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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画虫儿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刘一达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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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刘一达当代京味儿长篇小说扛鼎之作!

著名京派画家马海方为本书量身绘制二十五幅精彩插图。画坛现状聚焦,当下世象写真。

这本《画虫儿》,是讲古玩书画收藏的事儿,不过它是文学作品,更偏重于文学性。当然,对于那些玩书画的和喜欢京味儿的人来说,这本《画虫儿》也是很有可读性的。相信您读了以后,会知道不少收藏界的内幕,也会学到一些书画收藏知识。

内容推荐

本书是著名京味儿作家刘一达继《人虫儿》之后,历时五年,深入书画收藏界,潜心创作的有关书画行家“画虫儿”的长篇力作。人物栩栩如生,语言风趣老到,京味儿实足,底蕴丰厚,堪称当代京味儿经典。

试读章节

第壹章

冯爷,他的大号响。响遍了京城的书画圈儿。他的大号,像是带响儿的麻雷子,京城玩字画儿的主儿,说不认识冯爷,那您的身子就会矮下去多半截。以冯爷的心气儿和做派,这话还把他给说小了。照他的意思,不知道他的名号,干脆说,那叫不懂得什么是玩字画儿。

他就这么大的范儿!冯爷,京城有名的“画虫儿”,甭我多说了,想想吧,麻雷子点着之后有多大的响动,您就知道“画虫儿”冯爷的能量有多大了。

冯爷,姓冯,名远泽,名字之外,还有号,叫拙识。现如今中国人起名谁还另起一个号呀?老祖宗为显风雅倒有这个传统,但辛亥革命以后,中国人一来二去的早把这个传统给折腾没了。名字就是名字,单立一个号,哕嗦。

但冯爷是个例外,别人有字没号他不管,他得有号。他是爷,又是玩字画儿的,不预备一个号,不但对不起老祖宗传下来的文化,也对不住他的身份。甭管是填表登记,还是签到署名,凡有自报“家门”的时候,他必要在姓名之外,加上自己的号。

为这事儿,他跟派出所管户籍的民警打了一架。那年换发身份证,登记姓名的时候,他又把自己的号写上了。

民警说,身份证只能写一个名字。他急了:“法律上有这规定吗?拿出来我瞧瞧。”

民警被他的高音大嗓弄得没了脾气。他再添两张嘴也说不过冯爷,最后只好妥协,在他的身份证印上了“冯远泽·拙识”。

这五个字看上去不伦不类,倒是让人眼晕。冯爷可不管您的眼睛累不累,只要他看着顺眼就得。

拙识,冯爷的这个号有讲儿。听着是“远见卓识”后面那俩字的音,写出来却是笨拙的拙。冯爷那么智慧的人,怎么能跟笨拙挂起钩来呢?这自然让人想到了“大智若愚”的成语。

算您猜对了,冯爷要的就是这学问。拙识,其实就是卓识,明说出来,那多俗呀,卓识也好,拙识也罢,都离不开眼神。识嘛,没眼神,怎么识?冯爷在名字之外,起这么一个号,就是为了告诉人们,他这位爷是靠眼神来支撑门面的。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门儿。冯爷知道眼睛是他的命根子,没了眼睛,他也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但老天爷似乎有意跟他逗着玩儿,偏偏让他长了一对“阴阳眼”。

什么叫“阴阳眼”呢?说白喽就是左眼大右眼小,按相书上的说法,大的属阳,小的属阴。大眼瞪起来像核桃,小眼瞪起来像绿豆,这样一对眼睛嵌在冯爷铜盘似的胖脸上,似乎有点儿不大般配。他的鼻梁很高很直,山根像座小山,小山之上,有两个凹进去的小洞,如同两口深井,核桃眼在深井里像是夏夜天幕上的明月,绿豆眼如同冬夜里的寒星。假如没有眼眶下面耷拉下来的眼袋,这一阴一阳的眼睛倒也让人觉得挺好玩儿。但是岁月不饶人,过了五十岁,冯爷脸上的眼袋变得越来越沉重了,看上去像两个被云遮住的月牙儿。

冯爷别笑,一笑,脸上的囊肉就会跟着他的笑声抖动起来,“星星”就会被“月亮”给吞了,只露出那两口深井。想想吧,那副尊容是不是有点儿疹人?当然,冯爷笑的时候不多,即便是笑,他也只是干不嗞咧地咧咧肥厚的嘴唇,把那点儿笑意由翘起来的嘴角逗弄出来,眼神依然闪烁不定。平时,深井波平如镜,只有看到字画的时候,“月亮”和“星星”才会不约而同地放出光来。

京城玩字画的“虫儿”,几乎都熟悉冯爷的这对“阴阳眼”。这对眼睛像是辨别字画真伪的“准星”,再逼真的假画,让冯爷的这对眼睛一扫,也得破相。人们拿着画儿找冯爷“量活”,就怕脸上深井里的“月亮”和“星星”打架,只要这一阴一阳俩眼睛犯了别扭,您花多少钱买的字画也如同一张废纸。自然,一幅画儿是真是假,不会从冯爷的嘴里说出来。他不用言语,只要看他这对眼睛流露出来的是什么眼神,您大概齐也就心里有数了。

老北京古玩行有手里握着一个物件吃不准,求明白人掌眼一说。什么叫掌眼,甭多解释,您一见冯爷用那对“阴阳眼”瞧字画的神情,心里就明白个七八分了。

有一次,梁三花了两千块钱,从潘家园一个河南老农手里,淘换到一幅文征明的山水立轴。那会儿梁三在京城玩字画刚入道,还算是个雏儿。收这幅画儿的时候,他是热手抓凉馒头,赶到这幅画儿真到了他的手里,心里却打起了鼓。

他回家翻了两天书,只知道文征明是明代的画家,究竟这画儿是不是他的真迹,他却吃不准。颠算来颠算去,他想到了冯爷的眼睛。

为了让冯爷替他掌眼,梁三咬了两天牙,在东三环的“顺峰”,请冯爷吃了顿海鲜。

冯爷不客气,既然梁三说出这个请字,他就不能让梁三忒小气。爷嘛,该摆谱儿的时候就得摆谱儿。他点了龙虾和鲍鱼。这顿饭让梁三花了五千多块,事后,心疼了半年多。

“姥姥的,这位爷真敢开牙,一顿饭吃了我几张名画儿,谁能想到他会宰我一头呀!”梁三心里骂冯爷,嘴上却不敢说出什么。这种事儿,胳膊折了得往袖口里揣。他是自己找上门的,即便是冯爷带着大铡刀来,他也得认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当时梁三在潘家园买这幅画儿时,那老农开价是两万。两万块钱愣让他给杀到两千块,他这一刀切得也够狠的。当然,如果是真迹,这幅画儿拿到拍卖市场少说也值两百万,请冯爷吃顿饭算什么?想到这儿,他心里又坟地改菜园子,拉平了。自然,冯爷没白吃梁三这顿饭,他的眼睛给梁三上了一课。

“文征明,文壁,这可是明中期的大家,画儿带着呢?”席面上的龙虾和鲍鱼吃得差不多了,冯爷打了个饱嗝,揉了揉鼓起来的肚皮,左边的大眼眯成一道缝,右边的小眼向上翻了翻,一边儿剔着牙,一边儿从牙缝里冒出这么一句。

“带来了。”梁三心说,我不把画儿带来,请你这顿海鲜那不是白饶吗?

“带来,就拿出来展展吧。”冯爷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说。

“得,您上眼。”梁三把立轴展开,让冯爷过目。

冯爷脸上深井里的“月亮”倏地亮了一下,“星星”随之也闪了光,“月亮”大约凝视了十几秒钟,轻轻地噏上,“星星”眨了眨,也跟着闭了闭,但突然又睁开,射出一道犀利的寒光,像一把利刃直刺这幅画儿的纸背,那道光在画面上下扫了两个来回,停了停,刷的一下目光收回,轻轻关闭,这时“月亮”从云缝里跳了出来,深井随之泛起几个波纹,鼻梁向上耸了耸,嘴角挤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P2-5

序言

我出书,很少找人写序。为什么?一是有“拉大旗作虎皮”之嫌,犯不上。二是找人写序,必然得麻烦有头有脸儿的名人,但有名望的大家未准能了解我写书的初衷。当然也不见得知道我写书的用意,冠冕堂皇地捧我几句,我觉得没多大意思。所以就不愿给他们添麻烦了,不如自己动笔,跟读者交代几句。

很多人读书,先看序言,这大概齐也是中国人看书的习惯。作者为什么要写这本书,这书好看不好看,人们似乎想在序言里找到某种提示。我本身是一个俗人,所以也不能免俗。卖的是什么东西,吆喝两声,恐怕读者也不会烦我。

眼下,中国的老百姓对古玩和书画收藏产生了极大的热情。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出现的“收藏热”,到现在已持续了近二十年时间,高烧一直没退。当然,随着“收藏热”的逐渐升温,古玩字画的身价也是一个劲儿地“翻跟头”。二十年前一幅齐白石的画儿,撑死了也就是二三十万。现在呢,齐白石的画儿在拍卖会上拍到上千万,一点儿不新鲜。齐白石的画儿是这种行市,那么其他大名头画家的画儿也是水涨船高。

盛世收藏,乱世黄金。当一幅名画儿能换一套别墅的时候,您说谁不为之动心?所以玩古玩书画儿的人越来越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今年年初,我的老朋友马未都在中央电视台的“百家讲坛”上讲陶瓷和古典家具收藏,知名度大升。当然他原来的知名度也不小。前两天,他的讲稿编成书,在北京签名售书。据报道,买书的人排成了长龙,一天签了七千一百六十本,卖了一万两千三百零八本。可见有关古玩字画收藏的书是多么招人。当然马未都先生是古瓷收藏家,他的书比较实用。尤其是对那些正在玩古代瓷器的人来说,从中可以学到不少知识。

我的这本《画虫儿》,也是讲古玩书画收藏的事儿,不过它是文学作品,更偏重于文学性。当然,对于那些玩书画的和喜欢京味儿的人来说,这本《画虫儿》也是很有可读性的。相信您读了以后,会知道不少收藏界的内幕,也会学到一些书画收藏知识。但是,能不能像马未都的书卖的那么火,我有这种奢望,不敢有这样的断言。

收藏,到底藏什么?玩家,到底玩什么?这是《画虫儿》这本书想告诉读者的。

这本《画虫儿》,在我的脑子里转悠了五六年。“虫儿”总在我的肚子里来回地蠕动着,时不时触动我的神经,但真正把它写出来,是在两年前,起因是当今书画市场的种种怪现象,让我不把肚子里的“虫儿”拽出来,心痒难耐。当然也有朋友们的撺掇。到了呼之欲出的时候,不让它“爬”也来,我怕它咬断了我的肠子。

北京人说话讲究幽默。您不能不说幽默也是一种智慧。比如北京人管说话爱引经据典,张口之乎者也,闭口古人云,叫“转文”(转字,读音zhuai,平声)。老北京人也把喜欢“转文”的人叫“酸文假醋”,或者直截了当,用一个“酸”字概括。北京人为什么会瞧不起好“转文”的人呢?因为在北京人看来这是在卖弄学问,而这种完全出自书本的学问,太书呆子气了,在现实生活中是吃不开的。

古书里的“之乎者也”大都是文人墨客的雅兴和感慨。现实生活中,老百姓说的都是大白话,这些大白话要比那些“之乎者也”之类的生动、活泼,也有生命力。尤其是对于见多识广、天子脚下的臣民北京人来说,有些说教式的东西,看起来是明白人的哲理,但北京人说出一句俏皮话就把他全给“毙”了。

我不想“转文”,但为了说明我写《画虫儿》的初衷,给您讲两个“段子”,您只当笑话听。

一个是“锦灰堆”的故事。

所谓“锦灰堆”就是把一页旧书、半张残贴或公文、私扎、旧契、短柬的半截或折角等等拼到一起的画儿。现在有电脑了,制作这类招贴画很容易,但以前却是由画家画的,专有一类画家画这种画儿。当年上海有一位叫杨渭泉的人,画“锦灰堆”画儿非常有名。他去世后·留下来的“锦灰堆”画儿,被一些收藏家视为难得的艺术品,后经人“炒作”,杨渭泉的画儿正经价儿不低呢。可是谁也想不到,这些“锦灰堆”画儿不是杨渭泉画的,杨氏压根儿就不会画画儿。

您会问了,那这些画儿是谁画的?几十年以后,这事才水落石出,杨氏的画是由郑达甫代笔的。郑是浙江镇海人,原在家乡当小学教师,喜欢画画儿,尤擅临摹。当时的小学教师,待遇很低,郑达甫经常有上顿没下顿。肚子提了抗议,脸面也没地方搁了。郑达甫不信自己有画画儿的本事,找不着吃饭的地方,于是带着画笔来到了上海滩。最初,在上海的街头卖画儿,可是既没人给他捧场,又没有什么背景,一个默默无闻的穷画家,除了肚子唱“空城计”,剩下的还是挨饿。正在这时,他遇到了有钱有势的商人杨渭泉。杨氏把他收留下来,管吃管住,还让他画画儿。郑达甫算是绝处逢生,感激之余,一切听任杨的摆布。

杨渭泉不会画画儿,但会经营,他大登广告,印发润例,专绘“锦灰堆”,接到的画件,就让郑动笔。卖画儿的钱,杨取六成,郑得四成,这四成还包括笔墨纸砚的费用。署名权是杨,郑只管画。杨不动笔,却名利双收。郑达甫就这样画了二十多年,以至于世人皆知杨渭泉,不知有个郑达甫。后来因战事影响,绘画的生意没了,郑被杨下了逐客令。郑不得已又回到家乡,以上山砍柴,入市卖烧饼度日,直到1949年上海解放,郑达甫又到上海,重操画笔,说出事情的真相,人们才恍然大悟。后来全国美协征集郑达甫的“锦灰堆”,让他参加了第二届全国美展,他的大名才被人所识。郑达甫也被聘为上海文史馆的馆员,衣食不忧了。

这当然是老天爷照顾郑达甫,让他活到了“后来”。假如郑达甫没等到了“后来”,给杨渭泉代笔二十多年后就驾鹤西去,您说谁能知道杨渭泉的画儿敢情是他代笔?也许,历史上只留下了杨渭泉的大名,世人不知还有郑达甫这个人了。

另一个“段子”更有趣儿。

清朝的阮元,也就是阮云台,当过浙江巡抚。他不但是位名臣,还是一代金石名家。您查历代金石大家,准保有他一号。现在西湖三岛之一的“阮公墩”,便是纪念他而得名。按说这样有名的金石玩家,该不会眼里揉沙子吧?想不到在他身上却闹出了大笑话。

他有一个学生,来北京赶考,走到通州,在摊儿上买了个烧饼想充饥,突然发现这个烧饼的背面斑斑驳驳,像是钟鼎上的铭文,于是他找了张宣纸把它拓下来,寄给了自己的老师阮云台,说他在通州的一家古玩铺发现了一个古鼎,因为身上没钱,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东西,特地将铭文拓出寄上,请老师和诸位名家考证,看它是真品还是赝品。

您说这不是逗闷子玩吗?可是这位阮大人接到这封信,却当了真,邀请严小雅、张叔禾等名士对“铭文”进行鉴定。这些鉴赏家看到烧饼拓片,有的说是真品,有的说是赝品,莫衷一是。但是这张“拓片”已入阮大人的“法眼”,他认准这是古代钟鼎的铭文,以至于到了谁说是假的,他就跟谁急的地步。他还找出证据,拿出宋徽宗赵佶编的金石经典名著《宣和图谱》,认定这是“谱”上的一个鼎,不但称这位弟子有眼力,还给这拓片题跋,说这拓片与图谱相合,因字年久,铭文剥蚀,弟子拓得不精,故有“漫漶”,实非赝物。那位跟他逗闷子的门生见了题跋,不禁啼笑皆非。这个段子,并非杜撰,而是出自前人《笔记》。

弟子拿老师开涮,实有“犯上”之嫌,属于“大逆不道”,但是您看了以后,仔细咂摸,是不是能品出一些酸味来?

多荒唐的事呀!一个烧饼拓片,居然把堂堂的金石大家给蒙了!要知道阮云台不是一般的金石专家,他在金石钟鼎学术研究和鉴定方面有相当深厚的功力,而且给后人留下许多藏品和著述。

也许瑕不掩瑜,“烧饼”事件并不影响阮大人的“成就”,可是即便是这么有名的大家也有打眼的时候,是不是说明收藏界的水太深了?您是不是由此能想到了《画虫儿》里的人物?

《画虫儿》说的书画收藏,不是金石收藏,虽然金石收藏比书画收藏要难,但书画收藏的水比金石收藏要深。假画儿是当前书画收藏的祸水。这股祸水并非始于今天,您看几十年前的上海滩不就有杨渭泉的画儿欺世盗名吗?当然,跟现在做假画的那些人比起来,杨渭泉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也正是我写《画虫儿》的初衷。

说到“画虫儿”冯爷,您也许会问,生活中实有其人吗?是的,我想所有看过这本书的人都会提出这个问题。

其实,在此书出版前,已有朋友看过书稿问我,你写的是不是谁谁?也有朋友对我说,冯爷的做派和性格很像谁谁!当然也有人说我写的冯爷有点离谱儿,生活中哪有这种人?有人甚至对书中的一些细节提出怀疑,他们天真地问我:生活中能有这样的事吗?

对于这些,我不想多说什么,我之所以在前面讲那两个段子,其实就想告诉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生活中的许多奇人奇事,是我们难以想象的。就人物性格而言,也许我塑造的冯爷这个形象太典型了,所以才让许多人看了这本书以后产生联想,甚至对号入座儿。其实,冯爷如同阿Q,他不是真人,又是“真人”。难道您在跟北京的爷儿们接触当中,没体会到他们身上也有冯爷的爷劲儿吗?

我一直认为看小说别光看故事,要在故事中品人,当然还要品味儿。对我的小说,我不想“转文”,说句俏皮话吧,我的小说属于旱香瓜。另一个味儿。

看《画虫儿》,您主要还是咂摸它的味儿。让书有味儿,是我的追求。就写作而言,写本小说并不是难事,但写出味道来却不容易。如同炒菜一样,您说炒菜是难事吗?可是特级厨师炒出来的菜跟一般人炒出来的菜,味道就不同。这就是烹饪艺术与一般炒菜的区别。

为了能让炒出来的菜有品味,也就是说,让我的小说有京味儿,我做了几十年的努力。说到这儿,我得感谢京味儿画家马海方先生,海方跟我是多年的朋友,跟我一样,酷爱京味儿。当然,我是在文字上追求京味儿,他是在作画上追求京味儿,而且他的京味儿画已自成一家。海方平时画事很忙,很少给书配图,看了我的小说,他觉得对路儿,放下了手里的活儿,不辞辛苦,非常认真地给这本小说配了二十五幅插图,每幅都很精彩,让我备受感动,海方的京味儿画儿给这本书增色不少。我在此要感谢我的这位好友!我的小说和海方的画儿京味儿浓不浓?还得由您来品。不多说了,您上眼吧!

以上是为序!

2008年3月22日

于北京如一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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