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辽宁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太阳鸟文学年选系列丛书,从1998年开始,已经连续出版了18年。2017年1月出版的《2016中国最佳杂文》,做为年度盘点的最佳文学系列之一,分卷主编为在文学领域卓有建树的学者王侃,他将发表于2016年的杂文原创作品精读、精选,力求将最优秀的作品完整、客观、公正地呈现给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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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2016中国最佳杂文/太阳鸟文学年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
出版社 | 辽宁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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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由辽宁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太阳鸟文学年选系列丛书,从1998年开始,已经连续出版了18年。2017年1月出版的《2016中国最佳杂文》,做为年度盘点的最佳文学系列之一,分卷主编为在文学领域卓有建树的学者王侃,他将发表于2016年的杂文原创作品精读、精选,力求将最优秀的作品完整、客观、公正地呈现给读者。 内容推荐 王侃主编的《2016中国最佳杂文》将发表于2016年的杂文原创作品精读、精选,力求将最优秀的作品完整、客观、公正地呈现给读者。《2016中国最佳杂文》的选本偏爱于真性情的袒露和书写,并寻求文学体验范畴的人文关怀。选本走的是平民化、大众化的阅读路线,以积极参与的姿态关注生活,体察民众的阅读心理。 目录 序 我们的“矛”与我们的“盾” 批评家蜕变吹捧家 从任政的书法想到闻一多的篆刻 德国“年度恶词”与道德剂量 迷恋于视觉的不可穷尽 我们把诗歌丢了 冷淡和反冷淡 书信与日记 怎么让世界读懂中国? 为师最当有情怀 “不出于自愿”的血 文章意思 读书的障碍 平淡的力量 人们为什么如此怀念杨绛 当天才遇上权威 玄理与大义 不争之争 带着刀子去读书 潘金莲的砒霜,武松的刀 知道分子苟且,知识分子诗意 中国诗歌:如何从“家乡”走向“远方” “中国元素”不应流于表面 先生的“诤言” 远逝的雷声 这字不让写,你给换一个! 中国的圣人们红起来了 书生的白日梦 正襟危坐的理由 游戏乎?演戏乎?——谈谈如今的某些婚礼 压岁钱 恻隐与忏悔 “饶舌”时代 造神·拜神·灭神 读书·气量·冲淡 闲话“谁更聪明” A4腰 墓碑与墓志 君臣无一是人才 拍秦桧马屁的后果 大树底下别乘凉 痴尤可贵 “偏离主题”式的斗臭手段 愤怒和恐惧 奸臣是怎样养成的 讨论问题时的“礼仪” 心灵鸡汤这伪娘 旅行的最高境界 异性之间能有纯粹的友谊吗? 如果你不是小王子钟爱的那朵玫瑰 微信公众号的麻烦 春运是一段节气 刁民是哪儿来的 有一种幸福叫听你说“不” 杯中百味 何必事事争个“第一” 当不了童星 当心那些利用你正义感的人 没有人问我在想什么 求之不得的诗和远方 “美颜”脏话 我该改名吗 交“有用”的人不如读“无用”的书 向高贵的生命致敬 好官也要不怕骂 闲话起名 无路者无根 “被掏空”的你,是“笑疯了”还是“哭傻了” 类型化表演少不得专业精神 被曲解、被嘲弄的时候 我心伤你点赞 霾的联想 真正幸福的人,不必活在婚纱照里 享受怎样的便利,就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学习肯定是辛苦的吗? 我们距休息有多远 就这样被你“网”住 不做“看客” 山药,那个蛋 如何设计人脉 怎一个潮字了得 不如就在今天 何必拉黑 有点忧愁也无妨 与自身、与周遭的世界和解 所有一切终将在死亡面前消解 别再污名化“抑郁症” 今天吃什么? 你看见坟墓,我却看见鲜花 我们打的两场战争 网络时代,我们需要“保卫”汉语吗? 小剧场话剧为何遭遇寒流 哈佛要招穷学生 经典歌曲不妨想唱就唱 转发前,我们应该想什么? 不是读书无用,而是无用 按照“标题”摸大象 “魏则西式悲剧” 中国式思维 大师拒称“大师” 绝望比贫穷更可怕 一个人的切尔诺贝利 “社会”在哪里? 直播监管,坚决不让衣服掉下来 教育松绑,方出大师 新话语系统背后的大众价值观 意识规则和规则意识 新媒体需要严肃的人文味道 试读章节 批评家蜕变吹捧家 ◎介子 批评家好当,说真话的批评家不好当。 苏秦出游求官,铩羽而归,嫂不为炊。遂刺股苦读,终佩六国相印。待衣锦还乡,嫂等俯伏在地,不敢抬头,转而服侍用饭。苏秦问嫂前倨后恭原因,直言“见季子位高而金多也”。少年刘邦游手好闲,时常在兄嫂家蹭饭,又是嫂子,一忍再忍,无以再忍,终于敲锅逐客。无赖也能发达,其后竟封侄子为“羹颉侯”,即“敲吃饭锅侯”,流氓政治必由流氓者发端。刚肠疾恶,轻肆直言,遇事便会抹杀;诛心之论,不近人情,举足尽是危机。刘邦嫂子是位客观的批评家,但一声敲锅,抹去了先前所有的饭功。兄不压嫂,兄必厚道之人,自古嫂子就是小叔子的克星,嘴上克星即批评家。 “非汤武而薄周孔,越名教而任自然”式的指桑骂槐也不可,司马氏将借古喻今的嵇康也杀了。生死当前而不变,固然是批评家的壮烈,也悲哀。之后,人们便学乖了,明哲自保,全身而退,成为人生最高境界,批评家蜕变吹捧家。 重是非者绝,重利害者滥,放言高论、元气淋漓者消失后,场子为阿其所好、趋炎附势者占据。“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智慧出,有大伪,枭雄曹操见草根刘备,也不忘恭维几句。袁枚学问大,其吹捧后生张问陶云:“吾年近八十可以死,所以不死者,以足下所云张君诗犹未见耳。”学问大,技法自然也不凡。古代女子有氏无名,批评家却不乏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类的赞美,今者妇女地位空前提高,赚钱不给老婆、限制老婆花钱,就算家暴,故而赞美词汇也随时代花样翻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佛见佛发呆”,役使百灵,感动神鬼,哄死人,不偿命。 吹捧可以成为职业,尤其是以批评家身份出现的吹捧家。雷达述说当下文艺批评:“批评家有时会出现在好几个会场,说着大同小异的观点,所有评论者的声音、词汇,好像预先被录音师调好了似的相似,而且每个时期都有一套时尚的话语和表达方式,就像最近‘给力’一词一夜之间覆盖了所有媒体一样……这虽然不是所有的事实,却是普遍的事实。这种复制性具有不可阻抗性,它威胁着每一个具有独立批评话语能力和艺术个性的批评家,这才是真正最可怕的。”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莫思量,批评家已成开茶馆的生意人。日月两盏灯,人生一场戏,从朝演到暮,谁识其中意,欲望时代,批评家的功能与人格同,高空坠落,不可阻拦。 偶一失言祸不及,政治的最高境界是无情,批评的最高境界是无声,多磕头,少说话。虽如此,直白批评无声,曲意表达尚存。愚民同乐,植树造零,白收起家,勤捞致富,择油录取,得财兼币,检查宴收,大力支吃,为民储害,提钱释放,攻官小姐,挪动一字而隐晦一旨,曲折一词而舒展一意,民间要高人。 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秉笔直书,悬之国门,为笔之守;邹忌讽齐王,魏徵劝太宗,忠言谠论,刚正不阿,乃谏之职。职守不易,接纳更难,皇皇二十四史,扒拉不出几例。批评是使对方打开思想空间的一条路径,然誉人不赠其美,毁人不益其恶,公正为上。 (《新浪博客》2016年1月16日) P1-2 序言 我们的“矛”与我们的“盾” 王侃 就普罗大众而言,杂文比之其他文体可能更具有一种亲切感:小说、诗歇、戏剧……自有其恢弘不凡的气度与风采,但这种气度与风采也因了所谓的“文学性”,继而自行设置出相应等级的门槛限制。旁人或许可以蹲在“门槛”外晃着脑袋瞧个热闹、图个新鲜,但这“热闹”与“新鲜”,于己又如同相隔千里之外。杂文则不同——小说家、诗人、剧作家固然可以在杂文这块“园地”上“伸伸懒腰““显显身手”,当惯了“听众”的寻常百姓家也能够依据自身的经历体悟,以振聋发聩之音作“投枪”“匕首”,将那澎湃激烈的情感喷薄出去。尤其是在这个“自媒体”的时代里,人人都似乎拥有属于自己的平台去“指点江山”并“激扬文字”一番。即使那只是家长里短、鸡毛蒜皮,又有何妨? 不知道是否缘由于此,现如今已少有为了一部小说、一首诗歌、一幕戏剧而争得面红耳赤、挥胳膊抡拳头的火爆场面了——即便有,那也是文学圈里“关起门来”的“内部矛盾”,“门外”的人是少有机会窥得一二的。但一个二十啷当岁的毛头小伙子今晚临睡前在自家博客上写下的“火气十足”的千字杂文,则很有可能明天早上还没等小伙睁开眼,这篇文章就已借助互联网的“隐性翅膀”越过千山万水,成了全球范围内那些“酱油君”“吃瓜群众”驻足围观的热点话题。在某种程度上,当下杂文创作的“繁华盛景”或多或少是与“骂声”联系在一块儿的。很多人将“骂声”视作“矛”,谁将“矛”掷得越远,就越能博得眼球和满堂喝彩,但与此同时,又少有人问津这“矛”可否掷对了方位。 我们总有一种深切的感受:当下杂文创作的“声音”的的确确是越发“响亮”了,但听来听去,却又“响亮”得有些雷同——你俯下身撕扯开这些“声音”的纷扰外在,持着手电往“声音”的最深处探照进去,会发现平日里貌似大义凛然、仗义执言的“声音主人”,很有可能正惬意地卧榻于其所发出“声音”的背面,甚至于,他们只是“目标单纯”地为了“发声”而“发声”。现如今早已被“各路大仙”肢解得面目全非的鲁迅先生就曾说过:“如果貌似讽刺的作品,而毫无善意,也毫无热情,只使读者觉得一切世事,一无足取,也一无可为,那就并非讽刺了,这便是所谓‘冷嘲’。”(鲁迅:《且介亭杂文二集》)无奈的是,相比于充满“善意”与“热情”的杂文,那些貌合神离的“冷嘲”之作,却总能以“霸屏”的形式充斥在我们所能眼见的周围。这时,深陷其中的你我,不禁要发问一句:“我们的杂文究竟怎么了?” 依愚孔见,杂文其实也是需要进行“规范”的。对于杂文的“规范”,并非某种形式框架的捆绑固定,抑或域外理论的遵循套用,而是能否让杂文创作与主体内心产生休戚关联。无论你笔下的是“矛”,还是“盾”,它都应该是你最为本初的感观与见地,无须粉墨,无须修饰,这即是最真实、最天然的自己。在当下的杂文创作中,有太多假冒伪劣的“矛”与“盾”,有太多不知其所以然的“矛”与“盾”,有太多假借“我们”之名的“矛”与“盾”,那徒有其貌的花哨表象,往往经不起深层次推敲。但令人感到恐慌的是,这些行迹可疑的“矛”亦“盾”,却能在这方不知该称呼其“大”还是“小”的时代里,搔首弄姿,招摇撞市,继而登堂入室。这也给那些想要在杂文领域有所作为的“初生牛犊”造成非常糟糕的“负面示范”——似乎只要学会些许诡辩的雕虫小技,以前后矛盾、粗鄙不堪的激烈言辞“搏出位”“秀下限”,那就是“思想斗士”,那就是“当代鲁迅”了。 正是有鉴于此,我们在编选这本《2016中国最佳杂文》的时候,所依据的评判准则简约而又不简单——此人此文是否“合乎本心”,是否具有“真性情”。平心而论,每年的杂文选编的确是在“浩如烟海”的文章中“披沙拣金”。综观这些杂文,其中有杂文老将们在评点世态中继续发力,更有杂文新秀们在崭露头角中承续精神。客观地说,如今写出经典的杂文的确是越来越难,但即便如此,编者还是可以惊喜地找出其中很多让人拍案叫绝的杂文。它们在各擅其妙中记录着这个时代的生活并透视着这个世界的文化。这本《2016中国最佳杂文》涉及诸多话题,这些话题包含了我们所遇到的与我们或许将要遇到的棱棱角角、方方面面。可能选于此的杂文不一定每篇都可以起到“针针见血”的效果,但是在“披沙拣金”之后的它们绝对是对整个社会的发展用心的思索和探求。 杂文这种文体虽着眼于“杂”,但同时也要做到“杂”而不“乱”。高明的杂文作者总能从千丝万缕的头绪中抽丝剥茧,直抵问题的核心。且看这本《2016中国最佳杂文》:介子的《批评家蜕变吹捧家》由题目便可知,这绝不是一篇“心慈手软”的文章。果然,介子在这篇文章里对现如今“吹捧可以成为职业”的现象进行了火力凶猛的揭露,并指出真正的批评应该是“使对方打开思想空间的一条路径”。雨茂的《怎么让世界读懂中国?》则认为假如要让世界读懂中国,则中国社会当下“畅行无阻”的种种“官话”“套话”需要进行改变。现居于杭州的艾伟是出版过《南方》《风和日丽》《爱人有罪》《爱人同志》等小说的知名作家,然他于书画上竞也颇有建树。虽然艾伟自嘲是“乱写乱画”“涂鸦”,但就《迷恋于视觉的不可穷尽》这篇文章透露出来的真知灼见,便可知艾伟在书画上的见识造诣,绝非如他所言那般耳耳。华东师范大学青年学者毛尖的《冷淡和反冷淡》落脚点有趣,论述有趣,毛尖自身的学识才情融于此间,令人称道。吴志翔在《为师最当有情怀》这篇文章中,表达出了他对于“情怀”的认识:“不是空洞无所凭依的,不是虚无缥缈、转瞬即逝的‘一朝风月’,而是要靠平常扎扎实实的用功来堆砌和累积成就的人生态度。”而这“情怀”在吴志翔看来,恰恰是中小学教师们所最为需要的。木虫的《带着刀子去读书》也是一篇有趣的文章。读书怎么还要带着刀子?但你读完文章就会明白,读书时只有在心头横着一把“刀子”,才能从书中汲取真正的力量,而不至于如作者所言那般“让人愚昧”“让人变傻、变呆”“乃至变得残暴无情,野兽一般”!同样“杂而不乱”的好文章,还包括张呜的《读书的障碍》、羽戈的《玄理与大义》、鲍鹏山的《潘金莲的砒霜,武松的刀》、杨雷的《我们把诗歌丢了》等。 优秀的杂文作者凭借充沛的知识储备与激扬的情感态度,不但“论今”,且也能“谈古”。青年作者张佳玮素有“信陵公子”之关誉,聊书,聊美食,聊音乐,聊体育,都相当了得,极富功力。他的《这字不让写,你给换一个!》说的是历史那些事儿,虽然各处均“点到为止”,但这“点”的力度与气度着实让人拍案叫绝。现如今早已为我们所习以为常的“压岁钱”,在田东江的笔下原来大有来历,其经历演变也体现出中华民俗的博大精深(《压岁钱》)。黄桂元的《“饶舌”时代》、赵威的《造神·拜神·灭神》、卞毓麟的《闲话“谁更聪明”》、张炜的《愤怒和恐惧》、陈益的《正襟危坐的理由》、程丹梅的《中国的圣人们红起来了》等文章,都在相应程度上展现出作者的开阔视野与敏锐观察,表现出他们对历史与现实的思考。 杂文素来讲究“快人快语”,尤其是“草根百姓”来书写发生在身边的种种事件时,因为情真意切,又不存在所谓的“形式束缚”“理论迷障”,读来正是让人深感痛快!王小柔的《心灵鸡汤这伪娘》,文如其题,单刀直入,鞭辟入里,将那“心灵鸡汤”的伪象撕将下来:“还是泼盆冷水,让那些伪娘见鬼去吧!”刘第红的《旅行的最高境界》同样是篇读之有味的好文,读罢此文,才知原来旅游还分多层境界。而依刘第红所见,“寻找自我,发现自我”才是旅游的最高境界(这或许同样也是杂文创作的最高境界吧)。当然,在这“快人快语”的队伍中也不乏名家的身影。素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周国平以一篇《异性之间能有纯粹的友谊吗?》道出他对异性友谊的看法,且不论周国平的观点是否极端,单就其引经据典来论证自己的观点的“认真劲儿”,就足以让读者们会心一笑。文坛前辈从维熙先生的《杯中百味》以手中一杯酒,笑看世间百态。孙昌建的《没有人问我在想什么》或可说是一篇“随想”,从练字、看书到引力、外星人,从学生时代隔壁班的女生到校门口地摊上的新漫画,漫无目的,又妙趣横生。此外,《如果你不是小王子钟爱的那朵玫瑰》《有一种幸福叫听你说“不”》《何必事事争个“第一”》《好官也要不怕骂》《当不了童星》等文章也各具看点。 杂文的一个重要特质,就是关注普通个体的当下境遇。在此,我们着重推荐张怡微的《霾的联想》、石破的《学习肯定是辛苦的吗?》、王瑢的《山药,那个蛋》,以及何日辉的《别再污名化“抑郁症”》。作为“八。后”女作家的个中翘楚,张怡微以小说创作在当代文坛崭露头角,但这位上海姑娘写起杂文来也有一副矫健的身手。《霾的联想》的开头有句让人眼前一亮的话:“人们抵抗污染的空气,实际上是在抵抗无常命运的强力。”继而张怡微以《寂寞心房客》与《我记得》这两部电影为切入点,将她那由霾所联想到的种种全盘托出:“会毁灭的只有人类,只有这因无知而舒适的虚度。”毫无疑问,《霾的联想》是一篇标志性的“海派”文章。不随波发声,不逐流呐喊,只于独处将精致的“小心思”浅浅地哼唱出来,听来却也别有韵致。石破的《学习肯定是辛苦的吗?》将视角对准了当下的中小学教育。不知从何时起,一谈起中小学教育就少不了要“火力全开”地“批判一番”,但假如你去细细分辨,有关中小学教育的“挺”与“骂”都大抵只是依着自己性子所发出的自以为正确无误的“何不食肉糜”之声,并未真正深入到国内中小学教育的根结所在。石破在《学习肯定是辛苦的吗?》这篇文章中,记录了自己的女儿是如何将学习变成一件快乐的事情的。尽管这位家长的教育方式并不一定就是最好的,他却为那些正一筹莫展的“虎爸”“虎妈”们提供了不无道理的教育启发。王瑢的《山药,那个蛋》有一个俏皮的题目,写山药蛋的“今生今世”也是妙趣横生。山药蛋如何煮食、如何储藏,王瑢写得津津有味,我们看得也是津津有味。《别再污名化“抑郁症”》的作者何日辉是一位长期在精神心理领域充实临床研究和治疗的专业人士,所以整篇文章虽然只有寥寥千字,但由浅入深,循序渐进,对长久以来外界强加于“抑郁症”其身的“污名”进行了强有力的反驳。除此之外,尼德罗的《如何设计人脉》、艾小羊的《真正幸福的人,不必活在婚纱照里》、海黎的《不如就在今天》、叶永烈的《怎一个潮字了得》、李悦的《所有一切终将在死亡面前消解》等文章都属于其中翘楚。 杂文的另一个重要特质,就是与热点时事联系在一起,即所谓的“急就章”。陈鲁民的《大师拒称“大师”》刻画出当代的淡泊名利的“真大师”与哗众取宠的.“假大师”。孙立平的《绝望比贫穷更可怕》对于当下社会所出现的贫富差距问题进行了分析,同时他认为“仅仅是贫富差距大一点还不要紧,最怕的即是穷人失去向上流动的希望,一种绝望的感觉”,这话着实发人深思。郭寿荣的《“社会”在哪里?》则一针见血地指出:“你想要什么样的社会,你就必须成为什么样的人。你成为什么样的人,然后再要求还你一个什么样的社会。”对当下的诸种乱象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转发前,我们应该想什么?》《按照“标题”摸大象》《中国式思维》《新话语系统背后的大众价值观》《直播监管,坚决不让衣服掉下来》等文章也都是作者在对热点时事进行观察分析后的“精神产出”,皆值得言说。限于篇幅,在此就不一一细述了。 由于中华大地幅员辽阔,除去全国各地的海量纸质媒体,各类社交媒介上的妙文佳作也是层出不穷,眼花缭乱。故而可以想见,这本《2016中国最佳杂文》在选编过程中,势必会有“遗珠之憾”。但诚如上文所述,我们并不希冀面面俱到,网罗尽天下好文(当然这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求能通过这本《2016中国最佳杂文》逐渐摸索出当代杂文创作中的某些可经得起推敲的“规范”,以便杂文界能涌现出更多的、真正的“矛”与“盾”。与此同时,那些滥竽充数于“我们”之中的“南郭先生”也可借此现出面目狰狞、丑陋不堪的“真身”,继而速速退下。 事实上,在我们最终完成这部《2016中国最佳杂文》的编选工作时,内心还是颇感欣喜的:至少就我们目之所及,全国各地还是有那么多投注了自己热忱情感的创作者——无论是专业人士还是普通百姓——在为杂文创作的发展贡献出自己宝贵的才智。我们也坚信,当代杂文创作的队伍必将在今后更为壮大,也会有越来越多的新锐力量参与进来,投出自己的“矛”,亮出自己的“盾”。 毕竟,我们需要真正的“矛”,也需要真正的“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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