沱江静静地穿流而去,
翠翠还在吊脚楼上,
寂寞地眺望他离开的那个渡口。
而我,依然在路上,
等你带我走,或者,陪我留下来……
去西藏朝圣,去丽江疗伤,去凤凰,是为了享受安静的时光
等待爱情,或者,被爱情等待
谁在凤凰等你,你在凤凰等谁?
唯美纸上旅情书第三部华丽呈现,跟随沈从文的脚步去凤凰寻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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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凤凰恋歌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孙佳 |
出版社 | 团结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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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沱江静静地穿流而去, 翠翠还在吊脚楼上, 寂寞地眺望他离开的那个渡口。 而我,依然在路上, 等你带我走,或者,陪我留下来…… 去西藏朝圣,去丽江疗伤,去凤凰,是为了享受安静的时光 等待爱情,或者,被爱情等待 谁在凤凰等你,你在凤凰等谁? 唯美纸上旅情书第三部华丽呈现,跟随沈从文的脚步去凤凰寻找爱…… 内容推荐 凤凰,从沈从文的笔下走出,这个曾经无比美丽的小城,让无数的人梦绕魂牵,而青青的山、清清的沱江、纯朴的民俗、安静的小镇,吸引了无数来寻找爱情传说的人。每一个到凤凰的人,都有一个自己的故事。 本书以短篇小说及散文随笔的艺术表现形式,图文全彩,集中展现了发生在神秘湘西,特别是凤凰古城内的旅途爱情故事。沈从文的故乡在都市人眼中,充满了神秘和纯净色彩,发生在这里的爱情总是带有乌托邦般的纯净,古老的吊脚楼,蜿蜒的沱江,传统的苗族风情……旅途中不期而遇的情感会在山水古城中变得清澈和纯粹,虚幻而感人。本书行文虚实相间,散发着淡淡的浪漫气息。对读者而言,读此类图文书,既是一种视觉的盛宴,也是一次心灵的旅行。 目录 寨主的女儿 沱江嫁衣 落洞 凤凰,故事里永远都有爱 幻途 预言·无须拆封 如果爱 别人的风景,我们的故事 爱情,在沱江岸苏醒 凤凰传奇 试读章节 当我待在这个由石头和黄泥墙搭建的客栈里,感受着老洞苗寨的细雨淋漓时,距离她去世已有两个月。 我取出行囊中母亲的骨灰盒,有些发怔。即便我按照她的遗愿千里迢迢带来了她的骨灰,我依旧无法明白她坚持回家的执念。这个寨子非但不祝福她的婚姻,甚至使她的后半生烙上了背叛的印迹,可我的母亲仍在一息尚存时不忘返乡之梦。 雨逐渐停息,我在窗前静静吸了一支烟后,决定先找找母亲在世的亲人。我问客栈的女主人,能不能介绍我认识一些熟悉寨子的老者。 她咯咯笑了,“倒有个不老的,比寨子里的哪个人都晓得老洞,谁家祖上做什么的,谁家老小叫什么名字,他都晓得。” 我有些迷惑,只听她解释:“麻顺顺啊,以前从寨子里出去的,到了不少地方,赚了不少钱,傻啊,不做城里人,又回到老洞来。”她想了想,又道,“说是想搜集关于老洞的资料,每天东奔西跑地和这个讲话,和那个扯淡,拿着本子也不知道记些什么。” 第二天,在她的指点下,我找到了麻顺顺。 在他家挂着金色玉米和殷红辣椒的大门前,他正低头用蒲叶编织着蚂蚱。T恤牛仔裤,脚上却是一双寨子里常见的蓝布鞋。一群五六岁的孩子亲亲热热地围着他。孩子们手里拿着蒲叶编好的花朵和蜻蜓,正迫切地等待着他的下一件作品。 “麻顺顺?”我轻声唤他。 男人抬起头来,这是一张看不出年龄的脸,眼角微带几丝沧桑皱纹,眼神又如少年人一般纯真。 他迟疑了一会儿,试探性地和我打招呼,“阿妹?”——这是苗人对未婚女子的称呼。 母亲的苗族血脉掩盖了父亲的美国基因,黑发黑眼的我,除去肤色略微白皙和一身西式打扮外,乍一看和寨子里的女人无异。他也并非第一个将我认为苗女的当地人。 我笑了笑,向他伸出手,“你好,我是Christina,有事拜托你。” 麻顺顺微窘一笑,将刚完工的蚂蚱递给一个孩子,起身很快地握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随他往屋内走去,“先进来再说。” “还没吃午饭吧?留下边吃边说。”他不等我回答,便手脚麻利地做起饭来。 我正要推脱几句,却被他三言两语拦住话头。麻顺顺噔噔地切着土豆丝,笑呵呵地望着我,“苗人自古热情好客,初次见面请人吃饭是常事,过去我们还把锅底灰抹在客人脸上表示祝福呢。” 这话使我不禁一笑,我洗了洗手,“那好,得让我打个下手,我可不好意思吃白食。” 这是一个典型的湘西旧式厨房,红砖砌的灶台,烧的是干柴,屋檐下挂着一串串熏得又黑又香的腊肉。 习惯了西式厨房的我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帮他切切菜。这个男人做起饭来如同行云流水地打着一套太极拳,娴熟流畅,大红的干辣椒,翠绿的葱叶,嫩白的蒜瓣,在他手下仿佛有了生命,它们在锅里被翻炒得上下跳跃,最后酣畅淋漓地与菜肴融为一体。 水煮南瓜片,青椒炒土豆丝,一大罐土豆炖乌骨鸡摆上了桌,麻顺顺还不忘拿出一罐糯米酒。 我取出碗筷,正拿不准要摆几副,他看出了我的为难,开口道:“就我们俩,我一个人住。” 坐下后,他给我倒上满满一碗糯米酒,又给自己倒上,“这是拦门酒,一定得喝。” 话毕,他笑吟吟地举起酒碗,用苗语唱起了一首歌。 悠扬神秘的调子如同开启记忆之门的钥匙,瞬间唤回了母亲身穿苗服低吟苗语的情景,我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 酒碗举过头,酒碗举过头, 拦在大门口, 喜迎贵客远方来,喜迎贵客远方来哟哟嗬, 请你喝下这碗酒啊,这碗酒啊, 我们永远是朋友,永远是朋友。 麻顺顺用汉语将歌儿翻译出来。 我向他笑笑,将酒一饮而尽。 莱肴虽令人食欲大振,我却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听说你在搜集老洞苗寨的资料?” 他爽快地点头,“我想写一本关于老洞的书,讲述老洞苗人的历史。” “有个女人,很早以前就离开了寨子,不知你是否知道?”我的声音有些发僵,“她叫麻阿朵。”不知为何,我将母亲的身份藏了起来。 麻顺顺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寨主的女儿嘛,为了嫁给美国人,离开寨子的那个漂亮哦帕。” 煊耀一时的寨主之女,老洞苗寨里最美丽的花朵,母亲多年来对身份的宣扬和缅怀在近半个世纪后得到了印证,无数情绪陡然涌上胸口,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最终,我轻轻道:“她是我朋友的母亲,她想拜托我来这里看一看。” “麻阿朵还在世?”麻顺顺激动得连饭也不吃了,起身去内室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开一个文档给我看,“真是太巧了!我正准备写她的故事,已决定从明天起搜集她的资料。” 我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文档,已完成十五六万字,关于母亲的那个章节才写下一个标题——寨主的女儿。 屏幕上的字微微晃动,我压住情绪的波动,“能不能让我和你一起去?” 他有些吃惊,却还是应了下来,“好,明天早上八点,你带上简单的行李来这儿找我,除了老洞外,我们还要去凤凰县的其他地方。” 回到客栈,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使我无法入眠,第二天我甚至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一小时。 麻顺顺依旧是昨天那身打扮,只是背着个大号登山包,他说每次搜集资料时就会带上电脑、相机、摄像机、录音笔等工具。而我的行囊里除去换洗衣物外,便是母亲的骨灰盒,它沉沉地放在背包的最深处。 “这儿名为老洞,据说是因苗族先民居住在山洞里而得名,至今已有600多年的历史。老洞苗寨2000年才通了电,2005年才通了车,相对于其他寨子,这里的民族风情被保留得非常好。”麻顺顺一面拍照,一面神采飞扬地向我介绍。 他拍拍石头垒成的墙壁,虽然墙壁已显残破,从石缝中冒出的青草却增添了一份盎然生机。麻顺顺脸庞上闪耀着和母亲描述寨子时一样的骄傲,“别看寨子现在破旧,以前可是军事重地,最后一个苗王陈渠珍也曾居住于此。老洞在土匪猖獗之前,可是湘西最富有的寨子……” 我的手在纹理细腻的深灰色石头墙壁上划过,微凉的触感使手指轻轻抽动,多年来母亲近乎梦呓般的回忆已不再是飘忽不定的模糊影像,它们在这个真实存在的寨子里逐渐清晰。 古寨的巷道纵横交错,整个布局犹如一张蛛网,又宛若一座迷宫,家家相通,户户相连,似连却断,似通却闭。为抵御敌人而修建的石碉楼、石板墙上的枪眼炮孔、户户相通的地道和暗门后窗,无声地诉说着这个民族不太平的历史。 恍惚中,麻顺顺的声音又变成了母亲的声音,它像风儿一样划过我的心底,“苗族分为生苗和熟苗。熟苗是服从汉人管辖的苗人,在汉人聚居地生活:生苗是不服汉人管辖的苗人,他们生活在大山里,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我们老洞苗寨就属于生苗……” 她用力地将针插入鞋底,手腕上的银手镯叮咚作响,“犹太人所承受的苦难也许在苗人面前并不值得一提,苗族是一个战败迁徙的民族,骨子里与生俱来就有一种反叛心理,明清政府修筑的南方长城,也压制不了苗民的反抗。苗族女人身上沉重的银饰,苗家人爱吃的酸辣食物,都与我们民族备受欺凌的历史相关。苗人是炎帝后代,黄帝战胜炎帝后,他们被赶到山里过着逃亡生活,为了方便逃跑,女人把全部家当化为银器带在身上……而在清朝,政府为了克制我们反叛而对苗人禁盐。吃不到盐的苗人有气无力,直到一个叫阿娇的阿妹无意中吃到发酸的青菜,没想到这酸溜溜的菜使人胃口大增,从而苗人巧妙地做出许多酸食解决没盐的难题……” 被土匪洗劫过12天12夜的富庶寨子,像流水一样多又转瞬而逝的银洋,颠沛流离与山为邻的苗人,曾经的一切如今都随风而去。我不自觉发出一声叹息,“可惜我们无法看到老洞曾经的辉煌。” “那有什么关系?”这话使麻顺顺顿觉好笑,“我是个苗人,喝着糯米酒,吃着酸辣菜,穿着蓝布衣的苗人。祖辈的历史早已是我血肉的一部分,我走到哪儿都忘不掉。” 走到哪儿都忘不掉么?眼前浮现出母亲的身影,她漂洋过海已数十年,嫁的是文化背景迥然相异的外国人,生的是不承认祖辈血缘的女儿,却依旧坚称自己是个苗人,甚至在弥留之际也嘱托我将她带回寨子。 这一天,麻顺顺带我几乎走遍寨子,问了不少知道麻阿朵的人,母亲的故事在他们口中得到了不同演绎:有的说她五岁就会骑马,七岁就会打枪;有的说她绣出的花儿吸引过蝴蝶,剪出的鸟儿引来黄莺啼鸣;有的说自己当年就为她唱过三天三夜山歌,可她却冷着心肠毫不动情…… 青春年华离开寨子的母亲,在人们记忆中依旧是那个明眸皓齿的俏丽少女。他们不会想到母亲在大洋彼岸的眼泪和不幸,他们未曾预料母亲带着思念家乡的眼泪而撒手西去。 多年来对母亲的不解和排斥已形成一座巨大冰山,我原以为它注定终年不化,此刻却听见冰山底下传来很细很细的潺潺水流声。 “等会儿我们去哪儿?”和麻顺顺吃过简单的晚餐后,我问。 “去看曾经的寨主夫人。”他补充一句,“麻阿朵至今还健在的母亲。” 我的脚刚碰到这座四合小院的青石台阶,心口便微微缩紧。 这所房舍如今虽只留下残门断垣,却能从雕花窗棂和高大木门依稀看出当年的风光。朝南屋子的门边放着一架织布机,苗装的老妇人专注地织着布,一旁展示的手工制品色彩鲜艳,做工精美。偶有游客要求合影,她很大方地微笑配合着。 她略显清瘦,虽年过八旬却皮肤白皙,眼神清亮,嘴角挂着微微笑意,有一种少女般的羞涩。 最后一缕阳光从窗口投入,静静照在她的脸上,配着这般柔和的表情,令我怀想她的青春鼎盛时该是多么光彩夺目。 房间里光线逐渐暗淡,朦胧间,我仿佛看见了少女时代的母亲,她依偎在婆婆身边,无忧无虑地咯咯欢笑。 等游人散尽,我走近她轻问,“婆婆,记得阿朵吗?很多年前离开寨子的麻阿朵?” 婆婆拿织布梭子的手一松,她的嘴微张了张,颤颤吐出几个字,“阿朵,我的女儿。” 她的激动被麻顺顺看在眼里。他扶住婆婆颤抖的身子,和气地道:“向您打听阿朵是想写一本关于老洞的书,能和我们说说她的故事吗?” 婆婆缓缓闭上眼睛,沉默片刻后开了腔。 她所讲述的母亲又是一种形象:这是一个爱去县城逛街,几乎不落下每一场赶集,爱吃百年老字号张氏姜糖,爱到跳岩上玩耍又分外怕水的苗家少女。 絮絮叨叨地说完后,婆婆眼里噙了一包泪水,“阿朵啊,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谁能给我带个信啊……” 背囊里的骨灰盒陡然沉重,我握紧了她的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这奇怪的举止被麻顺顺发觉,他却并未多问。 离开婆婆家后,他才开口,“不累的话,我们现在去县城。” 我摇摇头,说:“不累,马上出发吧。” 在县城,麻顺顺选的客栈名唤江北,这是一座幽静的四层小楼,我们的房间位于顶楼,站在露台上可以饱览风景,虽看不到虹桥和跳岩,但多了份宁静和悠闲。 P13-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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