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喜玲研究的荒村中,还有许多历史文化价值不可估量更不可再生的古村落,这些古村落的荒废毫无疑问是民族传统文化的巨大损失。孙喜玲所做的正是想用自己手中的笔和相机留住这些行将消失的村庄。这本书,孙喜玲写了三年。但她在山西的荒村里,跑了不止三年。她总说,出版《风中的瓦楞草》是为社会尽一份责任,是为古老的农村留此存照……因为,这些东西很快会彻底消失不复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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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风中的瓦楞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孙喜玲 |
出版社 | 北岳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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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孙喜玲研究的荒村中,还有许多历史文化价值不可估量更不可再生的古村落,这些古村落的荒废毫无疑问是民族传统文化的巨大损失。孙喜玲所做的正是想用自己手中的笔和相机留住这些行将消失的村庄。这本书,孙喜玲写了三年。但她在山西的荒村里,跑了不止三年。她总说,出版《风中的瓦楞草》是为社会尽一份责任,是为古老的农村留此存照……因为,这些东西很快会彻底消失不复再现。 内容推荐 孙喜玲著的《风中的瓦楞草》属于“走读大地”系列之一。《风中的瓦楞草》是一部图文并茂的散文集。作者用五年多的时间行走于山陕乡村的角角落落,用镜头和文字,捕捉和抒写着晋东南及陕北一带农村在城镇化进程中呈现出的衰退甚至“空壳”景象,有对劳动人民走向新生活的欣慰,也有对传统文化在城市化过程中式微的惋惜。 目录 上寺头·祈雨·庙会 北寨村·白洋泉河 南寨村·莲花洞 里河·十八院 河东·河西·白云寺 西村·残庙·古碑 花沟·寨上·坪上村 窑掌村 良户·盘龙寨 怀峪村 半村·后沟 城则村 后龛村 道宝河 珏山村 玛琅村 庞庄 段河村 寺南岭·常家大院 冯家湾·夺火·黄家营 窄相·碾帮水·报双村 屯城村 核桃铺 黄家大院 毛乌素村 洞霄宫村 后记 试读章节 上寺头·祈雨·庙会 初春的一个周日,来到泽州县下村镇的上寺头村,得知庙会这一天村里要举行古老的祈雨仪式。“祈雨”这个词,早已尘封在记忆中,乍一听说,让我着实感到新奇。 上寺头是一个美丽的自然村,村建于明洪武年间,有一百来户人家,因位于悬泉寺之上,故而叫了“上寺头村”。正逢一年春好时,桃花初开,麦苗新绿,灿黄的连翘花于山间地头一丛一片恣意绽放,在蓝天白云下绚烂夺目,间或有漂亮的锦鸡出没在麦田间。 祈雨,曾经是一项乡村常见的民间活动。历史上靠天吃饭的农民,在遭遇大旱时,要向上天祈祷,请求降甘霖于人间,属于农耕时代的民俗文化。因地域不同、风俗不同,祈雨的仪式也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对龙王的信奉。因此许多乡村都有龙王庙,庙里除了龙王外,有风伯、雨师、雷公、电母等。没有龙王庙的穷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龙王的敬畏和崇拜。在吕梁山黄河边的农村,祈雨的方式是让未满十二周岁的小孩子们,手提瓦罐在水井里汲了水,到山圪梁上洗一座石狮子,一边洗,一边念叨:“大龙王下大雨,小龙王下小雨,夹沟夹梁下饱雨……”那是我童年时参与过的祈雨活动。 在和老人们的随意闲聊中,了解了一点上寺头村的村史。上寺头村民全部是赵氏家族,全村没有一家外姓。这个家族的远祖是谁,从何处迁来,已不得而知。当年的村不叫村,叫社,村长叫社首。这或许是“公社”“社会”称谓的基础语义也未可知。 乡绅曾是近代中国社会中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阶层。乡绅具有广泛的民众基础,是乡村民众的代表。乡绅在官方与民间曾是承上启下的桥梁,起着造福乡里、教化民众的作用。他们不仅是儒家文化血脉的传承者、推广者和执行者,更是在当地民众中具有号召力的代表人物。社首就产生在乡绅阶层。被选举出的社首通常也是村民和宗族中最具威望、办事公正的人。类似祈雨这样大规模的祭祀仪式,都由各村的社首牵头组织,按部就班,令行禁止,分毫不差。根据上寺头老人们的回忆,推算下来,1944年是该村历史上最后一次祈雨。那次祈雨由中村发起,参与者有上寺头等四十八村,可见声势浩大、人数众多。在上寺头村见到一份毛笔抄写的民国时期的旧资料,记录了当年这一带祈雨的详情。资料的封皮上写着:“中村大社·民国八年五月十五日·昌瑞堂段记”,一笔漂亮的行楷散发着陈年旧事的气息。 祈雨的第一个步骤是发起村用鸡毛信事先通知各村,鸡毛信的内容大致为: 晋沁一方,凡遇大旱,惟向云首社神奫祈祷雨泽,从无不应,今旱魃为虐,庶物颓枯,敝村谨按旧规,已择于某年某月奉擎龙神,肃斋会仪,前往神奫,求祈拜祷,按期行程,循途进步,凡所过各村贵处,理宜先为通启,谨此。上呈各村,社首公所诸君爷台,览毕转送前村,勿误是望!中村某某某拜具。P2-3 后记 寻找失落的家园 我出生在上党郡襄垣县,童年却是在吕梁黄河边的山村里度过,对于乡村的记忆是我一生抹不掉的乡思、乡恋、乡愁。黄河边的枣林、高低错落的窑洞、水井边的青草、老槐树上的喜鹊窝、土坯墙垣下的蚂蚁洞,还有春耕夏种的繁忙,四时八节的讲究,赶庙会、唱大戏种种,都是滋养我心灵的甘泉。正是这股甘泉培育了我热爱文学艺术、热爱大自然的性情,伴随我风风雨雨中走过了春夏秋冬。 农村之于我是无韵之诗,是无言之歌,是我永远的精神家园。但似乎突然间,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刻,一个“空壳村”的词汇出现了,自此才知道,我深爱着的乡村,萧条了,衰败了。没有人烟了,农村的画面中失去了记忆中的元素。所到之处,多是苍凉破败的景象和大片撂荒的土地,广袤的田间半天见不到一个人影。我曾问当地一位副乡长,他说,直接原因是一户就一两个孩子,生源越来越少,学校都合并了。孩子太小,需要大人照顾,父母们都跟着出去了。一家三口在外面租间房子,女人给孩子做饭,男人打工挣钱养家,时间一长就不回来了。农村的女子如今都想嫁到城里去,男青年娶不到媳妇,也都走了,农村渐渐就只剩下了老弱病残。 采访中,这些隐藏在农村民居建筑里的历史文化又让我那样着迷、震撼。让我着迷和震撼的不仅仅是年代久远的民居建筑,还有农村的民俗以及诗意栖居的环境和恬淡的生活方式。其价值是线装孤本,是无韵之诗,是立体的历史,是中国传统文化骨骼的要素,是民族文化之根本所在。毫无疑问,它们一旦毁掉绝不会再现,却又注定了必将随着古村落的消亡而消亡,因此抓紧时间做一些记录留此存照,成了自己给自己强加的一种责任。 古老的自然村大多有着百年以上的历史,那些遗留在残垣颓壁问的文明碎片,昭示和见证了农村曾经有过的繁荣昌盛。农村的民居建筑不仅仅记载着农民曾经的生存状态,也记录了中国传统的思想文化,这一点在各种风格的砖雕石雕木雕中处处可以体现出来。掩没在荒草杂树之下的,是千百年来生长传统文化的肥沃土壤。农村曾经的辉煌,告诉了我们中国农民有过的精致生活和高度的自治能力。 过去的士大夫们,致仕后讲究落叶归根,农村因此得以繁荣昌盛,农民因此受到儒家文化浸染。晋城的代表村落有田逢吉田阁老的高平良户盘龙寨,有明朝吏部尚书刘东星的故居沁水坪上村,有明朝兵部尚书张五典的故居沁水窦庄,有明朝户部尚书王国光的故居阳城上庄,有清朝著名数学家张敦仁的故居阳城砥洎城,还有南明礼部尚书张慎言的故居阳城屯城村以及清康熙帝师陈廷敬的老家阳城皇城村……这些闪烁着历史光辉的人名和村庄,过去、现在、未来都是乡人的骄傲。 在乡村的民居建筑中,有美学,有历史,有诗词歌赋,有道德思想,有人生态度,有前人的社会价值观,还有那种被我们称之为“意思”的东西。平日经常听人说如今的生活什么都不缺,就是没“意思”。说穿了,所以感觉“没意思”,归到根本上,就是因为丢失了民族传统“文化”的精髓…… 农村是和大自然高度和谐的生存方式,是“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恬淡,是“梅子金黄杏子肥,麦花雪白菜花稀”的诗意,是“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的淳朴。是“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荫。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的生动。正是农村的田园风情孕育了中国的山水画和经典的田园诗。农村是国人共同的家园,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根脉所在。抛弃农村,毁灭古村落,意味着我们民族的传统文化将被连根拔起。 想起了艾青的一句诗:“为什么我的眼里饱含眼泪,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匆匆走进一个村庄,又默默离开。进的时候,没有狗吠;走的时候,没有人声:迎来送往的,只有破败屋顶上那一簇簇青碧的瓦楞草在风中摇曳…… 孙喜玲 2016年5月 书评(媒体评论) 孙喜玲研究的荒村中,还有许多历史文化价值不可估量更不可再生的古村落,这些古村落的荒废毫无疑问是民族传统文化的巨大损失。孙喜玲所做的正是想用自己手中的笔和相机留住这些行将消失的村庄。 周同馨 这本书,孙喜玲写了三年。但她在山西的荒村里,跑了不止三年。她总说,出版这本书是为社会尽一份责任,是为古老的农村留此存照……因为,这些东西很快会彻底消失不复再现。 康少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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