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班的奇迹》讲述的是这样的一个故事：一个新来的老师企图感化一群恶劣到无药可救的学生，在其曲折离奇的狗血剧情中，那群学生逐渐开始与老师同化，最后在此老师辛勤的努力下重返正途。

本书是一份关于203教室的鲜活记录，由艾琳和同学们的真实日记汇集而成。这些真诚的文字迅速传遍美国，传遍全世界，改变了他们自己，也改变了千千万万的读者……

夏末，203教室，刚刚毕业的菜鸟老师艾琳·格鲁维尔小姐被全班学生震住。这群肤色各异的高一新生有的来自贫民区的破碎家庭、刚从少年监狱出来，有的曾加入过黑帮、吸毒贩毒……他们从小就被贴上“无法管教”的标签，恨学校，恨老师，也痛恨彼此。

受到嘲讽的格鲁维尔小姐没有像人们以为的那样在一个月内辞职，她留了下来，凭借勇气、智慧和信念滋润这些年轻却干涸的心灵，教他们拿起笔来用日记倾诉内心的痛苦、困惑和恐惧。一颗颗封闭的心灵次第打开，他们渐渐开始相信自己，开始梦想，开始仰望蓝天……

序

高一上学期 一九九四年秋

高一下学期 一九九五年春

高二上学期 一九九五年秋

高二下学期 一九九六年春

高三上学期 一九九六年秋

高三下学期 一九九七年春

高四上学期 一九九七年秋

高四下学期 一九九八年春

尾声

鸣谢

用心灵教学（选摘）

亲爱的日记：

我一直认为“odd”（奇怪）是三个字母，今天才发现它是七个字母，拼成“G-r-u-w-e-l-l”（格鲁维尔）。我的一年级英语老师就站在那儿。我在想她是怎么找到这份工作的。行政人员最清楚不应该让她带这个班，但是我猜她不知道这一点。她怎么管理？班上全是渣子生，大部分人都觉得我们既不会读也不会写。

也许她开的是新车，住的是三层豪宅，有大概五百双鞋子，似乎更适合教大厅那头的好学生。是的，在那儿她会很舒服，她应该和那些所谓的富有才华的白人孩子在一起。他们自命不凡，认为自己比谁都棒。她走了进来，那神情似乎在说：“我很温柔，很关心你们。”这一套不管用。我们都知道她会像其他人一样对付我们。最糟糕的是，我十分确信，她认为自己是那个会改变我们的人。这个“太年轻、皮肤太白、不适合在这儿工作”的老师，想凭一己之力改变这帮无依无靠、来自四邻八村、“肯定要退学”的孩子。

不能否认的事实是：这个班级如同电影《警察》的恶化版，有记录可以证明这一点。她可能会按照我们名字的首字母顺序安排座位，尽量避免冲突。现在她可能在决定要把谁转出这个班。我很确信，她在努力争取教师资格时，无人告诉她我们都是“成绩达不到平均分”的孩子。但我必须承认，这帮傻子中有些人需要改变态度。

黑鬼大部分都是带着鞭子来的，随时准备发威。他们好像就不能不带这个，不穿肥裤子—他们的裤子可以装下我和我的六个朋友，甚至可以装下一门火箭炮，而且没有人会注意到。

这个班里不是每人都该待在这儿。角落里有个白人男孩低头看课程表，心里盼望是走错了教室。此前他一直生活在同类的多数群体中，可一旦踏进这个教室，就成为了少数分子。在这个班里拥有白色皮肤不会像在社会上那样给他地位。在这儿，他被绝大多数人鄙视。人们认为他要么是傻子，要么就该在摸底测试那天逃学。

还有一些人，像我，不好也不坏，不是坏蛋，但也绝不会戴上口袋护套。我在想，我怎么会被分到这个班？我不是受罚转学来的，不该属于这里。

我已经看到：我们陷进厚厚的二年级英语书里，甚至连一页都没翻过去就睡着了。在这个班，可能会有更多转学生，不，小阿飞。我在想她能忍受多久，连我都想离开。有一天她肯定会去找校长，请求离开，然后一切恢复旧貌。学校还有什么新招？

“他们一周内就会让这位女士辞职。”朋友们这么说。还有一个人说：“她只熬得过一天。”我给她一个月。

日记 2亲爱的日记：

我究竟在这儿干吗？我是这个班里唯一的白人！我坐在教室——这个乱哄哄的地方—的角落里，看着课程表思考。“这真的是我应该待的地方吗？”好吧，我知道，在这所高中我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但这不是我脑子里勾勒的画面。这就是我的运气，我现在在一个充满了问题少年的教室里，他们都是校车从不良社区接来的。和这帮人渣在一起，我真的感到不舒服。这里连座位都不够。我的老师，格鲁维尔小姐，年轻果断，但是在这个班她谁也管不了，我打赌她扛不了多久。学校把所有这种孩子都放在同一个班，简直是自讨苦吃。等着瞧吧，肯定会有灾难发生。

上课前我在学校院子一处地方吃了午饭，我注意到，这个区域和所有地方一样，根据种族分隔开来。每个种族都有自己的区域，绝不会相混。每个人，包括我，都和同类在一起吃午饭。有个出名的地方名为“贝弗利山庄”，也叫“迪斯尼乐园”，所有有钱的白人小孩都常在那儿出没。“唐人街”，是亚洲人聚集的地方。西班牙人待的区域被称为“提华纳镇”或是“跑向国境线”。黑人区域则称为“贫民窟”。院中间是怪人秀场，那是为瘾君子保留的地方，也被称为“弹弓场”，针对的是哥特派的孩子们。从我周围发生的事情看，院中的种族分类明显已经渗入班级。

我所有的朋友都在大厅对面的优等生班级。他们几乎都是白人。那个班级里我唯一担心的是那些酷毙了的红人，他们自我感觉比任何人都好。除此之外，我和我的同类在一起十分安全。我已经明白这里将会是强者生存。我仅仅在等待被人袭击，被人“踩”。

我要尽快离开这个班，转到大厅对面的班级，和我的朋友在一起。下课铃一响，我就去和辅导员说，让她把我从这个班弄走。我得撒个谎，告诉她计算机分班系统出了差错，我应该在优等生班，尽管我的英语糟透了，学习能力也不行。我知道她会相信我，因为我是白人。

我不敢相信这里会这么吵。我只想离开这儿。我希望下课铃快点儿响。我在这个房间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如果我还留在这儿，那只有两种可能：被人暴打一顿，或是无聊至死。P13-16

序

莎拉塔·菲力波维克

当我应邀为《放牛班的奇迹》这本书写序的时候，必须说我感到极其荣幸和自豪，同时也非常惊讶，惊讶的是，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竟发生了这么多美好的事情。

一九九六年三月，我与威尔森高中的学生们见了面，凭借着奉献、努力和意志，他们邀请到了我父母、莫娜(我来自波斯尼亚的最好朋友，她当时和我住在一起)和我自己来到加利福尼亚州的长岛。见到他们的时候，我为他们的热情和善良而感动。他们都是和我一样的年轻人，和全世界所有的年轻人一样，有一种惊人的潜力，可以成长为真正的伟人、领导者等一些能激励他人的人。

这些学生和他们的老师艾琳·格鲁维尔选择去读《安妮日记》和我写的书《围城日记：一个孩子在萨拉热窝的生活》，以及其他很多书籍，并且受到启发，开始写他们自己的日记。他们自发组织起来去做一些不同寻常的事，一些值得纪念的事，一些强而有力体现人文精神的事。他们摒除过去一贯采用的简单的行事方法，选择去写作，去创造，去和陈规旧习抗争，从而真正符合自由写手的称呼。能有机会和他们会面，并对他们的“成长”产生一定影响，我十分自豪和开心。

在波斯尼亚战争前夕，我开始写日记，因为我想拥有一份童年的记录，并创造一些东西以便可以回顾，可以对它笑，对它哭，可以缅怀往事。我希望通过写作看到自己的成长。有些比我大的女性朋友也有她们自己的日记，在读过安妮·弗兰克和亚德里安．莫尔的日记后，我就百分百确定了写日记这件事是对的。我从来没料到我的日记会出版，当然也没料到它会成为一本战争日记。我也从没想到我的童年会被浓缩在一本书里。这些事似乎太不可思议，人在本性上总认为“坏”事都发生在别人身上，而不是自己，当不幸降临时，我们就会不自觉地惊诧、迷惑、恐惧、愤怒，并且悲伤。

波斯尼亚战争衍生的各种恐惧摧毁了我无忧无虑的童年，我的日记也就不仅限于记录日常小事，它成为了一个朋友，每一页纸张都乐意接受我不得不诉说的任何一件事，巨细靡遗。日记可以消除我的恐惧，解决我的问题，抚慰我的悲伤。我发现了写作的美妙——一个人可以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倾诉，用情感和思想填充它，并让它永远留存。在持续了近两年的战争中，我一直坚持写日记。它成为一种疗救方法，帮助我应对所有正在发生的事。

我看到我和自由写手们之间有相似之处，因为我们都受制于周围的一些事，这些事让我们感到自己是牺牲品。生活中有好事也有坏事，它让人们在家里，在学校，在街上感到悲伤或愉快。有时我们会经受磨难，因为很多事无法控制：肤色、贫穷、信仰、家庭、战争。我们很容易变成环境的牺牲品，感受悲伤、恐惧和愤怒；或者，我们也可以选择以人道主义方式处理不公平事件，打破负面想法和力量的束缚，不让自己沉陷下去。记录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故事可以让我们客观面对周围发生的事，把负面经历转化成积极有用的经验。这个过程需要很多的工作、努力和勇气，但这是可能的，自由写手们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他们选择了一条艰难却充满力量的道路。

我离开波斯尼亚之后，战争仍旧继续，正如我们最近看到的，科索沃发生了类似的事件。人们问我如何看待此事，能说的就是，我感到十分悲伤。现在，几乎所有年轻的前南斯拉夫人都知道炸弹的威力如何，地下室什么样，都知道缺水、断电，或者无家可归的滋味。这些孩子和年轻人并不应该对他们所处的环境负责。我只希望他们感受到的愤怒、仇恨和悲伤不会留在心底，而他们可以从这些经历中奋起。因为如果他们怀着这些可怕的情感长大成人，一旦国家未来的命运掌握在他们手中，就可能会有另外一场战争爆发。因此我相信自由写手们克服和完成的每一件事都意义非凡，应该得到尊重。如果他们选择在愤怒中自我封闭，并仇恨周围的一切，仇恨和恐惧的种子就会和他们一起成长，以后，历史将会在他们的孩子身上重演。自由写手们选择打破这个循环，把他们的经历以积极的方式展示出来，作为给未来一代的教训。

当然，我将始终十分敬仰和高度赞赏自由写手的指导者，他们的良师益友，同时也是我的朋友艾琳·格鲁维尔。她从没想到会因为威尔森高中203教室发生的伟大奇迹受到祝贺，也没想到这里面有她的功劳，但事实确实如此。她对于自由写手而言，不仅仅是一名老师。她是那些失去父母或者无法和父母沟通的孩子的父母；她是一个相处起来使人愉快的大朋友。她也十分忠诚，关爱她的每一个“孩子”，并为每一个“孩子”作斗争。她让他们分享自己的知识、不屈不挠的精神和爱，学生的生活也因此发生了巨大转变。走进教室前他们可能是公认的“差等生”，但仅仅几年的时间，她就使一切发生巨大的转变，为他们的成长提供了一个安全的环境，使他们中出现了作家及一些令人瞩目的人物。很多老师认为课余时间弥足珍贵，但是艾琳把自己全部奉献给了工作。她全心全意地帮助学生学习知识，认识不公正，指导他们使用武器(笔、知识、真理标准，以及不屈不挠的决心)去和偏狭作斗争。最后，她教他们如何依法获取在这个世界上应得的地位。我知道学生们有生之年都会记住她，也应该记住她。我希望每一位老师都能像她一样——整个世界将会变得更加美好。我总说年轻人是世界的未来，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和他们在一起，教育他们，培养他们的宽容心，那么，我们的未来，整个世界的未来都将掌握在优秀的人手中。

有多少美好的事能从逆境中产生？我就是一个完美的例子。我本是萨拉热窝一个幸福的小姑娘，但我的国家被战争摧毁了。然后突然之间，我便身处一个有话语权、对这个世界有一定影响力的位置。我不想要那种责任，我希望我的日记没有出版，如果不是战争，我没有理由把它和全世界分享。但是尽管如此，这件事还是产生了一些好的影响。

安妮·弗兰克的日记鼓舞了世界，她的悲剧产生了积极的影响。她的力量推动她一直前行，随后成千上万人都认识了她，无论老少。幸运的是，那些不再陪伴我们的人遗留下来的伟大精神依然引导并鼓舞着后来者。

我的日记鼓舞了一部分自由写手，也许还有其他人开始写日记，并对他们所处的环境产生了一点影响。我总听人说，重要的不是那些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而是如何去处理它们——本书中的自由写手就是一个完美的例子。他们可以选择以牙还牙，用种族主义去抵抗种族主义，但是他们没有那么做。如果我们都能像他们那样，以人道主义的方式去解决不人道的问题，我们就能改变这个世界，给自己和他人积极的影响。

不幸的是，我们不可能完全消除这个世界的邪恶，但是，我们可以改变对付邪恶的方式，可以从困境中崛起，自立自强，保持本真。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激励他人——这正是人类的特征，它能让我们永垂不朽。我希望这本书能鼓舞人们写日记、故事、诗歌、书籍，去抵抗偏见，鼓舞他们选择用积极正确的方式处理事情，鼓舞他们汲取新的经验和教训，并和他人分享。这些提供给你们——读者朋友们去思考。祝你们好运！

都柏林，一九九九年七月

他们写下心底的纠结、希望、恐惧和愤怒，消除各自心灵的隔阂，一步步走近靠拢，彼此关照，学会承担，直到脱胎换骨。

——《纽约时报》

值得青年人、父母和每一位教育同行用心阅读的杰作。

——《图书馆期刊》

一本让人放不下来的书，连贯紧张的情节让人迫切想看到故事的发展，想知道他们和她如何脱胎换骨。

——《书单》

他们自己学会了反省，学会了激励自己的心灵。

——《华盛顿邮报》

美国最激动人心的真实故事，一个意志坚强的老师带领全班彻底改变的感人事迹。

——《芝加哥论坛报》

艾琳不仅找到了与孩子们联结的纽带，而且更重要的是，帮助他们找到了彼此沟通的方式。

——《每日电讯》

最感人的是学生们通过阅读《安妮日记》摒弃了偏见，学会了坚毅和自尊。

——《卫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