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冬,一个偶然的机会,作者严风华通过朋友,在南疆边陲一个叫上石的小镇里,认识了一位常年深居山林的孤寡老人。经他的允许,作者在他的屋对面建了一间简陋的瓦房。自此之后,无论寒暑,无论雨晴,基本在每一个月的某个周末出发,到山里待上几天,与山为伴,与老人为伴。《一座山两个人》一书记录的就是作者山中十年的见闻。
纯净的星空,自由的空气,人间的真情,自然的真性,都在这些真实灵动的文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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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座山两个人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严风华 |
出版社 | 漓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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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2000年冬,一个偶然的机会,作者严风华通过朋友,在南疆边陲一个叫上石的小镇里,认识了一位常年深居山林的孤寡老人。经他的允许,作者在他的屋对面建了一间简陋的瓦房。自此之后,无论寒暑,无论雨晴,基本在每一个月的某个周末出发,到山里待上几天,与山为伴,与老人为伴。《一座山两个人》一书记录的就是作者山中十年的见闻。 纯净的星空,自由的空气,人间的真情,自然的真性,都在这些真实灵动的文字里。 内容推荐 《一座山两个人》是一本讲述作者严风华与山林中一位老者交往、闲居的长篇散文。在中越边境广西凭祥市一个偏僻的山林里,一位孤寡老人常年独居山中,种果养鸡为生。作者偶然与之相识,便在山中盖一简陋小屋,与之为邻。九年间,作者坚持每个月到山中闲居几日,读书,思考,作心灵的栖息。在山中居住的日子,作者抛却闹市的繁华、喧嚣,过着对物质要求最为简单的生活。虽然艰苦,日子却很悠然。在这种孤寂的慢生活里,作者体会了自然之美、人性之美,在安静中重新对人性、人生进行思考,感悟许多道理。 写下来,是对自己人生的思考,对读者而言,则是一本让心灵安静的书。作者引用梭罗的一句话:“在这个充满闲言碎语的社会,我们为什么不找一个地方安静一下呢?” 《一座山两个人》这本书,仿佛一剂心灵良药,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让浮躁的人安静下来,找到自己那份平和的心灵世界。该作品曾获第六届广西政府文艺创作铜鼓奖。 目录 序:关于我的乡野情结 1.二〇〇〇年:一个冬天的缘分 2.造一座房子住梦 3.正式公民 4.六月泉声 5.孤独是一种滋味 6.日子 7.初冬 8.李花满床 9.原始日记(一) 10.冷月侵身 11.种植,是一种习惯 12.原始日记(二) 13.嘤嘤之泣 14.小镇面孔 15.地气氤氲 16.悲情三月 17.江哥醉卧止嚣庐 18.一路风景 19.游戏 20.“愤怒诗人”的浪漫 21.关于《瓦尔登湖》 22.错杀 23.大S和小S 24.独舞 25.掌声为你而鸣 26.山林的影子 27.那一年落叶纷纷 28.为贼做梦 29.弯弯月 30.何谓逍遥 31.醉牧 32.邻居 33.素食者阿贝 34.过客 35.鱼之味 36.土地的颜色 37.断指之谜 38.后记 品读《一座山,两个人》 静水深流/蔡晓龄 精神的出轨与诗意的构建/郭艳 用一座山构造心灵之窗/黄伟林 栖息在文字深处/沈伟东 一个人的一种活法/石才夫 人与山的世界/陈祖君 文界愚公/陈学璞 一本阅读越厚的书/杨玉梅 充满诗性的精神憩园/孙宝廷 不忍心作别的世界/冶进海 我读爸爸/严央子 试读章节 南方天气奇异。 尤其是南宁以南的地方,到了所谓的冬天,其实也没有几天是冷的。许多人仅穿一件外套,有的甚至只穿着一件短袖,就可以招摇过市了。过了十二月,就日渐见暖。在南宁,即便是很冷的天气,满街的树都是绿的,几乎不见落叶。若有落叶,那也是老叶。某一天来了一阵大风,老叶就脱了,顿见满地金黄。没多久,新叶就长出来了。 2001年2月,记不清是哪一天,我如期赴约。 先从南宁坐火车到凭祥,与廖文见面,再一起到上石。 上石在凭祥东南方向,离凭祥仅17公里。我们先坐班车,在公路边的车站下车(其实就是上石镇一个露天的乘车上下点),然后改乘三轮车,一块钱一人,往镇里去。往镇里的路有4公里,七八分钟便到。 这是一个壮族边境小镇。路是沙石路,一路进去,车后便带出一路尘烟。但尽见田野坦荡,庄稼多为甘蔗、水稻、木薯。将接近小镇时,公路右边才渐渐见到镇政府、边防派出所、镇中学、兽医站等机构。走完了这段路,才是居民区和圩亭。街区中心,有一条街,东西走向,长约100米,宽20米。左边是民宅,右边是圩亭。小镇居民,多为壮民,务农为主。故屋前路边,多晒杂物,衣服、杂粮、柴火,皆有。房屋多为平房,砖瓦结构。间杂几栋四、五层楼房,如鹤立鸡群。见老妇头扎布巾、穿对襟蓝靛壮衣,坐于门口,或纳鞋筛米,或砍柴摘菜;小孩则聚于街边,弹玻珠,打陀螺,拍香烟纸牌。手里攥着零食,不是木薯、红薯、甘蔗,就是花生、饼干、棒棒糖。小镇西面,是一排不高的山冈。山上无树林,多见石壁裸露。 街边还停有一排拉客的三轮车。车主或呆坐,或趴在车头上睡觉。 在圩亭里买了些菜,廖文便指着小镇南面的连绵不断的群山说,我带你去的地方,就在那里。不远,3公里。 往南望,见远山灰蒙,林木葱茏,天际低垂。 又改乘三轮车,也是一块钱一个人。出了小镇,再见田野。地里的庄稼是稻谷,刚收割过,稻草、禾根残存,一片灰黄。过一张水塘,再过一座三拱小石桥。桥下有清溪。又见头扎布巾、身穿蓝靛对襟壮服的农妇,在溪边挑水、洗衣。小溪中浮出一块土山包,二十来个平米宽,芳草萋萋,四边环水,有三五只鸡或静处,或觅食,或梳洗羽毛。旁边放有一个开着口的大鸡笼。 却不见主人。 过了桥,走一段路,就开始上坡。坡微斜,但弯曲。不久就见到立在路边的警示路碑,“严禁烟火”、“严禁进山熏蜂、煮饭”等标语历历在目。原来,开始进入林区了。里面就是一个林场,叫伏坡林场,场部就在山里面。越往里走,两边的山就渐渐见高。皆为泥山,座座相连,多种松树、杉树,间杂有些杂木,都有电杆般粗了。一路行人极少,有风,风里的空气清清的,甜甜的,不时带有松脂的味道。 六七分钟,车停下了。廖文说,到了。右边有一条下坡的小路,我们就顺着走,过一座小木桥,桥下有小小的溪流。再上坡,微微抬头看,见一条小路往里伸,当中有两丛竹子立在路边,竹叶交叉,极像一堵寨门。穿过竹丛,见有一间南北走向的小瓦屋,屋边搭有一间木条结构的油毡厨房,厨房又连着鸡舍。鸡舍简陋、低矮。听到我们的声音,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迎出来了。 廖文事先介绍过,这里住着的是一个孤寡老人,一生未娶,属五保户。七八年前就搬到山里来住了。除了镇民政所资助一些钱粮外,他就靠种果、养鸡补贴家用。廖文自小就在镇上长大,认识他的外甥女。她们常常到这儿来玩,廖文就跟老人熟了。 老人体格单薄,高且瘦,皮肤黑,脸削长,眼睛小,腰不驼。穿很旧的衣服,吸自卷的生烟。他跟廖文讲话时,讲的是壮话,与我说话则讲白话。第一次见面,便觉得他性情爽朗,热情。见我们来,立即从地里挖出一大把木薯,煮了,给我们吃。我们也把带来的菜在他的厨房里煮了,然后在他家门口,立起饭桌,一起把午饭吃了。头顶是一棵三华李树的枝丫,白白的花瓣如指甲般大小,不时落在菜碗里。 P5-7 序言 关于我的乡野情结 人之生计,五味杂陈。而无论劳苦或安逸,断然不能缺少梦想。贫者求富,富者祈安;画饼充饥,临渊羡鱼;坐楚望蜀,朝三暮四;勤耕盼丰年,苦读为功名;舍俗欲得道,得道想成仙……如此种种,皆为常情常理。毕竟,岁月漫漫,穷通未遇局已定,老疾未到关已破。若不时掺入梦想的成分,日子便有了味道,有了奔头,有了意趣。 自然,梦想过于长久,便是痴想了。 我心里就常常揣着这样的痴想。 想有了钱,买一栋别墅,在庭院里栽花种草;买一部车,闲时寻亲访友,游山玩水;写出一手好字,或孤芳自赏,或招摇于世;藏一屋奇石,独自把玩,或邀好友共赏……说白了,梦想实质就是一种激情,一种期盼,一种追求,一种向往;或许未必一一实现,却可以激活内心的欲望和生活的热情。只是想多了,迟迟不见实现,就淡忘了。 能始终缠绕我心的,是逍遥乡野,结庐为舍,图个自在。 如此说法,略显矫情或造作。但实在系我所愿,并已积集数十年之久。 这是有缘由的。 小时,父母就多次将我和弟弟从县城送往乡下。其时,我姑妈一家在离县城几十里外的生产队里插队落户。每逢暑假,当教师的父母就把我和弟弟送到姑妈家。记得第一次,父亲是用自行车驮着我和二弟去的。父亲车技不精,不敢同时搭载我两兄弟和母亲,所以,我们坐在车尾,父亲把着车头在前面推,母亲则跟随一旁。大约走了三四个小时便到。父母把我们交给姑妈就马上返回了。他们刚走不久,天上立即乌云密布,接着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雨十分的大,很远的地方都还看见一条条灰白的雨丝往下挂。那时大约是下午五点左右,我和二弟坐在门槛上,怯生生地望着远方,没有说话。刚才还在外面找吃的鸡都火急火燎地跑回来了,全躲在屋檐底下,一只挨着一只,排成一溜。雨水一柱一柱的不停地沿着瓦顶上的雨槽往下流,溅起的水珠,淋湿了我们的脚,也淋湿了屋檐下的那一溜鸡。那一溜鸡一个个缩着脖子,耷拉着翅膀,羽毛水淋淋的,已无半点生气。 我们也是毫无生气。我望着灰蒙蒙的天,望着父母回去的路,一直忧心忡忡:他们不会遇到山洪吧?山洪不会把他们冲走吧?天很快黑了,他们能回得到家吗? 这是我第一次产生的沉重而长久的牵挂。我当时五六岁,头脑简单,并不知道这回家的路有多遥远,这即将来临的黑夜会不会暗藏杀机,也不知道仅仅一场暴雨是不能阻挡父母的脚步的。但从那时起,我几乎每一天都带着一种压抑和郁闷的情绪。我们无端与父母隔离,终日无人诉说;姑妈又因家庭出身不好,一直要求我们不能过多跟村里的孩子玩,不能跟大人说话。生怕说错了话,惹事。唯有我那个勤劳、乐观的二表哥,倒是给我们制造了不少的快乐。他带我们到村外,教我们装鸟、掏鸟窝,教我们采野果,教我们插秧,教我们耘田,教我们放鸭子,教我们烧红薯窑。乡野的气息,无论沉重或轻盈,均如丝如缕,不动声色地渗入了我的肌肤和血液,构成我挥之不去的乡野记忆和情愫。 只是始终无法明白,当年父母为何总要把我们送到乡下去。 以至于今日,我对乡野所产生的一种特殊的亲切感有增无减。乡野坦荡荡,有满眼翠绿的青山,有清澈宁静的溪流,有生机勃勃的庄稼,有炊烟袅袅的农舍,有清丽悦耳的鸟鸣,有明净安详的浮云,有弯腰曲背的劳作,有放牧草地的悠然……面对这一切,完全可以放纵眼睛,放松思想,只要稍稍注意脚下的路,避免失足山崖、踩中毒蛇就行了。不像城市,有太多的管束,有太多的诱惑,也有太多的争斗,有太多的陷阱。城市其实就是一方看不见的沼泽地,时时让你陷入其中,时时让你挣扎,不得安生。 这恐怕就是我热爱乡野的理由。因为乡野简单,简单了就可以轻松自由。 我是一个不喜欢热闹的人。只要安稳,有一件喜欢的事做就行。所以,我越来越向往日子的单纯与安静。这种向往,竟成了一种嗜好。如果某一天外出,无意中踏入了乡野,远看小山孤立,田野芬芳,村舍隐现,炊烟散漫;近见清溪蜿蜒,灌木丛丛,蜂飞蝶舞;钓叟移舟去,村童跨犊归……这样的画面一旦入目,我的内心便有了亲近的冲动,便想:如果能在这样的地方建一茅舍,渔樵耕读,多好呢! 真的一直这么想。 而且想了很多年。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晋陶渊明《饮酒》)古代文人大多心性淡定,喜欢心灵的宁静。文字里,点点滴滴,无不宣泄着一种独立寒秋、冷眼红尘的情态。即便是雄群聚居,也能玩出不落世俗的诗意十足的花样来。在浙江,有一个闻名遐迩的“曲水流觞”人文景观。当年,晋朝“书圣”王羲之召集天下名士谢安、段融等人,来到江南水乡绍兴的会稽山之阴,兰亭曲水之滨,举行了一次浪漫的曲水流觞修禊盛会。只见崇山峻岭、茂林修竹之中,众名士列坐曲水两侧,将酒觞(杯)置于清流之上,任其漂流,停在谁的前面,谁就即兴赋诗,否则罚酒。王羲之就在这次集会中,书写了《兰亭集序》而名扬天下。我等自然不能与名士比肩。古时文人隐遁山林,是一种节气,是一种处世的方式方法,同时也是一种时髦。要么洁身自好,不与浊流为伍,要么期望出现这样一种结局:皇帝忽然开恩,召至朝廷,隐遁者又重见光日,荣华富贵。而当今世界,歌舞升平,车水马龙,人海茫茫,我若入了山林,必如滴水入海,不仅了无踪影,更是断了生活的来源。所以,我只是想,平日里能久不久离开城市的热闹和拥挤,在乡下图得片刻的清静,这便是享受了。 快乐,是靠自己寻找得来的。 我发现,我所喜爱的正是这样的意趣。这也是我唯一的浪漫。 于是,我开始了寻找。 2000年冬,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通过朋友,在南疆边陲一个叫上石的小镇里,认识了一位常年深居山林的孤寡老人。经他的允许,我在他的屋对面建了一间简陋的瓦房。自此之后,无论寒暑,无论雨晴,基本在每一个月的某个周末出发,到山里待上几天,与山为伴,与老人为伴。将近十年过去,见闻甚多,但我从不敢随意地将山中之事写成任何文字,见诸报刊,更没有成书的想法。直至如今,忽然产生了写作的冲动,才巍巍然将这前因后果及当时的日记整理成文,以备遗忘。 这才有了《一座山,两个人》。 后记 2009年春节过后,我开始了《一座山,两个人》这部长篇散文的创作。我写完以上这些篇章时,竟然感到全身疲软。七万多字,仅用一个多月时间,几乎每天都写,每天都处在一种极度的兴奋和冲动中。奇异的是,几乎每一篇都不用做什么构思。如此速度,如此状态,在我的写作经历里是没有过的。 这本书,是我——一个文人九年间断断续续的乡野里朴素而真诚的生活。全文始终以山居为背景,记录着我之所见所闻、所思所悟;所有的故事和经历,都离不开那座山,离不开我与老伯的缘分。也许,我的文字极其浅薄,但点点滴滴之间,亦可略见乡野中的民情、世情、风情。在此,我不想提出什么问题,要解决什么问题。我只是想认真地记述这座山里所发生的真实的事情。 从入山到现在,我对那儿的热情和热爱丝毫未减。我知道故事还没有结束,甚至相信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发生。但老伯已经七十多岁了,我也四十七岁了。我不得不忧虑,再过些时日,老伯也许不能动弹了,我也将要年过半百了,我还能去吗?或者,万一老伯不在人世,那儿肯定没有了人烟,我还能去吗?要知道,老伯的亲人是不会到山里去住的。而且,他们会不会像老伯那样接纳我呢? 我不敢想象,没有人的时候,我的止嚣庐会是怎么个样子。 所以,我只好提起了笔。 最好,大家都好好活着,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这样,我就能坚持到山里去,坚持写下去。 2009年3月15日初稿 2009年6月5日修改 书评(媒体评论) 观作品风格,我送它们四个字:静水深流。表面上沉着淡定波澜不兴,其实步步埋伏深下汹涌,大悲怆大欢欣藏在字里行间,谈笑歌哭不著一字。 ——蔡晓龄 庄子是通过“心斋”“坐忘”等来泯物我和一寿天。庄子的个人本体观实际上变成了一种美学,它极大地影响了历代中国知识分子的审美观念。在这个文本中,在奔赴大山造屋的过程中,在某种程度上,作者像前辈众多中国文人一样,再次实践了庄子式的审美理想,是避世的、超越所谓世俗尘垢的。 ——郭艳 刘亮程的长篇散文《一个人的村庄》开辟了中国新时期散文一个新的写作范式,韩少功的长篇散文《山南水北》在这个基础上又开辟出新的境界。严风华的长篇散文《一座山,两个人》也属于这个散文谱系,他以回归土地的姿态,展开了一个现代人的心灵诉求。 ——黄伟林 《金刚经》中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作者9年间与遥远边境这座山、那个人真切地相遇,让他贴近山野,能够暂日寸离开城市的束缚,仰望纯净的星空,呼吸自由的空气,领悟人间的真情,体会自然的真性。诉诸文字,经历过的事情、激发过的情感,历历在目,却又有如梦幻般虚化,留下这真实灵动的文字。 这一册并不厚的书让人不忍释手。 ——沈伟东 搭一草庐,看山望水赏月,但见“明月如水浸山野”,又偷得半日闲。人生得此境界者,百无有一。渔樵耕读,古之最高出世标准。在“止嚣庐”上,无渔可打,亦无樵可砍,山上树颇多,也无田可耕,唯有读读书——此亦颇难得,比之“红袖添香夜读书”,或“雪夜读禁书,,之类的矫情,是不可同日而言。 ——李绿江 被大自然接纳的人,他是幸福的;和大自然和睦相处的人,他是喜乐的;和大自然融为一体的人,他是超然的。做一个自然人,他首先就是上帝的选民,更是时间里的神仙。我更深地窥见了风华兄朴茂、平静、安详、自在的秘密了。禅蜕蝶化,圆转入神,我知道玄机究竟在哪里了。 ——谭延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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