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征的散文、小说、诗歌佳作很多,得到文学界和读者的认可,连续三年收入年度文学选本。
《住进一粒粮食》汇集了作者数十篇乡土散文精品,是一本描写乡村和土地的书。内容包括《想起陶》、《囤里春秋》、《柴门风雪》、《篱笆青青》、《老瓦:乡村湛蓝的羽毛》、《犁杖:最后的方舟》、《石磨:烟火人间的天与地》、《簸箕:野地上走出来的野孩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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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住进一粒粮食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宋长征 |
出版社 | 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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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宋长征的散文、小说、诗歌佳作很多,得到文学界和读者的认可,连续三年收入年度文学选本。 《住进一粒粮食》汇集了作者数十篇乡土散文精品,是一本描写乡村和土地的书。内容包括《想起陶》、《囤里春秋》、《柴门风雪》、《篱笆青青》、《老瓦:乡村湛蓝的羽毛》、《犁杖:最后的方舟》、《石磨:烟火人间的天与地》、《簸箕:野地上走出来的野孩子》等。 内容推荐 《住进一粒粮食》是一本描写乡村和土地的书。如果故乡在你的记忆中已经日渐模糊,那就读一读这本书,让一围粮囤、一盘石磨、一架房梁唤起你曾经的记忆。 当回乡变成一种奢望后,故乡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然而现在真实的乡村是什么样?那些仍然坚守在土地上的人,他们又在想些什么?《住进一粒粮食》的作者(宋长征)是一位生活在农村的觉醒者,只因为土地不会欺骗人,便永远地留在了土地上。他看到了现代文明对古老村庄的冲击,也担心祖祖辈辈生活的土地沦为地皮。在农忙的时候他会全身心地投入到土地当中,然而当农闲之后,他也会思考时间、生活、生命这些人生的基本命题。 目录 第一辑 钝词:拥紧,用生命温暖那些生锈的词语 想起陶 囤里春秋 柴门风雪 篱笆青青 老瓦:乡村湛蓝的羽毛 犁杖:最后的方舟 石磨:烟火人间的天与地 簸箕:野地上走出来的野孩子 水缸:静悟的诗人 风箱:村庄柔软的呼吸 陶盏:名字叫母亲的星子 织布机:外祖母的老式机车 黄豆酱:泥土封存的乡愁 泥火盆:供养火焰的图腾 第二辑 乡土:每一滴血,每一滴泪,养育远行的孩子 香附子的纠缠 菁菁芦苇坡 稻草人的信仰 胞衣 总有一些日子叫空旷 鸡上树的那些日子 时光打马走过土墙根儿 甘蔗林 阿姐坡 跟蚂蚁一起回家 一个人的灯火 一块砖老了 田鼠的张望 一把锹用了很多年 瘦影清灯 第三辑 时光:节气,一株庄稼丈量黑夜的方式 时间偷偷打了一个盹儿 月光老场 阳光钻进墙旮旯 与虫共舞 乡村雀之灵 第一片雪花 住进一粒粮食 是谁先看见麦子熟了 一口老井是村庄眼窝深陷的眼睛 人其实高不过一棵庄稼 村子 牛不说 一只虫子对核的剖解式记忆 第四辑 稼穑:母亲,你用草的词汇向我诠释血地 村庄在上 稼穑 老屋在唱一首空荡荡的歌 一根房梁的岁月短长 老祖母的时间荒原 时间的证人 试读章节 想起陶 想起陶,就想起了乡村,想起来那些朴拙的面孔,温厚,柔软,粗糙却有着细密的纹理,自心间轻轻流淌。陶是怎样走来的,是哪一个祖先为了将易逝的光阴,找到一个盛放的器皿;或者,为了把食物的温暖,及时送给在田埂上劳作的亲人。在远古的暮色下,苦思冥想,把脚边的泥土抟了又抟,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架炉,生火,祈祷火神,终于在一个烟青色的黄昏,含泪将陶捧出。 陶,承载了多少岁月沧桑,见证过几许悲喜哀乐。在生命的版图上,你找不到一个没有陶的村庄。暗红或深褐色的质地,一点也不精美,一点也不华丽,甚至看上去和一个庄稼人那般笨拙,却安放着乡村的海与河。简单的乡村,质朴的炊烟,没有了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烟火日月?父亲在老场上碾麦,在老河滩上赶着他忠诚的老牛耕耘土地,母亲把食物装进陶里,就装下了一生的温暖,还有她全部的青春年华。夕阳下,田埂上,父亲一边剔着牙,一边笑看母亲的脸——这一望咋就过了那么多年?一只崭新的陶罐老了,它钟爱一生的女人老了,甚至那头老牛也眼神浑浊,哞声悠远而苍凉。 装在陶里的日子也那样短暂。泥土经过了柴火的燃烧,土陶经过了日月的浸润,这乡下的日子还是一晃一天。日升了,月落了,村前小河里的水几涨几落,一个人的一生就躲进了陶里。被封存,被储藏,会不会也在某天,复而化为了泥土,再次融进一片乡土的灵魂。 我是从陶里走来的,那陶片上简单的图案,一尾三文鱼或一株三叶草,曾经是我鲜活生动的祖先。土地那么大,又那么小,春夏秋冬,只一蜷,就缩回了陶里。乡下的母亲善于腌渍,把清灵灵的菜,把白生生的鸡蛋鸭蛋,在某个晴天的午后,虔诚地封存,撒一把生命的盐,这日子就有了延续的热能。我在旁边看,看一大堆青青的菜蔬一闪身就躲进了陶里,陶土的骨骼也觉得那样温暖;看着那些白生生的鸡蛋鸭蛋,没过几天便被母亲煮熟了,剖开,金灿灿的蛋黄流光溢彩,恰似漫天的云霞;很多次放学后,我踮着脚尖,用脏兮兮的小手探进放在高处的陶罐,一声脆响,破碎的陶片、仅有的些许砂糖撒落一地——母亲还笑吟吟地站在一旁,看着泪光盈盈少不经事的我…… 陶走得很累,从漫长的时光星河走来,温暖着简单的乡村,战火与硝烟,困苦与劫难,易碎,却依旧从容。少年时,常听得一声声锔锅补碗的吆喝声,踏着乡村的暮色而来,肯定是老锔匠背着一张弓弦走进了村里。锔,补,分崩离析的岁月也一样可以缝补。你看他小心翼翼地带上花镜,把脚放平,把腿放稳,把破碎的陶的器皿夹在腿间,哧啦,哧啦,拉着古朴的琴声。以至于到了后来,当我一不小心打碎了家什,就会自告奋勇地站在母亲面前:拿来,我去补。在乡下,母亲是宽容的,就像对待她的庄稼,就像对待她亲手侍弄的那些活物。陶,你发现没有——圆圆的口径,厚厚的底儿,中间一直圆圆鼓鼓。我想那是母亲才有的胸怀吧,把苦难和风雨咽在肚子里,把亲切与宽容慈祥地呈现,让每一个乡村的儿女都在土陶一样质朴的温暖里成长。而她,在漫长岁月的某天,悄然破碎,甚至找不到一点可供回忆的残片。 陶,不争辩。在辉煌的宫殿里你看不见陶的影子,青铜的,镏金的,千年温玉的高贵与典雅在宫闱里穿梭。陶只属于民间,属于乡村,属于一个手捧陶罐匆匆赶往河边的女子。她脚步匆匆,是去浣洗衣衫,还是去盛一罐清凌凌的河水,洗涤那如黛的青丝;或者只是为了在河边看一看自己俏丽的容颜,怕明月送归的人发现些许的憔悴。女人的村庄,母亲的村庄,一生辛劳的母亲怎么可以离开与陶相伴的光阴? 轻柔的月光下,母亲燃起一盏灯,小小的陶盏里有一条棉质的灯芯。手中的纺车嘤嘤转起来了,手中的梭子咔嗒咔嗒在织布机上穿梭;或者左手鞋底,右手针线,母亲把针尖在鬓发间轻轻一抹,飞针走线着乡村的光阴。那次回家,我又看见那只小小的陶盏,在角落里,落满了尘埃,青色的釉,小小的口,心头却流溢出一种别样的温暖。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母亲在这样的陶盏下熬白了头发,熬老了岁月,当她们蹒跚走过朴质的乡村小路,会不会还能遥望到一处远方的灯火,甚至,还有一个人美丽的青春。 金木水火土,陶是乡间的土著。每一个陶都有自己的来路,是河滩,是沟渠,还是来自于一杯远古的泥土,那上面还残留着祖先的味道。手是生在乡间的手,也只有土生土长的手掌才能把陶的岁月抟转得那样流畅。孤单了吧,贫穷了吧,或者太过简朴,都不说,只把易散的光阴凝聚在一起,放进一座时间的熔炉,土就坚硬了,釉就润滑了,即使通体透着原始与单纯,也预示着将要包容下乡村的冷暖之河。我相信,每一个烧陶人都是虔诚的,只有把血液与灵魂在烈焰中烧灼,才能修得完整的身心,不贪图什么,只求平安、团圆和一些小小的幸福之果。 不是我又想起了陶,当陶突然于某夜走失,我看见母亲眼中的落寞。陶走了,她的青春,被陶封存的青春会不会一样会消弭?往后,她装在陶里的那些冷冷暖暖的日子,小河边浣洗的那些衣衫,她曾经如花的容颜,将寄身何处?或者,陶根本就不懂。一个人从远古的岁月孤单上路,见惯了太多的风雨沧桑,世事轮转,该来的来,该走的走,当某天的清晨被隆隆作响的机器从深埋着的地下挖掘出来,然后在灼热的阳光下被人抚摸,称赞。 ——这时候,会不会有人想起陶?P3-5 书评(媒体评论) 长征筑文,一砖一瓦皆来自乡野深处。他是一个职业理发师,一个大地的守望人,一个不倦的书写者。他以特别的口吻、声色讲述乡村,语言充满灵性,诗情触及心灵。 ——张炜(著名作家,茅盾文学奖获得者) 宋长征的散文写作,可以看作是对逐渐消亡的乡村进行的一种挽留式的赞美。这种与当下诸多乡村散文写作背离的行为,体现了作家对曾经的乡村一种强大的内融力。很多年之后,这些作品显然还是能够唤醒人们很多记忆的,尤其是在当下这个一切都在急剧消失与篡改的年代。因此,我们有理由对宋长征的散文表示关注和敬意。 ——杨献平(著名作家,《西南军事文学》主编) 长征是来自泥土的大地歌者,他的文字也是土地萌长的,有着大地的呼吸和心跳。这文字有露珠和春雨的润泽,有农人的用心与呵护。长征的文字是一种陪伴,也是一种土地的诗意。土地养活了历史和炊烟,长征的文字给我们的也是一种养料,肥沃人的养料。 ——耿立(著名散文家,冰心文学奖,老舍文学奖获得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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