第五节 热贡的藏传佛教
据《汉书》记载，早在秦汉时代，热贡地区就已经先后成为西羌部落分支先零羌和烧当羌的驻牧地，至西晋永嘉年间，生活在东北地区的鲜卑吐谷浑部经阴山、河套而人驻袍罕（今甘肃省临夏市），随后其势力不断强大，成立了吐谷浑王朝，控制了包括今同仁地区在内的广大地区，并逐渐放弃了原有的萨满教信仰，接受了佛教教义。7世纪吐蕃王朝建立以后，便于663年消灭吐谷浑并自然占领了其统辖之地。继而将佛教定为国教，并予大力支持和倡导。至吐蕃赞普松赞干布时代，安多地区就已经出现了颇具规模的佛教寺院。松赞干布的后代继承者赤松德赞时期佛教已在其辖区广泛传播。到吐蕃王朝的后期，热贡地区已经成了佛教的一个中心之一。这与吐蕃王朝的末代统治者达磨残酷镇压佛教徒有关。达磨灭法是吐蕃历史上最严重的一次灭佛运动，他下令关闭寺院、焚毁佛经、强迫僧人还俗，致使卫藏地区的佛教几近灭绝。许多佛教僧人流离失所、背井离乡、负芨远徙遥远的安多地区，并继续隐居修行，弘扬佛法。藏传佛教历史上著名的三贤哲便是当时有名的高僧大德，他们首次落脚的地方便是与热贡地区相邻的阿琼南宗岩洞（在尖扎县境内）。后来，三贤哲与刺杀达磨赞普并逃至安多的拉隆贝吉多杰会合。在他们的精神感召和精心培养之下，出现了一个闻名藏区的佛教大师喇钦·贡巴饶赛，丹斗寺（今化隆县境内）成为安多地区的佛教中心。据《安多政教史》记载：“由于三大智者和喇钦的恩泽，圣教复兴的火种从丹斗燃起，因此颂誉丹斗为次于印度中土的第二圣地。”可见，三贤哲和喇钦以及他们活动的地区在藏传佛教中的特殊而重要的地位。据研究，当时流行于河湟地区的佛教应当是佛教中的旧派即宁玛派，该派是由藏传佛教前弘期的莲花生大师传出的教法，宁玛派在汉语翻译中称为红教。公元11世纪以后，宁玛派逐渐随着其他教派的兴起而式微并走向衰落。但是在热贡地区却以它深厚的根基一直传承至今。据调查统计，目前黄南藏族自治州同仁县和泽库县（均属于热贡地区）境内共有10座宁玛派寺院，僧人近300名，活佛27人。位于今同仁县曲库乎乡的江隆琼贡寺是热贡地区宁玛派的宗寺，由宁玛派高僧南卡晋美于清乾隆十二年（1747）创建，迄今为止仍在热贡地区具有较大的影响。其属寺除了热贡的以外，还有邻近贵德县和甘肃夏河县的宁玛派寺院。寺院建筑在形似鹏鸟的山上，故也称之为“鹏鸟寺”，藏语全称为“江隆琼贡门居多杰林”，汉语意即“江隆鹏鸟不变金刚洲”。该寺每年有五次大型宗教活动。1.农历正月初七至十三的嘛呢会；2.农历三月十三日至二十日的修供会；3.农历五月十日至十三日的静猛明王会；4.农历六月初一至初五的胜乐金刚会；5.农历九月二十一日至二十四日的八大法行会。宁玛派信徒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出家的僧侣，居住在寺院，具有严格的教阶制和寺院管理制度；另一种是住于家庭中的藏语叫“俄巴”，后者可以娶妻生子，平时在家修行，参与生产劳动，定期到所属寺院参加宗教活动。
热贡地区最有影响的宁玛派活佛是夏嘎巴·措周让卓（1781—1851），他是热贡雅玛扎西其寺院的寺主，该寺创建于清乾隆年间，第一世夏嘎巴是同仁县双朋西乡浪加村人，他善于以吟唱道歌的形式宣传佛法，深受信教群众的欢迎。同时，他著述颇丰，兼容并蓄，没有教派门户偏见，是一名具有集大成式学术成就的佛学大师。在他的著作中，吸收和运用了大量的藏族传统民间文学资料，深人浅出，通俗易懂，寓深奥的佛教哲理于群众喜闻乐见的口头文学之中。时至今日，热贡地区的广大藏族人民依然用其名言佳句作为调节纠纷和庆典祝词的常用语。可以这样说，宁玛派在热贡地区长盛不衰的传播和发展，为以后的藏传佛教其他派别的更大发展所奠定的坚实基础，与夏嘎巴大师及其著作的影响是分不开的。
继宁玛派之后，萨迦派也几乎同时于元代传播到了热贡地区，萨迦派又名“花教”，因其寺院围墙上涂有象征文殊菩萨、观世音菩萨和金刚手菩萨的红、白、黑三种颜色而得名。萨迦派发展到元朝，即萨迦班智达·贡噶尖赞（以下简称萨班）时期，达到了鼎盛。萨班是第一位被称为精通五明的佛学大师，他率领其侄子八思巴和恰那多杰赴凉州（今甘肃武威）与阔端会盟，促成了元朝对藏族地区的统一，藏族地区正式被纳入到元朝帝国的版图。萨班除了其政治上的杰出贡献外，又以其广博的知识和崇高的品德修行得到藏族人民的广泛赞誉。他的著作《萨迦格言》是藏族文化史上一部杰出的著作。他的侄子八思巴在忽必烈建立元朝后成为帝师，并通领全国佛教和西藏政教事务，叔侄二人对元朝政治文化上的杰出贡献和显赫的政治地位，使萨迦派在当时达到了鼎盛。为了进一步扩大萨迦派在全藏区的影响，八思巴委派拉杰直合纳哇到热贡地区弘扬佛法，到拉杰直合纳哇的长孙桑丹仁钦时，与当地四合吉村百户建立了供施关系，并于1342年修建了热贡地区的第一座萨迦派寺院——隆务寺。在以后的200多年中，各派由于教义教法上的区别，也曾经有过互相排斥、互相影响又互相吸收和融合的过程，一直到15世纪初格鲁派兴起，热贡地区最大的寺院——隆务寺改宗格鲁派，此派便成为当地势力和影响最大的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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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真是机缘巧合，2001年，我带着几位课题组成员初次去热贡地区做田野调查，迄今已整整10年。10年期间，这个世界发生了很大变化。热贡艺术从一个寺院艺术走向了世界，闹得是红红火火，热火朝天。热贡唐卡、堆绣一时间变得是洛阳纸贵，一幅难求，据说一些名画家的作品都预定到2015年。而那时与我一起去做田野调查的几位同事也都成为热贡艺术研究的专家了。出书的出书，发文的发文，刊物、报纸上经常能看到他们研究热贡艺术的大作，电视等媒体也频频采访这些热贡艺术研究名人。面对这些，我这个课题负责人当然感到很欣慰。
2003年，我们的研究成果《神秘的热贡文化》由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紧接着在2005年，由中国艺术研究院院长王文章先生主编的《人类口头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丛书》出版问世，其中就有委托我撰写的《热贡艺术》。该丛书图文并茂，装帧精美，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好评，文化部部长孙家正在该丛书序言中也给予了高度的评价。从此，热贡艺术受到了更加广泛的关注。2008年9月，同仁县被文化部批准为“热贡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成为我国继徽州、闽南文化保护区之后的第三个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2009年9月，“热贡艺术”被正式批准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名录。在这过程中，我和唐仲山教授又多次帮助同仁县文化局、黄南州文化局编写“保护纲要”和“非遗文本”，应该说，作为研究者，为地方社会申报国家和世界级文化遗产做了力所能及的贡献。
实际上，我研究热贡文化艺术基于两种考虑，一是热贡文化的多样性和丰富性是青海各地区文化中少有的。所以，研究热贡文化可以写出有价值的东西；二是基于对撒拉族文化进行人类学研究的考虑，人类学要求学者首先对异民族或异文化进行研究，只有具备对异文化研究的经历，才能更好地研究本民族文化。正是出于以上考虑，2006年9月，我去中山大学人类学系攻读博士学位，我的研究重点又转回到撒拉族社会和文化，在征得导师周大鸣教授的同意后，博士论文的选题确定为《多重边界中的撒拉人》。在撰写博士论文过程中，我深刻体会到研究异文化的诸多经验和好处。但是，2006年以后，本人在学术研究上尽管已经有所转向，由于有对热贡艺术的前期研究，还时常被当地文化部门叫去做些编制申报文本的工作。
今年下半年，突然接到文化艺术出版社李世跃先生的电话，说已与浙江人民出版社协调好在北京出版修订本《热贡艺术》，并要求我尽快修改。我检索了2005年以后出版发表的有关热贡艺术的论著，在原有基础上增加了约40000字的内容，今天终于完稿。按李世跃先生的要求，在书中穿插了许多新的照片，除了极个别的照片外，其他照片均为同事唐仲山先生提供。在本书出版之际，对唐仲山教授的再次鼎力支持和无私帮助表示衷心感谢。在本书面世之际，谨向李世跃先生以及本书责任编辑陶玮女士表示衷心感谢。
作者谨记
2011年冬于青海民族大学寓所
王文章
伴随着新世纪的开始，我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已走过了十几个年头。短短的十几年时间，中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成就，总体上呈现出持续健康发展的良好局面。
首先是符合我国国情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体系初步建立，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理念逐渐深入人心。在党中央、国务院的高度重视下，在各级党委政府的大力支持和社会的广泛参与下，在各级文化部门的共同努力下，我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体制、机制从无到有，逐步建立起来，并已发展为比较健全的四级名录保护体系和传承人保护制度。在进行全国非物质文化遗产资源普查的基础上，国务院已公布了三批共1219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文化部公布了三批1488名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各省、市、自治区也公布了省级保护名录项目8566项，代表性传承人9564名。我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已从十多年前的单个的项目性保护，走上了整体性保护、科学保护和依法保护阶段。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重要价值和保护的意义越来越被人们所普遍认知和理解，人们越来越珍视优秀传统文化，全社会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关注程度、参与热情越来越高，全社会已经逐步形成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文化自觉。
二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的颁布实施，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提供了坚实的法律保障。围绕着贯彻落实《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法制建设、规章制度建设得到了进一步加强。现在，全国已有十多个省、市、自治区出台了地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条例。
三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方式方法和方针、原则逐步完善和确立。在总结保护工作实践经验的基础上，我们逐渐认识到非物质文化遗产所具有的恒定性和活态流变性的基本衍变规律。并在此基础上，认识到对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科学保护，既不是使它凝固不变，也不是人为地使之突变，而是要让它按照自身的规律去自然衍变。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要遵循其本体规律。近些年来，我们提出的抢救性保护、整体性保护、生产性保护等多种针对不同类型项日实施的保护原则与方法，在保护实践中取得明显成效。同时，在准确认识、总结和把握非物质文化遗产本质特征的基础上，确立了保护工作的十六字方针：“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传承发展。”确立了保护工作的原则：“政府主导、社会参与。明确职责、形成合力；长远规划、分步实施，点面结合、讲求实效：”保护方针和原则的确立，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健康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指导作用。
四是资金投入进一步加大，机构队伍基本建立。截至2011年，不包括地方财政资金投入，仅中央财政已累计投入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经费14.3876亿元；2012年，中央财政转移地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经费增长至6.2298亿元。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均成立了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叶l心，16个省、市、自治区文化厅（局）成立了非物质文化遗产处（室）。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机构和队伍基本建立。
五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宣传展示活动丰富多彩。近十年来，北京和全圉各地陆续举办了一系列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展演及保护成果展，对于社会公众认知非物质文化遗产及其保护的意义起到了重要的促进作用。近两三年来，主要的展演活动如2009年文化部在北京农展馆举办的“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传统技艺大展”，2010年在北京展览馆举办的“巧夺天工——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百名工艺美术大师技艺大展”，2011年在中华世纪坛举办的“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师徒同台展演”，2012年年初文化部等部门在北京农展馆举办的“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生产性保护成果大展”等都引起轰动，增强了公众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关注和参与意识。
六是国际合作和交流不断加强。2004年，经全国人大常委会批准，我国第一批加入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我国在四川成都成功举办了三届国际非物质文化遗产节。截至2011年11月底，我国入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项目总数达36项，成为世界上人选项目最多的国家。2012年初，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太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国际培训中心在中国（北京）正式成立，这表明了国际社会对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充分肯定。
在充分肯定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成绩的同时，也必须看到，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仍然存在不少困难和问题：一些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后继乏人、生存濒危的境况还没有得到根本解决，仍存在传承人年老体弱，人走歌息、人亡艺绝的现象；在保护工作中，重开发、轻保护、轻传承的问题仍不同程度地存在，过度开发、盲目开发非物质文化遗产资源的现象仍有发生；一些地方对保护工作认识不到位，保护工作不落实的情况依然存在。因此，我们应该头脑清醒，思想明确，进一步增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紧迫感和责任感，认真研究解决保护工作中存在的突出问题，真抓实干，从而推动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持续、扎实、深入的开展。
最近，文化部主要从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保护规划的实施及保护措施落实情况，国家级代表性传承人传承情况，以及保护专项资金使用情况三个方面，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中存在的问题进行督促检查，以便找准问题，有针对性地采取有效措施加以调整。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求真务实的态度，把各项保护措施落到实处，我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就会越做越好。
在概要回顾总结近年来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基本情况和经验的同时，我们也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保护工作的基础，或者说我们科学把握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规律，不断取得保护工作成绩的基础是什么，我想，首要的就是对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的科学认知。今天，我们在非物质文化遗产得到全面整体性保护的情况下，更需要继续对具有代表性的项目进行认真、科学的梳理和分析，进一步探究它的文化渊源，揭示它的价值，总结它的存在形态和演变历程，以及研究如何在把握本质规律的基础上对其进行科学保护。这样的调查、分析和梳理，可以充分展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独特魅力，让更多的人了解、认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精粹性及其杰出的文化、艺术、历史和科学价值，由此引导人们正确认识非物质文化遗产及其保护工作，逐步形成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文化自觉，关注、重视或主动参与到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中来。正是基于此，我们组织专家学者或从事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实践者编撰出版了这套“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丛书”。2005年，浙江人民出版社也曾邀我主持编撰一套“非物质文化遗产丛书”，迄今已出版二十多本。这次经作者重新修订后纳入现在这套丛书，由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其项（书）目的选择，则是根据国务院公布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确定，每个项目独立成书，分批出版。第一辑收录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20项，内容涉及传统音乐、传统戏曲、传统工艺、传统技艺等多个领域。它们形式各异，但都以其厚重的历史、鲜明的特征在中华文明的深厚积淀中留下了鲜明的烙印，并长久地影响着中华民族文化基因、精神特质乃至生活方式；如同一朵朵奇葩，千姿百态、绚丽斑斓，与其他文化遗产共同构成中华文化的悠久博大、辉煌壮丽。
这套丛书的作者来自全国各地，都是该项目研究的专家学者或项目的传承人，其中不少作者是项目相关领域的权威学者。他们根据自己多年的实地调查和深入研究，本着严谨的态度和专业精神，详尽梳理每一个项目的历史渊源和沿革流变、分布区域和存续状况，细致描述它们的呈现形态，包括风格流派、技艺特征及其代表性传承人和代表性作品，并对其历史、文化、艺术、科学等价值进行深入的阐发。这套丛书力图以学术的权威性、叙述的准确性和可读性成为广大读者全面了解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优秀读物，它的出版不仅有助于中国渎者认识和了解祖国优秀的文化遗产，也为世界人民认识和了解中国文化打开一扇窗口。
是为序。
2012年5月6日
马成俊编著的《热贡艺术》为“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丛书”之一，是着重反映热贡艺术的基本面貌、表现形态、美学或工艺上的主要特点、历史，以及目前有代表性的主要传人，同时也简要介绍了当地政府为继承与保护这一文化遗产所做的工作和未来的计划。
《热贡艺术》不仅有助于读者认识与接近这些优秀的民族文化遗产，增强民族文化自豪感，而且必将激励当代人通过这些民族文化遗产的认识与保护，将中国的优秀文化传统与现代社会紧密结合起来，开创中华民族更为灿烂的未来前景。
热贡艺术是我国藏传佛教艺术的重要流派，主要包括唐卡、堆绣、雕塑、建筑彩画、图案、酥油花等多种艺术形式，因发祥于青海省黄南藏族自治州同仁县隆务河畔的热贡（藏语“金色谷地”）而得名。数百年来热贡人民都传承着从宗教寺院走出来的民间佛教绘塑艺术，其从艺人员之众多，群体技艺之精湛，叹为观止，故有“藏画之乡”的美誉。热贡艺术是藏族不同地区之间、藏汉民族文化之间交相辉映的产物。
马成俊编著的《热贡艺术》着重反映了热贡艺术的基本面貌、表现形态、美学或工艺上的主要特点、历史，以及目前有供表性的主要传人，同时也简要介绍了当地政府为继承与保护这一文化遗产所做的工作和未来的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