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的女儿》续篇,虹影最新自传体小说,当年,她倾倒众生!现在依然是!从“罪成肉身”到“肉身成道”,她写作,如天打五雷轰;他倾诉,似行前密密缝。
母亲过世,她返回重庆家乡,在奔丧的三天,逐步揭开了家族阴暗的历史。在《饥饿的女儿》中,她曾在十八岁生日当天知晓了自己的私生女身世,之后她浪迹四方,于国际文坛声名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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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好儿女花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虹影 |
出版社 | 江苏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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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饥饿的女儿》续篇,虹影最新自传体小说,当年,她倾倒众生!现在依然是!从“罪成肉身”到“肉身成道”,她写作,如天打五雷轰;他倾诉,似行前密密缝。 母亲过世,她返回重庆家乡,在奔丧的三天,逐步揭开了家族阴暗的历史。在《饥饿的女儿》中,她曾在十八岁生日当天知晓了自己的私生女身世,之后她浪迹四方,于国际文坛声名鹊起。 内容推荐 母亲过世,她返回重庆家乡,在奔丧的三天,逐步揭开了家族阴暗的历史。在《饥饿的女儿》中,她曾在十八岁生日当天知晓了自己的私生女身世,之后她浪迹四方,于国际文坛声名鹊起。婚姻遭变,这些都一一夹叙在她奔丧的线索里,母亲的生平,兄弟姐妹扭结不清的人性表现,以及那谜一般的不堪回首的过去,将生存混乱沉重的大幕一点点拉开。 母亲的小名“小桃红”,俗称指甲花,也称好儿女花,是最易生长、生命力强,但也最卑微的花。母亲的生前际遇如同此花。虹影以槭冷静及贴合生存的笔触,将内心的伤痛一点点晾晒出来,在中国现代小说中很少有如此深刻触及内心问题的作品。 试读章节 谁见过流泪的曼陀罗?没见过没关系,只要见过我。母亲说我前世在爪哇国逛荡时学会了梵语,母亲说我也正也邪,是良药也是毒剂。母亲还对我说过,六妹你这辈子既来到我身边,就不必浑身长着那野蛮国度犀利的尖刺,面对令你恐惧的世界,若一旦失去我,就索性怀携利刃吧。 温柔而暴烈,是女子远行之必要。 我偏爱曼陀罗,更酷爱猩红色。早上9点10分鼓声阵阵,没一会唢呐加入,激烈异常。我撩开窗帘,花神踩着高跷经过,朝我低眉注视,头上的曼陀罗花瓣纷纷坠落。他离开后,我脑门心滚烫,回望梳妆台圆镜,头发冒烟似的竖起,我一惊,是梦魇或现实? 这时,母亲的声音响起,可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我能感觉,她的声音在我身后方向,好像她站在一个院子门口向我招手。跟从前一样,母亲向我招手。我走过去,她牵着我的手去吊唁同街的祖婆。我们下了一大坡石阶,到了祖婆家。祖婆的尸体盖了一层白布停在一个木板上,就在门前,周围挂了好些挽幛,像床单一样,围了好些人。石妈分开人群,对着停着的尸体扑通跪下,大哭起来。她全身都因悲伤而抖动,边哭边伸出手去揭开白布,摸着祖婆的脸和头发,声音嘶哑,一唱三咏: “祖婆婆你好好走西南,不要劳心劳肠,谅我过错我道个不是。有钱人来,杀鸡杀鸭慌张忙不停,小辈子我一日省一寸布,够祖婆婆整年薄衫薄裤,小辈子我一餐省三碗饭,造祖婆婆下一生福。” 周围的人不无动容,祖婆的亲人尤其感动,两家为芝麻小事结怨,好些年不往来,石妈胸襟大,有伟丈夫气概,倒来追念。 母亲一直阴沉着脸。回家路上我叫她,她不理,像是专门对我有气。临睡前我听见母亲在和父亲嘀咕:“石妈的手摸了煤油,摸了祖婆的脸,她下辈子无法投胎成人,只能待在阴间。石妈看似亲切,却狠过了阎王刀!” 父亲说:“祖婆生前对石妈处处为难。” 母亲叹了一口气。 那时,我快满4岁了,也许过了4岁。早就忘了,但在这个上午清晰地想起,尤其是那蒙着白布的尸体,宛如重见,肯定是一个不好的征兆,可无论如何,我都没有想到这是母亲向我传递的信息。 2 母亲躺在床上,呼吸困难,说不出话来。她被死神追赶,正在去地府的途中。五嫂第一个发现母亲不对劲,敲了好几次门,也没应,本以为母亲还在睡觉。吃过早饭,五嫂叫母亲不应,进屋一看,母亲脸色铁青,嘴唇发紫,看着墙上的钟:时针指到9,分针指到10,时间似乎永远停在这一刻上面。五嫂给她喂水,她不吞入,还是看着那钟。 这个上午,小姐姐从重庆城中心的江对岸坐渡船过来。下跳板时她的手机响了,她一听,就加快脚步,按灭手机,朝山腰上的那幢白房子跑起来。实在喘不过气,才停下来歇一下,继续狂奔石坡、六号院子内的楼梯,到五层,推开房门,直奔卧室,大声叫妈。母亲对此没反应。 二姐不吝惜钱,乘了出租车赶到。发现母亲只有出气没有吸气,她坐在床边,抓住母亲的右手,掐虎口,母亲似乎睁了一下眼。二姐又拿起母亲的左手,掐虎口。 小姐姐先拨大姐的电话,大姐不在家,猜她在朋友家,又拨过去。找到她。 大姐当即哭起来,说:“我来,我马上来。” 小姐姐帮着二姐五嫂救母亲,问母亲:“要不要两个儿回来?”母亲还是说不出话,她盯着小姐姐不转眼。 小姐姐说:“要,就眨眨眼睛。” 母亲眨了眼睛。 小姐姐又拨电话,五哥说马上回。三哥支支吾吾,不相信母亲病危,说妈不是一直就病怏怏的,你们先看着,真不好,就送医院吧!我回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小姐姐急了,把话扔过去:“你马上回来,否则从今往后我不认你这个当哥儿的。” 三哥说,这就去跟老板请假,看请不请得了,帮私人老板打工,不容易。小姐姐挂了电话。回头看母亲嘴张着,像要说话。 “要六妹回来?”小姐姐问母亲。 母亲手紧紧抓住二姐,竟然摇了头。小姐姐说:“她不在国外,就在国内,我来通知她马上回来。” 母亲的眼皮眨了眨。 窗外山坡顶上中学,学生的朗读声传来。卷烟厂烟囱冲出的废气轰隆隆响,一行秋雁往雾蒙蒙的江上飞,长江因三峡工程加宽,轮船增多,行驶缓慢,呜叫却热闹多了。 桌上有本台历,撕掉大半,剩下小叠,最上面一页缺了一小角,像是上次撕时不小心所致,时间是2006年10月25曰,星期三。 3 从上午到中午,老有电话,我接了几个,大都是杂志社和出版社约稿,其中一个电话是小姐姐的:“大姐打麻将,对,她肯定在!快找她来接电话!” 话筒里乱嘈嘈一片,我喂喂几声,对方没有反应,就生气地把电话搁了。叫人打麻将,从重庆乱拔到京城,真是疯狂。 我有严重的自闭症,与人交往,会退避三舍。失眠日渐严重,有时喝酒倒有用,喝到微醉时能入睡。昨夜喝了半瓶葡萄酒,却睡不安稳,头还痛。 肚子有些饿了,我便起床做了面条吃。电话又响起来。 我不想接,谁真正有事,就会留言。我在书房,打开电脑上网。 每隔一段时间电话就响起,吵得人心发慌。我走过去接,电话铃断了。留言信号亮着,按键一听,又是小姐姐的声音: “六妹哪,你在吗?你手机也关掉,快点给我回电话!妈妈出事了!” 我倒吸口凉气,天哪,难怪我上午额头奇烫,还听到母亲的声音。我赶紧拨号码,电话通了,小姐姐在母亲的卧室,还有二姐三哥。他们让我和躺在床上的母亲说话,母亲说不出话来,不过眼睛动了动。他们不敢送医院,也不敢叫医生来抢救,因为母亲听到“医生”两字,头直摇,不同意。 我想哭,鼻子酸酸的,窗外灰白如昔,像茫茫大海一片。 小姐姐说这之前给我打过电话。我说,“我听到你的声音,叫大姐打麻将。” 她解释那是急坏了,一手用座机一手用手机,弄错号码。 “好了,我马上订机票。”我瞄了一眼手表,4点15分。 给订票公司朋友去电话,赶到机场需要40分钟,办登机手续得提早半个小时,一算时间,最快最合适的航班到重庆是国航晚上7点10分,要了电子票。与朋友说好,朋友先垫上票钱,回北京马上还。边抓几件衣服,塞进背包,边给小区保安打电话要出租车。 我关门下电梯,出租车已等在大门。我打开车门,弯腰钻进坐好,系好安全带。对司机说,“快赶去机场,我多加钱!”P1-4 序言 这本书是关于我自己的记忆,是关于我母亲的故事,那些长年堆积在我心里的黑暗和爱。 在写这本书的过程中,我看见了母亲身上的印记,我自己身上的印记,你也可以认为是悲剧的源头。 整个童年,我几乎都在和阁楼倾斜的屋顶上污渍形成的图案对话,倾听堂屋那些黑暗中的蝙蝠拍打墙瓦的声响,我找不到未来的出路,看不见光,好像有人把上阁楼的梯子移走,我下不了地,悬在半空,除了担心,就是害怕,我长久地迷失自己。 母亲是盐,当母亲不在这个世界上后,我感受到这点。母亲说,父亲死后,她经常在江边看到父亲驾着船,有时是父亲追船,船在前面,父亲在水面上跑。她叫他,他从未回过头来。 现在想母亲的话时,我才发现自己也跑在水面上,想追随父母的身影。我没有想到,也未敢想,有一天我会再写一本关于母亲和自己的书,但我知道,只有写完这书,才不再迷失自己,并找到答案,即使部分答案也好。 罗厄尔说,当我离开你,世界的心跳停了。为什么我非得离开你,在夜的利刃上劈伤自己? 不,上帝,人怎么做才能获得赎罪呢? 书评(媒体评论) 我也没有想到,也未敢想,有一天我会再写一本关于母亲和自己的书,但我知道,只有写完这书,才不再迷失自己,并找到答案,即使部分答案也好。 ——虹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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