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龙,当代著名作家,现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天津市作家协会主席。天津市政协常委,中国作协第三届理事、第四届主席团委员及第五、六、七届副主席。1962年开始发表作品。1981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蒋子龙文集(难得一笑)》精选了作者的经典散文随笔佳作,记述了一些真实的人和事,读罢能让你在或捧腹或黯然中想起过去的“那些人、那些事”,慨叹生活,慨叹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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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蒋子龙文集(难得一笑) |
分类 | |
作者 | 蒋子龙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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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蒋子龙,当代著名作家,现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天津市作家协会主席。天津市政协常委,中国作协第三届理事、第四届主席团委员及第五、六、七届副主席。1962年开始发表作品。1981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蒋子龙文集(难得一笑)》精选了作者的经典散文随笔佳作,记述了一些真实的人和事,读罢能让你在或捧腹或黯然中想起过去的“那些人、那些事”,慨叹生活,慨叹命运。 内容推荐 《蒋子龙文集》中,《蒋子龙文集(难得一笑)》是一部随笔集,分为《谈人》、《论事》、《说人》、《讲理》四部分。在《蒋子龙文集(难得一笑)》,作者(蒋子龙)以一种最直接最真实的文学方式,记录下了社会象、众生象,以及自己的心路境象。并以其独特的文学方式,让人在阅读中感受语言的魅力。 目录 前言 第一辑 谈人 活埋和埋活 人身上有多少泥 傻子当红 腌菜何以成“王” 小的吃香 爱情欺负什么人 残酷的魅力 水中的快乐 以马为师 运动生涯 名人效应 成功者的“场” 想当别人 守住自己 情结 人为什么要说谎 迷失 难得一笑 如谜的人生 欢乐的残酷 贵族情结 人会越来越丑吗? 强人怨 强人辩 人情这把锯 活着的学问 感情的节律 男人的“私房钱” “黄昏”的早晨 会议明星 开飞车的运气 坐飞车的运气 委屈 男人的节日 等待车祸 领导是一种风景 寻找悍妇 根在海外 买王兰珠宝 舌头的功能 物质女人 婚姻之“痒” “光头”辩 医德与医寿 活的就是个数 死亡的智慧 驾驶感 快乐是单纯的 团圆是心的圆满 特殊监狱 电的传奇 第二辑 论事 生命中的软和硬 时间 饥饿的记忆 拥抱的技巧 癌性格 发票儿的年月 人性和狗性 “说理”之后 累的幸运 别放弃 美国人的“炒”技 地球不是同心圆 现代人的烦恼 真话难说 节目主持人的年龄 且说“分手” 酒话 不再浪漫的酒神 享受会议 当今骂坛 “假”说 善良的罪过 锦绣“钱”程 黄金黄昏 论串门儿 节日大搬运 中国“狗热” 不便“方便” 当今骗坛 《骗术大全》 幽默运动 关于“牢骚” 哥们儿,你好! 中国有奖 挨骂的足球 名与钱 政治金钱 个体户和领导者 空间 直击死刑 “非典”之“非” “老”字两题 病毒 狗娘 美国游戏战争 美女病毒 圣诞之“圣” 为城市招魂 由“非常”到“正常” 以重典治“非典” 山城意象 论自杀 走近司法 第三辑 说文 书信大全 天堂在哪里 爱的墙 情书种种 东西南北横平竖直 经济的文化形象 企业家的灵感 我和企业的缘分 星与城 世界在打量你 “城市人”随想 知青情结 选美和四环素牙 市场·情场·官场 文化的位置 公德何在 幸福是什么 莫忘美心 接触的艺术 花钱买个高兴 洗脑大法 年的颜色 全州蒋姓 有“感”就“动” 重庆的个性 家有女生 解读“三鱼” 经济英雄主义 媒体世界 情境领导 娱乐经济 书写的快乐 速成时代 论时尚 替罪何以是羊? 不要被“年”吃掉 关于文明的对话 致达扎活佛 “超人”和“终极人” 何必儒商 候望 漫议春节晚会 “朝花”——报纸的面孔 除夕的鸡肋 酒的经典 书和市 你还写信吗? 说说塘沽这个地方 燕子 战争和人 “贝贝”传奇 大港史话 关于宣纸你知道多少? 教育的穷和富 时下流行“绕口令” 守岁即守心 二○○九年格外需要这头“牛” 过年是一句格言 奢侈时代的节俭 文化是一个民族的“心” 第四辑 讲理 城市和铁 何必拒绝广告 难忘月饼大战 名牌效应 遍地基金会 节日何其多 北与南 再谈“北与南” 广告对城市的塑造 闲话移民岛 广称王急称霸 劝业场的文化 信息的统治 牌子的诱惑 经济年 现代恐荤症 闲的恐惧 生气不如攒钱 走南想北 “点子”并非都等于钱 论企业的形象 姜太公遗风何在 挡 名牌的流失 装修经济学 会议经济学 节日经济学 家族的故事 结缘“黑松林” 天下谁人不识君 “天重”效应 华西随想 后记 试读章节 活埋和埋活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一位知识界的百岁老人,不知为什么他的家人只说他九十九岁。邻居们笑着说:几年前他就是九十九,老也活不到一百岁,就老也不会生病。老寿星自己承认是一百零三岁,且耳聪目明,思维敏捷,口齿清楚,简直是成精了! 他并不是生活在农村(至今为止发现的百岁以上老寿星大都生活在乡村),也不是没有文化,生活单纯。而是一生都生活在大都市里,经历丰富:当过翻译,当过律师,还行过医…… 我像其他见到他的人一样,不论出于礼貌还是出于好奇,都先打问他的养生术,老人说:“我的养生秘诀只有一句话,六十不死就该活埋。” 我不解:“您这种活埋可真埋得好,越埋活得越好。” “这就叫埋活,越埋越活。不是死埋,埋死!” 我想起一部日本影片《槽山节考》。一个偏僻贫穷的山区,有一个法律般严格的风俗:人活到六十岁就要被活埋。一个大雪天,儿子背着已经六十岁的母亲上山活埋,儿子不忍,母亲则泰然、欣然,说自己死了可节省下粮食给渐渐长大的孙子。老的不去,后辈怎能长大成人? 老寿星的“活埋养生法”显然不是《槽山节考》里的埋法。我继续请教,老人又讲出了一番理论:“英国诗人弥尔顿总结老年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贪,到老了什么都没有了,还是有野心。西方人直来直去说实话,东方文明讲究含蓄,不说老年人的缺点,只讲老年人应该注意养生。要养生先养心,用曾国藩的话说叫君逸臣劳,省思虑,除烦恼。所有的中国养生学都叫人要清心寡欲,淡泊无为,定静生慧,据传说活了二百五十七岁的李庆远在《长生总诀》中归纳出十条:打坐、降心、炼性、超界、敬信、断缘、收心、简事、真观、泰定。有多少人能做得到?养生术一大堆,操作起来却很困难。” 老人发明了这个简单易行的办法,一到六十岁就把自己活埋,有了被活埋的勇气和智慧,视自己是该死的人了,就能治贪和消除野心,再要降心、断缘、泰定就比较容易了。他如果不是在六十岁的时候就把自己活埋了,怎能平安度过一场接一场的运动,置之死地而后生?到了九十多岁反而写出了两本书,一下子跻身老年新作家的行列,不全是因为写作的时间长,而是开始写作的时间晚。 把自己埋起来,躲避灾祸和烦恼,干自己喜欢的事。既然是自己喜欢的事就会有助于养生,在自己喜欢中活,活得喜欢。 养生的办法很多,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能持之以恒,就是福气。 人身上有多少泥 《红楼梦》里有一句经常被引用的话: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一清一浊,既分得很清楚,又很容易混合在一起。男人们尤其喜欢这么说,喜欢混合。 可,他们中又有谁真的愿意承认自己是一堆泥呢? 人的一生都在躲避泥,天天洗泥,直到洗死。死后还要通身擦洗一遍。擦洗干净以后却要人土为安,最终化为泥土。人都是在土里刨食,最后被泥土所吃。人虽然厌恶泥,却注定要和泥为伴,难解难分,相互转化。 由此看来,无论男女都是泥做的。 摸摸身上的肉,用力掐会痛,用刀子割会流血,怎么会是泥呢? 当你接触水,认真观察水的时候,就由不得你不信。游泳中心有两个池子,大池五十米长,八个泳道,可举行正式的游泳比赛,平时有专业运动员在这里训练。还有一个浅水小池,供初学游泳者在里面练习水性。大池是循环水,永远清澈湛蓝,一碧到底。小池是死水,一周换一次水,换上新水后能清澈两天,第三天就有点像清汤的颜色,第七天就变成了广东的沥汤。我一直在大池里游,只是对小池里的水的颜色感到奇怪,但没有想得太多。 有一次服务员放水清理小池,我走过去看,不禁大吃一惊,池底一层黄乎乎的黏泥。我问服务员这泥是哪来的?服务员对我的大惊小怪不以为然,说是人身上掉下来的。我仍不解:人身上哪有这么多泥? 答:人身上都是泥。 看了这一幕,谁还敢说自己“体面干净”呢? 此后再看社交场合那些红男绿女,会场的主席台上那些衣冠楚楚的人物,车站、码头、广场上那些拥挤的人群,觉得和自己一样都有一股泥腥味。下了水池没有一个人能保持神秘感。水真是一种伟大的液体,不仅一视同仁地接待所有裸体,还能测出裸体上的泥。 农民讲,出水才见两腿泥。永不沾水,就不显泥。文明人发明衣服就是为了遮泥,遮住泥就是遮住了羞。所以到处都只见衣服不见泥,人于是就变得大模大样了。 热了容易出泥,即便是刚洗完澡,再一出汗,仍是一搓一把泥。“四清”时有句名言:“让干部下楼洗个热水澡。”历届政治运动都运用热水下泥这一道理。不仅政治运动出泥,体育运动也出泥,如果人站在水池子里不动,池底就不会存那么多泥。谁若不承认自己有泥,一运动泥就出来了,运动洗泥。 大池子里游泳的人更多,池底反而看不到黄泥,因为是活水。活水冲泥,死水存泥。人也是一样,不活动泥就往里长,久而久之,泥把内脏封死,离整个人变为泥土就不远了。 泥养人,泥埋人,人讨厌泥,人又沾泥、生泥。一部人类史,就是生命和泥土相互依赖又相互排斥的过程。 大自然设计的规律就是如此绝妙,没有任何生灵能够违背。人该躲泥的时候就得躲,该承认有泥的时候也得承认。顺其自然,抵制不自然,方能自自然然。P3-6 序言 已经大体整理好了随笔卷的篇目,又发现一堆使用电脑前发表的短文章,散文、随笔、杂文和评论都有。若想编进文集还需重新录入、排序,太麻烦、太琐碎,索性放弃了。即便如此,凭现在整理出的这些,也大体能反映出我随笔的面目。 自己也没有想到竞写下了这么多短文章。有那么十多年,精神似乎处于一种“过敏期”,正如我一篇随笔的题目:《有“感”就“动”》。天地君亲师,神仙老虎狗,看得多,想得多,感触也多,最多的时候一天写三篇。只可惜当初发表时没有篇篇都标出写作日期,只好凭记忆分四辑排出个大概的顺序。 后来发觉,自从大量写短文章以来,中短篇小说就写得少了,或根本不再写了。这一发现令自己也很吃惊,甚至有愧悔之感。我原本更看重小说,认为写小说才是自己的“正业”,却不理解这种“此消彼长”的现象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为此我读了相当数量的其他作家的传记,也未能找出答案,只能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的写作还是一种“业余爱好”,没有长期规划。没有为自己设计“终生主题”。完全顺其自然,用一句当时的话说叫“跟着感觉走”。 一九七二年我出版了第一本随笔集《秋窗三语》,一位文艺界的领导人读过之后对我说,你的随笔比小说写得好,一个好作家至少要有两副笔墨,而散文、随笔最能看出一个作家的文字功力。而我们的作家有不少吃亏在文字不过关。当时我对他的话甚不以为然,因我的小说惹起过太多风波,他曾参与处理过一些风波,认为他是用我的左手打倒我的右手,借我的散文、随笔否定我的小说。 但事已至此,我倒也并不后悔。现在重读这些随笔,甚至生出一种充实感。我没有错过这个繁杂多变的时期,以一种最直接最真实的文学方式,记录下了社会象、众生相,以及自己的心路境象。 随笔没有负我。我也不负自己的文学观。 后记 此生让我付出心血和精力最多的,就是建构了属于自己的“文学家族”。感谢人民文学出版社提供机会,能将这个“家族”召集起来,编成队列。 ——这就是整理《蒋子龙文集》。 整理文集确实像召开家族大会。将我亲手创作的各色人物,聚集到一起,大大小小,林林总总,他们的风貌、灵魂、故事(即便是散文随笔中也有人物、事件和思想)……一下子勾起我许多回忆,感慨万端。 有的令我欣慰,有的曾给我惹过大麻烦。如今竞都让我感到了一种“亲情”,不仅不后悔,甚至庆幸当初创造了他们。 将他们收拾停当,排出先后次序,送到人民文学出版社这个“大广场”上,像所有等待检阅的人一样,有兴奋,有期待,还有紧张。 首先将检阅我这个“家族方阵”的是责任编辑包兰英,然后是出版社的老总。他们是我写作上的贵人。而人民文学出版社则是我的文学福地。 “文革”结束后,我头一次住在出版社的招待所里改稿子,就是在人民文学出版社。 我在文学讲习所读书时,导师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秦兆阳先生,他看了我的《赤橙黄绿青蓝紫》后,给我写过一封长信,那是我收藏中的珍品。 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蛇神》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当代》杂志上发表;我下功夫最大也是自己最看重的长篇小说《农民帝国》,也是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写了大半生,能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文集,我视为是一种“终身成就奖”。 由衷地感谢包兰英先生的举荐,感谢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厚意。 蒋子龙 2012年12月31日于天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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