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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末代皇帝立嗣纪实/末代皇帝系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贾英华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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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末代皇帝立嗣纪实》一书的传主毓岩先生,曾长期追随溥仪,解放后经劳动改造成为了一名普通公民。作为秘储皇子,溥仪的侄子,洞悉末代皇帝心态,熟知末代皇帝行止,亲历历史更迭。

作者以第一人称写作的这部书,被评为北京第二届图书节畅销书。

内容推荐

末代皇帝溥仪被俘,在苏联期间却郑重立嗣,本书主人公作为秘储皇子,溥仪的侄子,溥仪的心腹之从伪满开始,追随溥仪十年,洞悉末代皇帝心态,熟知末代皇帝行止,亲历历史更迭。本书作为《末代皇帝的后半生》的姊妹篇,史料真实翔实史实生动。

目录

第一章 惇亲王府

 一 家世

 二 衰落的王府

 三 幼年生活

第二章 新京

 一 初见“龙颜”

 二 内廷读书

 三 “皇上”干预婚事

 四 御前伴餐

第三章 溥仪的畸形家庭

 一 末代皇后之死

 二 淑纪离婚

 三 谭玉龄临终目击

 四 “福贵人’的命运

第四章 伪宫内苑

 一 喜怒无常

 二 “赐”婚

 三 施虐狂

 四 孤儿的命运

 五 御前“奏事”

 六 “圣上”的洁癖

第五章 傀儡“康德”

 一 代撰祭文之秘

 二 “护军事件”

 三 可悲的“神风”

 四 诸葛神课

 五 提心吊胆的日子

 六 同德殿

第六章 伪满垮台前后

 一 “八一五”前夕

 二 逃往大栗子沟

 三 皇帝“掌嘴”

 四 亡命通化

 五 沈阳被拘

第七章 苏联

 一 暂栖赤塔

 二 伪满大臣到来

 三 苏联女服务员的情意

 四 致信斯大林

 五 伯力第四十五收容所

 六 笔迹陡变

 七 士兵收容所

第八章 重返伯力第四十五收容所

 一 立嗣

 二 澡堂裸女

 三 佛舍利

第九章 归国

 一 去见“列祖列宗”

 二 抵达抚顺

 三 “九八一”

 四 迁往哈尔滨

第十章 战犯管理所的生活

 一 张景惠与其子

 二 背叛“皇上”

 三 再迁监房

 四 糊纸盒

 五 坦白检举

笫十一章 出狱前

 一 通信

 二 扣溥仪的卫生分数

 三 参观抚顺煤矿

 四 会见亲属

 五 溥仪的“心事”

 六 新年演出

第十二章 释放

 一 免予起诉

 二 返京

 三 业余教师

第十三章 溥仪蒙赦之后

 一 重逢

 二 旅馆内

 三 家常琐事

 四 香山脚下

 五 在全国政协

第十四章 与溥仪平民生活中的交往

 一 “明贤贵妃”的骨灰

 二 溥仪撰写回忆录

 三 “福贵人”撰史

 四 “皇上”再婚

 五 卧病之中

第十五章 与溥仪最后几年的往来

 一 “过继”

 二 “动乱”初起

 三 病房出“证”

 四 “文革”高潮中

 五 溥仪逝世

 六 追悼会

第十六章 我一家的今天

后记

试读章节

一 家世

每逢如火的霞光,在天边消逝,落日黄昏骤然降临之际,我总不由自主地暇思驰骋。

……夕阳在西山峰巅褪去的一刹那,多像晚清“武昌首义”那夜半稍纵即逝的烛光?谁能料到,一丁点儿烛火,竟成燎原之势,遍烧华夏大地。继之而起的汹涌洪涛,浪挟泥沙,卷天盖地,冲刷着千古历史的污浊,呼啸向前……

历史,在毫不犹豫地迈进。

惊雷诧电的时代风雨中,自然,爱新觉罗皇族饱经沉浮。我作为其中的一员——如若譬作无足轻重的一滴水的话,就历经史海一页的世纪风云而言,或可映出大海的一侧涛影?

中国末代皇帝——爱新觉罗·溥仪虽辞世多年,而他的那部《我的前半生》却以其独特的魅力,风靡海内外,吸引着越来越多的读者。在那部书中,他生动地描述了自己传奇般的经历。同时,也如实地叙说了曾将小瑞“立嗣”之事。

那个“小瑞”,就是我——爱新觉罗·毓嵒。

末代皇帝,一生有无“嗣子”?“龙种”有否传世?……不少世人关切。

多年来,出于各种原由,不少人询问过我关于爱新觉罗·溥仪“立嗣”那件史实以及前后的情景。其实,若说起此事暨我与末代皇帝——爱新觉罗·溥仪的关系,或许得从家世溯源上才能讲得更清楚些。

众所周知,我与溥仪同是满族人,也都姓爱新觉罗氏,算是皇姓里的至亲近支罢。我的名字叫毓嵒,字严瑞。倘若按照至亲里面关于“溥、毓、恒、启”的辈分排列,我的父亲叫溥侑,无疑与溥仪是同辈之人。自然,这样我没出生就比溥仪小了一辈。

我的曾祖父叫奕谅,是清宣宗皇帝亦即道光皇帝的第五子,于道光二十六年袭悖亲王,后晋为悖勤亲王。而爱新觉罗·溥仪的祖父,是道光皇帝的第七子,也就是被称为醇贤亲王的奕譞。照此说来,我的曾祖父奕誴即是溥仪的祖父奕譞的亲兄长——五哥。

尽管同出一支,但两家的命运却大相径庭。

由于溥仪的叔父光绪被其姨母慈禧太后接进宫内当了皇帝,他家由此便“吉星高照”——至少当时大家都那么说罢。尔后,直到溥仪做了“宣统皇帝”,其父载沣又当上了“摄政王监国”。

也就是说,溥仪家族的两代中竟然出了两个皇帝、一个摄政王。

我家的命运——则不然。

首先,我应当将自己的家世介绍清楚。我的祖父名叫载濂,是我的曾祖奕谅的长子。他虽然在光绪二十五年承袭了贝勒并恩准加郡王衔,光绪二十年补授阅兵大臣,督饬守城事宜,但后来在光绪二十六年仍因获罪革爵,受到了“闭门思过”的处分。

再看我的父亲,命运更是不济。他名叫溥侑,虽然因祖上的原因,先后被赏“头品顶戴”、“乾清门行走”等衔,可是临到后来,也只落得当了一个小职员的差事,赖以勉强养家糊口。

显然,溥仪与我家的关系不能说不近,但两家命运的反差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若论起根本的关系,从“道光”之后,溥仪家出了两个皇帝,我家则始终是他家的“臣仆”。直到我降生后,乃至我长大叩见了溥仪,更是由我承继了充当溥仪贴身“奴仆”的使命。

说句玩笑话,设若算到他逝世为止,那么可以说,我几乎“随御伴驾”了三十年之久。

如果按照北京人通常的叫法,将溥仪的出生地——摄政王府称作“北府”的话,那么,我的出生地——悖王府是被老北京人叫作“五爷府”的。

据说,悖王府最早被称作“恒亲王府”。因清仁宗即嘉庆皇帝之子绵疆,卒后无子,嗣子奕奎也未迁进此府第,所以绵恺被封为悖郡王之后,在十三岁时才“开府”——也就是正式确认将这里作为自己的府第。绵恺虽然是清仁宗即嘉庆皇帝的第三子,但因他以“宣宗”的第五子也就是我的曾祖父奕谅为嗣,所以这里始终被称为“五爷府”。我就出生在这所府第里。

确切地说,我是一九一八年五月二十日,出生于北京朝阳门内的王府夹道六号一障王府后花园的后厢房中,时辰就是“辛亥革命”的那个“亥”时。此后,有人戏谑而言:没想到“亥”这个“八字”,竟然在若干年后,让我做了被推翻者——“宣统皇帝”的“嗣子”。当然,这是纯粹作为闲谈的笑料了。

后来才知,当我出生时,“五爷府”的家境早已经渐趋衰败。

二 衰落的王府

从前在北京城内赫赫有名的“五爷府”,到了我的父亲——溥侑这一辈,算是彻底地衰落了。

大凡老北京人,谁都知道“五爷府”的旧府址,就在朝阳门内——吉兆胡同里紧靠东边不远的地方。

那时,虽说悖王府还在,可我们家已经从府内迁到了王府的后花园里居住。

即使如此,在旧北京,我们家所居住的院落之宽绰,仍然是数得着的。

众所周知的悖王府花园,南连王府两层楼的神殿后墙,北墙隔着街正对着段祺瑞的府第——老北京人俗称为“老段府”。

甭看我家住的地方叫作王府花园,其实这所住宅有大大小小的五个院落,分别叫作外院、前院、后院、北院、东小院。

迈进府门后,便可见,幽雅的外院专门设置的那间门房,南侧一拉溜儿,盖有七间平房。迎门处,正中间显眼地设置了一个典雅的木影壁,左右各栽有两棵槐树,实在称得上古朴大方。

就在那座院落的东北角,生长着一棵非常大的槐树,堪称古树参天,槐荫垂绕。幼时,我们总爱在那儿的树阴下玩游戏。

此院西侧,是一顺儿五间宽大的厢房,惟有中问的那一问房并不住人,而是进入前院的过厅。

再来看前院。这是那所花园庭院中占地最大的院落。北半部完全是大方形砖铺地,看上去异常整洁。院子的南半部,则种植着各式各样的树木。譬如,杏树、柿子树、梨树等等,待到收获季节时,硕果累累,垂挂枝头,煞是别有一番风景。

除此外,院落里还别出心裁地栽种着许多木本花草,如木槿、利丹、芍药、玉僭、萱草……数不胜数。

除了大雪降临的深冬季节,这里仿佛总盛开着鲜花,若开起花来,府内府外都闻得着扑鼻的花香。如果,将这里形容为一座真正的“百花园”,倒是一点儿也不过头的。

王府前院的北正房,总共是五问,前后都有宽大的走廊,也就是老北京人所谓的“前出廊子、后出厦”,这在当时是极为讲究的了。更可以证明其不同一般的是,北房前面还有三大间“抱厦”,这也是一般房子所没有的。

而且更讲究的是,一排北房都建筑在高于地面约一米五以上的高台上。就连五问东房和九问西厢房,也无不建在比地面高出至少半米以上的高台上边。无论多大的雨水、冰雹,除了极特殊的情况,也无奈其何的。  院内的南房,是七大间平台房,地面的基础高度与北房相差无几。

从王府设计的总体看,虽然东、西、南、北房,四周的高度并不绝对相等,但都有走廊相连接,异常方便。每逢雨雪季节,邀人观景,自然饶有独到的情趣。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西厢房北侧不远处的走廊边上,建有一个不太大的凉亭,可以由人们在此随意小憩。春秋之际,这里是个亲朋、友人聚会的极绝妙场所。据说,早年这儿经常传出京戏和胡琴的声音。王府衰落后,当然也就没有这一“景”了。

就在北房的东侧,还摆置着一个汉白玉石桌,夏秋之季,也是人们在此闲谈的好去处。

我与幼小时的同伴们,喜欢常常来此玩耍。这些小伙伴儿,最喜爱的是春秋季节,因为这个时令气候不冷不热,我们总是愿意围着这个石桌,来回乱跑乱跳,玩得忒开心。

P1-5

序言

提笔写自序,顿觉人世沧桑,不禁产生一种百感交集之慨。

若从血缘上讲,我是清朝道光皇帝第五子和硕悖勤亲王奕谅的曾孙。溥仪的祖父与我的曾祖是同胞兄弟,我的祖父曾袭多罗贝勒,父亲被赏赐为头品顶戴,任乾清门行走。

当清朝被推翻后,我的家庭失去了种种特权,走向没落。父亲过世后,我被溥仪选中当了他在伪满洲国帝宫内廷的亲信学员,开始了终日随御的生涯。

在这期间,我曾受到溥仪的指婚,当过溥仪的奏事官代理。在一九四二年至一九四三年问,每晚为他消毒注射器,目睹了溥仪第三个妻子去世的全过程等等,直至伪满朝廷覆灭。总之,我亲历了许多溥仪在伪满洲国帝宫内廷不被外人所知晓的事件。

当伪满洲国垮台时,我成了溥仪挑选中的八个心腹之一,随他逃跑被俘,到了苏联。这里需提到的是,溥仪在苏联曾将我郑重立嗣,我于是成了秘储的皇子,更加为其尽忠尽孝,念念不忘复辟大清朝的祖业。这在如今虽成了笑话,可当时我却是死心塌地的。连写信给斯大林要求留居苏联,我也是溥仪的忠实追随者。当然我也是他在当时各种表现和心态的最知情者。

后来我与溥仪一起被送回祖国,在抚顺战犯管理所经历了思想转变的重要的艰苦一关,这样我先后跟随了溥仪二十年之久。

溥仪在特赦后,与我继续保持了密切的交往,直到他去世。当然,我们之间已经是平等公民之间的往来了。

对于这些往事,许多人曾鼓励我写出来,留作历史的注脚。由于各方面的原因,直到八十年代初,我写出了约六七万字的回忆内容。那时正在创作《末代皇帝的后半生》一书的贾英华同志来访,我们二人商议由我与他合作,在我的回忆稿的基础上,再根据他掌握的资料据实加以撰写。在我与英华同志的通力合作下,此书终得付梓,了却了我的一个心愿,即把一段信史和一部信书留与后人。

在此,我衷心感谢英华年友付出的心血。我的回忆是实事求是的。此书完稿后,我又逐章逐节做了认真审订,但由于时间久远,对一些细微之处难免挂一漏万,恳望识者指正。

鉴此,做自序如兹。

癸酉夏初于寓所

爱新觉罗毓喦

后记

值人民文学出版社重新出版此书之际,兹补改后记。

闲暇之际,细想起来,我这个人也挺怪——从幼时起,我就不太信邪。不知怎么,人逾“不惑”之后,我反倒愈来愈信缘分了。虽多年翻阅《周易》之类的故纸,尽管总也不入门道,反倒兴趣愈烈。宇宙之大,世界之渺,颇令人有难参难测之慨。

继《末代皇帝的后半生》、《末代太监秘闻——孙耀庭传》等书之后,我又与毓喦先生竭诚合作,完成了这部《末代皇帝立嗣纪实》,总算了却了我久挂的一桩心事。

还应该说是缘分,毫不为之过。

早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我以顽拙之力撰写《末代皇帝的后半生》一书时,多次采访过毓老先生,也由此与他结下了忘年之交。尔后彼此走动,听他畅谈一生的坎坷,甚感他的经历,确有一定的历史价值,尤其他作为末代皇帝——溥仪的侄子,多年追随他,并曾被溥仪“立嗣”。无论从哪一种角度而言,他的亲历亲忆,都不能说没有重要的文史价值和史料价值。有感于此,我俩一度曾商议要将这段他与溥仪的交往史实,载陈于世。

怎样写,以何种名目写,我们亦曾商议过多次。时值一九八四年,毓老已亲笔撰写了六万余字的回忆录,拿给我。阅读后,我认为,虽然文字未忒讲究,一些内容也似有重复感,但史实毕竟真实可信,这是最为宝贵的。比之社会上极个别人胡编乱造而言,就更显得弥为珍贵了。而且,毓老一生为人诚恳,回忆态度极为严谨。尽管在某些问题上难免有些“避讳”,但凡能公诸于世的史实,都是经得起推敲和历史检验的。

鉴此,经过彼此数度切磋后,我俩议定,在毓老这几万字的基础上,由我再搜集一些资料,并利用我手中多年掌握的大量原始史料,以及原来我对毓老做过的多次采访记录,对某些史实逐一与他做了核对。这样,确定了写作提纲,并得到了毓老的认可后,力图按照将溥仪的《我的前半生》和拙作《末代皇帝的后半生》中没有写到或写之不详之处,做一弥补的意图,动笔撰写,以再现历史的真实面目。

此外,对上述两书早已写过但有新的史料或新的角度之处,也在力求避免重复的前提下,做了补充撰写。追逐有新意且不饰粉墨,以留给后人一部“信史”。这是毓老和我的一致观点。

可以毫不隐讳,毓老和我确定的原则是:不知道的绝不胡编乱写;对于有些目前不太好写的内容,宁可不写也绝不歪曲事实;知之不确的地方绝不妄写,就我们掌握的史料,谨提出线索,供后人研究;对于牵涉在世或已谢世之人的旧事,如写出有损其名誉,只好割爱删去,绝不故意渲染;对于有些仍有公开争议观点的史实内容,我们执意按照客观事实,如实撰写,绝不加以修饰或演绎。

完全可以这样坦言:我们这部书,无一句无根据,是据实而撰的。总之,一句话,我们要对历史负责。

按照这个写作的指导原则,我们几经磋商、修改,数年前便完成了这部文史结合的作品。照理说,一部二十多万字的书一般年内便可付梓,而我们却经过了数度春秋,反复增删、修改、核证,可见,我们的写作态度是严谨负责的。

历史是凝重的。它有其历史规律,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尊重历史,尊重史实,这是最起码的自律。我自知功力有限,但我却自信,即使未能撰成一部文史佳作,至少也要负责地凿成一部真实可信的“史书”。

附带说一句,几年前一家报社对我采访后,这样报道过我撰写《末代皇帝的后半生》一书的法则,即“实事求是,据史求实,存史求真”。这同样适用于此部书。对此,毓老与我是完全一致的。

在撰写过程中,我才愈来愈觉得,自己原来的“悟性”是挺差的。如果说,《末代皇帝的后半生》一书,试图续补《我的前半生》——同时,通过一个奇特的“人”,折射了晚清以来时代发展的一段轨迹;而《末代太监孙耀庭传》则以畸形的“人”的经历,反映了特定背景下的人世沧桑。那么,与此相呼应的,本书揭示的是一个被推翻了的“皇帝”仍“立嗣”这样一个史实,所包含的内涵远比题目本身丰富得多。

通过此书,我试图想阐明这样一个观点:

也许,启迪比事实更为重要。

冬来暑往,我全部都是在业余时间,也就是别人喝咖啡、跳舞之时,去爬格子的。原打算,很快此书即可面世,谁知竟因种种原因,延宕至今。仔细忖来,倒也未必是坏事。每完成一章,即交毓老审阅修改,想毓老已年逾七旬高龄,一字一字地审改,之后,便与我反复交换意见,如切如磋,于文史坛上,这倒也不失一件有意义的乐事。

挺巧,那些日子,友人曾送我一枚刻章,上镌“何求”,我知其意引自赵翼名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咳,一友谓我玩笑话:也许此“命”也。“何求之有?”

谈两句题外话。偶尔想来,似乎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难以尽言的感觉,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在不时促我。时有友人谓我乐此不疲,此言差矣。近年来,我甚感疲惫。人到中年,身体确感每况愈下,虽有“淡泊其志”的“无为”稚想,却总也不甘心,希冀有生之年为后人好歹留点儿东西,方遂我愿。但愿“冥冥之手”助我哉!

坦诚言之,我与毓老共同完成了这部书后,仍觉手中资料甚丰,似有不尽之言。再者,毓老以他的角度而言,也难免有一些局限所囿。遂与其相约,我如身体允许,可能要再写一部关于毓老的传记,对与溥仪有关的史实,再进一步“揭秘”,这也算我的另一“愿”罢。但望能兑现喏!

中华之大,总有几十万社会学工作者罢。由我之拙手来涂成几部“末代”,不敢强说机遇,大概还是缘分。过去不信,现在倒有点儿信了。休提闲话,鄙人还是勉力而为之罢。

在此,尤为感谢毓老家人以及爱新觉罗家族的朋友。故宫博物院林京先生协助翻拍了部分宫藏历史照片。特别应提到的是,当时溥杰先生原欣然答应为此书题写书名并作序,遗憾的是,溥老由于病况,无法履诺。鉴于他始终关心、鼎力支持我的创作,这部书也算是我对于已故溥杰先生一向给我扶持的一点儿心意罢。

值此书重新出版,鉴于毓岳先生已故世,本书内容基本未做修改变动。谨以此书纪念我的忘年老友毓岳先生。

是为后记。

贾英华 一九九三年五月

于北京三里河三区陋室

二○○四年三月改于月坛南街社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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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5:1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