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与学问》是著名学者、诗人、散文家、翻译家金克木先生的经典论述。从读书谈到读人、读物,出经入史,旁征博引,终于又回到了读书。读者可以从中领略学者的渊博和理性,思想家的敏锐和机锋,诗人的激情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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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人生与学问(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金克木 |
出版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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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人生与学问》是著名学者、诗人、散文家、翻译家金克木先生的经典论述。从读书谈到读人、读物,出经入史,旁征博引,终于又回到了读书。读者可以从中领略学者的渊博和理性,思想家的敏锐和机锋,诗人的激情和想象。 内容推荐 《人生与学问》内容简介:感悟人生真谛,探究世间学问,学贯中西,知兼古今,槛外只言片语,道尽世事沧桑,来固欣然,去亦无憾。 《人生与学问》是著名学者、诗人、散文家、翻译家金克木先生的经典论述,出经入史,旁征博引,通畅中蕴含深奥,随意中透出匠心,以大手笔写小品文。读者可以从中领略学者的渊博和理性,思想家的敏锐和机锋,诗人的激情和想象。 目录 序言读书·读人·读物 第一篇 文化钩玄 如何解说文化乃 我们的文化难题 何谓“文化危机” 文化问题断想 传统文化定性问题 文化之谜:传统文化·钱来文化 文化之谜:科学·哲学·艺术 文化之谜:宗教信仰 用艺术眼光看世界 东西文化及其科学 记《菊与刀》一一兼谈比较文化和比较哲学 唐宋的文史 文化三型·中国四学 显文化·隐文化 台词·潜台词 第二篇 学林晴影 东西方哲学思想之不同 传统思想文献寻根 齐鲁之别与传统思想 文才史学的偏锋中锋 诗与真 诗 境 现代中国文学 历史的断层 欧洲文学 小说史的三角和对顶角 史书·小说 与小说对话:不败求败 佛学谈原 与书对话:《礼记》 《论语》“子曰,靳 “道、理”·《列子》 公孙龙。名家。立体思维 古典小说:《儒林》·《镜花》 谈武侠小说和侦探小说 从《三寸金莲》谈“挖根”小说 烟·火·光 “解构”六奇 内和外 两种“法” 第三篇 阅卷津逮 阅读的美学 读书法 读书得间 读书断想 诗的倒读 书的反读 古今对话:读书 谈读书和“格式塔” 古书试新读 谈《千字文》 闲话天文 读古诗 重读“崤之战” 儒林与武林 文体四边形 第四篇 槛外小语 科学与人生观 人苦不自知 谈社会心理学 “闲”、“书”二话 一点经历.一点希望 小人物叫、文章 文士业外 做官之路 寂 寞 叹 逝 时 间 批评 看音乐 酒 友 遥寄莫愁湖 不悔少作 自挽联 占卜术 戏剧 茶毗前谈:逍遥游 荒诞颜回传 坐井观天记 历史的幽默 两个月亮 遗 憾 泪 试读章节 如何解说文化 晚霞的红光从西窗射进来,照得室内通明。这正是从数九寒天到三伏盛夏的中间时节。 一位白发老人坐在窗下,微闭双目,想着本世纪的世界思潮变化和当前中国思想界提出的问题。现在快到“世纪末”了。 今天的中国向每一个中国人不断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引起思考。 一切思考起于提问。思考即问答。 但是一切行动出于顺从,顺从自己的或则他人的意志,顺从本身的或则外界的不可违抗的指示。 行动不能起于提问,只能起于答案。 思考和行动注定是脱节的。这是人的悲剧吧?但思考和行动又是相联系的。 老人的脑力不济,不能集中思考;记忆力衰退,想不全许多。体力不济,耳目不聪不明;行动不便,不能外出亲自见闻,听高人论辩;也不能翻书本对证。 一个老人的晚景无可谈论,一个世纪的晚景如何?转眼就是‘世纪末”,在文化思想上有什么情况?老人很想知道却无力知道;只盼望有人来对他输送一点信息,哪怕是一星半点也好。 中国文化老了吗? 世界思潮进入晚景了吗? 希望在哪里? 人类正在自杀。进行小型的自相残杀,准备大规模的自相残杀。人类大力破坏自己居住的地球的生态平衡,正像古代寓言说的那个锯自己所骑上的树枝的人一样。住在地球上的人正在毁坏地球,毁灭自己。 复仇女神登上宝座。恨是当然之理,爱成为呓语。两千多年前孟轲说过:天下“唯不嗜杀人者能一之”。世界历史一次又一次证明相反的话:唯嗜杀人者能一之。“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则还有,救救孩子!”鲁迅说这话以后过去六十多年了,吃人的事绝迹了吗?那时的孩子现在是老人了。 中国人为什么嘴说往前看,却总是回头看?对古迹、故居、死人那么念念不忘,那么兴趣盎然。对未来,对下一世纪,对下一代、两代、三代那么淡漠。 文化和思想也会老化吗? 文化是什么?怎样理解文化?也就是说,怎样解说文化?由此才可以问:怎样看待文化?怎样自觉创造文化,改造文化,继承文化? 什么是传统文化?不是昨天存在过而今天还照样存在的吗? 杭州西湖附近有相邻近的两座庙。一座是灵隐寺,供的不是人,是神,是佛。一座是岳坟,供的是人,还有埋他的坟。他本来是人,后来成神了。两座庙里都是一再重修的泥塑木雕的像。现在这些不是同一类的偶像吗?不同的是什么呢?南京附近的燕子矶从前有个小庙只一个洞,里面端然坐着一位和尚泥像。两颊内陷,身材瘦削,据说是“坐化”以后肉身敷泥而成。这当然是“肉身成圣”,否则早已焚化入塔了。这岂不是埃及金字塔中的木乃伊一类?南京紫金山(钟山)的中山陵,本来是请孙中山留下遗体供人瞻仰的,后来封闭起来,只剩石像了。还有明孝陵,有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画像,不知现在还有没有。杭州北高峰上一座庙里殿上悬挂着一个笼子,据说里面是释迦佛的“舍利”(遗骨),不知此刻还在不在。北京新修了一座佛牙塔。这颗牙曾运去缅甸仰光供奉过,运回来送进了这座塔。如此等等,都有不少相信的人拜见或则不相信的人参观。这总该是文化吧?山东曲阜孔庙里有孔圣人的牌位和像。北京的一处饭店里也有“至圣先师”孔丘的石刻像的拓片裱糊好了挂在餐厅里。这两者的意义是一样,还是不一样呢? 灵隐寺中香火很盛,佛像前的大木箱中投进了不少香钱,什么币全有。北京新修一所大观园,仿照小说《红楼梦》所描写的情况。园里面有个栊翠庵,庵中有菩萨像,像前有人烧香插在炉中,木箱里也投进了一些香钱。不过这殿中并不见妙玉,只有一位年轻女郎坐在门口卖一根根线香。也许不久以后会同怡红院中的宝玉和潇湘馆里的黛玉一样,栊翠庵中也出现尼姑妙玉吧?当然这些都是蜡人,不是真人扮演。 这些和故宫、颐和园、长城等是不是文化呢? 这些不都是象征或符号吗?说我们处在一个象征或符号或隐喻的文化世界里,对不对呢? 隐喻是语文的一种修辞,文化是无声的语言,文字也是无声的语言。文字是符号,偶像是象征,都是语言。我们能不能用理解语言或者解说语言的方式解说文化? 符号和象征的区别是什么?图像可以作为其中一种,它又有什么特点? 照最广泛和最一般的说法,符号是指示本身以外的东西的。A—B。 例如在行李上做个符号,指示这是某人的东西。这个符号不论是什么都行,因为它本身的意义(布条子、纸条子、写上人名或地名的其他东西)不重要,它的意义在于指示:这是某人的行李或是运往某地去的东西。这是A(符号)叶B(意义)。 又如一箭头表示到何处去,写上或画上车站或其他。箭头的意义就是指示去车站或某处的方向。箭头本身的意义,一支箭的镞,可以刺进靶子或人体的利箭的尖子,一种武器的局部,等等,都不是这里画的箭头的意义。 进一步说,符号总是人能凭感觉知道的,它的意义却是不能凭感觉直接知道的。 前面说的例子中,行李符号可以见到,它的意义是不能凭眼耳鼻舌或触觉知道的。箭头可以见到,但它所指示的某处及去的途径却是在见到符号时不能直接凭感觉知道的。若所指示的要去的某处和箭头符号在一起,那符号便没有什么意义了。指示进口处的箭头应在门外有一定距离之处,若在门口或门内,那还要它指示什么?所以符号意义总是在符号以外的。 所以可以说,符号:可直接感觉到的叶不可直接感觉到的。 符号及其意义相连而不是一事,所以从哲学观点来看就大有文章可做了。由感觉世界到非感觉世界,由现象到本质,由表现形式到内容,这一类相联系的对立物都可以说是同“符号一意义”是同一个格式了。P3-5 序言 读书·读人·读物 据说现在书籍正处于革命的前夕。一片指甲大的硅片就可包容几十万字的书,几片光盘就能存储一大部百科金书;说是不这样就应付不了“信息爆炸”;又说是如同兵马俑似的强者打败病夫而“大生产”战胜“小生产”那样,将来知识的强国会胜过知识的弱国,知识密集型的小生产会胜过劳动力密集型的大生产。照这样说,像过去有工业殖民地那样会不会出现“知识殖民地”呢?这种“殖民地”是不是更难翻身呢?有入说目前在微型电子计算机和机器人方面已经有这种趋势了。从前农业国出产原料廉价供给工业国加工以后再花高价买回来,将来在知识方面会不会出现类似情况呢?不管怎么说,书是知识的存储器,若要得知识,书还是要读的,不过读法不能是老一套了。 我小时候的读书法是背诵,一天也背不了多少。这种方法现在大概已经被淘汰了。解放初,有学生找我谈读书方法。我当时年轻,大胆,又在学习政治理论,就讲了些什么“根据地”、“阵地战”、“游击战”之类的话。讲稿随后被听众拿走了,也没有什么反应,大概是没多大用处,也没有多大害处。后来我自知老经验不行了,就不再谈读书法。有人问到,我只讲几句老实话供参考,却不料误被认为讲笑话,所以再也不谈了。我说的是总结我读书的经验,只有三个字:少、懒、忘。我看见过的书可以说是很多,但读过的书却只能说是很少;连幼年背诵的经书、诗,文之类也不能算是读过,只能说是背过。我是懒人,不会用苦功,什么“悬梁”、“刺股”说法我都害怕。我一天读不了几个小时的书,倦了就放下。自知是个懒人,疲倦了硬读也读不进去,白费,不如去睡觉或闲聊或游玩。我的记性不好,忘性很大。我担心读的书若字字都记得,头脑会装不下,幸而头脑能过滤,不多久就忘掉不少,忘不掉的就记住了。我不会记外文生字;曾模仿别人去背生字,再也记不住;索性不背,反而记住了一些。读书告一段落就放下不管,去忘掉它;过些时再拿起书来重读,果然忘了不少,可是也记住一些;奇怪的是反而读出了初读时没有读出来的东西。忘得最厉害的是有那么十来年,我可以说是除指定必读的书以外一书不读,还拼命去忘掉读过的书。我小学毕业后就没有真正上过学,所以也没有经历过考试。到六十岁以后,遭遇突然袭击,参加了一次大学考试,交了白卷,心安理得。自知没有资格进大学,但凭白卷却可以。又过几年,这样不行了,我又捡起书本来。真是似曾相识,看到什么古文、外文都像是不知所云了。奇怪的是遗忘似乎并不比记忆容易些。不知为什么,要记的没有记住,要忘的倒是忘不了;从前觉得明白的现在糊涂了,从前糊涂的却好像又有点明白了。我虽然又读起书来,却还离不开那三个字。读得少,忘得快,不耐烦用苦功,怕苦,总想读书自得其乐;真是不可救药。现在比以前还多了一点,却不能用一个字概括。这就是读书中无字的地方比有字的地方还多些。这大概是年老了的缘故。小时候学写字,说是要注意“分行布白”。字没有学好,这一点倒记得,看书法家的字连空白一起看。一本书若满是字,岂不是一片油墨?没有空白是不行的,像下围棋一样。古人和外国人及现代人作书的好像都是不会把话说完、说尽的。不是说他们“惜墨如金”,而是说他们无论有意无意都说不尽要说的话。越是哕唆废话多,越说明他有话说不出或是还没有说出来。那只说几句话的就更是话里有话了。所以我就连字带空白一起读,仿佛每页上都藏了不少话,不在字里而在空白里。似乎有位古人说过:“当于无字处求之。”完全没有字的书除画图册和录音带外我还未读过,没有空白的书也没见过,所以还是得连字带空白一起读。这可能是我的笨人笨想法。 我读过的书远没有我听过的话多,因此我以为我的一点知识还是从听人讲话来的多。其实读书也可以说是听古人、外国人、见不到面或见面而听不到他讲课的人的话,反过来,听话也可以说是一种读书,也许这可以叫做“读人”。不过这绝不是说观察人和研究人,我说的是我自己。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也不那么自信。我说的“读人”只是听人说话。我回想这样的事最早可能是在我教小学,的时候。那时我不过十几岁,老实说只是小学毕业,在乡下一座古庙里教一些农村孩子。从一年级到四年级都在大殿上课,只有这一间大教室。一个教师一堂课教四个年级,这叫做“复式教学法”。我上的小学不一样,是一班有一个教室的;我的小学老师教我的方式这里用不上。校长见我比最大的学生大不了多少,不大放心,给我讲了一下怎么教。可是开始上课时他恰恰有事走开了,没有来得及示范。我被逼出了下策,拜小学生为老师,边教边学。学生一喊:“老师!先教我们,让他们做作业。”我就明白了校长告诉的教学法。幸而又来了两位也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教师做我学习的模范。他们成了我的老师。他们都到过外地,向我讲了不少见闻。有一位常在放学后按风琴唱郑板桥的缒情》,自己还照编了一首:“老教师,古庙中,自摇铃,自上课……”这一个学期我从我教的小学生和那两位青年同事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可是工资除吃饭外只得到三块银洋拿回家。家里很不满意,不让我再去教了,我觉得很可惜。现在想起来才明白,我那时是开始把人当做书(也就是老师)来读了。现在我身边有了个一岁多的小娃娃,我看她也是一本书,也是老师。她还不会说话,但并不是不通信息。我发现她除吃奶和睡觉外都在讲话,她发出各种各样的信号,不待“收集反映”就抓回了“反馈”,立刻发出一种反应,也是新信号。她察言观色能力很强,比大人强得多。我由此想到,大概我在一岁多时也是这样一座雷达,于是仿佛明白了一些我还不记事时的学习对我后来的影响。 我听过的话还没有我见过的东西多。我从那些东西里也学了不少。可以说那也是书吧,也许这可以叫做“读物”。物比人、比书都难读,它不会说话,不过它很可靠,假古董也是真东西。记得我初到印度时,在加尔各答大学本部所在的一所学院门前,看到大树下面有些大小石头,很干净,像是用水洗过,有的上面装饰着鲜花。后来才知道这是神的象征。又见到一些庙里庙外的大小不同的这样的神像石头以后,才知道这圆柱形石头里面藏着无穷奥妙。大家都知道这是石头,也知道它是像什么的,代表着什么,可是有人就还能知道这里面有神性,有人就看不出。对于这石头有各种解说。我后来也在屋里桌上供了一个这样的石头,是从圣地波罗奈城买来的。我几乎是天天读它,仿佛学习王阳明照朱熹的“格物”说法去“格”竹子那样。晚清译“科学”一词为“格致”,取((大学》说的“格物致知”之意。我“格物”也像王阳明一样徒劳无功,不过我不像他那样否定“格物”,而是“格”出了一点“知”,觉得是应当像读书一样读许多物。我在印度鹿野苑常去一所小博物馆(现在听说已扩大许多倍),看地下挖出的那些石头,其中包括现在作为印度国徽的那座四狮柱头,还常看在馆外的断了的石柱和上面的刻字。我很想明白,两千多年前的人,维持生活还很困难,为什么要花工夫雕刻这些石头。我在山西云岗看过石窟佛像,当时自以为明白其实并不曾明白其中的意义,没有读懂。我幼时见过家里的一块拓片,是《大秦景教流行碑》,连文字也没有读懂,读《呐喊·自序》也没明白鲁迅为什么要抄古碑。有些事情实在不好懂,例如我们现在有很多博物馆,却没有听说设博物馆专业和讲博物馆学,像设图书馆专业和讲图书馆学那样。有的附在考古专业里,大概只讲古,不讲今。听说南京大学和杭州大学有,但只是半个,叫做“文博”(文物考古和博物馆?)专业。北京大学曾有过半个,和图书馆学在一起,不知为什么取消了。我孤陋寡闻,不知别处,例如中山大学,还有没有。我们难道只是办展览会把古物、今物给别人去读吗?可见“读物”不大被重视,似乎是要“物”不要“读”,“读物”不如读书。记得小时候一位老师的朋友带给他一部大书看,说是只能当时翻阅,随即要归还原主。老师一边翻看,一边赞叹不已。我没见过那么大的书,也夹在旁边站着看。第一页有四个大篆字,幸而我还认得出是《西清古鉴))。里面都是些古董的画。我不懂那些古物,却联想到家中有个奇怪的古铜香炉,是我哥哥从一个农民那里花两块银洋买来的,而农民是耕地耕出来的,还有一把宝剑,被人先买走了。我想,如果这些刻印出来的皇宫古物的画都得到老师赞叹,那个香炉若真是哥哥说的楚国的东西,应是很有价值了。我却只知那像个青铜怪兽,使我想到赇浒传》中杨志的绰号“青面兽”。我家只用它来年节烧檀香。这个香炉早巳不知何处去了。我提到这个,只希望不再出现把殷墟甲骨当做龙骨,当药卖掉、吃掉;只想说明到处有物如书,只是各人读法不同。即便是书中的“物”也不易读。例如((易经》的卦象,乾、坤等卦爻符号,不知有多少人读了多少年,直到十七世纪才有个哲学家莱布尼兹,据说读了两年,才读出了意思。这位和牛顿同时发明微积分的学者说,这是“二进位”数学。又过了两百多年,到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才出来了第一台电子计算机,用上了我们的祖宗画八卦的数学原理。听说((河图》、《洛书》中的符号在外国也有人正在钻研,有些是科学家、工程师,是为了实用目的。读《易经》、《喏子》的外国人中也有科学家,各有实际目的,不是无事干或为了骗人。物是书,符号也是书,人也是书,有字的和无字的也都是书,读书真不易啊!我小时念过《四时读书乐》,到老了才知读书真不易。 从读书谈到读人、读物,越扯越远,终于又回到了读书。就此打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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