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若,他是天空中的一片云。
繁华到极致,也凄凉到极致。
与纳兰容若相逢,在草色烟霞里,在山水氤氲处。
或行于黄叶青苔路,或坐于屧粉衣香处。
着一袭白衫,抚一枝红梅,淡然一笑。
以人解词,品赏纳兰词的极致之作。
以词读人,邂逅纳兰容若的传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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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是人间惆怅客(北宋以来一人而已纳兰容若的词与情) |
分类 | |
作者 | 西陵下//玉扇倾城 |
出版社 | 古吴轩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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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纳兰容若,他是天空中的一片云。 繁华到极致,也凄凉到极致。 与纳兰容若相逢,在草色烟霞里,在山水氤氲处。 或行于黄叶青苔路,或坐于屧粉衣香处。 着一袭白衫,抚一枝红梅,淡然一笑。 以人解词,品赏纳兰词的极致之作。 以词读人,邂逅纳兰容若的传奇人生。 内容推荐 纳兰容若,他自九天之上垂云而下,持一卷书,或行于黄叶青苔路,或坐于屧粉衣香处。 他繁华到极致,凄凉到极致的一生,在你轻轻掀开扉页的时刻,化作一道流光,注定萦绕千年…… 与纳兰容若相逢,该是在草色烟霞里,在山水氤氲处,着一袭白衫,抚一枝红梅,淡然一笑,便会心相知。但又有谁知道,在容若一声“惆怅”的背后,掩埋了多少热血冰消,波澜了多少寂寥? 本书“以词读人,以人解词”,是不可多得的邂逅纳兰容若的温暖之作,为万千纳兰迷的唯一典藏。本书致力于“还原真实历史,再现风雅韵事”,将纳兰容若的惆帐人生娓娓道来——春闺柔情、紫塞铁血、千古知己、绝代词人…… 目录 第一节 轻风吹到胆瓶梅 情生花 第二节 凭寄语,劝加餐 情·看世 第三节 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 情·师恩 第四节 蓑笠扁舟一只 情中举 第五节 留将颜色慰多情 情·寒疾 第六节 一生一代一双人 情卢氏 第七节 忧能伤人,朱颜易老 情·颜氏 第八节 功名何许短衣射虎 情·秋猎 第九节 共君此夜须沉醉 情·初识 第十节 不为香桃怜瘦骨 情悲殇 第十一节 风雨消磨生死别 情·归尘 第十二节 萧然半壁惊秋雨 情·荷意 第十三节 偏到鸳鸯两字冰 情·弦续 第十四节 我自中宵成转侧 情秉烛 第十五节 惜花人去花无主 情·脱笼 第十六节 夜深千帐灯 情·北行 第十七节 东风回首尽成非 情·佛悟 第十八节 掠泥营垒燕相催 情·江南 第十九节 枇杷花底较书人 情-沈宛 第二十节 人生若只如初见 情误卿 第二十一节 而今才道当时错 情遗恨 【后记】 附录一:纳兰容若年表 附录二:纳兰词精选 试读章节 此短调为《饮水词》开篇第一首,的确能代表纳兰容若的词风,哀感顽艳。 关于这首词的创作动因,历来争论不休,大体有四种说法。 一是说:思念表妹,悲痛之极,有感而发。 传说,纳兰容若有一位青梅竹马的表妹,彼此相爱,无奈其母扮演了“法海”的角色,表妹辗转入宫,从此之后,两人之间隔了道宫门,永无见面之期。温馨的开始,无言的结局,纳兰每每思之,不甚唏嘘。 因此,他才会在一个昏鸦尽去、絮飞如雪的黄昏,无限地思念皇宫内的表妹。赞同此说者,甚至拿黄景仁《绮怀》中“为谁风露立中宵”与该词中“小立恨因谁”作比,得出结论。黄景仁年轻时曾同自己的表妹两情相悦,结局却也是令人无奈,彼此深爱,却咫尺天涯。《绮怀》全诗为: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 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同样一个“立”字,写尽苍凉、无助与绝望,黄景仁苦思表妹,纳兰容若为谁小立? 答案似乎呼之欲出。遗憾的是,所谓纳兰容若深爱的表妹不过是小说家之言,任何典籍中都找不出哪怕是片言只语的记载。 同样,此处用黄景仁《绮怀》中“为谁风露立中宵”为证,亦是不正确的、黄景仁(1749-1783),清代诗人,字汉镛,一字仲则,号鹿菲子。他比纳兰容若整整晚出生近100年,纳兰容若又怎会化用其诗句? 其二,该词为容若寄给沈宛乏作。 拥护此说者,可从词牌名中发现端倪。“梦江南”,纳兰容若一生中唯一有交集的江南女子,便是沈宛。此说有些牵强,却也让人无从驳起,喜欢沈宛的朋友不妨姑妄信之。 其三,该词为容若怀念亡妻之作。 我认为该观点有待商榷。纵观纳兰容若一生,对其妻卢氏之爱,可谓矢志不渝。按理说,写这样一阕怀念之词,应该是水到渠成的。可是,通观此词,起句“昏鸦”点明了整首词的意象,此意象中,一切景物应该是笼上一层灰的。“鸦”,自古以来便是不祥之物,小资如纳兰者,断然不会让这样的字眼出现在卢氏的世界里。 最后一种说法是,这其实是一首简单的闺怨词,并没有太多深刻的创作背景。 安意如曾说:“此词可解做闺情词,是女子在冬日黄昏时思念心上人。然,解作容若思念意中人也未尝不可,他本就多情如斯。”我比较赞同这种说法。当然,不管作何解,都无损于此词作为纳兰词的经典之一,其意境之营造,笔法之哀艳,情深之悠远,值得回昧。 “昏鸦”,点出时间,定下基调。斜阳渐西,淡淡余晖笼着天地,遥遥地,一群乌鸦黯然飞过,袁感之情,不言而喻。此旬出彩之处在于一“尽”字,狠心的纳兰容若便连乌鸦也不愿意留下一只,整个世界苍苍茫茫,唯剩下不断远去的道道残影。乍见“昏鸦”二字,不自觉地想到马致远的一首经典小令《天净沙·秋思》。“尽”字,却把我们带入了比“断肠人在天涯”更绝望的境地。马词如下: 天净沙·秋思 马致远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次句,“立”字写尽风流。孤独身影,茕茕孑然。“恨因谁”已不重要,那个苍凉的姿态才是最令人揪心的。 “急雪”句尽显纳兰容若之才,令人赞服。前半句,“急”字写出凌厉萧杀之气,翻动的不是轻若雪花的飞絮,而是容若那颗寂寥的心;后半句,一个“轻”字,急转而下,仿佛风知纳兰心,不堪摧折,只轻轻吹着,撩动了胆瓶中梅底的一丝暗香。此句前疾后缓,前张后弛,极有镜头感。“急雪乍翻响个絮”用谢道韫的故事。《晋书·烈女传》云:“王凝之妻谢氏,聪明有才辩,尝内集,雪骤下,叔谢安曰:‘何所拟也?’安兄子朗曰:‘撒盐空中差可拟。’道韫日:‘未若柳絮因风起。’安大悦,众承许之。” “心字”,心字香,就是盘香。褚人获《坚瓠四集》:“心字香,外国以花酿香,作心字,焚之。”明·杨慎《词品·心字香》记载:“范石湖《骖鸾录》云:‘番禹人作心字香,用素馨茉莉半开者著净器中,以沉香薄劈层层相间,密封之,日一易,不待花蔫,花过香成。’所谓心字香者,以香末萦篆成心字也。”南宋蒋捷在《一剪梅舟过吴江》中亦提及心字香,蒋词并不算特别出色,此阕却写得极好,录之如下: 一剪梅·舟过吴江 蒋捷 一片春愁待掏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秋娘渡与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潇潇。 何是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结句之妙有两点:一是一语双关,既指香已燃尽,又指心如死灰;二是呼应首句,鸦已尽,香成灰,纳兰内心之苦闷可谓到了一个极点。对于结句,也有人理解为纳兰容若感怀身世,悲愤而言。心香,在当时可谓特别名贵,可是容若轻叹一声,再名贵又如何?到头来不过是一小撮灰烬。好似他在自嘲身世,钟鸣鼎食抵不过匆匆时光,荣华富贵不过是“灯前旧繁华”,一切终将归去,如昏鸦,如心香。这是纳兰容若的无奈。 整首词写黄昏独立思人之幽怨,属于词中比较常见的题材。难得的是,容若从小景人手,细腻描拟,令人不忍读之。此词为《饮水词》第一首,当之无愧。P2-5 序言 让我们回到从前,回到1685年的盛夏。 那一日,或许微雨斜风,或许斜阳脉脉,总该是弥漫着湿润而华丽的气息,惹人遐想,甚至忘却了悲伤。可是,这悲伤却毫不理会气象如何,自顾自地沉淀下来,生生累积了300多年。然后,在某一个黄昏或是深夜,伴随着花香盎然或是芭蕉声声,它不慌不忙地侵略着我们的心扉,直到黯然掩卷,默默泪垂—— 康熙二十四年,公元1685年5月30日,纳兰容若走完短短的31个春秋,魂归词国。 是日,距他深爱的妻子卢氏离世已经整整八年。 是日,距他最小的儿子富森出世尚有六个月。 还是那个夏天,大学士纳兰明珠仿佛瞬间老去,曾经在朝堂之上与索额图争论不休的嗓音变得暗哑起来。他手抚着爱子的《饮水词》,老泪纵横。窗外,阳光照得大地一片死白,不知疲倦的知了躲在阴暗处呜叫不休。明珠的视线有些涣散,可是他依旧仔细地阅读着爱子的词,有些累,有些倔强。 阳光渐渐溜下屋檐,只留下庞大的阴影笼罩着空空的纳兰府第。明珠放下手中书卷,轻叹一声,道:“痴儿痴儿,何苦若此?” 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 他爱他的儿子,可是他不懂他的儿子。他不懂“当时只道是寻常”,不懂“我是人间惆怅客”,不懂“此夜红楼,天上人间一样愁”,不懂“欲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更不懂“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23年后,明珠获罪郁郁而终,纳兰家族走向末路。明珠最爱却不懂的纳兰容若却名垂文史,用一首首词捍卫着纳兰氏的荣光——尽管,这或许不是他所期望的。 纳兰容若何苦若此? 他出身高贵,前程似锦,娇妻美妾,才名卓越。有何悲苦可言?通俗一点讲,金钱、地位、美女、荣誉他统统不缺,更兼容貌俊秀、风度翩然,他有何不满足?若是换了别人如此,定会让我们觉得矫情、虚伪,可是纳兰容若不会。通读《饮水词》,窃以为,其苦有三: 一是孤独。这种孤独是因为高手寂寞,更是因为知己难求。自宋以来,词日渐式微,罕有成名者。可是,容若却以惊才绝艳之姿横空出世。况周颐在《蕙风词话》中云:“纳兰容若为国初第一词人”;王国维《人间词话》云:“纳兰容若以“自然乏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此由初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北宋以来,一人而已。”周稚圭云:“纳兰容若,南唐李重光后身也。”梁启超更是干脆,赞其画:“容若小词,直追后主。”如此鹤立鸡群,他怎能不油然而生出孤独之感?短短31年岁月,可曾忘记?可曾铭记?无数时刻,犹如一场春梦里的花,独自绽放,又悄然凋零。只留下一道身影,孤寂而卓然,镌刻经年。 二是仕途。名利对于别人而言,或许是甘之若饴,可是对于脱俗的纳兰容若而言,却是最重最重的枷锁,将他锁住。他想要的不是身居高位,不是仕途倾轧,更不是独霸朝堂,他所求的很简单,很简单,不过是海阔天空、闲云野鹤、云淡风轻……可是他不得不走仕途之路,只因为他显贵非凡的家族、略显霸道的父亲。 他的仕途可谓一帆风顺——康熙十一年(公元1672年),年仅18岁的容若中顺天府乡试举人;康熙十五年(公元1676年),22岁的容若中二甲七名进士,次年,任三等侍卫;康熙二十一年(公元1682年),升二等侍卫;康熙二十四年。(公元1685年),任一等侍卫,官居三品。不难想象,若非天命,数年后的容若定然是位极人臣。可正是这样_的枷锁,困住了他一颗脱俗的心,终其一生只能围着康熙转圈子,做一个毫无用武之地的侍卫。甚至,他连领略江南水乡、塞北风光的时间都没有,这对词人而言,是极残忍的。所以,他曾极其颓唐地写道:“我今落拓何所止,一事无成已如此。平生纵有英雄血,无由一溅荆江水。” 三是亡妻。容若多情,而自古以来,多情之人必凄苦。康熙十三年(公元1674年)年仅20岁的纳兰容若娶妻卢氏。卢氏虽不工诗词,却胜在温润贤淑,深得纳兰喜爱,出入成双,形影不离。可惜的是,美好的时光仅仅三年,卢氏病逝,留给纳兰容若永远的伤痛。此后,纳兰容若虽仍有妾颜氏、妻官氏,朋友也为他介绍了江南名媛沈宛。可是,他的一颗心已经交给了卢氏,所有的激情都为她燃烧殆尽,此后八年的感情已如古井般波澜不兴。爱有多深,痛便有多深,更何况是情感纤细的纳兰? 325年前,一个孤独惆怅的身影悄然离去。空留下他眉间一点忧伤,袖底清风明月,更有300余首或清婉或凄苦的词。诚如徐志摩所说:“成容着君度过了一季比诗歌更诗意的生命,所有人都被他甩在了后面,以标准的凡夫俗子的姿态张望并艳羡着他。但谁知道,天才的悲情却反而羡慕每一个凡夫俗子的幸福,尽管他信手的一阕词就波澜过你我的一个世界,可以催漫天的焰火盛开,可以催漫山的荼藤谢尽。” 今天,同样是一个烦闷的夏天,我在南京遥望着北方的城市,遥望着滚滚历史车轮后的那抹亮丽,与你们一起回味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一生的凄苦华丽! 后记 余幼读诗词,长攻数理,后研西学,然颠簸多年,,辗转数城,终一事无成,惶恐不已。现周旋商贾间,添作幕僚之徒。驱吾身,役吾魂,用时唤如杂役,过之弃如草履。较之鸡肋,犹判若云泥。心中愧疚,羞对恩师诸友,终日恶梦缠身,每夜醒对月,冷汗涔涔。羞愧之余,唯寄心佛、道、儒,好佛之向善,道之无为,终失儒之“学而优则仕”,数载劳碌,徒清风满袖,郁郁无志。坐看光阴虚度,闲对百花开落,诸般技艺皆废,唯庆品节尚存。吟半首诗、填几阕词,化戾气、去浮廖,聊以养性!云自卷舒,木自桔荣,世间繁尘,恍然若梦。 读《纳兰词》,如赏花,知其开其谢,明其欣其悲,心生戚戚。春雨水、夏凉风、秋落叶、冬飞雪,四时之感落于寸许笔端;亡妻之痛、思友之心、仕途之愁、樊笼之悲,人情世故寄诸寥寥数语。婉转吟哦,思不能寐。悲、喜、甘、苦、怒、愤,庆其有友梁汾。鸿雁交托,红叶梦函,解其于苦惑、救其于迷途。诗以言志,词以表情,志至情达,不甚快哉? 乌飞兔走,春秋无情,吾年二十有九,几近而立。然人心不古,吾虽几经磨难,多番辗转,终诸事成空,奈何奈何!闲时两袖枉清谈,临危一死报家国。长路漫漫,归途无在,惟读《饮水》而行。 此文得以刊印,得力于策划总监谢华伟、簧划编辑王江永之厚爱,甚谢。余五易其稿,华伟、江永不以为烦,多有勉励,使余得尽全功。 斯以记之。 庚寅夏日,俞伟记于南京中和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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