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恋昆虫》叙述了生物学的一个新生的领域,这也是一位世界知名生物学家的个人传略,讲述了他半个多世纪以来所作出的杰出贡献。这位生物学家也是一位博物学家。他具有非凡的聪明才智,其研究不但有深度而且有广度,他就是托马斯·艾斯纳。在他辉煌的职业生涯中,他不断地揭示出昆虫的秘密,这些秘密迷惑了天赋稍差的研究人员,但艾斯纳找到了出色的解释:昆虫为什么颜色艳丽、为什么要有奇特的隆起和为什么会分泌恶臭等。在这本书中,他用启迪性的散文笔法和吸引人的漂亮图片描绘着昆虫世界,使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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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眷恋昆虫--写给爱虫或怕虫的人/外研社哈佛科学人文译丛 |
分类 | 科学技术-自然科学-生物科学 |
作者 | (美)托马斯·艾斯纳 |
出版社 |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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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眷恋昆虫》叙述了生物学的一个新生的领域,这也是一位世界知名生物学家的个人传略,讲述了他半个多世纪以来所作出的杰出贡献。这位生物学家也是一位博物学家。他具有非凡的聪明才智,其研究不但有深度而且有广度,他就是托马斯·艾斯纳。在他辉煌的职业生涯中,他不断地揭示出昆虫的秘密,这些秘密迷惑了天赋稍差的研究人员,但艾斯纳找到了出色的解释:昆虫为什么颜色艳丽、为什么要有奇特的隆起和为什么会分泌恶臭等。在这本书中,他用启迪性的散文笔法和吸引人的漂亮图片描绘着昆虫世界,使人着迷。 内容推荐 《眷恋昆虫》称得上是昆虫学名家的杰作。本书通过一个个的故事,把研究昆虫的过程呈现在读者的面前,即从观察现象到分析其中的化学成分、合成(或购得)有效成分进行验证,从而对一些奥妙的生物现象,从化学的角度进行解释。即使的普通读者,也会因本书妙趣横生的插图而不忍释手。这些故事有助于开拓我们的思路,特别对研究生物学的读者来说,受益良多。 目录 译者序 序 前言 第1章 神炮手 第2章 鞭蝎及其他奇才 第3章 仙境奇观 第4章 超级骗子 第5章 流动喷枪 第6章 网络故事 第7章 才智过人 第8章 投机分子 第9章 爱情蛊药 第10章 成功的甜味 后记 致谢 插图说明 试读章节 很多博物学家有写日记的习惯,但我没有,因此现在我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一天遇到了气步甲(气步甲属的种类)。那是在马萨诸塞州的列克星敦,我清楚记得的只是那片草地(或许那片草地已不复存在,那将是另一个故事了)。 那应该是1955年的夏天(或许是在6月上旬),我正在写博士论文。我记得自己跪在地上,翻着石块,希望能找到一些昆虫,特别是那些有着非凡化学才能且我不太熟悉的种类。我的论文与蚂蚁的解剖学有关,但我关注的是新的发现。我生命的全部就是对昆虫的眷恋,毫无疑问我将始终与虫儿在一起。但我天生爱好化学,脑海深处总有这样的想法:这两个兴趣可以结合起来。当偶遇这种小甲虫的时候,我并没有立刻认识到自己“捡”到了“金子”。气步甲正是我要找的那类顶级化学家,我与它们相遇的确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 那时我还是哈佛大学的研究生,昆虫学和化学之间已产生了一些令人兴奋的交叉领域。虽然定义为化学信号的“信息素”这个词还没有出现,但昆虫通过化学物质进行交流这一事实已越来越清楚。成熟的雌蛾通过释放挥发性的分泌物来吸引雄蛾。据称德国化学家正热衷于寻找这样一种吸引物,期望能鉴定相关的分子。此外,有关昆虫内激素的研究也令人激动。内激素是一类体内的化学信息素,极微小的量就能控制昆虫的生长及虫态的变换,即完全变态。脱皮素是一种昆虫内分泌激素,刚被科学家分离纯化。我记得当年一个由德国科学家彼得·卡尔逊主持的研讨班深深地吸引了我,脱皮素的分离工作就由他负责。我想,现在到了解密昆虫化学语言的时候了。私下说,我很想成为其中的一位“解码员”。 那时,在哈佛大学的生物实验室工作是很有前途的。我所在的实验室房间下面二层是卡罗尔·M.威廉斯的实验室。卡罗尔是昆虫内分泌学著名的先驱者之一。他也是我本科的指导老师,教比较生理学,后来成了我一生的好朋友。通过他的课程,我学会了生物测定,即对一种化学物质进行生物活性的定量测试。还有埃德·威尔逊——我的研究生同学和最有灵气的朋友。我与他合作发表了第一篇学术论文。同时我们有着无数相同的爱好。 埃德也对化学通讯感兴趣,并且开始研究信息素对蚂蚁的作用。他发现腺体与有些蚂蚁分泌的标迹物质有关,觅食的蚂蚁通过这些物质画出道道,给其他蚂蚁来到新发现的食物源指明方向。他也设计了一些高明的实验,表明蚂蚁个体会在受到骚扰后释放化学物质,以警告附近的同伴并召集它们前来解决问题。他进一步证明,蚂蚁家族通过体内含有的特定脂肪酸来识别尸体。在惰性物体上溅上这样的脂肪酸,可以引诱蚂蚁把它搬到家族的“坟地”,因为在正常情况下,它们便这样来对待同伴的尸体。这些都充分证明了生物测定的力量。 我本人的一些切身经历也促使自己决心学习昆虫化学。一是我的父亲是化学家,也是第一位人工合成氨气的诺贝尔奖获得者费里茨·哈伯的关门弟子之一。如果我成为化学家,父亲一定会很高兴,但他还是尊重了我研究昆虫的愿望。父亲仍然对我有潜移默化的影响,这与他在业余时间喜欢调制香水有关。来美国前,不论是在西班牙还是乌拉圭,父亲总有一个地下实验室,他在那里为亲戚朋友调制香水、护肤液、防晒霜和古龙水。结果房子里经常充满了神秘的气味,使当时还是小孩子的我感觉太神奇了。后来我渐渐长大,开始对气味本身感兴趣,特别是对它们在自然界中存在的原因这一点兴趣浓厚。 13岁时,我随家人住在乌拉圭。那时我还没有开始读达尔文的书。实际上,我上的生物学课也从未提到过“进化”这件事。出于天性,我已开始从生物对自然的适应这一方面进行思考:薰衣草的芳香对于薰衣草植物本身意味着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有了“植物的气味或许是防御性的”这一想法,但我知道肯定不是来自书本。 在乌拉圭,我们在乡下有一幢别墅,夏天我们在那里避暑。别墅内的冰箱不时有蚂蚁“入侵”。根据当地的习惯,我们把冰箱的下端浸在一个铁皮桶内,桶里盛有约一厘米高的柴油或松节油。这两种物质都能把蚂蚁赶走,而松节油的效果更好。但为什么松节油对于驱避昆虫有良好的效果?记得当得知松节油提取自松脂时,我根据事实进行了推理,认为松脂一定是松树的防御液!那时我大概是14或15岁。我还做了一个实验:把一小块松脂放在蚁道上,结果蚂蚁自动闪开了。 我敢肯定我对气味这么敏感要归功于我父亲。但显而易见的是,最早施展这一本领的是鼻子。据父母回忆,当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早晨我就能根据衣柜里遗留的香味猜出祖母昨晚来过。但直到少年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能用鼻子学到东西。那时我已开始采集昆虫(到了八岁那年,采集昆虫才成为一种爱好),而且几乎只捕捉蝴蝶。现在则对所有活着的虫子充满兴趣。这一爱好起初产生时很偶然,但后来我对昆虫越来越着迷,因为我注意到昆虫常常有气味。一些昆虫总是有淡淡的气味,而另一些当你碰到它们的时候它们才会释放气味,这些气味是从虫子受侵扰后分泌的液体中发出的。在后一种情况中,我发现那些气味经常是刺激性的,得小心地嗅,不然的话会打喷嚏或咳嗽。我也逐渐意识到自己有很好的嗅觉记忆。昆虫的气味似乎是分门别类的,譬如许多蚂蚁有着相同的酸味。当时我并不知道资料中早有记载:早在1670年,一位名叫约翰·雷的英国博物学家就已发表了一篇阐述蚂蚁的酸“酱”的论文。 当我想做马陆和盲蛛(一种长足蜘蛛)的实验时,我被一种很毒的特别气味所侵袭。我在阿特兰蒂达(阿特兰蒂达是海边旅游胜地,位于我们在蒙得维的亚的别墅附近)已收集了很多盲蛛。这种气味与我以前碰到过的任何气味都不一样,它来自于这两种动物分泌的液体,马陆是从身体两侧的小孔中分泌的,而盲蛛则是从身体头胸甲的侧缘分泌的。这些液体与别的液体有些不同,它们像碘酒一样可以把手指染成棕色。染色的效果不会马上显现,但最终这一结果肯定会发生:当你抓了一些乌拉圭马陆或盲蛛,几分钟后你的指尖就会变颜色。那时我对这些现象并没有多想,而是把它们丢到脑后去了。但气步甲又把这些经历的记忆带回了脑海。P3-5 序言 随着经济发展、科技进步及休闲时间的增多,我们对自然特别是对生物的兴趣及好奇心越来越浓厚。在自然界中,昆虫种类最多,目前已定名的有100万种,比其他所有的动物、植物和微生物加起来还多,是一类极佳的可供人类观察和欣赏的生物。截止到2006年年底,我国已定名的昆虫已达98200种,而且仍有更多的昆虫种类等待人们去发现。每一种昆虫都有它自己独特的生活习性、不同的敌人及特殊的御敌方法,所谓一虫一世界,大量的秘密需我们去探索。 20世纪50年代,化学分析仪器有了革命性的进步。以往需要大量的样品才能分析,而现在只要一小滴(如一只昆虫分泌的液滴)就可以分析多种化学成分。昆虫通过不同的化学方法进行取食、繁殖、定位、通讯以及防御等,分析水平的提高对于研究个体较小的昆虫来说,是一个天赐良机。 生物学家托马斯‘艾斯纳抓住了这个机会,成绩斐然。1929年艾斯纳出生在德国柏林,父亲是位化学家。1933年,艾斯纳全家离开德国,先后在西班牙、法国、乌拉圭、美国等国家居住。艾斯纳1951年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1955年在哈佛获博士学位。由于家-庭的关系,他对化学有着天生的敏锐性。当爱上生物学后,特别是昆虫后,他一直想把生物学与化学结合起来,探索昆虫取食、防御等行为的本质,即是什么化学物质在其中起作用。他是化学生态学(生物学包括生态学、植物学、昆虫学等,化学生态学是生态学的一个分支)这一学科的先驱者之一。丰富的经历、锐利的眼光,使他以及他的合作者揭示了许多昆虫的秘密,并已撰写了九本著作和四百多篇学术论文(不少发表在《科学》等著名杂志上)。 目前我国国内有关昆虫的科普图书不少,也有一些国外翻译本,但《眷恋昆虫》可称得上是昆虫学名家的杰作。本书通过一个个的故事,把研究昆虫的过程呈现在读者的面前,即从观察现象到分析其中的化学成分、合成(或购得)有效成分进行验证,从而对一些奥妙的生物现象,从化学的角度进行解释。即使是普通读者,也会因本书妙趣横生的插图而不忍释手。这些故事有助于开拓我们的思路,特别对研究生物学的读者来说,可能受益良多。 当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的程蕾小姐希望本书由研究昆虫的学者翻译而选择我时,特别当我读了一些章节后,能为这样的好作品作翻译,我感到非常的高兴,但也有很大的压力。虽然这是一本昆虫学方面的科普著作,但涉及面很广,不少内容涉及化学,是我所不熟悉的。幸而现在互联网发达,查阅资料方便,解决了不少困难。但仍有个别化合物没有中文名,翻译中颇费精力。对翻译过程中碰到的一些问题,我与作者艾斯纳先生进行了联系,他一一给予解答,并认同我提出的对原文中一些小错误(文中不再另行指出)的修正。艾斯纳先生特意为中文版读者写了如下一段话: “热爱昆虫不存在地理障碍。因此,我希望中文版的《眷恋昆虫》能打动你的心弦。研究昆虫是一项无止境的工作,它回报多多。如果本译本能在国际合作上对昆虫学事业起到催化剂的作用,我会感到非常的高兴。” 由于译者水平有限,书中难免有不妥之处,欢迎广大读者批评指正。在本书的翻译过程中,得到了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时娜小姐的帮助,我所在研究室的耿云冬等众多研究生阅读了译稿,并提出了一些意见,在此谨表谢忱。 2007年12月于北京 后记 经常有人问我,你是怎么得到这些新发现的?回答这个问题时,我总感到有些口拙,因为我没有特别的方法。真实的情况是我花相当多的时间到处走走看看。当我还是孩提时,我已知道,如果我想看到事情的发生——如果我想赢得自然界中启发性的奖项——我得买很多彩票。因此在青年时期,我就养成了带着探究目的的散步习惯,只要有时间我会尽可能多的去散步,纯粹是为了“偷听”自然。在好奇心驱使下,博物学家几乎都热衷于这样的散步,并希望目击偶然事件。如果按表面价值计算,这样做不会有太多价值。但它们会“连接”到你已经知道的东西,“连接”到存在你脑海里以往的观察,从而产生额外的意义。对有心人来说,一定会有这样的连接。新信息的每一点,不管多么细微,带来的价值都不仅仅是那一个点的意义。当它恰当地加到构成你内心自然世界景观这块画布上时,新斑点都会开阔你的视野。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具有把观察到的东西前后联系起来的能力。我过去在阿奇博尔德实验站教一门课程,叫做“探索、发现与跟踪”。在这一课程中,学生根据他们在站里探究性散步时发现的事例设计研究课题。尽管学生们都有才华并都真诚地热爱自然,但很少有人能像鲍勃·西尔伯格利德、伊恩·鲍德温、福蒂斯·卡法托斯和马克·戴拉普这样能表现出过人的天分,从简单的观察中产生想法,并探知更多的真相。我自己是非常幸运的,有时一些偶然事件在我的手里能成为揭示自然本质的导线。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目睹蜘蛛把蛛丝切断,接着美丽灯蛾从蛛网上掉下,或草蛉把自己伪装得像蚜虫,或类我蜂背着一朵“花”飞行的情景,这些犹如昨天刚发生的一般,我渴望今后有机会重新在不经意的情况下瞥见自然的活动。回到你常去的野外的最大乐趣之一,是使你有机会产生更多的灵感。然而观察似乎是累积性的,只有当你开始感到由于熟悉这个地区而可以自在地探索时,这些观察才有可能是启迪性的。实际上对博物学家来说,感到自在,意味着你已在欣赏这个地区的生物了。 在自然界中,当遇到一些令我好奇的事情时,不论遇到的是一种动物或植物结构上的特征,还是行为上的特性,总有一个思维模式引导我去问四个简单的问题:首先我会问自己有关这个结构或行为的一切。它的功能是什么?换言之,它对生物适应生存的意义是什么?对我来说这些是最基本的问题。然后我会提出比较性的疑问,如其他动物代替这种结构或行为的是什么?换句话说,它们是通过什么特殊原理来达到同样的目标的?最后要问的是两个与起源相关的问题,即这个特征是怎么发展来的,是在胚胎中形成的吗?最终它可能会如何进化,在一代接一代的过程中是怎么变化的?有关这些问题的小小思考可能有助于一个新的发现的诞生。 为了不至于使有人误认为我的发现完全取决于运气,我得说我对一些问题的探索是基于逻辑,或者我更乐意说成是基于生物合理性。最近我经历的几个例子可以说明这一点。 …… 我常常被问到,在自然界中是否还有很多东西未被发现?我们能否指望后人保持对自然的好奇?这是两个不同的问题,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第一个问题:我想在自然界中发现新东西的可能性仍然很大。在现有仪器的帮助下,可以开展生物体各种层次的探索,各种不同背景的人士均可加入到博物学探索行列中来。想想吧!大多数物种还未被发现,更不用说研究它们的生物学特性了。人们普遍认为至今已定名的150万种生物,总数少于地球存在数的一半。考虑一下其中的含义。可能有数百万独特的生物体等待着被发现,并且每一种均有自己独特的习性,以自己的方式与配偶、敌人、病原和共生物等发生相互作用。实际上今后几十年有关生物结构、机理和功能,当然还有新化学分子的发现机会是无限的。从发展潜力上说,自然史至少是处于黄金时代的开端。当然这种潜力能否会实现,取决于我们是否有智慧去保护自然界留下的遗产。 我们是否还有足够的好奇心来维持对自然探索的动力呢?是否需要大家都去探索才能保持自然史的活力?虽然对这个问题我没有答案,但当我想到好奇心有可能逐渐消失时,我感到失望。没有了好奇心,就没有了对发现的激情,自然将不再有活力。没有了自然,好奇心也将消亡。考虑一下最坏的结果,在没有自然的世界里,我们的智力还有什么用?我们的感觉、我们的眼睛和耳朵存在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想象一下获得的知识财富,再想象一下现在仍有无数的故事未被人知。 我认为人类的好奇心终将持续。从本质上说,人类是如此渴望知识,渴望求助于自然来洞察未知事物。但我们是否有足够的聪明才智,限制人类对自然无休止的侵犯?或许我们一直希望我们终将会成功地保护自然。如果持各种不同观点的博物学家紧密团结,重新定义我们与生命世界共存的规则,或许我们才能真正地保护自然。也许有人会问,热爱昆虫会有如此重要的作用吗?我不能肯定,但希望如此。 书评(媒体评论) 如果昆虫学界有一位超级英雄,那就是托马斯·艾斯纳。在他辉煌的职业生涯中,他不断地揭示出昆虫的秘密,这些秘密迷惑了天赋稍差的研究人员,但艾斯纳找到了出色的解释:昆虫为什么颜色艳丽、为什么要有奇特的隆起和为什么会分泌恶臭等。在这本书中,他用启迪性的散文笔法和吸引人的漂亮图片描绘着昆虫世界,使人着迷。 ——梅·贝伦鲍姆 我不知道我更喜欢《眷恋昆虫——写给爱虫或怕虫的人》中的文宇还是图片。前者很卓越,是化学生态系主任和世界知名昆虫专家的作品;后者很精美,是杰出摄影家的作品——也是托马斯·艾斯纳的。如果每个人花时间去读读这本书并看看这些奇特的照片,就会提高对昆虫世界的欣赏水平,我们的社会会受益匪浅。 ——保罗·埃利希 很少有书能像这本一样,以强烈和迷人的方式科学地展示了生命的全部。激动人心的是托马斯·艾斯纳把他的基础研究,以流畅和华丽的散文方式,融合在其他爱好之中——对音乐和文学的爱并不比对自然少。 ——奥利弗·萨克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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