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作家殷健灵倾情奉献的令人感动备至的最新力作。这是一个发生在世外桃源般的古镇的故事。从小生活在单亲家庭的安安,8岁时,成了一个“留守儿童”,妈妈去了大城市打工,留下大黄狗铁蛋给她做伴。一个意外事件,铁蛋也永远离开了她。不得已,安安被迫和从未谋面的外婆开始了共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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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蜻蜓蜻蜓/殷健灵温暖系列丛书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
作者 | 殷健灵 |
出版社 | 江苏凤凰少年儿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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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作家殷健灵倾情奉献的令人感动备至的最新力作。这是一个发生在世外桃源般的古镇的故事。从小生活在单亲家庭的安安,8岁时,成了一个“留守儿童”,妈妈去了大城市打工,留下大黄狗铁蛋给她做伴。一个意外事件,铁蛋也永远离开了她。不得已,安安被迫和从未谋面的外婆开始了共同生活。 内容推荐 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古镇,在留守女孩安安和她外婆之间。从小生活在单亲家庭的安安,八岁时成了一个“留守儿童”,妈妈去了大城市打工,留下大黄狗铁蛋跟她做伴。一个意外事件,铁蛋也永远离开了她。不得已,安安被迫和从未谋面的外婆开始了共同生活。 在三年多的相处中,两个人的关系磕磕绊绊、一波三折。就在安安习惯了和外婆的两人世界,并且想努力为外婆做点什么的时候,妈妈却要把她接到城里去了…… 当下“留守儿童”已成为一种社会现象,父母背井离乡,留下孩子独自生活,那些孩子孤独、敏感、情感饥渴,作品选取了这一时代背景,不仅旨在关注“留守儿童”,更是对人类普遍的爱和美好情感的重温。阅读本书,犹如经历一趟美丽温暖的爱之旅程。 目录 引子 第一章 鸟儿愿为一朵云 云儿愿为一只鸟 第二章 黑暗中的孩子 从夜的被单里伸出双手 第三章 星星亮了 我的心沉睡着 第四章 杯子里的水亮晶晶 大海里的水黑沉沉 第五章 嘴唇里的秘密 云朵里的水滴 第六章 梦深深庭宁静 山在远处酣酣地睡 第七章 穿花蛱蝶深深见 点水蜻蜓款款飞 第八章 你的步履沉沉 我像小溪轻快奔流 尾声 问问流淌的水 问问逃逸的空气 梦的原乡(代后记) 试读章节 “我怎么能走?安安怎么办?”冯远珍皱了皱眉。 “积下的钱快不够用了吧?你看,镇上多少人走了,你不走,难道在这里受穷不成?我和你不同,我家还有老刘……”明珠说到这里噎住了。 “没事儿,你说。”冯远珍大度地笑笑。 “再怎么着,有个人可以靠一靠。我看你,要么给安安找个爹,要么干脆,自己出去闯闯。” “……” “我看安安这孩子,倒不用你太操心。像个男孩儿似的,胆又大,你走,不至于哭哭啼啼。再说,还有我呢!总不会让安安饿肚子。” “这倒也是……”冯远珍沉吟道。 来来回回说了几趟,冯远珍心动了。 第一茬蚕豆花开的时候,冯远珍终于决定走了。 她问安安:“如果妈妈出去打工,大半年回不来,安安愿意吗?” “……”安安沉吟了一会儿,居然说:“愿意。” 冯远珍有些意外,揽过安安蓄了短发的脑袋。安安的头发细软,因为短,柔顺地帖服在头皮上。 “妈去给你挣学费,还有,给你买玩具和书本的钱。” 安安点头。一句口舌也不费。 “我们班上好多人的爸妈都走了,没什么,我不怕。”安安说。这么说,不知是在宽慰她的母亲,还是在宽慰自己。安安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孩子。若说冯远珍有什么不放心,不是这个孩子会饿着伤着,而是怕她疯玩出了格。 在家里,铁蛋是安安最忠实的玩伴。安安上树偷摘别人家的柿子,铁蛋在下面望风,一旦风吹草动,就冲树上吠几声,安安立马“哧溜”一声溜下树。他们一起追逐过草丛里的蝴蝶,或者在交错的树林里互相追逐,玩捉迷藏,他们折磨过昆虫——安安把天牛的翅膀拔掉,在那可怜的小黑东西身上系根绳子,看它怎样在空中挣扎跌落,铁蛋在一边转着圈跑,朝半空猛扑。他们还一起到集市上闲逛,在人群里奔突闪躲,惊吓了胆小的幼儿和摊子上的鸽雀……铁蛋是一条英武的狗,气势凌厉,生性却憨拙老实。安安若是出门,如果不能跟着,它必定在身后目送;安安若是回家,必定看见铁蛋在路口迎她。吃饭的时候,安安不动筷子,铁蛋也不会碰面前的食盆…… 冯远珍能下决心走,有铁蛋在也是一个重要因素。铁蛋就像安安的一个兄弟,一个可以看家的兄弟。 2 一辆落满灰尘的大巴从山的那头歪歪斜斜地开过来,到路口,放慢了速度。车门打开,从里面扑出一股浓稠的气味,混合着烟味、汗昧、霉湿味和脚臭味。冯远珍把大包小包扔上车,回头,俯身抱了抱安安,以最快的速度跳了上去。 安安站在原地,抽动了一下鼻子,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她想奔跑几步,或者抓住车门,死命地哭喊,就像她曾经见过的类似场景那样。几个月前,她亲眼目睹鹞子在路边哭得撕心裂肺。大巴绝尘而去,带走了她的父母,鹞子的奶奶紧紧拖住她,好像鹞子的身体随时都要挣脱出去。鹞子奶奶说:“哭啥?你爸妈是没法子,也是为了你!”鹞子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小小的身体像一团皱缩的布,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终于挣脱了奶奶,撒起脚丫子飞奔。大巴摇摇晃晃地驶出了石头路,上了沙尘弥漫的泥路,鹞子没命地在它后头狂奔。安安看见鹞子的背影,风撩起她的头发,单薄的身子仿佛要扑到前面平展展的天空里去。 “追不到的。”回过头来,安安对鹞子说。鹞子的睫毛颤动,还有泪珠子挂在上面。她父母走后,每提这件事,鹞子都要掉眼泪。 两个人是同桌,放学后,有时会结伴回家。走到小学校附近的大槐树下,就看到铁蛋在那里等安安,然后两个变成了三个。P10-12 序言 让过去过去,让未来到来 殷健灵 收在这个系列里的文字充满了意味。你跟着我重返青春年少时代,而我则故地重游、旧时再历,再度品尝到自己成长的滋味。无论是小说还是散文,无论是虚构还是真实,也无论是写给大人看的还是写给孩子看的,你在文字中读到的都是我——我真实的情感,我对成长的体悟、对童真的怀恋,以及对人生和未来的期冀与思考。 这个系列还原了我创作的真实面貌,从起点一直到现在,将近20年的痕迹都在这套书里零星呈现。虽然几个重要的长篇没有收入(比如《纸人》《月亮茶馆里的童年》《橘子鱼》《风中之樱》《轮子上的麦小麦》《哭泣精灵》等),但最早的散文、最早的短篇小说都是头一回在这里集束。如果还能有一点欣慰的话,就是这些看似稚嫩的小说和散文让一些孩子在长大后仍然记取,事隔多年,他们辗转让我知道那些文字已经深深刻在他们心上。对一个写作者来说,这是莫大的奖励。 编这套书的过程让人清醒,我看到自己一路上在追求什么,想给予读者什么。 我知道成长的过程从来不是单纯的。一个孩子长大着,活在纷繁芜杂的环境里,面对着变化中的自己,面对着神秘莫测的世界,探索着自己的身体,探索着内心,也探索着未知的人生。成长好快乐,成长也好辛苦。 儿童文学决不是编几个有趣的故事那么简单。总想,读着我的文字的孩子,能不能有所得到?能不能更加了解自己、爱自己?能不能被文字的美感浸润、感动?能不能从中窥测到博大的世界? 读着我的文字的大人,会不会心生共鸣?会不会唤醒你沉睡的情感和记忆?会不会重新发现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童年? 是的,读我的书的人,凭什么要把最宝贵的时间交付给我呢? 我始终不安地意识到要追求的还有很多,于是,写作的过程也变得如探险般丰富曲折。但一切又都是顺其自然的。就好像在果园里,我从各色果树上采摘下果子,储存起来以备过冬之需,也把我对孩子的爱意注入酒窖,一并储存、酝酿。 这个系列挑选了三种类型的作品。 第一种是长篇小说。说是长篇,但都不是什么鸿篇巨制,篇幅只在十万字上下,这个长度对青少年读者的阅读耐心来说大概刚刚合适。 《玻璃鸟》是我的长篇处女作,写作时的年龄不满24岁。那时有满腹的话儿需要倾吐,用一泻千里来比喻当时的创作状态并不为过。正如“玻璃鸟”的意象所表达的:敏感、脆弱、透明,欲飞而不能,一个人的成长也就是这般美丽而胶着吧。这本长篇处女作出版十多年来不忍回头再看(因为担忧其生涩稚拙),竞也连续印行多次。直到这次重版,才从头至尾细心重读、修订。这是来自我内心最真实单纯的成长记录。 而另两部,《蜻蜓,蜻蜓》和《千万个明天》则属于最新创作,分别写于2007年和2008年下半年。它们都不再是单纯的记录,而是借不同的故事的躯壳,承载了我的成长所得。《蜻蜓,蜻蜓》是借留守孩子的故事背景,探讨关于爱的主题和现代化进程带来的得与失;《千万个明天》则更为丰富,无常人生中的错失与坚守、无望与希望、无奈与承受、爱与痛、逃避与担当……都尽在其中。 希望,我的故事能深入到读者的心里面。在失落的时候,被伤害、甚至被撕碎的时候,故事能够重新塑造你。我充当梦的制造者,制造我自己的梦,也制造你的梦。 第二种是中短篇小说。 我没有给小说署上日期,聪颖的读者也许可以大致猜到创作时间的远近。其中最早的可追溯到我的大学时期,距今已有十八年整。那时候关心的故事,现在依然在被人关心。而我关心的故事,在我之前很久很久,也旱已被人关心。长大这点事大抵如此。成长,被我们每个人经历着,感受着,但每个人领受的方式、心境都是不同的,因此,才会有看似各个不同但本质却大致相同的故事。 在中短篇集《夏日和声》里,有两篇作品略为特殊。前些日子,我在整理早期的手稿时发现了两部没有发表过的中篇小说,改定后首次以《九月阳光》和《白鸽子的梦》为题在这里公开发表。说真的,我已经彻底忘记了有过这两篇小说的存在,重读时,有一点点惊诧,惊诧那里面带着浓浓的清朗光明的气息,这种气息和这个时代有一点点隔膜,却令我自己感到温暖和亲切。 第三种是散文和随笔。 和小说相比,散文和随笔无疑更加真实坦诚,你可以轻易地看到我的内心。这些文字按照内容和风格分辑: 第一辑散文均写于二十岁出头的时候,曾经在当时的《巨人》杂志连续集束刊登,因其“坦诚到令人害羞的地步”,虽然明显稚嫩,甚至带有习作痕迹,却仍受到业内外不少好评。当年成书后,更有小读者将其中段落摘抄珍藏,“孤独时大声朗读背诵,是成长期贴心的陪伴”。 第二、第三和第五辑取材于现在的心境、我的见闻与对过往的感悟。时代变得太快,但人性却十分稳定,几乎丝毫没变。对写作者而言,这是件好事。因为写时注入了真情,不管我写的是什么,重读时发现,时间一直停滞不前。 第四辑更像一些小品。每一则都是小故事,儿时游戏也好,听来的故事也好,短,也没有关系,只要有趣味。 写儿童文学的人时常被问:“你早已远离年少时代,为何还钟情于写这些孩子们的事?”他们的潜台词也许是,儿童文学是“小儿科”的,是被忽视的。可是,你不知道,和儿童文学打交道日子越长,越能体会到这件事的好处。可以永葆年轻的心态啊,可以重新返回年少时光啊,这些都是,还有一样好处是我最痴迷的——能用我的成长经验让今天的孩子比我当年过得更好,少一点痛苦迷茫、孤单无助,多一点温暖陪伴、美好体验。 对我来说,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殷健灵 2009年1月 上海 后记 梦的原乡——答女中学生问 殷健灵 林玮丰 林玮丰:初次见面的情景,至今想起还令我有些害羞。那是一次学校与出版社联合组织的新书系列的座谈会,召集了新书系的所有作者和编辑人员,包括彭懿这样的“老儿童文学作家”。作为学校当时的文学社社长我也欣然参加了这次会议。作家对我来说就是明星,当然不能放过提问的机会啦。问了一些和儿童文学没什么关系,实际是本人当时比较困惑的问题,希望作家们能够回答。可不知为何,也许是触题生情,大哭了一场。 哎呀呀,旧事不能重提。大庭广众呀,多没面子。我现在写出来的时候都想一头钻进地缝里。而健灵是关注青少年心理问题的,她的回答让我产生了和她沟通的愿望。事后,通过本人神通广大的“侦探”能力(谁不知道我是柯南他师傅),我找到了她…… 殷健灵:是的,林玮丰找到了我。关于我和她的相识,我在《孤独是什么》里面有过叙述。她是个有些特别的女孩子,克制,丰富,矛盾,早慧。我们的交往十分平等,这让我感到舒服、自然。她苦恼于高考的压力下得不到自由施展的天地。她向我诉说,但我无法真正帮到她。因为在一个人还没有独立之前,个人的单薄力量是没有办法和社会的习惯、准则抗衡的。无论是妥协还是叛逆,都不是最好的方法,唯有求得自我的平衡。我只希望,她能安然度过纠结、矛盾的时期,寻到一方真正属于她的空间。这一天总会来的。 林玮丰:我知道你的写作是从诗歌开始的(是吗),1970年代生人是戴着红领巾长大,读着或是写着诗歌探索世界的。你觉得读诗与作诗,对你其他文体的写作有何启迪与帮助? 而我们这一代相对来说诗歌读得就比较少,无论是古诗还是现代诗。有人说过:“诗性的迷失就是人性的迷失。诗歌不是文字游戏,诗歌是解构后的建构,是作者对文字与思想的重新建构。”听起来晦涩难懂,却又或许是直白坦率的。可现今文学界似乎也有些冷落诗歌。 殷健灵:其实,1970年代生人和诗歌也是隔膜的。1960年代以前的人更多地被诗歌感动和激励过。上一辈的作家里,很多人是从诗歌进入写作的,比如赵丽宏、林白、格非等。他们所受的诗性熏染要比我们好,古典文学的修养也更深。 少年时代,我也不爱读诗。几乎在写诗的同时才开始读诗,诗人里面,喜欢泰戈尔、波德莱尔、叶芝、徐志摩和戴望舒。最初写诗,是因为它是通往写作殿堂最近的通道。你说得对,诗性与人性最相通,因为只要有真实的情感,动听的吟咏,都可能成诗。从诗歌起步,对我来说,最大的受益是语言,其次是情调的营造。写诗的过程某种程度上是锻造语言、修炼心境的过程,珠圆玉润,玲珑剔透,那才是好的语言,源自天然,又凝结了思想的智慧。 林玮丰:怎么会想到写儿童文学的?它是你的一个情结么? 殷健灵:它是一个偶然,因为开始写作时接触的就是儿童文学。后来,是受了环境的熏陶,周围有非常好的一群人,他们令我感到神奇:居然有这样一种文学可以令人拒绝衰老(这些写儿童文学的人保持了一颗率真心灵,哪怕是八甸老人)。我是被这种气氛吸引了,不由自主地开始。到如今,儿童文学自然而然地成了我的一个情结。停留在相对单纯的年华,和外面的世界稍稍隔开一点距离,我有了属于自己的世界。 林玮丰:现在众多的小说都在关注“小人物”的生活状态,你对此怎么看?你的大多数作品是关于成长中的少年,这是一种巧合还是有意的选择? 殷健灵:造就历史的不是伟人,而是小人物。不同时代的历史就是众多“小人物”的历史,他们的沉浮、悲欢、生死共同构成社会进程的辉煌画卷。每个小人物的人生,对每个个体而言,就是他(她)的整个世界。而在一个人的一生中,最动荡、内心最丰富且充满了裂变的就是青春期,我对表现这个时期很迷恋。这个时期有很多表述的空间,我觉得这种表述比较适合我。 林玮丰:你觉得现在的青少年和你们那个时期有什么不同? 殷健灵:本质是相同的,之所以有一些表象上的不同,是因为现今的环境给个性发展提供了最大限度的宽容和可能。资讯的发达、物质的丰裕都是好的方面,但价值的多元,又容易令人更加困惑,无从选择。现在的孩子缺少的大概是定力,他们更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 林玮丰:后来你是怎么从儿童文学转到女性问题上去的?我看了你有关女性的两本书。我知道这两者有共性,是否因为儿童文学无法清晰完整地表达你的想法? 殷健灵:不是有意转的,和我的职业有关。那些年我在做一本女性杂志,关于女性的生存和心理问题接触得多,也因此思考得多一些。不过,这只是我的副产品,主业还是青少年文学。 不过,无论是儿童文学还是青少年文学,它的内容是不应该受限制的。你可以通过很浅显的方式来表达很深刻的道理,所以真正好的儿童文学,大人看了,也会觉得好。 林玮丰:有人认为你更适合写散文随笔,而我却认为你更善于建构小说。也许是因为看了你的小说产生共鸣的关系。这一点,你自己怎么看? 殷健灵:小说和散文好比我的左右手。写散文,以我的心性大概更容易些,但它承载的容量比较小,所以一些想法必须通过小说来表达,小说提供的表达空间更大。散文常常令我不过瘾。 林玮丰:你写作的年龄并不短了,有十多年了?却一直处于“飘浮”状态。现在有不少作者靠书的畅销就已经站在小康第一线了。是你心甘情愿淡泊名利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觉得这和人的性情有些关系。 殷健灵:你用了“飘浮”这个词,意思是说我没有“浮出水面”吧?这大概有很多因素,与我的性情、我选择的题材以及机遇等等都有关系。关于写作,我的理想是:希望能拨动读我书的孩子的心弦,他们长大后,也能记得它(未必记住我,记住书就可以了)。这个理想其实并不低,我一直在努力。 有位年长的朋友对我说:不想当好作家的作家不是好作家。这话听起来有点拗口,道理却很简单。这个“好”含金量很高,决不是“畅销”可以涵盖的。 林玮丰:为何如今的作家无论是作品题材还是个人喜好都比较狭窄?老一辈的作家可是样样都精通。 殷健灵:我大概是你说的那类作家吧。可能与我们生长的时代背景、个人经历有关,过于平坦、单纯,很少有来自外界的动荡因素,只有自我世界里的拼斗,所以就有了你说的“窄”。但是,“窄”未必是坏事。张爱玲也很“窄”,但她提供的文学心灵世界却很大。当然,作家同时还必须是一位社会学家、心理学家、历史学家…… 林玮丰:在一时尚杂志上见到一文《哪种作家在“畅销”》,据说畅销的是影视作家、少年作家、美女作家、美男作家、网络作家。这种现象是否正常?其根源在哪里?你给自己的定位是哪类作家呢? 殷健灵:这种定位挺令人困惑,除了“影视”、“网络”和作家有点关系外,其余的定语都和作家没太大关系。它们代表了年龄、性别、相貌。一个作家长什么样,和他的作品质量有直接关系吗? 不过,如今是多元化社会,给个性发展提供了最大限度的宽容与可能,文学的“舞台”也不再寂寞了,这是好事。就怕读者难辨真伪,把真正的好作品错过了,因为写出好作品的作家通常是不热闹的。 我没给自己定过位,就是一个用真诚写作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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