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玫色的少女时代,我们生活在功课、妈妈、衣服、网络,对隔壁班级男生的视线里,像这个故事中的女孩一样。
你是否第一次遇到中意的男孩,才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的类型;是否在他接近你时,有神秘的电流通遍全身,并偷偷猜想他是不是也觉得这样?
你是否因冲口而出的莽撞话语伤了妈妈的心,又因为愚蠢的骄傲羞于弥补,在终于重归于好时,觉得世界格外明朗。
你是否对爸爸的宽厚与包容觉得理所当然,对爸爸带来的宽广世界麻木不仁,长大时才知道,这就是成长的故事。
你是否相信,想要的事情,就常挂着嘴边上,它就会变成真的。
这是个甜美慧黠的故事,带来2011年最纯真透明的爱情。就像《一见钟情的概率》中说的:当你找对一个人,52年的完美婚姻就像52分钟一样简单;当你陷入恋爱,一趟7小时的旅行就仿佛一生。
这里有一个善良可爱的女孩,在一天里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她让我们知道,在大大小小的纠结中,我们总是在不经意中察觉,理解多少,就快乐多少;放下多少,就拥有多少。
《一见钟情的概率》(作者珍妮弗.E.史密斯)是一本国际重点畅销书,原版上市前版权即售出法国、德国、意大利、韩国、西班牙、瑞典等20余国。
谁能想到,4分钟就可以改变一切?
海莉和奥利弗在从纽约到伦敦七个半小时的飞行中坠入情网。在英国伦敦希斯罗机场匆匆一吻后,海莉和奥利佛就被机场里的人流冲散。海莉忽然意识到,她竟连奥利佛姓什么还不知道呢!
《一见钟情的概率》(作者珍妮弗.E.史密斯)是一个关于亲情、第二次选择和一见钟情的故事。在24小时之内,海莉和奥利弗的故事会使你相信,爱情总会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翩然而至。
《一见钟情的概率》是一本国际重点畅销书,原版上市前版权即售出法国、德国、意大利、韩国、西班牙、瑞典等20余国。
如果你有幽闭恐惧症,机场对你来说就等同于刑室。
且不说让人胆战心惊的飞行——把自己塞进沙丁鱼罐头一样狭小的座位,被细窄的金属管挟裹着在空中飞行——单是航站楼就令人难以忍受:人流摩肩接踵,四处都模糊旋转,嗡嗡声此起彼伏,人来人往,纷乱吵闹。所有这一切都被落地大玻璃窗禁闭着,像一个巨大而怪异的蚂蚁农场。
海莉有很多不愿去想的烦心事,这只是其中一件而已。此时,她无助地站在登机门前,窗外的灯光已经暗下来,她本该乘坐的飞机正在大西洋上空的某个地方飞翔。海莉觉得自己胸中有什么东西像气球一样正在慢慢漏气,不只因为错过了那班飞机,也不只因为机场本身,实际上大部分——大部分——她意识到,是因为那场婚礼,那场她本来就不想参加的婚礼,自己一定要迟到了。这让她有点想哭。
登机门的工作人员已经聚集到柜台对面,对她不耐烦地皱着眉。他们身后的屏幕已经切换到下一个从纽约肯尼迪机场到伦敦希斯罗机场的航班,要三小时后才起飞。很显然,误机的海莉耽误了他们换班休息。
“我很抱歉,小姐。”其中一个人说,声音里透着明显的不耐烦。“我们只能尽量把你安排到下一班飞机。”
海莉郁闷地点点头。在过去几周里,她一直秘密地希冀着这种事发生。当然,必须承认,她想像中的场景更戏剧化一点——一场大规模的机场工人罢工、一场史上罕见的风暴、一次突袭的严重流感,甚至感染麻疹——所有能阻止自己飞到伦敦的意外。这些都是非常完美的理由,让她不必见证自己的亲生父亲走进教堂,迎娶一个她从没见过的女人。
但是,仅仅因为迟到四分钟误了飞机,这个说法听上去就有点太牵强了,牵强到让人生疑。不知道她的父母——无论爸爸还是妈妈——能不能理解,其实这一点都不是她的错。实际上,虽然他们很少能达成共识,海莉怀疑他们会在这件事上难得地意见一致。
这是她的主意,不参加彩排仪式,坚持在婚礼当天早上飞到伦敦。海莉有一年多没见到爸爸了。她并不认为自己能和爸爸的那些重要宾客——他在大西洋对面建立起的新圈子,他的朋友和同事——共处一室,庆祝自己父亲的第二次婚礼,为他的健康、快乐以及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干杯。如果要她自己说的话,她宁可不去参加婚礼,但这个选择已经被否决了。
“他还是你爸爸。”妈妈不断地提醒海莉,好像一天不说她就会忘掉一样。“这是个重要的仪式,如果你不参加,你以后肯定会后悔的。我知道这在十七岁的时候很难想像。但是相信我,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海莉觉得那倒未必。
这会儿,那个机场工作人员正全神贯注地在电脑上忙碌着,用力敲着键盘,狠狠咬着口香糖。“你真幸运。”她说,夸张地举起双手。“我能把你安排到十点二十四分那班。座位A18,靠窗。”
海莉几乎害怕提出这个问题,但她还是得问:“几点能到?”
工作人员说:“明天早上九点五十四分。”
海莉回想起那张象牙色婚礼请柬上精致的字迹。请帖已经在她梳妆台上放了好几个月了。婚礼明天中午开始,也就是说,如果所有事情——飞机、海关、出租车、交通状况——都不出问题,一个接一个严丝合缝,那她还有一点儿机会赶上那场婚礼——虽然只是刚刚好。
“九点四十五分开始登机。”工作人员说,递给她一沓用票夹夹好的整齐文件。“祝您旅途愉快!”
海莉挪向窗边,扫视着一排排灰乎乎软塌塌的椅子。其中大多数都有人坐了,剩下的从接缝处露出黄色的填充物,好像被孩子玩得太多的泰迪熊。海莉把背包扔在随身行李箱上,开始在里面翻找手机,然后在通讯录里查找爸爸的号码。爸爸在通讯录里被简单地称做“教授”。这是海莉一年半前改的名字,那时她父亲刚刚宣布他不会再回到康奈狄格州,“爸爸”这个词让她每次打开手机心里就难受一下。
电话里,铃声开始一遍遍响起,海莉的心跳也加快了。虽然爸爸经常给她打电话,但海莉主动打给爸爸却屈指可数。那边应该已经快到午夜了,爸爸终于拿起电话,声音暗哑、迟缓,或许没睡醒,或许宿醉,也可能两者都有。
“海莉吗?”
“我错过飞机了。”海莉说,声音干脆利落。这些日子以来,她跟爸爸说话都自然而然地用这种口气,估计是对爸爸不满情绪的副作用。
“什么?”
海莉叹了一口气,重复道:“我错过飞机了。”
海莉能听见夏洛特在后面说话的嗡嗡声,顿时在胸腔里腾起一股无名火。这女人从爸爸跟她求婚以来一直给她发甜得掉渣的邮件,喋喋不休地谈论他们的结婚计划,大秀他们去巴黎旅行的照片,恳求海莉参加他们的婚礼。所有邮件最后都写着“XXOO”(反复拥抱你并吻你),好像一个X(吻)和一个O(拥抱)还不够似的。从海莉决定恨她开始,已经整整一百九十六天了。区区一个伴娘的邀请还不足以让她改变态度。
“啊,”爸爸说,“那你找到其他飞机了吗?”
“找到了。但要十点钟才能到伦敦。”
“明天?”
“不,今晚。”海莉说,“我会坐彗星飞过去的。”
爸爸忽略了她语气里的讥讽。“那太晚了,而且和婚礼时间太近了。我可没法去接你了。”他说。然后他捂住话筒,跟夏洛特解释着什么。海莉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或者我们可以让玛丽莲姨妈去接你?”
“谁是玛丽莲姨妈?”
“夏洛特的姨妈。”P9-11
海莉本来是能赶上那班飞机的。
要不是忘了拿那本书,她就不用跑回家去,让妈妈在外面等她。车子已经发动起来,在泛蓝的暮色里吹出一小团白雾。
或者之前,如果她早点想起来试试那条伴娘的裙子,而不是在出发前,可能就会提早发现肩带太长了,这样,妈妈也就不用在最后一分钟翻出旧缝纫箱,在厨房的流理台上拯救那块可怜兮兮的紫色绸子。
或者后来,如果她不是在打印车票的时候被纸划伤了手;或者她没把手机充电器弄丢;如果她去机场的高速路上没堵车……如果她们没有错过出口;如果她没有在收费站笨拙地摸索零钱,硬币滚到椅子下面,害得后面的车喇叭摁得震天响。
如果她行李箱的轮子没有脱落。
如果她跑进门的时候再快那么一点点。
不过,这些“如果”都已经不重要了。
或许,那天导致误机的这些原因都不重要。就算没有这些事情,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大西洋上的恶劣天气、伦敦的大雨、缠绵不散的阴霾……海莉不怎么相信缘分、命运这些东西,但同样地,她也不相信航空业能准时守信。
毕竟,有谁听过哪架飞机是按时刻表起飞的?
她以前从没误过飞机,一次都没有。
但那天晚上,当海莉终于赶到登机口时,刚好看见工作人员正在关门关电脑。墙上的表显示六点四十八分。就在窗外,她的飞机静静伫立,像一座坚固的金属堡垒。周围的人看起来闲散淡定,没一个人和她一样也想赶上那趟班机。
她晚了四分钟。其实想想的话,这根本不算什么。电视插播广告的时间比这个长,课间休息也是,用微波炉加热套餐也不过这么长。四分钟算什么呢。每一天,在每一个机场,都有人在最后一分钟才赶上飞机,气喘吁吁地把行李塞进架子,跌进座位,在飞机起飞的同时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但海莉·苏利文不是那些幸运的人。她站在窗前,任凭背包从手中滑下,看着飞机与手风琴一样的坡道分离,轰鸣着向跑道驶去。可飞机没带上她。大洋彼岸,她爸爸正在敬最后一杯酒;戴白手套的酒店员工正在擦拭银餐具,为明天夜晚的庆典做准备。在海莉身后,一个男生正在吃撒了糖霜的面包圈,全然没注意到白糖粉撒到了他的蓝衬衫上。他持有一张座位号C18、下一班去伦敦的机票。
海莉闭上眼睛,就那么一会儿,再睁开时,飞机已经飞走了。
有谁能料到,就是这四分钟将改变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