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为“叶永烈看世界”丛书之一。叶永烈先生在2007年5月应邀前往澳大利亚悉尼和墨尔本讲学,讲学之余在澳大利亚自由自在地旅行。在本书中,叶永烈先生用感性的文字,以及大量精美的图片,介绍了自己在澳大利亚的所见所闻所想,行文中穿插了大量的人物访谈,内中的细节和花絮也引人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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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澳大利亚自由行(叶永烈看世界)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叶永烈 |
出版社 | 东方出版中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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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为“叶永烈看世界”丛书之一。叶永烈先生在2007年5月应邀前往澳大利亚悉尼和墨尔本讲学,讲学之余在澳大利亚自由自在地旅行。在本书中,叶永烈先生用感性的文字,以及大量精美的图片,介绍了自己在澳大利亚的所见所闻所想,行文中穿插了大量的人物访谈,内中的细节和花絮也引人入胜。 内容推荐 《澳大利亚自由行》系“叶永烈看世界”丛书之一,叶永烈先生在2007年5月应邀前往澳大利亚悉尼和墨尔本讲学,讲学之余在澳大利亚自由自在地旅行。澳大利亚是南半球风景秀丽的国家,在书中叶永烈先生以他独到的人文视角对澳大利亚进行了仔细地观察,写下了他的亲历、亲见、亲闻。作者注重细节,注重“花絮”,注重民生风情,而且注重从文化、历史的角度记述澳大利亚。 目录 代序:我喜欢自由行 从“小溜溜”到“大溜溜”/1 一图在手,走遍天下/2 好“摄”之徒/3 “挑剔”座位/4 飞往澳大利亚 一个“相反”的国度/2 漫长的飞行/6 办理签证的时候/11 澳大利亚·澳洲·大洋洲/14 谁最早发现了澳洲?/17 塑料钞票——澳元/22 初到悉尼 大悉尼与小悉尼/28 小上海——阿什菲尔德/32 冯博士和他的“紫竹斋”/35 在悉尼理工大学演讲/37 特殊的移民/40 周先生的创业故事/45 南半球的纽约 悉尼宾馆的规矩/50 标志性建筑——悉尼歌剧院/53 漫步情人港/58 夜游悉尼/61 百年火车站/64 悉尼市区信步游/67 海上打渔海边吃鱼/74 在动物园看袋鼠和考拉/78 辉煌过后的奥林匹克/84 探访悉尼越南城/89 在中华文化研习所/94 “川妹子”和她的百年老屋/98 历史名城墨尔本 夜航墨尔本/104 船长和他的山坡房子/108 游历“花园之城”/112 历史与现代在这里交融/119 棋盘式的市中心/122 小平菜馆与墨尔本的华裔市长/127 王晓雨和他的“水景房”/130 与鹦鹉亲密接触/134 墨尔本看房记/138 首都堪培拉 乘火车前往堪培拉/148 堪培拉的“雷锋”/152 在白纸上画出的首都/155 漫步堪培拉/158 一城山色半城湖/160 澳大利亚花絮 一周发一次工资/168 澳大利亚的物价/172 红红绿绿环保袋/174 监狱奇闻/177 试读章节 悉尼阳光明媚,天格外的蓝。白云舒卷,在蓝天中轻悠悠地移动着。 悉尼是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首府,是用当年英国内务大臣悉尼子爵的名字命名的。 在悉尼班克斯敦机场,我见到灰色的美国联合航空公司的飞机,见到尾翼上漆着红色太阳的日本全日空航空公司班机,也见到中国东方航空公司、泰国航空公司、新加坡航空公司的飞机。悉尼是澳大利亚主要航空港之一,悉尼机场拥有37条国际航线。 跟美国的机场一样,悉尼机场铺着地毯,而不像中国的机场铺着大理石或者瓷砖。 入境手续非常顺利。我和妻推着行李车走出悉尼班克斯敦国际机场。在出口处,见到前来迎接的王亚法先生,曾经来过我家的澳大利亚华人团体联合会的李剑云先生,还有澳大利亚悉尼中华文化节副主席周荣峪先生,悉尼华人作家协会何与怀先生,还有Anita小姐等。除了王亚法先生穿一件茄克衫之外,其余的男士一律西装革履,系着领带。Anita小姐穿着露肩装,却围着一条雪白的羊皮围巾。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刚下飞机的我,连领带都没有系。他们献上鲜花,表示了一片欢迎的诚意,我当即深表感谢。 何与怀先生送给我当天的《澳洲新报》,副刊以通栏标题刊登报道《热烈欢迎中国著名作家叶永烈先生访问澳大利亚》。此外,还同时发表了我的照片以及两篇散文。 挑选了机场里一块“Welcome”标语牌作为背景,我们在机场合影留念。经记者钟亚章先生报道,照片发表于翌日的《星岛日报》,还配了报道《中国当红传记作家叶永烈访澳》。 新来乍到,我还分不清东南西北,朋友们便送我和妻前往一个听上去有点拗口的地方——阿什菲尔德(Ashfield)。 轿车沿着马路的左边行驶。悉尼大多数的马路并不很宽,但是车速很快。即便是一条小小的马路,路口也都安装了红绿灯。 悉尼看上去有点像旧金山,道路有点起伏,因为这里是丘陵地带,但是不同于重庆那样的山城。 悉尼非常繁华,街道两旁商店林立。这里车水马龙,却井然有序,街道整洁。 悉尼是新南威尔士州的首府,也是澳大利亚最大的城市,人口最多的城市。悉尼的人口占澳大利亚总人口的五分之一。也就是说,五个澳大利亚人之中,就有一个居住在悉尼。悉尼是澳大利亚商业、贸易、金融、旅游和文化中心。悉尼有着南半球的纽约的美誉。 王亚法一边驾车,一边跟我说,其实悉尼的概念有大小之分。通常人们所说的悉尼,是大悉尼,即包括悉尼市和附近四十四个小城市。所谓悉尼拥有四百万人口,指的就是大悉尼。狭义上的悉尼,是指作为行政区划的悉尼市,辖区仅有六平方公里,居住人口不到两万人。中国一位著名影星访澳的时候,把悉尼市的市长当成管辖四百万人口的市长,围着他打转转,却把大悉尼的一位权威人士撂在一边,闹了笑话。 悉尼已经是一个日益国际化的大都市。2000年奥运会在悉尼举行,使悉尼的国际声望和知名度得到空前提高。 悉尼也是澳大利亚最古老的城市。1788年,库克船长率领的首批英国殖民者在悉尼登陆,使悉尼逐步城市化。悉尼于1842年7月20日正式建市,迄今已经有165年的历史。对于中国来说,一百多年历史的城市不算什么,中国有的是几千年历史的城市,然而这在澳大利亚已经是很“古老”的城市。在悉尼,百年的房屋就算是历史性建筑,得到保护。 我见到悉尼的一处临街的老房子,里面全部被拆除了,外墙却依然屹立。据告,这是内部重建,而外貌依旧。即使这样的老房子保护性重建,也必须得到政府相关部门的批准。 王亚法告诉我,悉尼是海滨城市,夏无酷暑,冬无严寒,日照充足,景色秀丽。他来到这里二十年了,深深地爱上这座美丽的城市。他说,相信你也会喜欢悉尼。 王亚法说,悉尼的自来水很干净,可以直接饮用。 我注意到,在悉尼许多公共场所,安装了喷射式饮用自来水龙头。只要拧开龙头,自来水就喷射到你的嘴巴里。 王亚法还说,悉尼的空气也很干净。 果真,我在悉尼居住多日,衬衫的领子一直干干净净,没有一点黑污。我的皮鞋也始终亮丽如新,没有尘土。 P28-31 序言 最近,我买了一个250G的移动硬盘。营业员感到很惊讶,问我买这么个大容量的移动硬盘干什么?我笑道,存数码照片呗!“你是摄影师?”在她看来,普通的顾客不可能有那么多的数码照片。 在写作之余,我有三大爱好:一是旅游,二是摄影,三是玩电脑。这三大爱好成了“铁三角”:在旅游中边游边摄,回家之后把数码照片在电脑上进行各种各样的“后加工”,然后存入移动硬盘,还刻在DVD光盘上保存。 从“小溜溜”到“大溜溜” 小时候特别羡慕父亲出差,看着他拎了一只外边套着灰色布套的皮箱去码头,踏上温州到上海的轮船,随着东流而去的瓯江水消失在天际,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我,真想跟随父亲去看看上海是什么样的。可是,小小年纪的我,哪来“出差”?父亲称我是“小溜溜”——温州话的意思是喜欢到处蹓跶的孩子。父亲摸着我的脑门说,在这里给你贴上一张邮票,把你从邮局寄出去,你就可以到处蹓跶了。后来,我长大了,写了一部长篇童话,叫《“小溜溜”溜了》,写的是一个孩子在脑门上贴了一张邮票,游遍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王国。其实,这“小溜溜”就是童年的我。 我第一次出远门,是在高中毕业之后,考上北京大学。十七岁的我从温州乘坐长途汽车来到金华,我见到冒着黑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火车头驶过来,连行李都扔在一边,奔过去看这从未见过的庞然大物。我途经上海前往北京。记得,父亲曾经笑着叮嘱过我,看上海国际饭店的时候,千万要把帽子戴好,因为仰起头看高高的国际饭店,帽子会掉下来!幸亏我来到国际饭店前没有戴帽子。在温州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高楼,尽管现在国际饭店在上海的高楼大厦之中只是个“小弟弟”而已。 我终于也开始出差。大学毕业之后,我在电影制片厂工作,天南地北地跑,出差成了家常便饭。我几乎跑遍全国。不过,毕竟公务在身,总是来去匆匆,何况那时候把旅游说成是“游山玩水”,是“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妻则忙于上班和照顾婆婆、孩子,很少有机会旅游。 一直到妻退休之后,我们才有机会组成“两入团”自由自在地旅游——自由行。我也就从“小溜溜’’变成“大溜溜”。 如今的我,虽然年已花甲,虽说已经去过那么多的国家和城市,但是对于没有去过的地方永远充满好奇心。旅游成为我的兴趣和乐趣。 一图在手,走遍天下 从芝加哥飞往奥克兰的时候,我乘坐的是美国西南航空公司班机。喝完饮料之后,空中小姐递给我一张餐巾纸,我却舍不得用掉,因为餐巾纸上印着一幅美国地图,上面标明这家航空公司航线所及的所有城市,其实也就是美国的主要城市。 对于地图,我仿佛有一种特殊的癖好。在旅行中,我来到一个新的城市,第一件事就是买一张当地的地图。在美国的机场、地铁站以至公共汽车上,都有免费赠送的交通路线图,我都一一收集。我曾说,一张地图在手,走遍天下不愁。 在我到过的城市之中,要算纽约的地铁线路最多、最复杂,对于不熟悉的人来说,简直像个地下迷宫。纽约地铁是隐藏在地下的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把触角伸向纽约的每一个角落。在纽约街头,常可以见到标明“Subway”的入口,走下去便是地铁。纽约的地铁之所以如同地下迷宫,是因为纽约的地铁总共有27条线路,即1、2、3、4、5、6、7、8、9以及A、B、C、D、E、F、G、H、J、L、M、N、Q、R、S、V、W、Z。如此众多的线路,分别用红、橙、黄、绿、青、蓝、紫、黑、灰、棕等10种不同的颜色标识。五颜六色的标志,挂满纽约地铁的各个通道口。此外,每条线路又分快车(Express)和慢车(Local),快车只停大站,慢车站站都停。 我第一次在纽约乘地铁,是在1993年。我的住在纽约的堂妹带我乘坐地铁。那时候,纽约地铁的治安很不好,她叮嘱我,要在上衣口袋里放20美元现金,倘若在地铁里有人突然从背后勒住你的脖子,你赶紧从上衣口袋里掏出20美元现金,他就会放过你。她这么一说,我未免“吓势势”。走进纽约地铁,迎面是昏暗的灯光,斑驳的墙壁,随处可见的乱涂乱画和垃圾,裸露的纵横交错的黑色管道,没有任何装饰的月台,从铁轨间窜过的老鼠……说实在的,纽约地铁给我的第一印象很差。和堂妹、妻子一起在车站等地铁的时候,我真担心有人突然从背后扼住我的喉咙。 后来,纽约市政府出重拳打击地铁黑帮,使纽约地铁不再成为犯罪的场所,大大提高了安全度。这样,我进入纽约地铁,不再有那种恐怖感。我和妻一次又一次来到纽约,我学会了如何识别纽约地铁五花八门的标志,凭借一张地铁交通图,游遍纽约各个角落。即便是“9·11”事件爆发那样紧张的时刻,我仍在纽约乘地铁四处采访。这时,纽约地铁给我的印象完全改观了,那就是便捷和高效率。纽约地铁虽然远不及我所见到的莫斯科地铁那样豪华,到处是雕塑和画像,却是那么简朴、实用。 2007年5月,我在悉尼和墨尔本举行讲座,两地都有朋友接待。堪培拉是个例外。堪培拉是澳大利亚的首都,我很希望到那里一看。然而,在堪培拉我没有一个朋友,无人接待,我又不爱参加旅游团,喜欢“自由行”,于是便和妻凭借地图游览堪培拉。我们在清早五时起床,乘坐从阿什菲尔德到中央火车站的公共汽车头班车,赶上了6时50分从悉尼开往堪培拉的火车,游遍了堪培拉。 去俄罗斯的时候,临行前在上海买到一本俄罗斯地图集。到了俄罗斯,打开地图集,才发现那些地图几乎没有派上用场,因为地图上只标中文地名,却没有俄文地名。我赶紧在莫斯科买了俄文版地图,这才不至于迷路。 好“摄”之徒 摄影记录了旅途的见闻,凝固了难忘的瞬间。每逢外出旅游,我成了好“摄”之徒,随身小包里总是放着相机。一见到值得拍摄的景物,立即掏出相机,咔嚓咔嚓,那“时刻准备着”的架势就像一位很专业的摄影记者。 最初,我用的是胶卷照相机。自从用上数码相机,那些胶片照相机就“退休”了。我跟数码相机交上朋友,是在2001年。作为“电脑迷”的我,平日爱逛上海的“百脑汇”。那一回,我见到了“好E拍”,小小的像只微型手电筒,却可以拍照。六百元一只。喜欢新奇的我当即买了一个。回家之后,把说明书“研究”了一番,把软件装进手提电脑,很快就掌握了拍摄和输入技术。 买了“好E拍”不久,正巧我和妻去美国探亲。一下飞机,小儿子和儿媳前来接机,我拿起手里的“微型手电筒”,他们居然不知道我在给他们拍照。到了旧金山家里,我把一帧帧照片像变魔术似的从“好E拍”里输入手提电脑,显示在电脑屏幕上,他们“傻冒”了。小儿子毕竟是电脑专业人士,笑道:“哦,什么‘好E拍’,不就是‘最最傻瓜’的数码相机!”那时候,数码相机在美国还不大普及,而且没有“好E拍”这玩艺儿,所以我居然能够用这“微型手电筒”把他们“镇住”。 “好E拍”拍摄的数码照片,只有30万像素,一放大就“糊”了,而且一次只能拍20多张,充其量算是个高级电子玩具罢了。小儿子、儿媳见我对数码相机情有独钟,就花500美元买了一台数码相机送我。这下子,“鸟枪换炮”了:每张照片的像素300万,在电脑上即便“全屏显示”,也很清晰。配了一张128M存储卡,一次可以拍400来张照片。这台照相机有变焦镜头,取景自如。另外,还可以拍摄录像,虽然摄像的时间只有一分多钟,毕竟多了一个重要功能。 从此,数码相机成了我的亲密伙伴。我发现,使用数码相机比传统的胶卷相机要方便多了。比如,冲印胶卷最快也得一个小时,而数码相机“拍立得”。倘若不满意,当即删去,重拍。数码相机不用胶卷,拍摄几乎无“成本”。我最感方便的是,用胶卷拍摄必须等三十六帧拍完才能拿去冲印,而数码相机哪怕是只拍了一帧,也可以随时输入电脑,显示出来。我用刻录机把数码照片刻在光盘上保存,一张光盘可以保存上千幅数码照片,“拷贝”也极方便,免去了厚厚的照相册、底片册。往日用胶卷拍摄,我必须用扫描仪扫描之后,才能用电子邮件发出去。其中,启动扫描仪以及扫描之后压缩照片文件,要花好几分钟。如今,我轻点鼠标,须臾之间便可以把数码照片“E”出去,让儿子、儿媳共享旅途胜景。 我不断改善我的“装备”,后来又买了更新更好的数码相机,还买了数码伴侣,每一次出国都能带回几千张数码照片。 “挑剔”座位 很少有旅客会对飞机机舱的座位图感兴趣,我却要仔细“研究”。我对座位颇为“挑剔”,不仅希望靠窗,而且不在翅膀处,因为在我看来,每一回乘坐飞机,都是空中摄影的好机会。我和妻在2007年6月至7月往返美国,乘坐的是美国西北航空公司的航班,订票时精心挑选了座位,所以来回的座位都符合我的摄影要求:从上海到东京,乘坐的是双层的波音“747-400”,我们选择了机翼后第二排的52一K和52一J。从东京飞往旧金山,乘坐的是空客“A330-200”,我们仍选择机翼后第二排的,但不再是第五十二排,而是33-A和33-B。 我在美国拍摄的许多航摄照片之中,“佳评如潮”的一张是从空中俯摄旧金山的照片:湛蓝的旧金山海湾上,横跨着长长的海湾大桥,而画面的左侧则是与海湾大桥相连的高楼林立的旧金山市中心。最为巧妙的是,旧金山的主要高楼群非常清晰,而画面的左上角是一片薄薄的白云,遮住了一部分市区,这片云还延伸到海湾,使旧金山有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在旧金山住了多年的朋友,看了这幅照片,连声说,想不到从空中看旧金山,是这么的美丽! 这张照片是我从旧金山的奥克兰机场飞往洛杉矶时拍摄的。那是2007年6月28日上午八时五十分,我乘坐Delta航空公司的航班,从奥克兰机场起飞。我坐在机舱的右侧。飞机起飞不久,便飞越碧蓝如洗的旧金山海湾,气势如虹的海湾大桥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当即用照相机拍摄,在一连拍了四张照片之后,飞机已经离开了旧金山海湾大桥。 我当时就意识到这几张照片很不错。输入电脑之后,细细检查,画面非常清晰。放大局部,就连海湾大桥上一辆辆轿车、海湾里的一艘艘游船、旧金山高楼的一扇扇窗户,都清清楚楚。虽说这样的好照片只在“咔嚓”之间就完成了,却可遇而难以再求:虽说此前此后我多次从旧金山国际机场或者奥克兰机场起飞,要么旧金山被浓云笼罩,要么万里无云、一览无余,要么飞机不经过海湾大桥,要么我的座位是在机舱左侧而不是在右侧…… 从空中拍摄,是我的旅游摄影项目之一。当年,我在电影制片厂担任编导时,曾经在东北大兴安岭上空、在上海上空多次参加航摄。航摄时,敞开舱门,我和摄影师一起站在舱门口。我们的身上都捆着皮带,而皮带的另一端牢牢拴在飞机上。我不时与摄影师交流,同时又不时把飞行要求告诉飞行员。 在搭乘客机的时候,客机按照预定的航线飞行,不能像航摄的专机为你的拍摄飞行,只能看到什么抓拍什么,务必眼疾手快。当飞机即将降落在洛杉矶机场的时候,我摁下相机的快门,拍到一个巨大的地面停车场,上面密密麻麻停满了小轿车。特别是拍到一幢四层的停车楼,楼顶全是小轿车。洛杉矶的繁华,由此可见一斑。 从旧金山飞往纽约,自西向东横穿整个美国国土。经过六小时的漫长飞行,纽约终于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由于肯尼迪机场的跑道繁忙,飞机一时无法降落,在纽约上空盘旋了四十多分钟,倒使我有机会能够细细从空中观察、拍摄纽约。纽约市中心高楼林立。尤其是曼哈顿,高楼大厦高度密集,看上去像筷子笼里的大把筷子似的。飞机从市区盘旋到大西洋,可以看见濒临大西洋的纽约有许多海湾。这时,正值夕阳西下,染红了波光粼粼的海水,把天边的云霞镀上一层耀眼的金色。纽约到底是美国第一大城,显得壮阔而大气。当飞机降落在肯尼迪机场时,一轮西沉的红日正贴在地平线上。这些转瞬即逝的美景,都一一被我的数码相机“捕捉”。 边游边摄,日积月累,我拥有庞大的照片资料库。在闲暇时,与妻一起从电脑屏幕上欣赏这些风光旖旎的照片,仿佛又回到美好的旅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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