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史精品年度佳作(2014)》由耿立主编,精选2014年全国各地报刊中优秀的文史精品佳作,本书充分展现了中国近代波澜壮阔的史实,从清朝末年到建国以后,从文人学者到革命党人。精益求精,探讨历史真相;抽丝剥茧,解读历史事件;追本溯源,回忆历史人物;升华主题,重拾中华民族的精神品格。
本书旨在提供一些历史的碎片,为20世纪史的研究者提供参考的文本,多角度还原历史真相。讲究可读性、资料性,引发人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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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中国文史精品年度佳作(2014) |
分类 | 人文社科-社会科学-社会学 |
作者 | 耿立 |
出版社 | 贵州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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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中国文史精品年度佳作(2014)》由耿立主编,精选2014年全国各地报刊中优秀的文史精品佳作,本书充分展现了中国近代波澜壮阔的史实,从清朝末年到建国以后,从文人学者到革命党人。精益求精,探讨历史真相;抽丝剥茧,解读历史事件;追本溯源,回忆历史人物;升华主题,重拾中华民族的精神品格。 本书旨在提供一些历史的碎片,为20世纪史的研究者提供参考的文本,多角度还原历史真相。讲究可读性、资料性,引发人的思考。 内容推荐 耿立主编的《中国文史精品年度佳作(2014)》内容涉及古今中外,讲究思想、趣味、探秘。单篇来看也许不是历史,但合起来看,或许就是历史的某一维度,为历史保存记忆。形式多样,包括口述实录、亲历往事、知识分子心史等等。 目录 站在鸡蛋一边 毕生行径都是诗 任何墙都挡不住心的自由 天人交战的“盗火者” 赫鲁晓夫下台和中国 没有地址的信——给我的妈妈方忠谋 宋朝是一个专制王朝吗 秋风秋雨 嘉南平原的野风继续吹着 桂蕊是闪电的香气 昭仁殿:吴三桂的命运过山车 与萧红分手后…… 安重根的遗产 从普京怒斥“布尔什维克卖国”说起 日本对华情报战的甲午背影 慕尼黑的一个秋日 秋风秋雨愁煞人 知识分子头上的契卡幽灵——专政的列宁、执法的契卡和不合时宜的高尔基 读左方《钢铁是怎样炼不成的》 三只鸽子与三只鸬鹚 周作人与傅斯年的交恶 自由宝鉴 中国传统文化:辉煌·历史危机·现实危险 玫瑰传奇:百年宋美龄 从“三元里抗英”看爱乡与爱国 天不生蔡伦:说中国的厕所和厕所用纸 用历史泡制一坛虎骨酒 试读章节 第二天,5月14日,《中央日报》头版头条是“准备应付战争台风”的斗大黑字。第二版和第四版,则以巨大篇幅刊登了蒋经国的上述谈话.还载有蔡孝乾、张志忠、洪幼樵与陈泽民等四人“亲笔签名”的所谓《联名告全省中共党员书》:“现在全省的组织已全部瓦解,各级的领导机构已停止活动,绝大多数的党员干部正在等候政府当局的处理。但时至今日,还有部分干部和党员,畏罪逃亡,深受颠沛流离的痛苦。我们……愿最后以台湾‘省工委’的资格,对全省中共党员进一忠告,希望大家立刻依照政府规定的自首办法,自动交出一切组织关系,以迅速终结整个案件,而澄清台湾的社会局面……” 照片是一张拼凑加工而成的五人合影,中间一个女性是朱枫,两边四名男性则是四巨头:蔡孝乾、张志忠、洪幼樵、陈泽民。从显得模糊的照片来看,面对镜头,穿着粗布衬衫,头发中分的张志忠,四方脸上仍流露着一股坚毅,嘴角泛出的浅笑却有些微妙,既像是对当局这种老掉牙的“心战”伎俩的不屑,亦像有几分诸葛亮式“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的自嘲…… 依据日后的境遇与结局,这五人合影中,至少张志忠和朱枫是被合成进去的,关于他的“亲笔签名”,也肯定是伪造的。蔡孝乾的签名,却绝对不是伪造.而且,似乎他不满足于这“合影”和“联名”告书,他还要单独出场,鹤立鸡群,让舞台上的聚光灯全部打到他一个人身上。半个月后,即6月1日,蔡孝乾在《中央日报》发表了一份公开声明。当晚8点钟,他的声音又出现在岛上城乡的无数个高音喇叭里:“……我要向台湾同胞,尤其是向尚未自首的中共党员们说明,中国共产党是一个组织严峻的集团,对党员的控制,是一贯使用严格的纪律.我在中共党内二十五年.期间不知受了多少痛苦和折磨,也不知受了多少压迫和欺凌,但是我是没有任何办法反抗的……”用国语说完一遍以后,他又用闽南语说了一遍。 作为中共在台湾的最高领导人,蔡孝乾的叛变及其现身说法,无论是对新“台共”组织的破坏力,还是对岛上本翘首西望的人们的心理杀伤力,都是巨大的,难以估量的。一个最直接的后果是,台湾“省工委”这一庞大的系列案里。视死如归的“江姐”不多,乞生拒死的“甫志高”不少。有些人即使最后走上了马场町,也不具有英雄主义气质。在审讯室里,他们本已在精神上死过一回,刑场上他们在肉身上再死一回,这只能寓意政治格杀的狡黠与残忍,以及一般人身陷其中的渺小,与命运的不可掌控。 有关早期政治案件的最重要纪录《安全局机密文件——历年办理匪案汇编》,已成为当下每一位研究上世纪中叶台湾政治史的人必读的资料。书中,一份档案文号“44901—444048”的文件,在对“台湾省工委”案的综合检讨中,直指:“共匪各级组织基础与忠实程度,均不够坚强,一经破获追捕,即全面动摇,终至瓦解……” 想想不过几个月前,那是怎样的一股豪迈劲头:“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随即,解放军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向南方进击,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共产党如日中天。台北郊外草山上惊魂未定的蒋介石,虽不算茕茕孤影,但环顾身后左右,已始呈树倒猢狲散之相,昔日党国要人,或滞美国不归,或停香港顾盼,打太极拳者,打自家算盘者,大有人在。 更加速红旗飘飘插上台湾岛的是:一边,解放军第三野战军云集福建,征集不易的机帆船上,宁可少运兵员,也要装上人民币和大肥猪,以开张新政权和开庆功大会之用,其志在必得之意,可谓呵气成云;另一边,1950年初美国国务院发表的外交白皮书,对蒋介石无异于釜底抽薪,白宫已清楚地表明将放弃国民党。5月17日,美国驻台“大使”斯特朗,从台北向国务院报告说:“我和使馆的人员都认为,台湾的命运已经注定,共产党可能在6月15日至7月底之间发动进攻。”电报里,斯特朗建议减少美国官方人员,警告所有美国公民迅速离开台湾,转移精密仪器等。 解放军进入台湾已然是箭在弦上。这内外交困的孤岛,仿佛弹指之间便可拿下。大约,这便是蔡孝乾为首的“四大金刚”,也是“台共”各级组织里大多数人马对当时局势的判断。 1949年10月下旬,解放军金门之战,却几乎全军覆没。11月5日,三野七兵团进攻舟山群岛中的登布岛,又严重受挫。两仗失利下来,中共高层深感大规模跨海作战显然不能率尔操觚,而风急浪高的台湾海峡,也决非浩坦长江可比。1950年6月24日夜,金日成的军队全面突破三八线,攻势凌厉,南韩军队狙击不利,伤亡严重。 P110-P111 序言 不知怎么,在编辑文史年选的时候,我蓦地在脑中闪现一双历史深处的眼睛。那是梁漱溟先生晚年富有穿透的眼睛。 我觉得梁漱溟的眼睛,最能表现出他的内心孤傲。他的眼睛射出冷凛的寒光.好像要刺穿你的污浊和卑微。他晚年的那幅照片,最抓人的就是他的眼睛。 当看到友人冯友兰等一批御用文人起劲批判孔子的时候,人们让梁漱溟表态批孔子,梁漱溟是掷地有声地说:“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在批孔子的事上,寸土不让。 当他触怒最高领袖,我们领略了他在精神上的坚贞与不屈服。权利和压力使知识分子溃败,也使他成为了一个时代的良知。他照出了一部分知识分子的软骨,那软骨成了景深,愈加映出他的珍罕和独异。 但我想的是,在粱济老人跳湖前,粱济老人问儿子梁漱溟这世界会好么?那时梁济老人的眼睛,是期待还是迷茫,是悲悯还是疑惑? 梁漱溟那时的眼睛也许充满的是期待,他脆声应答:“我相信世界是一天一天往好里去的。” 世界真的是这样么?按着人良善愿望的轨迹行进?百年来,人们把希望寄托于明天的乌托邦,在这片土地上上演了一出出令人目不暇接的话剧,把未知的明天装扮得鲜花遍野、充满歌声,这样的话与许诺,有一种浪漫诗意的激情,最容易俘获人的内心。古老的土地上,社会达尔文主义甚嚣尘上,大家都相信明天一定有个天国能在这片土地上矗立。在辛亥革命后,好像一切的中国问题,经过暴风骤雨的洗礼后,一定会变得更加美好。明天就像神话,于是巴黎大革命与俄国革命浪漫的激情和血与火就变得那么令人神往,天堂好像只是一步之遥。但顾准却这样说:“1789、1917这股力量之所以强有力,一方面是因为它抓住了时代的问题,一方面是因为它设定了终极目的。而终极目的,则是基督教的传统:基督要复活,地上要建立千年的王国——建立一个没有异化的、没有矛盾的社会。我对这个问题琢磨了很久,我的结论是,地上不可能建立天国,天国是彻底的幻想。” 天国是在天上,正如虹霓在天上,大地怎可能建力天堂? 卡尔·波普说:“即使怀着最美好的愿望在世上建立天国,也只能造出一个人间地狱来——一个只有人才会为其同类准备的地狱。” 是的,把希望寄寓明朝,有时是最大的瞒和骗,神话乌托邦,把唯美主义发展到极权这样的伤痛不可枚数。乌托邦的最大危害,就是为了实现远大的目标而牺牲眼前的利益,尤其是对于那些追求政治乌托邦的人们,更是为了实现一个理想的完美的新世界而不惜彻底砸烂和粉碎一个现存的旧世界。 这些伤痛在中国比别的国家感受更深,“政治艺术家如阿基米德大声疾呼,为了用杠杆把世界撬离它的中心点,要在社会世界之外找到一个他能够立足的地方。但是这样一个地方并不存在,而且在任何一种重建过程期间,这个社会世界必须连续不断地运转。这就是在社会工程方面拥有更多经验之前,我们为什么必须一点一点地改革它的各项制度的简单原因”。 那些心怀政治野心的所谓的先知和导师,往往利用人们的善良愿望与无知甚至迷信,许诺人们在地上建立天堂,好像虹霓就在家门口。口中的承诺如街头的打把势、卖野药的贩子,口吐白沫来回倒手几次,那些围观的人就成了他们手中被劫持的人质和戏耍的对象,或者是那些鸟头先知逸兴忽来,把自己那些虚妄的不切实际和浪漫想法把这些人质做成实验样本,也许是斧钺交加,大卸八块,血肉模糊。正是这些鬼画符把人骗上通往天堂的火车,谁知到站却成了地狱的站牌。天堂和地狱原本就只有一步之遥啊。当我听到有人替那些人辩解说“愿望是好的”,我的头皮就发麻,那是多少累累白骨啊,就这样一句“愿望是好的”,就对付了么? 黄金国离地狱原本就只有一步之遥,这在鲁迅的冷眼里是十分清晰的。 鲁迅是不相信所谓的未来的黄金世界的,他说:“我疑心将来的黄金世界,也会有将叛徒处死刑,而大家尚以为是黄金世界的事……”看看鲁迅之后的苏联和中国,鲁迅所言不虚。当人们对所在的现实有了种种不满,是最容易被“未来”、“明天”所蛊惑。“乌托邦社会”也好,“大同世界”也罢,这些鲁迅称之为的“黄金世界”,真的是善良的人所愿望的没有矛盾、没有斗争、绝对完美、绝对和谐的理想社会么?那真是历史发展的顶端、社会发展的终结、人生发展的极致么?但尖锐如鲁迅却反问:“黄金世界”还有没有黑暗?鲁迅的回答是肯定的,并且说还会有将“叛徒”处“死刑”的事情发生。鲁迅说“曾经阔气的要复古,正阔气的要保持现状,未曾阔气的要革新”,这就是叛徒必然被处死的原因,今天如此,明天依然。“曾经阔气”、“正在阔气”与“未曾阔气”这三种人的屁股决定脑袋,利益会时时冲突,“正在阔气”的掌权者,也一定会把“未曾阔气”因而要求“革新”的人,视为叛徒,而将其处以死刑。这样,鲁迅看到明天所谓美好许诺的虚幻,故而“于天上看见深渊”。 于是我们在鲁迅的眼睛里看到了的冷漠,这冷漠是因了受伤而锤炼而成的.那里满含的是悲悯是苦难,虽然他的环境是非人的,他却愿意在这里。我想到了《布施度》里的话:“众生扰扰,其苦无量,吾当为地。为旱作润,为湿作筏。饥食渴浆,寒衣热凉。为病作医,为冥作光。若在浊世颠到之时,吾当于中作佛,度彼众生矣。” 鲁迅说:“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天堂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地狱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你们将来的黄金世界里,我不愿去。……我不如彷徨于无地。”(《影的告别》) 是啊,晚年梁漱溟的眼睛也是到了这个境界,他是一个从天真走来的人。当时他满含着改造社会的理想,相信人人都可成为圣人,他将自己的大部分精力投注于社会伦理的思考和建设。这是一个虔诚的孔门圣徒,但我想梁漱溟早年的眼睛,肯定有一种良善的光,一种热切的光。 后来,也许是石子和梁木在他的眼睛里留下了阴翳。那种阴翳成了一次一次的挑战,我觉得也成为了一种养料,于是我们看到了梁漱溟透出冷凛的光的眼睛,他冷冷地打量着这个世界,打量着世界会好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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