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记述了新疆的人文地理发现。
中国西部,有一支世代依罗布泊水域而居的罗布人。
探险家杨镰沿罗布人退却的足迹一次次深入到如今已是大漠腹地的阿不旦荒村,以牵系古今的视野和自己的丰富经历,讲述了一个世纪以来发生在罗布荒原的真实故事,考察发现最后的罗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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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最后的罗布人(新疆探险与发现) |
分类 | 生活休闲-旅游地图-地图 |
作者 | 杨镰 |
出版社 |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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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记述了新疆的人文地理发现。 中国西部,有一支世代依罗布泊水域而居的罗布人。 探险家杨镰沿罗布人退却的足迹一次次深入到如今已是大漠腹地的阿不旦荒村,以牵系古今的视野和自己的丰富经历,讲述了一个世纪以来发生在罗布荒原的真实故事,考察发现最后的罗布人。 内容推荐 中国西部,有一支世代依罗布泊水域而居的罗布人。 100多年前,在环境恶化的重压下,罗布人举族撤离了“水草丰美”的伊旬国——渔村阿不旦。罗布人的历史命运、罗布泊是否“游移”,与古国楼兰的兴衰,日益成为世人关注的热点。身兼作家、学者、探险家三重身份的本书作者在十几年间,沿罗布人退却的足迹一次次深入到如今已是大漠腹地的阿不旦荒村,一步步走近历史的死角,以牵系古今的视野和自己的丰富经历,讲述了一个世纪以来发生在罗布荒原的真实故事,考察发现没有罗布泊的最后的罗布人。 内附60多幅珍贵历史图片,其中包括斯文·赫定在新疆探险考察时所画的亲笔画。此次出版为修订版。 目录 引子 一、在路上 二、罗布荒原的主人 三、独行荒漠 四、走进悲剧 五、没带地图的远行人 六、故土难离 七、古驿忧心 八、荒原“拉力赛” 九、没有罗布泊的罗布人 十、“小河”梦幻 十一、生死相依 十二、最后的谢幕 十三、地久天长 续录一 守望绿洲——怀念罗布老人热合曼 续录二 探访小河秘密 后记 试读章节 我又开始连续做着奇怪、病态的梦。啊!有一年多没有感受到大漠戈壁的气息,没有与孤芳自赏的胡杨做伴,没有追随绿洲的炊烟,没有踏上西部坎坷长途了…… 几乎每天的后半夜都会“湮没”在这样的状态里:我又一次踏上了颠沛困顿的长途,但我总是赶不上应该乘坐的那一班交通工具。不管事先怎么安排,如何在意,打了多少“提前量”,可是凡我必须赶乘的那趟汽车、火车,甚至飞机,一定会在关键的时刻“逃脱”,而只剩下我自己在旅客散尽的停车坪、站台或机场手足失措地茫然四顾。 当然,每次在急得痛不欲生时,总是早起要赶班车上班的妻子,把我从噩梦中搭救出来。 我知道,这时就我的精神状态而言,又回到1984年的夏天——平生第一次环游新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旅途中。 关于几次环绕塔克拉玛干的考察旅行,我准备另写一本书。但1984年8月中旬,是我步入罗布人生活轨迹的关键时刻,所以在这本书里它是不能略去不读的一章。事实上我就是从1984年干燥炎热的夏天起,才开始走进100年来的罗布荒原探险考察史,才为最后的罗布人的历史命运所吸引,使罗布泊和罗布人成了我平庸生活的一个不同凡响的组成部分,成为我精神空间的一个充分拓展的段落。 ……8月初,我滞留在塔里木东端寂寞的民丰县城。那时民丰县是塔里木诸绿洲交通最不方便、最偏远的一个。民丰,当地人叫做“尼雅”,这是来历久远的地名。我本应稍作停留就启程前往且末,但民丰与且末分属和田与巴州,在一周之内,没有任何车辆可以搭乘。 在花园般幽静的民丰县招待所,我有幸与一位在县安迪尔牧场工作的汉族技术员同屋居住。长夜苦寂,却又难以安眠,那个祖籍陕西的中年知识分子给我这北京来的“游方僧”谈他的安迪尔,就成了我们唯一的消遣。 对安迪尔,我略知一二。安迪尔古名安得悦,这个地名来自安迪尔河。 安迪尔河是塔里木东端主要的内陆河之一,源于昆仑山,向西没入沙海。自古安迪尔绿洲就是丝绸之路的重要地段,汉晋时期是古国楼兰的重镇。唐代,楼兰王国早已灭亡,但毗邻的安迪尔仍然充满生机,仍然吸引着过往的行旅。尽管它的早期开发史一直相当模糊,但可以肯定安迪尔河流域在几千年前就早已是人类休养生息、聚居繁衍的绿洲,有着古老的文明。在安迪尔河流域至今还有若干古城和古遗迹留存——这些是我离开北京来新疆前一再复习的知识。但我确实是在民丰县城才第一次听说,如今在古老的安迪尔河流域有个“面积比江苏省还大”的国营牧场。 时近夜半,民丰县招待所已经停电,但技术员在黑暗里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一段接一段地讲着他的故事。 次日黎明,一起床我就决定随技术员同乘运送粮食的汽车,沿激流飞溅的古河安迪尔前往沙海深处不为外人所知的牧场…… 有了这个有问必答的、对民丰的熟悉不亚于家乡的同行者,前往安迪尔牧场的旅途不仅令人振奋,而且显得出奇的短暂。但抵达牧场场部,我的一段奇异经历就开始了。 “文化大革命”时期,作为北京的“老三届知青”,我在新疆天山以北的牧场接受过四五年“再教育”,但我怎么也想象不到在塔里木居然会有安迪尔这样的“牧场”。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安迪尔牧场(特别是场部)的沉静和冷落,一个如同我这样的外来人到了这里,就好比一粒在宴会餐桌上本来挺抢眼的谷子,跌落回满载的谷仓。 在安迪尔牧场听到的第一个故事,是晚饭后陪我散步时技术员讲的。 我们走在牧场小小的气象站一侧,技术员和一个路过的职工打了个招呼。这职工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就像梦游般地赶着个驮水的毛驴车跌跌跄跄地匆匆走过。 技术员问我,你看他有多大年纪? 我迟疑地说,七十……也许六十多吧。 技术员笑了,说:“人家老王可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五一年出生的。”我大吃一惊,他的年龄居然比我还小!望着远去的驴车,技术员讲了这个“老王”的遭际。 ……老家穷,又总是发大水,他是在“文革”期间盲流到牧场的。他有两个特点,一是干活从不惜力;二是没有临时雇佣思想,而视这地角天涯为家,打算终老于此。很快,从习俗到语言,他已经完全融入当地社会,并且取了一个维吾尔族妻子。来牧场工作的外人老是弄不明白,他到底是精通汉语的维吾尔族,还是维语说得跟维吾尔族一样好的汉族。 他有两个上小学的儿子,这哥儿俩一天乐呵呵的,最爱帮助别人,邻居都当自己的孩子看待。上个月,哥儿俩到沙滩上放家里的毛驴——哦,就是刚才拉车的那头,小孩嘛,贪玩儿,为追逐一个在沙包作家的跳鼠,把毛驴放丢了。回家,老王发了火,说了气话,叫孩子去找回毛驴, “找不到就别回家!别进这家门!” 从早到晚,没有孩子们的音信,但老王也没当回事。不就在自家门口吗! 晚饭刚做好了,有拱房门声,打开一瞧,是浪荡了一天的毛驴臊眉搭眼地自个儿回来了,正啃着门框,等着给它饮水喂料,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可出去找驴的孩子们却不见踪影!就着暮色,打着火把,整个牧场的人都出动了,四处寻找这哥儿俩;人们喊叫着,敲锣打鼓,冲天放枪,在沙包上点燃篝火,连拖拉机、汽车都用上了,可这两个孩子音信全无。第二天又由场长亲自操持找了一整天,还是一无所获…… 从那时到现在,每天太阳快落山了,老王就独自一个人牵上毛驴到沙漠戈壁去找那两个孩子…… 安迪尔牧场的第二个故事,是听维吾尔族护林员图迪巴克讲的。 次日,我雇了骆驼,并由护林员陪同,走向西北方的大漠,去探访一个从不为外人所知的沙埋古城。那个敬业的技术员提到,在牧场西北多半天路的地方有这么个古城,古城就是他们在寻找老王的两个儿子时意外发现的。 一开始,我和临时作为向导的护林员穿行在胡杨林里。 作为沙漠唯一的乔木,胡杨我当然并不陌生。但塔里木胡杨的“原始森林”是什么样儿,如果没有这个夏天的环绕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之行,我是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的。反正你是不能拿巩乃斯河谷的雪岭云杉林地与塔里木胡杨林类比的。就说这安迪尔吧,这哪是什么树林呀?一个足球场大的地方,也就稀稀拉拉站着十来棵树冠衰颓、长势不佳的胡杨,想找个树阴也难。可即便如此,护林员在牧场还是个重要差事。 一路上,图迪巴克给我讲了许多有关胡杨林,有关大漠,有关安迪尔河……的故事。你一听就能判定,这些故事与技术员所讲的有如此明显不同的文化背景。其中我最感兴趣的,是当地居民中世代流传的沙埋古城的神秘传说。 图迪巴克说,据父辈们讲,很久很久以前,就在安迪尔以西有一周路程的沙漠腹地有个古国,那本是相当繁荣的城邦,塔里木各个绿洲败退的佛教信徒都逃到了那儿。东征的伊斯兰教大军拦腰截断了克里雅河、尼雅河和安迪尔河,迫使河流改道,并包围了异教徒最后的聚居地,但十几年也没有攻克这个要塞。城中有一口水源旺盛、从不枯涸的古井,而他们储存的粮食、给养足够用100年。来自中东的“圣裔”伊玛姆加帕·萨迪克在围城时战死了,就在安葬他的时刻,上天突然降下一场沙雨。下了七天七夜的沙雨把古城彻底埋葬,沙雨停息后,一切生灵灭绝,古老的绿洲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沙丘。从那之后,运气好的人每逢大风之后还能在沙丘附近捡到金银珠宝,但大多数的人则连沙丘的位置都找不到,只要走近就立时阴云四合,暴雨大作,连方向也分辨不清了。 ……过了四五百年,一场黑风暴足足刮了七七四十九天。P1-4 序言 天一直阴着。四外寂静无声。而且就在这一刻,刮了一天的风突然停了。 请记住这个日子:1998年10月11日。 请记住这个地点:新疆塔里木东端的罗布沙漠深处的荒村阿不旦。 这是罗布人当年的首府阿不旦被废弃整整100年之后,首次出现探访者的时刻。 自从19世纪末——1898年——因为环境的恶化,罗布人举族撤离他们的家园——渔村老阿不旦,百年间的沧海桑田,山谷为陵,使这罗布荒原的繁荣重镇变成了自然界向人类示警的样本。 目前居住在若羌县米兰镇的热合曼·阿不拉,是即将在三个世纪中生活过的罗布老人。正是由他带领,我们终于抵达了这罗布人最后的“伊甸园”。因此,也给予我亲手结系起中断了百年的光阴的机遇。我就是这阿不旦村一个世纪以来的第一个来访者。此刻在我的心中,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愫。 热合曼逐一为我指点着他的父辈生活过的地方——每一个破败的茅棚和每一条小路。而每一个沙包之下,就是一个罗布人的宅院。 那个位于古河岸边一片高高的台地上的占地颇广的村落,如今已为沙丘湮没。在村落中心,有一个巨大的枣核形深坑。那不是一段为积沙阻塞的古河,也不是当年由村民们挖掘的水池。看到我困惑的面容,热合曼说,这就是朔风的“杰作”,这沙丘,这沟壑,都是罗布人离开之后才出现的。而那里——那个深坑所在,原来是村民聚会场所。 而那密集得几乎插不进一根铅笔的芦苇,那如同大地经络般的网状水系,那挨肩擦背的鱼虾水禽,则追随离去的人类而消失干净。 一个世纪以来罗布人的死死生生,进入人类历史时期以来罗布荒原所经历的兴衰轮替,已经足以使历史为罗布人记上特殊的一笔。而我来到的古老村落阿不旦(考纳阿不旦),原本是我们的先民进出罗布荒原的标尺,是罗布荒原生命生生不息的样板。 从19世纪70年代开始,因为探险家的抵达,罗布泊和罗布人才逐渐为世人所知。而20世纪的西域探险,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始于已经习惯于冷落寂寞的罗布荒原。由于有神秘古国楼兰,有“游移的湖”——罗布泊,有一支承受环境恶化的重压,固守先民轨范的罗布人,在这世纪之交的时刻,罗布荒原日益受到举世的关注。 20世纪即将过去,“中亚地中海”——罗布泊已经滴水全无。罗布人曾经兴旺的首府阿不旦最终成为罗布泊的“弃婴”。在这起伏跌宕的百年间,苦守故址废园的罗布人是怎样度过的呢?就人与自然的关系这个宏观课题而言,罗布泊与罗布人给我们提供了什么特殊的教益呢? ……一道龙卷风在大漠盘旋。古人曾以“大漠孤烟直”来比拟寥廓天宇之下的龙卷风。那么,“长河落日”究竟在哪儿呢? 热合曼在一座为沙丘半掩的故宅前沉思。“您在想什么?”我问。 这百岁老人困惑地摇摇头,他用手随意抹了一下眼角。这个早就喜怒不形于色的世纪同龄人,在自己当年的家园面前流下了眼泪。他自语般说道:“原来,这里遍地是芦苇、胡杨和湖沼,老人、孩子就在村头分享着阳光。‘阿不旦’这个词,在罗布方言中的意思就是‘水草丰美,适宜人居住的地方’。可现在只有沙包、碱滩、干河、荒漠。这个变化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呢?” 我巡视着附近簇拥在一起的沙丘和远处龙卷风搅起的尘柱。我知道,这个问题目前还没有人能够回答。然而已经有人在不懈地追索着它的答案了。 面对沉寂百年的阿不旦渔村,我的脑海浮现出20世纪间出现在罗布荒原的一些往事。其中包括自1984年以来十几年间,我自己对罗布人的一次次探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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