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集《陆天明经典作品集(共8册)(精)》收入陆天明主要长篇小说代表作品8部:有《桑那高地的太阳》《泥日》《木凸》《苍天在上》《大雪无痕》《省委书记》《高纬度战栗》《命运(上下)》,小说均以厚重的分量,透视现实,深刻反映社会问题,深受读者喜爱。与小说同期创作的同名长篇电视连续剧《苍天在上》《大雪无痕》《省委书记》播出后,均在国内外引起强烈反响,长篇小说《大雪无痕》获国家图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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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陆天明经典作品集(共8册)(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陆天明 |
出版社 | 安徽文艺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作品集《陆天明经典作品集(共8册)(精)》收入陆天明主要长篇小说代表作品8部:有《桑那高地的太阳》《泥日》《木凸》《苍天在上》《大雪无痕》《省委书记》《高纬度战栗》《命运(上下)》,小说均以厚重的分量,透视现实,深刻反映社会问题,深受读者喜爱。与小说同期创作的同名长篇电视连续剧《苍天在上》《大雪无痕》《省委书记》播出后,均在国内外引起强烈反响,长篇小说《大雪无痕》获国家图书奖。 内容推荐 作品集《陆天明经典作品集(共8册)(精)》收入陆天明主要长篇小说代表作品8部。 《省委书记》是一部讴歌改革的反腐倡廉长篇小说,作品以大型国有企业改革为背景,笔触细腻地刻画了在任的省委书记贡开宸,老书记潘祥民和省委书记的后备人选马扬这三位新老书记的形象,全方位地切入了他们的家庭、情感、事业追求与内心矛盾,首次向人们展示了我国省部级领导干部奋斗与成长的自我完善过程。 《命运(上下)》很好的反映了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各阶层的奋斗历程和高层决策的影响力与渗透力,是华文俪制献给改革开放以来取得重大成就的国家和民族的一份大礼!这部作品以宏大的规模和气势表现了中国加入全球化进程,通过内部的市场化来改变中国同时也改变世界的一段弥足珍贵的历史。其牵涉面之广,人物之多,规模之大都是少见的。 《高纬度战栗》的故事发生在中俄边境一个被称为“高纬度地区”的叫陶里根的小城市。一级警督劳东林是出了名的刑侦专家,但他却出人意料地脱下警服,辞职去了盛唐公司任保安经理一职,让人十分不解。省公安厅刑事侦查队长邵长水受命劝告劳东林重回警界,但当他刚开始接触劳东林时,劳东林却在一声突如其来的车祸中身亡。 《木凸》讲述:生活在谭家花园的谭姓男人都不能活过五十二岁,到时都得一命呜呼,谭宗三做了谭家花园的继承人却和老管家经易门二人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恩怨怨;谭三先生同黄克莹小姐恋爱了却又和轻易门扯上了关系,谭家花园新旧力量通过谭宗三的豫丰公司和以经易门为代表的守旧派之间进行明争暗夺……这些都是为什么?《陆天明经典作品集:木凸》以谭家花园人物命运为背景,把生活中的故事当作历史的一部分来着笔,娓娓道来,描绘中国历史上新旧思想的交锋。 《桑那高地的太阳》:一个苍老的故事,一个朝气蓬勃、不谙任何世俗利害关系的热血青年来到艰苦的西北边疆,对那片土地竭尽全力奉献赤诚。却一次又一次地被他所依赖所热爱的人们打翻在地,踩进泥泞中。这个激昂领袖般的人物站起来,摔倒,再站起来,再摔倒,一次比一次摔得更惨。最后被送到一个最边远最穷的地方,骆驼圈子,如牛马一样的生存着。 《苍天在上》讲述章台市的女市长和公安局长,因为涉嫌贪污案件,先后死于非命。并且,凶案现场被他人伪造。究竟谁是幕后黑手?高级工程师黄江北临危受命,出任章台市代理市长,他面对的是扑朔迷离、真假难分的困难局面,在这种危急情况下新任代理市长黄江北励精图治、市委书记沉着应对,使得章台市一起千万元公款挪用大案终于被侦破,副省长的问题被揭开,小说主题积极向上,宣扬了人间正气,抒发了积极向上的乐观精神。 《泥日》小说以肖天放、朱贵钤、宋振和等三个老兵家族几代人的命运为线索,描述了肖大来、三姨太、参谋长、苏氏姐妹、白氏兄弟等人物的坎坷经历和独特性格同,时间跨度长达近百年,反映了千百年来中国男人的命运和身世,深刻地提示了在固有体制下人性的异化。小说构思宏伟,情节惊心动魄,人物刻画入木三分,充满历史沧桑感和浓郁的文化色彩。 《大雪无痕》讲述:大片儿的雪花在风中肆无忌惮地旋转啸叫,扯动了整个破碎的天空。在省政府筹办的接风聚会开始前一小时,小树林里的三声枪响掀起了这个省城的风波:市政府的张秘书被杀害在树林后的一栋旧房子里。究竟是谁,又是为了什么,会在这样隆重的场合,选择这样的时机,杀害一位政府人员?小说情节迷雾重重,悬念迭起,犀利地剖析了权欲与私欲膨胀后,人性畸变的痛苦而又丑陋的历程,并声声泣血地呼唤着社会的正义与良心。 目录 《苍天在上》 《命运》(上下) 《省委书记》 《高纬度战栗》 总序 一、黑咖啡 二、高纬度 三、瞒天过海 四、一场春雨,是绵绵细雨 五、再一次惊愕似乎就不是来自意外了 六、江边三号码头街 七、木刻楞屋子里的灯光 八、又一次失算 九、这世界到底是谁的 十、卡拉OK包房里的启示 十一、领事馆路西口九号院 十二、共和国之子 十三、精神幻觉 十四、和顺面馆 十五、曹月芳的第一次讲述 十六、曹月芳的第二次讲述 十七、一分寂静,半生喧嚣 十八、曹楠的第一次讲述 十九、曹楠的第二次讲述 二十、看守所里的秘密 二十一、曹楠的第三次讲述 二十二、仙客来 二十三、劳爷的最后一次讲述 二十四、回顾 二十五、一连串问题奔涌般地聚集到心头 二十六、站在灵魂的入口和出口 二十七、雪花非花? 《大雪无痕》 《桑那高地的太阳》 《泥日》 第一章 加长的槽子车或腌鱼人 第二章 联队部 第三章 水蛭 第四章 女相公 第五章 零点过后不是黎明 第六章 商校生 第七章 影子 第八章 第五根弦上的叫板 第九章 大来娘 第十章 再造 第十一章 过渡 第十二章 端实儿巷鸡屁眼儿院 第十三章 重炮旅旅长姓那 第十四章 准黑白进行曲 第十五章 姐妹 第十六章 瘸鬼 第十七章 木屋 泥屋 石头屋 第十八章 政委 第十九章 种马场 第二十章 关于度的哲学浅释 第二十一章 不是我不愿意 第二十二章 疑是兵变 第二十三章 张满全其人 第二十四章 乔木 第二十五章 来自另一世界的年轻人 第二十六章 连续常鳞凡介不同于寻常尺寸 第二十七章 最后一扭 第二十八章 结局 关于《泥日》的复信(代后记) 《木凸》 试读章节 说到这里,她迟疑了一下,怕自己说的话分量过重,伤了马扬,便一边打量着马扬的神情,一边怯怯地说道,“我也不怕你生气,你说……你……你认真掂量掂量,你马扬就真的懂经营?你成功地经营过一个特大型国有企业?在中国,谁敢吹这个牛,说他一定能救活一个几十万人的特大型国有企业?就算你有那个能耐,可以点石成金,那也得有那个环境和条件啊,得有人允许你,支持你充分施展你的能耐去点石成金。你有这么个环境和条件吗?你闹清楚没有,贡开宸今天突然扣留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尤其是在你给上边写了那样一份告状材料以后……” “那不是告状材料!” “可你在材料里罗列了省委省政府那么多问题……” “我说的都是客观事实。” “我的老公同志,在某些当官的眼里,什么是真理?什么是事实?官大一级就是真理,就是客观事实。在他们看来,真正值得使用的人只有两种,~种人是铁杆心腹,能舍命替他办一切事情,包括那些最黑最丑的事。这种人即便能耐不大,不懂业务,他也会重用。还有一种人就是业务能力特别强的,虽然不那么贴心,不会整天哈着他偎着他,但老实憨厚,起码不给他找麻烦。这种人他们也会重用,因为这是他们制造政绩少不了的人。你掂量掂量,自己是这两种人吗?” “贡开宸还不是那种官……” “那,你说他是哪种官?” 马扬苦笑笑,没再往下争论。这个问题太复杂,不是这时候能讨论得了的。“我们只有十分钟时间……”他抬起头,恳切地看着黄群,然后郑重地说道:“就算我这一回错了,你也让我再错这一回吧。” 听马扬对她说了这么一句话,眼泪一下便涌上了黄群的眼眶。如果说男人是天下最复杂的“动物”,那么黄群肯定会告诉你,马扬是所有男人中最复杂的一个。如果说男人是“动物”中最幼稚、最单一、最好冲动的家伙,那么,黄群也会告诉你,她的马扬又是所有男人中最最“幼稚”、最最“单一”、最最好冲动的。结婚这么多年,她跟他争论过无数回。 她知道,只要他说出“就算我这一回错了,你也让我再错这一回吧”这句话,争论就算结束。他不会再跟你争论下去,你就得按他说的去做,你再说,他就会拂袖而去。有时,他内心的固执和那种霎时出现的莫名其妙的“软弱”,就像共生在同一块矿石中的异类结晶体,难分难离,却又绝对地相互排斥…… 但今天黄群却不想就此罢休。不管他将会做出怎样激烈的反应,她一定要再挣扎一把,再努力一下,毕竟眼前这件事太重大了,毫不夸张地说,他们一家三口人的身家性命,百年前程,全系于此了。 “但怎么再跟他往下说呢?”做出这样的决定后,黄群却不敢正眼去看马扬,表面上保持着僵持的姿态,心里却在快速盘算着。 也许因为,走,还是留,的确不只是他一个人的问题,今天马扬的态度也不像往常那么激烈和强硬。看黄群仍板起脸站在那儿,倒着一口口粗气,眼眶里饱噙委屈的热泪,他便破天荒地和缓下语气说道:“黄群,你应该知道,我对这回请调,本来就心有不甘……目前这个阶段,不仅仅是大山子,也是我们全省最关键的时刻,我这样离开,实际上是……是逃跑,是挈妇将雏,败走麦城。至于你刚才提到的贡开宸的态度问题,我现在是这么考虑的,不管贡开宸最终对我个人持什么态度,大山子都是可以做成一篇大文章的,也是必须做成一篇大文章的。三十万工人的问题必须同时得到妥善解决……” “必须妥善解决大山子三十万工人的问题?马扬,你一直吹嘘自己是当今大陆上最有经济头脑的学者型的行政领导人员。在这么个关键时刻,你那些经济头脑都上哪儿去了?你学者般的冷静和理智又都到哪儿去了?这些年你去欧美许多国家考察过,也跟他们许多企业家打过交道。 序言 剖开这些文字,会有血流出来 陆天明 做作家,是幼时的梦想。没人教过我做这样的梦,也没人唆使我去做这样的梦,但,真的,七、八岁时,就向往当一个作家。现在想想,确有一点莫名其妙。但也真的就这么背着做作家的冲动和梦想,一直活了过来。到什么耐候才认真想过,怎么才算是一个称职的作家?好像至今也没腾出一块正经的时间来做这样的考量和盘算。没有去盘算,大概的原因可能是因了一直认为自己在作家圈,里就算是个称职的家伙吧。现在想想,也确有点可笑:凭什么你就把自己这么个长得有点疙里疙瘩的“大土豆”放进了“称职”这个筐筐里去了呢?我并非不知道这二三十年中国文坛上新潮风起,异议并列,大小圈子各施拳脚,勇争前茅。但我总在想,做文学无非三点: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最后必定还是要由历史和人民来断是非、黑白、优劣的。二,活着是为了要思想。这是十九世纪法国文学理论家泰纳的一句名言。我始终奉为写作生涯的金科玉律。三,每每剖开自己写过的文字,里头都应有血流出来。这其实是改过了爱默生的一句名言放在自己书桌上的。他的原话是:“剖开这些字,会有血流出来,那是有血管的活体。”是的,无论怎样,把文字和文学做成“有血管的活体”,做成一个有“思想”的生灵,坚持发出自己独到的声音和见解,绝不屈服于各种诱惑和嘲弄,或胁迫。 现在,安徽文艺出版社要把我几十年来写下的长篇小说择其“精要”汇成一个集子,惶恐、感激之余,只能请诸位读者朋友试试,在这些文字里到底能剖出鲜红、灼热的血来吗? 后记 关于《泥日》的复信(代后记) 王蒙老师: 您给《泥日》作的序,看到了。谢谢。为熟人作序,是一件挺难为人的事,说深了,说浅了,都不好办。况且您依然很忙。所以,我的谢谢,绝非客套。 《泥日》是我有意识的一次尝试——尝试着比较彻底地(?)打碎自己。当那僵硬的常年一贯的臃肿的涂红抹绿的“大阿福”式的“泥娃娃”,终于进裂开来,以空气动力学所无法计算的慢速度四下飞散,颠着跌落下去,终于分解、无奈或愤愤。此时此刻,我那种痛快真是无法言喻,甚至无法理喻;同时揉搓着写肿了的手指,同时瘫倒在地。并不指望笑着流泪。 我想我应该经常这么做才是。我早就应该被打碎十次。起码十次以上,比如说十一次或十二次。打碎了,抛弃了,我才知道,有一种再生的轻松,否则的确很沉重。那么些苍苔、鳞屑、痴壳、烂泥和绳索的残段,那么些新版旧版今古篆文祖传秘丹或者科尔伯特门大街和外白渡桥上叫卖出的《字林西报》…… 为什么不可以打碎一次呢?现在想起来,那的确是很过瘾、很有趣味,也绝对地有意思。虽然连头带尾,花了我三年时间,但我觉得还值。即便诚如您告诫的,这次的努力还远未到达“化境”,但我还是觉得值得。不冤。 左顾右盼,包括那些缺少灵性的生物又何尝不是在如此做着呢?比如那些路身于昆虫界的节肢动物,常年只能扭来扭去的爬行动物,以至于那些貌似没有知觉的树们(特别明显的要算上海街头多见的法国梧桐),总是很自觉地从旧我中蜕挣、胀裂出来弃去旧壳,以确保自身的成长和成熟。悲哀的倒是,当它们不再去蜕挣和胀裂,便标志它们衰老的开始,一天天地走近死亡了。小说中的肖大来,故弄了一番玄虚后突然地不见了,害得一切爱他恨他的人都寝食不安。唯一写明的是,他想摆脱“人壳”。我猜想他的心里,是绝无用自己极痛苦的扭动挣脱大汗淋漓干渴异常轰然作响来贬斥影射周围人事的恶意。我猜想这只是一种生命元的连动、再造。最低的动机也是不愿让别人来打碎他自己,自己动手。可能是这样,也难说。 您常说我写得太苦,活得太累。我常常无言以对。其实,我也一直在追求那种必需的内心的松弛,努力使自己进入那样一种精神空间,就像阿瑟·密勒说的那样,让自己的创作“不是为了迎合事先定好的规格和要求”,而只去对“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和(自己)内心里的思想变化过程”做出“反应”。用我自己的话说,应该是一种完完全全的再生,内在生命力的充分膨胀、呼唤、递进和爆发,或者还有某种落差参照。这里的确有个抽象的过程,不间断地做着各种超标的逾越的动作(不尽然像跨栏冠军),做着各种组合(也不近似幼儿的搭积木),从总体来说,一定具有象征的意义,各分部也贴近内在的涌动。但我总是给人感觉太努劲儿。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好。暂且就还那样干着吧,好在它还不妨碍吃喝,还不妨碍“扩大再生产”。 由此又想到《泥日》——肖天放和梵·高。不知道您是否注意到了,我那个没什么值钱玩意儿的家里却正经挂着两幅梵·高的复制品。那大的一幅,有十三个头的向日葵,是请一位美院科班出身的朋友画的,当然不错;那幅小的,真不好意思,是在下的拙作。要知道我从来没画过油画,可有一阵,真是有瘾了,疯了似的,一点都压抑不住想临摹梵·高的冲动。我煞有介事地,俨然出入各个美术用品商店,添置全套油画“作料”和工具。拆了一个小茶几面板,做调色板。跟楼上一位在美院附中待过两年的邻居谈过二十分钟后,我就开始往调色板上挤五花八门的罐状“作料”。画出来以后,我那个在学校里把白菜画成柴火棍的小儿子看了看,便正告我,别再糟蹋人家梵·高大师了。开始我是不服的,因为梵·高原画变形就很厉害,色彩也重,我的临摹虽然在变形之后又失控地加进了另一种变形,但怎么说,房子还像个房子,人也有个人形,没走了大模样。后来,我细看,才觉出,大模样是没走了,但的确少了一种活分儿劲儿,没有了味道,丢了那点神韵。过去我只欣赏梵·高的变形、怪奇,等我也这么去变一下后,才知道人家在变中表现着一个强烈的完整的梵·高的内在、世界。你抓得住这个吗?你表现得出这个吗?当然,更高明的是,这个“梵·高世界”不只是属于画家一个人的,而是和后代干百万人的心是沟通的。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其实,除了梵·高,我也同样喜爱伦勃朗和列宾,音乐中浪漫的抒情的带有标题的李斯特和老柴也叫我如醉如痴。无论音的流动和色的糅杂,它们最终价值总取决于对生命内在精神的体现,总是“通过‘外表’的途径来探求‘内在”’(康定斯基语)就是那种“内在”的真实、“内在”的强大、“内在”的典型、“内在”的复合、“内在”的行进。总之,用我喜欢说的话说,就是“内在”的涌动。不管打什么招牌,现实主义也罢,现代主义也罢(当然得去掉那些掺假冒牌和半生不熟的),它们在这一点上总是共通的和共同的。可以说,这是个无可变更的分界线,区分开了真艺术和伪艺术,就像区分开了我的油画和梵·高的油画一样,同时,也因此能把打着不同旗号的真艺术集合在一个殿堂里,把它们留给历史。 在《泥日》里,我试着根据自己的内在感受,有意对“外在”的进行了某种变形,希望有助于表现我那种方式的内心,表达一种绝对的认同,就是对我们脚底下这块泥土和我们头顶上那颗太阳的认同,对祖先苦难和众生努力的认同,对无法避免又总在避免的认同,对持久负重和绝不认输的认同。肖天放,我的祖宗,我的儿孙,他只能以他的方式活着。他毕竟只是个肖天放,但他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他和所有的人一样,心底只有一个想法:活得好一些。他那样渴望肖家第四代的出现,即便化作“越升越高”的黑云,“密布在湖区上空”,他也要来看一眼为他带来肖家第四代的那个女人,因为这是整个希望所在。我相信,他和我一样,坚信“第七天过去了,在后边早巳等得不耐烦了的,难道不正是我们无法回避的第八天第九天吗?七千年过去了,紧跟着到来的肯定就是那第八千年的第一天啊!” 只能女口止匕。 至于在同一部作品里,“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古已有之。我想是好事,起码证明,这部作品不单薄,还有点看头,就像河南人爱吃的压面馍,耐嚼。也许作者并没这许多“怪念”,他只是端出了他认为的一切。 我不是宿命论者,肖天放也不是。否则,我和他都不会干得那么苦,活得那么“累”。我们心中都是有盼头的,是在不同层次不同意义上的理想主义者。受苦受累大概源出于此。这么说不知是否有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 您说呢? 保重 撰安 天明 一九九一年六月二十九日于莲花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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