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科学家学术成长资料采集工程中国工程院院士传记丛书》把反映老科学家求学历程、师承关系、科研活动、学术成就等学术成长中关键节点和重要事件的口述资料、实物资料和音像资料完整系统地保存下来，对于充实新中国科技发展的历史文献，理清我国科技界学术传承脉络，探索我国科技发展规律和科技人才成长规律，弘扬我国科技工作者求真务实、无私奉献的精神，在全社会营造爱科学、学科学、用科学的良好氛围，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这本《情系粱菽(卢良恕传)》(作者宋彬、沈鉴宇、孙素芬)是其中一册。

这本《情系粱菽(卢良恕传)》是《老科学家学术成长资料采集工程中国工程院院士传记丛书》其中一册。

《情系粱菽(卢良恕传)》(作者宋彬、沈鉴宇、孙素芬)收录了《注重调研不尚空谈》；《情系攀西》；《关注黄河三角洲》；《考察西藏“一江两河”流域农业》；《老骥伏枥再作贡献》；《学术上的“苦行僧”》；《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亦父亦师亦领导”》等内容。

老科学家学术成长资料采集工程简介

总序一

总序二

总序三

序

导言

第一章 乱世求学

祖籍湖州

生逢乱世承家教

早岁已知世事艰

少年读书花溪畔

I第二章 就读金大

华西坝上勤读书

金大农学有特色

第三章 小麦研究

在中央农业实验所的两年

新中国成立后在华东农业科学研究所的工作

担任淮北小麦工作组组长

长江下游小麦地方品种研究

小麦抗锈丰产早熟新品种的选育

第四章 I开始进行宏观农业研究

调至院部

在院办公室工作

政策不断变化的五六十年代

担任农业技术推广处处长

第五章 从容波澜

突然被“打倒”

“五七”干校

恢复工作

全省一盘棋——组织全省粮食作物育种协作攻关

第六章 调任北京

重视农业、重视科技的崭新时代

担任中国农业科学院院长

关注农业科研体制改革

对外交流

第七章 粮食与食物研究

中国粮食和经济作物发展综合研究

人均粮食400公斤不可少

主持我国中长期食物发展战略总体研究项目

起草《90年代中国食物结构改革与发展纲要》

推动成立国家食物与营养咨询委员会

第八章 农业现代化研究

关于农业现代化概念的探讨

关于农业现代化路径的探讨

对农产品加工的重视与推动

第九章 建言献策

担任中国农学会会长

当选中国工程院首批院士并担任中国工程院

副院长

注重调研不尚空谈

情系攀西

关注黄河三角洲

考察西藏“一江两河”流域农业

老骥伏枥再作贡献

第十章 学术与人生

学术上的“苦行僧”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亦父亦师亦领导”

美满家庭

晚年生活

结语卢良恕的学术成长之路

附录一 卢良恕年表

附录二 卢良恕主要著作目录

附录三 部分重要采集成果目录

参考文献

后记

一路逃难的经历，给卢良恕留下了毕生难忘的深刻印象，数十年后，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他多次谈起自己于颠沛流离中的感受：“目睹祖国的大好河山满目疮痍，半壁江山落入日寇手中，心情十分沉重，深感国难深重、民不聊生的痛苦，也为政府的懦弱无能、任人欺凌而感到悲愤”。而父亲早逝、母亲带着兄弟两人背井离乡、四处奔波的经历，也为他的个性埋下了伏笔——他变得坚韧、刚强。正如别人所写：“在卢良恕看来，少年时代总是充满着磨难和思考，而这些将在人的骨子里形成一种性格”。

胡丽安只身带着两个孩子，本已不易。然而受过高等教育的她深知教育的重要性，无论环境多么困难，依然坚持让两个孩子读书。于是他们每逃难到一个地方，胡丽安都尽力为他们寻找学校，让他们插班读书。因此，两个孩子虽然并没有系统地上初中，但是在逃难的过程中，也陆陆续续地学习了初中的课程，接受了初中的教育。

1939年1月，胡丽安带着两个孩子辗转逃难到了贵阳，恰巧亲戚吴泽霖也在贵阳。吴泽霖(1898～1990)，我国著名的社会学家、民族学家、人类学家，早年考入清华学堂，毕业后留学美国，获博士学位；1928年回国后，在上海大夏大学先后任社会学教授、系主任、文学院院长、教务长。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吴泽霖随部分大夏大学师生内迁至贵阳。1942年前往昆明任教于西南联合大学，后来还曾做过清华大学的教务长。吴泽霖的夫人姓陆，与卢良恕外婆同属一个大家族，算是比较近的亲戚关系，卢良恕称吴泽霖为姨夫。吴泽霖与胡丽安相识，且关系甚好，便劝他们留在贵阳，与亲友们在一起。胡丽安便带着卢良恕、卢良惠在贵阳市暂时安顿了下来。

1939年1月，卢良恕一家到了贵阳。2月4日，他们便遇上了史上著名的“二四大轰炸”。当时贵州是抗战的大后方，贵阳附近也没有重要的军事目标，因此，国民党当局对防空并不重视，也未在此花大力气修建防空设施，虽进行过几次防空演习，但上到政府下到市民都未真正重视。事实上，2月1日～3曰还进行了防空演习，当2月4目的轰炸真正到来的时候，人们起初认为是防空演习的延续，结果被轰炸得猝不及防。

这次轰炸是贵阳市区有史以来遭到的最大的一次破坏。有资料如此记载当时的情景：“日军18架飞机飞抵贵阳市上空，在市中心大十字一带狂掷炸弹、燃烧弹120余枚，被炸面最深处5米，最宽处4米，炸烧毁房屋1326栋，死521人，伤1526人，财产损失达2500万元以上。”

卢良恕一家亲历了这次大轰炸，卢良惠回忆说：“我们住的房子五处地方下炸弹。每天早上都要跑警报，每天早上飞机就要来炸了。有些人走到东门外，炸弹一炸，人的手就飞过来，能看得见，想想就可怕极了。”卢良恕和弟弟还曾亲眼看到一个被炸死的老太，被抬在门板上，脑壳中间是空的。这次的轰炸给他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记忆。

生活稍加安定之后，胡丽安便开始考虑两个孩子上学的问题。恰巧吴泽霖是贵州私立清华中学的校董之一，于是他作为担保人担保两人进入清华中学。清华中学的入学考试非常严格，而且不会因为担保人有声望就加以通融。兄弟两人在通过严格的考试之后，最终以“同等学力”进入了清华中学读高一，开始了高中生活，这一段学习为他们以后的学业与生活奠定了坚实的基础。P14-15

老科学家是共和国建设的重要参与者，也是新中国科技发展历史的亲历者和见证者，他们的学术成长历程生动反映了近现代中国科技事业与科技教育的进展，本身就是新中国科技发展历史的重要组成部分。针对近年来老科学家相继辞世、学术成长资料大量散失的突出问题，中国科协于2009年向国务院提出抢救老科学家学术成长资料的建议，受到国务院领导同志的高度重视和充分肯定，并明确责成中国科协牵头，联合相关部门共同组织实施。根据国务院批复的《老科学家学术成长资料采集工程实施方案》，中国科协联合中组部、教育部、科技部、工业和信息化部、财政部、文化部、国资委、解放军总政治部、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等11部委共同组成领导小组，从2010年开始组织实施老科学家学术成长资料采集工程。

老科学家学术成长资料采集是一项系统工程，通过文献与口述资料的搜集和整理、录音录像、实物采集等形式，把反映老科学家求学历程、师承关系、科研活动、学术成就等学术成长中关键节点和重要事件的口述资料、实物资料和音像资料完整系统地保存下来，对于充实新中国科技发展的历史文献，理清我国科技界学术传承脉络，探索我国科技发展规律和科技人才成长规律，弘扬我国科技工作者求真务实、无私奉献的精神，在全社会营造爱科学、学科学、用科学的良好氛围，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采集工程把重点放在年龄在80岁以上、学术成长经历丰富的两院院士，以及虽然不是两院院士、但在我国科技事业发展中作出突出贡献的老科技工作者，充分体现了党和国家对老科学家的关心和爱护。

白2010年启动实施以来，采集工程以对历史负责、对国家负责、对科技事业负责的精神，开展了一系列工作，获得大量反映老科学家学术成长历程的文字资料、实物资料和音视频资料，其中有一些资料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和学术价值，弥足珍贵。

以传记丛书的形式把采集工程的成果展现给社会公众，是采集工程的目标之一，也是社会各界的共同期待。在我看来，这些传记丛书大都是在充分挖掘档案和书信等各种文献资料、与口述访谈相互印证校核、严密考证的基础之上形成的，内中还有许多很有价值的照片、手稿影印件等珍贵图片，基本做到了图文并茂，语言生动，既体现了历史的鲜活，又立体化地刻画了人物，较好地实现了真实性、专业性、可读性的有机统一。通过这套传记丛书，学者能够获得更加丰富扎实的文献依据，公众能够更加系统深入地了解老一辈科学家的成就、贡献、经历和品格，青少年可以更真实地了解科学家、了解科技活动，进而充分激发对科学家职业的浓厚兴趣。

借此机会，向所有接受采集的老科学家及其亲属朋友，向参与采集工程的工作人员和单位，表示衷心感谢。真诚希望这套丛书能够得到学术界的认可和读者的喜爱，希望采集工程能够得到更广泛的关注和支持。我期待并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采集工程的成果将以更加丰富多样的形式呈现给社会公众，采集工程的意义也将越来越彰显于天下。

是为序。

韩启德

我国农业部原部长、著名农业专家何康在卢良恕的《中国农业发展理论与实践》一书的序言中写道：“卢良恕院士的科研历程、学术思想、管理韬略、真知灼见，是我国农业和农业科技理论与实践发展的历史缩影；卢良恕院士的立志报国、严谨扎实、虚怀若谷，是我国农业和农业科技界广大工作者的杰出代表。”

我们曾与许多农业科研人员以及学习农业的硕士、博士交流，一提及卢良恕，都知道他是院士，在我国农业科技界具有很高的威望。但谈及对他科研成就更深、更细的了解，或者谈及中国农业科技发展的历史，一般都知之甚少。

作为农业科学研究人员，在进行采集工作之前，我们也只是听过他精彩的报告，知道卢良恕院士在我国农业科技界的重要地位，而对他之前的人生路，也不甚了解。

由是，在做这项工作时，我们感觉身上的担子异常地重，这不仅来源于我们自己相关知识的匮乏，更因为这是卢院士的第一本传记。

在整个学术成长资料采集工程中，就好像拼图一样，我们每次的采访、资料的搜集都像一块拼图，每次拼得严丝合缝时，都无比激动，甚至狂喜。而正是在不断的资料采集过程中，卢老在学术上的每一个发展历程，人生每一次的转折，甚至他的喜怒哀乐，都渐渐清晰起来。

每每回顾卢先生的学术成长资料采集工作，心中总是无限感慨。

将卢院士的一生立体而生动地展现出来已属不易。而同时，我们又深知，仅仅做一次“资料普查”是远远不够的。就像中国科协的专家们经常提起的那样，传记不能是流水账，要让人有所收获，有所感悟。不仅要知道他做了什么，更要知道在当时的背景下，他为什么要那样做，以及其中的意义是什么。而樊洪业先生每次强调“历史因细节而生动”时，我们都深深地感到羞赧，显然，我们在历史细节的挖掘方面，是远远不够的。

我们希冀通过这本传记报告，不仅能使读者了解卢院士的一生，更能使读者在阅读卢院士一生的过程中，看到中国近代农业科技的风云变化、中国农业体制的变革。在徐徐展开历史画卷之时，将卢院士的科研生涯与整个中国农业科技，甚至整个中国的历史发展变化的大背景结合起来看待，以充分看到卢良恕院士在我国农业发展中所作的贡献。

这是我们自大的想法。如果能够让读者有一点点了解的话，我们将感到无比欣慰，而如果我们没有做到，也只能以我们非农业史的专门研究人员为由，敬请读者谅解。

感谢中国科协。人生有多少个一年半的时问，而因为中国科协牵头组织的老科学家学术成长资料采集工程，我们人生中得以有一年半的时间来充分贴近卢先生的人生，在我们度过自己人生的同时，也重走了卢院士的人生路(卢院士的儿子卢肖明先生语)。这两种人生的重叠是怎样的一种缘分，而对于从事农业科学研究的我们来讲，又是何其幸运的一件事情。

感谢北京市科技咨询中心，她们耐心为分管的每个采集小组处理问题，无数次的联络沟通，为项目的顺利进行保驾护航。

感谢卢良恕院士，其夫人尹雪莉女士，其子卢肖明、卢肖昀、卢肖平，他们为采集小组提供了大量珍贵的照片及口述资料，他们百分之百的信任让我们倍感压力的同时又增添了无穷动力。

感谢卢良恕院士的弟弟卢良惠先生及其子卢肖时先生，我们无法忘记卢良惠先生在身体欠佳的情况下依然坚持将前去采访的我们送至电梯口，以及卢肖时先生在百忙之中热情而又耐心地无数次与我们往返邮件，协助我们辨识老照片。

感谢中国农业科学院的梅方权研究员、信乃诠研究员，他们为我们提供了卢良恕院士在20世纪80年代之后的相关科研情况。

感谢江苏省农业科学院办公室的辛红霞女士、王莉芳女士等协助我们联系相关人员的口述访谈，并为我们提供相关档案资料。

感谢江苏省农业科学院研究员阮德成先生、茅鸣皋先生、郭绍铮先生，为我们提供了卢良恕院士在江苏省农业科学院工作时的相关情况。

感谢曾担任过及现任卢良恕院士秘书的司洪文先生、顾晓君先生、许世卫先生、许健民先生、孙君茂先生、刘自杰先生、朱海波先生，他们向我们讲述了自己所认识的卢良恕院士，并提供了照片等相关资料。孙君茂先生于百忙之中陪同我们前赴西南采访，许健民先生则热情地为我们提供了许多帮助，为访谈提供了种种便利，不胜感激。我们能在他们的口述访谈中感受到他们对于卢良恕院士深深的感情。

感谢四川省攀枝花市科协及原副市长赵世华先生、原科协主席聂仲清先生、米易县原副县长卿尚达先生、原科协主席万尚清先生、仁和区的李德先生等，他们为我们回忆了卢良恕院士在区域农业研究方面作出的贡献。

感谢贵州省科协、贵阳市花溪区科协、贵阳清华中学。

感谢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人文学院陈印政博士，他在研究方法上给了我们诸多指点。

特别感谢卢良恕院士学术成长资料采集项目的承担单位北京市农林科学院，此类课题的研究实属首次，院领导及院科研处为我们的工作提供了大力支持；感谢具体实施本项目的信息所的领导孙素芬、孔都、张峻峰、于峰，他们多次为项目提供实际的帮助；感谢项目组负责统筹的沈鉴宇、负责资料采集的沈应功、刘炬、沈天亮、陈德志、路璐等项目组全体成员，感谢院里退休老专家袁士畴先生、郭志宏先生，他们热心地为项目提供了指导，并协助进行了部分联络工作。

感谢所有曾为此课题提供过帮助的人。

宋彬

2013年2月25日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