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读者翘首以盼,“荆棘与白骨的王国”系列迎来最终章!
维吉尼亚·戴尔的秘密终于揭晓,安妮能否顺利成为传说中的天降女王?
黑稽王跨越千年的而来,他的真实身份和目的是什么?
赫斯匹罗终于成为新一任教皇,教会从此真会成为恶魔的巢穴?
第三张王座浮出水面,谁会多夺取他们力量征服这个世界?
埃斯帕和芬德,尼尔和罗伯特,这两对宿命的敌人谁又将获得最后的胜利?
谜团一个个抛出,又终将得到它们应有的结局。爱与感动的人性光辉,荡气回肠的史诗巨作,尽在格里格·凯斯编著的“荆棘与白骨的王国”系列最终章《天降女王》!
与市面上的大多数的奇幻类书籍相比,格里格·凯斯编著的《天降女王》采用了比较少见的pov写作手法,能让读者从不同角色的视点去观察整个世界的真相和全貌。
《天降女王》与同样采用这一手法的《冰与火之歌》系列相比,作者在构思布局上又显得更为扎实绵密,避免了让读者因为视点的切换而产生剧情跳跃和突兀的感觉。
另外,安妮公主的成长也是本系列图书的看点所在,这种以女性为故事核心的写法有颇有些罗伯特·乔丹式女权意识。也为本书添加了一抹巾帼不让须眉的亮色。
痛苦的嘶吼响彻于珠白色的天际,像海鸥般在塔恩岬的上空盘绕。罗杰·哈洛特没有转身;他今早已经听过太多的惨呼,而且在今天结束之前,他还会听到更多。他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地貌上——费德瑞克城堡的西塔楼为他提供了广阔的视野。塔恩岬位于西方远处,目前在他的左手边。白色的岩石在翠绿的草地上堆积如山,高得足以遮蔽远方的海洋,但在靠近北面镇子的方向,灰绿色的波涛露出了影踪。山坡上,饱经风霜,盘根错节的树木将枝桠伸向四面八方,仿佛想要抓住什么看不见的宝贝。那些弯曲的枝条上垂挂着奇怪的果子。他很想知道,自己是否会有叫得出它们名字的那一天。
也许吧。
“看来不是所有人都对拷问有兴致啊。”身后有个声音告诉他。他认出那个声音属于普莱库姆主祭,当地教会的负责人。
“我觉得它很沉闷。”罗杰答道,视线飘飞。
“沉闷?”
“而且冗长又徒劳,”他补充道,“我很怀疑它会有什么益处。”
“许多人都已认罪忏悔,回归正道。”普莱库姆反驳道。
“我对拷问再熟悉不过了,”罗杰告诉他,“在钢铁下,人们会供认自己从未做过的事。”他朝主祭露出疲惫的笑容,“事实上,我发现受刑者承认的罪行往往首先扎根于施刑者罪孽深重的心里。”
“噢,你看——”主祭开了口,可罗杰摆摆手制止了他。
“我不是在指责你,”他说,“就事论事罢了。”
“一个教会的骑士会有这样的观点,真是难以置信。你简直就像是在质疑瑞沙卡拉图姆本身。”
“你错了,”罗杰答道,“异教的毒瘤感染了每一座城市、集镇和村庄,甚至是每一户人家。恶徒在光天化日之下出没,全无顾忌。不,这世界必须恢复纯净,就像沙卡拉图姆时那样。”
“那——”
“我质疑的是拷问。它根本没用。受刑者的招供并不可靠,做出的忏悔也绝非发自真心。”
“那你要我们怎么做?”
罗杰指了指那片海岬。“你审问的大部分人都会被吊在那儿,终此一生。”
“那些是不知悔悟者。”
“干脆直接绞死他们吧。真正的‘不知悔悟者’都是骗子,而被我们处决的无辜者都会在亡者的疆土上受到圣者的嘉奖。”
他能察觉到主祭的身体僵住了,“你是来撤我职的?审判官大人对我们的成果不满意吗?”
“不,”罗杰说,“这只是我的个人观点,并没有流传开去。审判官大人——和你一样——很喜欢拷问,所以它会继续下去。我来这儿完全是为了另一个目的。”
他把目光转向东南方,一条略带藏红色的道路消失在草木丛生的群山之中。
“三十一个,”普莱库姆答道,“除了我们身后的这些之外,还有二十六个人在等待审讯。会有更多人被处死的,我想。”
“这么小一个镇子竞有如此众多的异端。”
“乡下更加严重。几乎每个农夫和伐木工都能施展某种程度的黠阴巫术。要按你的法子,我得处决教区里的每一个人才行。”
“一旦胳膊上长了坏疽,”罗杰说,“就再也没法根治了。必须得砍掉这条手臂才行。”
他转过身,盯着在身后呜咽个不停的那个人。罗杰初见他时,他还是个强壮而结实的汉子,脸颊红润,一双蓝色的眸子满是桀骜不驯。如今的他跟麻袋没什么区别,眼神所盼望的也不过是驶往世界尽头的那条黑船而已。他被绑在塔楼内部的一根木制立柱上,双臂被铁链拴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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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年的某天,我为《荆棘与白骨的王国》的第二册《恐怖王子》做了试译。尽管当时我把翻译当做爱好已有好几年,也业余翻译过不多的文学作品,但正式参与翻译小说还是头一遭。感谢编辑邹禾先生的赏识,让译笔还颇为稚嫩的我接手了《恐怖王子》一书。
格雷戈·凯斯的书我并不是第一次接触,他的《非理性时代》系列我就曾看得津津有味,他不时让人会心一笑的描写和鲜活的人物是我最喜欢的。在看完《荆棘王》的译稿以后,我很快被这个充满黑暗又不乏光明火花的世界吸引住了。一个半月的时间,我以自己前所未有的高效完成了二十多万字的翻译量(当然对成熟译者来说这样的速度不算什么)。尽管全身心都投入在翻译中,甚至连梦中都会出现故事里的场景,但我却意外地不觉疲倦。翻译的感觉也从一开始的举步维艰到渐入佳境,看到全书完成的时候,那种满足感真是难以言表。
完成《恐怖王子》以后,我又进行了另外一些书籍的翻译,在感觉自己水平有所提高的同时,也积累了不少自信。后因为《荆棘王》译者欧凌女士事务繁忙的关系,我有幸接手了之后的《血腥骑士》和《天降女王》。如同书中波澜起伏的剧情一般,在翻译《血腥骑士》的期间,我也遭遇了不少波折,包括生活的压力,还有《荆棘与白骨的王国》的出版可能就此夭折的打击,但现在回想起来,也都算是宝贵的回忆。在此非常感谢我的责任编辑肖飒女士,翻译中有过许多的错误,她巨细靡遗地帮我纠正过来,甚至利用自己的业余时间进行校对。如果不是她,现在诸位看到的《血腥骑士》恐怕是满目疮痍吧。
在开始翻译《天降女王》之前, 《恐怖王子》终于正式出版。自己回头看来,当时的翻译有许多地方都显得生硬,也有不少能一眼看出的硬伤,但读者们却纷纷选择了包容,甚至称赞,我感到受宠若惊的同时,也心怀感激。
等到完成《天降女王》的最后一句时,我感觉仿佛做完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看着陪伴了我几年的一个个角色,尼尔,斯蒂芬,埃斯帕,安妮,真的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真希望我的译文也能给诸位同样的美好回忆,让诸位在这个奇妙的世界里流连忘返。
感谢我的责任编辑,邹禾先生(板板)以及肖飒女士,感谢我的夫人对我工作的支持,感谢所有一直鼓励我的朋友,感谢所有喜爱这本书的人。
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