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纸上纪录片|在路上系列》的第二本书。该书以图文并茂的形式,记录了已成永远的三峡。
作者颜长江是生于三峡长于三峡的三峡儿子。他用自己的镜头和以日记的形式,定格了还没有变成巨大的水库,还没有实现“高峡出平湖”的魔幻梦想的三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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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三峡日志/纸上纪录片在路上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艺术-摄影 |
作者 | 颜长江 |
出版社 | 上海锦绣文章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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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纸上纪录片|在路上系列》的第二本书。该书以图文并茂的形式,记录了已成永远的三峡。 作者颜长江是生于三峡长于三峡的三峡儿子。他用自己的镜头和以日记的形式,定格了还没有变成巨大的水库,还没有实现“高峡出平湖”的魔幻梦想的三峡。 内容推荐 当三峡成为全中国摄影家注目的焦点时,我们看到了很多关于三峡的影像。在这些影像中,颜长江的“三峡”以一种非常化的独特的个人视点,令人印象深刻,过目难忘。 这是三峡吗?这些影像与我们的习惯发生着冲撞。 “我,本生于秭归,即屈子、昭君之故里,长自三斗坪,即今三峡工程建立之处。少小出峡,老大未回。……忽闻黄牛岩下炮声隆,三峡工程已开工,时至今日,清库鼓声动地来,三峡旧筑将拆空(多在一百七十五米淹没线以下),明年人月,水位正式上涨,三峡将为之大变。 我急急启程,与其说是正式邀游,不如说是庄重告别,这最后的三峡,这三峡的最后…… 我只能在剧烈晃悠着的三峡之中晃悠,我无法下以朝圣兼之以祭奠的心情,尽力纪录我此刻的真实感受……” 颜长江写下了这样的文字。 试读章节 缘起 我祖上颜回是山东曲阜陋巷人。我父亲颅亮亨是广东悔县中华街人,我母亲郑必珍是湖北宜都县观音桥人。我于1968年8月出生下湖北省秭归县茅坪陈家坝。那时,我父亲是宜昌县三斗坪中学教师,我母亲是陈家坝耕读中学教师。母亲怀了十一个月整才生下我,我生下来是九斤三两。我父亲当时被枪管住劳动,闻讯之后想了一百多个名字,最后俯瞰峡江而取其终归大海之意,赐我长江这个好各字。我在茅坪长到九个月就去了峡外的外祖母家,四岁时又列后来成为坝址的二斗坪生活了二个月。我最初的也是零碎的人生记忆多与此地有关。这些零碎如下—— 我在母亲的肩上或手中,恨路漫漫其修远,不时哭闹,后来见到一座高高的宝塔,还有阿姨逗我开心; 父亲带我下乡家访,我们好像站在村前树下,农人的话晤像阳光一样响亮,眼前的田园很明亮很荚丽,让我微微晕眩; 父亲在山坡上劳动,我手握着久瓷缸,摘着草莓;归途中,父亲和农民说话,农民肩上扛着红薯藤(做种用),春泥和新叶的气息充满我鼻子; 我在满是蝌蚪的溪流中用泥巴筑大坝,可能因此有了下一个情节:学校炊事员用杆秤(!)给我们打白饭,父亲端着饭放在二楼(木地板!)宿舍桌子上,他开始用竹扳打我手心,我则盯着桌上的白饭; 父亲在船上和船工下棋,我圳到船尾看自己的屎一坨坨掉进大江里;我们又走上岸,码头上苦力们拉着板车,电动钢缆为板车助一下力,苫力们的呻吟声和钢缆的咿呀声…… 父亲和我在宜昌上了一艘小饥动船,那时我不关心峡谷与岸上,却记住了散乱的长条凳和其上坐着的乡民吱吱喳喳的话音,还有船的颤抖与轮机的轰鸣声; 父亲带我去学校边的地质大队看电影——长大后才明白这地方怎会有地质大队; 我依稀记得当时三斗坪的长江很宽,景色很朴素;我依稀记得我们走存江边,滩涂的礁石很多很黑暗…… 就这么多了。此外,我的童年住峡江外的宜都茶同导。这虽是普通的丘陵地带,但产生了我人生最为重要的情感:亲近土地与溪流,有哥哥的呵护也有弟弟的啼哭,更有外祖母那召唤我们回家吃饭的呼喊声;曾因我放的羊被撞死而小想再吃那羊肉,曾经端着钵子等生产队杀猪了我们能得到一块猪红;植物有无尽的楠竹诱人的板栗土墙上冒出的笋和用来包玉米粑粑的泡桐叶;动物是山上的茅狗河里的螃蟹地窖里的乌龟灶台里躲着的蛇。所有的感官初次向现实与记忆同时开放,眼前构成一个细致而又庞大的世界。 虽然肚子都吃得不饱,但那是我平生最自然而然的生活,预支了我后来大部分的幸福感觉。峡江只是梦的片断。我认定茶园寺是我家乡。 间或上溯长江去看父母。我总是吵闹大人要坐最大的船只,那种船都是统一的名字——“东方红!我要坐东方红呵……”其实那多是旧时代传下的船,比如民生公司那些好船。少年时节我跟随父母在宜昌生活,那时我的人生理想是去山中隐居。我已沉迷于文言文与古画,而渴望在现实中找到同样的山水。古文中我最爱的是郦道元《水经注》中的《三峡》,而在教室里我常引颈西望,二十里外就是两座对峙的山峰,那就是三峡的东口。我几乎已忘记了我就在峡中出生,但我很清楚那峡口已是神秘之门。作为孩子我自然不能走远,但我近十次走到这扇大门。门之北岸有三游洞,唐代白居易、元稹、白行简是前三游,宋代三苏父子是后三游。我独自流连于古碑刻和山水间,意识到我一定创下了少年驴友的某个纪录。终有一天,我父母的学生胡盛华兄带上我,去他在秭归城的家里玩。我看到了屈原故里的牌坊,看到了典型的峡江山城,感受了百姓的质朴和峡江气息的清新。而最打动我的是,我在雨后经过了整个西陵峡。“悬泉瀑布飞漱其间”——我真看到了中国画里的那种极简的瀑布。 那年月,宜昌永远弥漫着“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的狂热气氛。屈原、王昭君、郦道元、袁山松、李太白、毛泽东、周恩来、陆俨少等都裹挟着一个少年的心胸。我的命运存那时就已注定。 记得有一位画家送给我家一幅峡江图,我母亲却说一看到画就想起我父亲劳动的事情。父亲二十年的峡江生活太沉重,于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父母毫不犹豫把家迁到广州。大学毕业我也就到了广州,另一场改革开放的时代大剧也就占领了我的青春,那时真是《橘颂》一样的少年心情。这期间我也去了梅县,住在乾隆年间的破落将军府第里。那是我担任提督与总兵的两位祖上所建,在这里我也感到血脉的流传。我也曾去曲阜颜庙访祖,力图追寻客家人的历史,并尽力对灭下都充满深情。然而,我的内心仍走不出茶园寺到宜昌县。我的土地、我的性情,早已是故楚之人。 至于那神秘山门之后的三峡,我仍没行全部的认识和相当的感情。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我只能作儿次旅游者式的熟悉。以油画作比,现在想来,那时已在无意地一遍又一遍打着底色—— 约1992年,我出差四川,以古人的节奏,借三峡水道入蜀。我仅在巴东上了岸,因为久闻其城之吊脚特色。当晚与县委书记蔡万顺饮得大醉,蔡书记不停地向我哀民生之多艰。我也拍摄了神农溪相对原始的纤夫。那时认识到峡江生活的艰辛。此后我坐了生平最舒服的两日船,在二等舱里对着山水写下了巴东的报道。我竟然没有在巴东之外按下快门,可见还完全没有开窍。此次底片已遗失。 1997年,我到巫山小三峡旅游时,还是一个纯粹的游客或记者。然后听了曾年介绍,来到秭归县新滩镇桂林村。这是川江头口,古民居群,是挂在兵书宝剑峡的大宅门;我在宅门里住了一夜,夜晚那大峡符被往来的游船照亮成通衢大街。三峡大江截流就要来临,那时是三峡最闹热的时节。我有幸在桂林村消失前看上一眼,首次体会到清晨桔树的芳香与三峡传统民居的美好。我也访问了村两的链子崖滑坡治理工程,对二峡地质的复杂有了直接感受。那是用几十米长的钢索为钉,试图将滑向大江的大山铆住。这一回,我的足迹到了巫峡和古村。 2002年1月是一个节点,是三峡的节点也是我的节点。这年初,同事赵世龙邀我一同出差去看看奉节的“二峡第一爆”。赵兄在利川生长,也是广义的三峡人,而我那时已是摄影记者。甫入奉节古城,在伟大的夔门和白帝城的背景上,我走进高耸的明代城门,置身于沸水般的山城生活和焦灼的几十万人中,我知道我已被卷入一场惊心动魄的宏大叙事。我的快门摄下了奉节旧城部分倒下的烟尘,在它消逝之前,在这一种气氛之中,我终于形成了对三峡的整体兴趣——虽然只是在“重大新闻”的层面上。 少时坐船我就想走进岸上的生活,经赵见介绍,现在我终于走列其中了;参观了白帝城,登上了瞿塘峡绝壁上的古纤道,我们经小三峡看到了不为游客所知的大昌古城。然后,我独自在多年以后,再访秭归城。县里的机关几年前就已搬往茅坪,我在这里看到了一种惊人的现实:城市热闹如昔,山民们凭惯性促使这座弃城照常运行。这一次我首次通观了三峡,首次感到了史诗在发生,首次感剑在消亡的气氛下我已沉入一种关于历史和人民的回光返照。我已在整体上开始与二峡相看不厌,我知道我是这里的人,我必须做点什么。 这是一幅画的最后一遍底色。 …… P8-12 序言 长江自己的三峡 当三峡成为全中国摄影家注目的焦点时,我们看到了很多关于三峡的影像。在这些影像中,颜长江的“三峡”以一种非常化的独特的个人视点,令人印象深刻,过目难忘。 这是三峡吗?这些影像与我们的习惯发生着冲撞。 “我,本生于秭归,即屈子、昭君之故里,长自三斗坪,即今三峡工程建立之处。少小出峡,老大未回。……忽闻黄牛岩下炮声隆,三峡工程已开工,时至今日,清库鼓声动地来,三峡旧筑将拆空(多在一百七十五米淹没线以下),明年人月,水位正式上涨,三峡将为之大变。 我急急启程,与其说是正式邀游,不如说是庄重告别,这最后的三峡,这三峡的最后…… 我只能在剧烈晃悠着的三峡之中晃悠,我无法下以朝圣兼之以祭奠的心情,尽力纪录我此刻的真实感受……” 颜长江写下了这样的文字。 2002年起,他急促的脚步一次次地奔走干峡江之中。 他的生活与三峡完全搅在了一起,魂牵梦绕,无法离弃。 颜长江的“三峡”照片,禁不住让人想起著名摄影家约瑟夫·寇德卡(Josef Koudelka)存接受采访时对自己拍摄的《布拉格春天》的谈话:“我小像其他人那样是空降到布拉格的。我是捷克人,我说捷克话,捷克的问题就是我的问题,我拍照是为我自己。” 1968年,前苏联入侵捷克,全世界的摄影记者云集布拉格,对于他们,布拉格只是“他人的城市”,他们观看并记录那里发生的一切。惟有寇德卡不同,按动快门犹如疼痛的抽搐,他在影像中经历着一切。 2002年全国摄影记者云集三峡,颜长江与寇德卡一样,他拍摄的是自己的三峡,而不只是作为报道对象的三峡。 三峡,是颜长江最为重要的生命之地,当这块生命之地发生如此重大的变化时,为三峡留下遗照便成他心头无法弃之的愿望。 “摄影是一种挽歌艺术、一种薄暮艺术,大多数被拍摄的主题,都只因为被拍摄而沾染动人哀感的力量。”(苏珊·桑塔格Susall sontag《论摄影》)面对行将消失或改变的一切,有什么是比拍照更好的行为方式呢? 他选择“6×6”正方画幅与数码相机拍摄三峡。前者作为内心表达,后者作为客观纪录。 天圆地方,方圆之间便概括了宇宙万物,红尘世间。正方,是一种敬畏、肃穆的框定。正方画幅的拍摄与135小型相机截然不同,它是端详的,审慎的,庄重的,容不得人随意。而达,正是颜长江对待三峡的态度,他需要端端正正恭恭敬敬双目相对三峡的自然与人。 “天变,地变,人走,城走,竟然戛然而止!”面对这惊天地泣鬼神之变,作为一个三峡的儿子,惟有匍匐大地,行膜拜之礼! 6×6的画幅暗含着与肖像相关的隐喻,颜长江用拍摄肖像的方式拍摄三峡。肖像有一种凝视的气质,不由得人不正视,不由得人不恭敬。在静默的沣视中,我们看到了三峡丰富的表情,飘浮于表面的现世隐退而去,留下的,只是一种异样的震动和无法言说的感受。 颜长江的“三峡”不是旅行者眼中的三峡,甚至不是一个标准的职业摄影师拍摄的三峡,他的三峡是“他自己的三峡”,是生于斯长于斯溶于斯哀厂斯感厂斯的三峡。 颜长江的“三峡”似乎让人感觉到一种介乎于纪录与“私影像”之间的影像状态,也许是因为,对于他来说,三峡就是这样:一半浮在现实中,一半沉在深水里,在魔幻与现实中游走与交错。 有时候他像个梦呓者,有时候他像个恋人……作为三峡之予,生生死死往返于山水古镇老桥之间,他的图像不取悦于人,只表达爱与哀、生与死相关的经历,表达特定地域的文化秉性与气质,表达沉睡与消亡的震动与静穆。 让照片为时间毫无悲悯的溶解作证! 让那些消逝的三峡人文与自然景观因为照片而永垂不朽! 写以上文字的时候,三峡还没有变成巨大的水库,还没有实现“高峡出平湖”的魔幻梦想。长江奔走于三峡的脚步还是那样急促。转眼间,几年过去了。那时候存留于长江照片中的一切,沉于水中,再也不能得见。我们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事实:风景不再。 风景不再了,拍摄者还在。 尽管长江不只一次地想,不再去了…… 长江还是不断地去。是去寻找不会沉到水底的三峡人的生命根脉?是去见证三峡新的变化?抑或只是继续着生命的惯性,并不因为什么?在经历了巨大的绝望之后,生活还要继续的信念,坦露了它全部的残酷。而我们,固执地保留着拍照这个动作,完全是因为,生活需要看得见的温柔。 过年的时候,应长江的要求,为他要出片反的书再写上几句。我突然感到,一切,都不会因为照片而不朽,真正不朽的,永远是天空和大地!敬畏,应该是我们作为人的本份。 李媚2008年大年初七于怀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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