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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波澜壮阔的国仇家恨。
这是一场缠绵悱恻的爱情纠葛。
有些人,此生似乎是为了爱而活,他们甚至可以为了爱而放弃自己的生命、尊严,但同样有些人,他们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信仰,或者说是执念,为了完成这份执念,他们看似无情,却在抛弃爱的同时,被爱所抛弃。
他们都是可怜的失爱之人。无论是侯裳、连修,或者是宴容辞。
正是如此,才让这个故事一波三折,才让侯裳和萧拓的爱情,充满了危机。
一句“江山为聘”,是萧拓最真实的爱恋,也是他最深情的呼唤,他的情深意重,打破了国家之间仇恨的鸿沟,让爱在两个国家之间徘徊……
爱情,在国恨家仇面前,究竟是重如泰山,还是轻如鸿毛?而她,在乱世风云之间,究竟是一代女王,还是祸水红颜?满纸荒言编著的《六朝金粉》是晋江网最不“玛丽苏”的古言大作,是最真挚的爱恋最传奇的演绎。
《六朝金粉》由满纸荒言编著。
《六朝金粉》讲述了:
那一年,时光浸染了血色,她不甘撒手的父皇对天悲号,楚楚可怜的姐姐被逼上了九尺黄粱,龙榻边是叛军狰狞的面孔,那一刻,仇恨被定格。她所有的忍辱偷生只为了两个字,复仇。
那一年,她遇见了他,一个草原的王者,一个让所有女人畏惧又着魔的男人。他高高在上,一声令下就可以让西夏的铁骑踏遍侯国的疆土。她离他很近又很远,第一次,她人生的信念为他所动摇。
一个女人,这辈子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对于她,是要一雪前耻的风光,还是在爱人怀里溺死般的沉沦?也许做爱人,不如做敌人,那样,至少不会因为爱情温度的褪去而忘记了最初的模样……
她知道她不配拥有幸福。
她知道若干年后,历史终会记住一个女人的名字——
侯裳。
重重的曙色宫门紧紧地闭着,天空乌云密布,似乎有阵阵隐雷隐藏在里面。这黑压压的天,像静谧的黄泉,一鸣一动都能异常清晰地感觉到。
老百姓都颤巍巍地看着那高大的宫墙,怕是马上要变天了。
忽然一道惊雷划过天际,高墙内,不知道是谁用力地扯开了一扇房门,顿时哀声四起。“公主,公主,留步啊!”一个老奴正试图阻拦一个女子。
女子穿着华丽的宫廷服饰,一支金色的凤钗将发髻一丝不苟全部绾于脑后,她步履急促,脸上是隐隐的怒气,不顾身后人的阻止,啪的一下推开了一扇房门。
女子正是这大侯王朝的二公主——侯棠。
房间里,一个男子正坐于主案前,伏案而书,见侯棠气急地冲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她一把抓住了衣领。
男子却没有一丝恼怒,他轻轻地笑道:“公主,贵恙啊。”
侯棠死死地盯着他,那双眼眸,似乎有着熊熊不灭的火光,她的语气显得十分急躁,她道:“相国,你可对得起我大侯!”
男子就是当朝相国——连修。
连修还是笑着,不过在侯棠看来,那笑容是那样的可恶。他伸手拉下了被侯棠抓着的衣领。道:“公主息怒。”
“息怒?我大侯都要改姓了,你让我如何息怒!”
“大侯改姓了,公主不改姓就可以了。”连修一副抵死不肯说真话的样子。
侯棠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桌子,道:“是你暗中帮着他的,是吗?”
连修正了正自己的衣领,道:“驸马爷篡国,此刻公主最该担心的不是谁与他串通,而应该是那宫闱内奄奄一息的大侯帝王和驸马爷的结发妻子长公主,不是吗?”
侯棠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单凭他,怎么可能颠覆我大侯?”
连修似乎觉得很好笑,他接道:“圣上年老无能,大侯气数已尽。”
侯棠被他彻底激怒了,双手紧握,也忍不住微微地颤抖,她一字字咬牙道:“我大侯培养你、信任你,任命你为堂堂相国,你却反过来倒戈毁我大侯!”
连修看着侯棠,沉默了一阵,随后道:“所以公主我让你先息怒。你和臣耗在这儿也不是个事。”
此时,一个女婢脚步杂乱地跑了过来,声音战战栗栗的,她道:“公主,皇上,皇上他……”
侯棠使劲瞪了连修一眼,随后对周围下人说了句“把相国给我关起来”。便跟着那侍女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两人一路疾行,走到了昭阳宫。昭阳宫外一片寂静,天色越来越暗,门口的太监看到侯棠来了,赶紧将她引进昭阳宫。
昭阳宫中静得发冷,似乎连苍天都已经预示着这个朝代的将尽。
侯棠走到皇帝的榻边,看着垂死的老皇帝,心中不免一阵心酸。忽然就在榻边跪了下来,自责道:“父皇,孩儿不孝。”
上边传来千涩的声音,似乎昭示着生命的枯竭,老皇帝说道:“侯棠,来朕这里。”
侯棠连忙坐了上去,看到年迈的父皇,在晚年不能坐享清福,还要承受政变的剧痛,她不由得眼眶发热。
老皇帝说道:“不要难过,侯棠,只要你和清河好好的,朕也就安心了。朕只有你们两个女儿,朕只想你们好好的。”
老皇帝断断续续地说着:“朕从来都知道宴容辞是个有抱负、有才华的人。本想着让清河嫁给宴容辞,将来清河作为长女登基。清河的才学虽不及你,但是若有宴容辞辅佐,这个江山也一定能够守住,可是,咳咳——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说到这里,老皇帝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他的目光越来越凄惘,仿佛眼前就剩下一片苍茫的自雪,神色渐渐涣散,侯棠马上喊道:“父皇!”
老皇帝呼吸有些急促,他无奈地说:“罢了,若是他能好好待你和清河,大侯就算异姓也……罢了!”
侯棠此刻早已泣不成声,整个身体一抽一抽的,她极力想隐藏自己的抽泣声。老皇帝却早已闭上了眼睛,他似乎很累了,累了一辈子,为了国家,为了江山。可是他无法平定内乱,无法文治武功,甚至无法给大侯子民一个安稳的家,西夏年年进犯大侯边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太懦弱,多年来若不是侯棠在他身侧,大侯也许早就被西夏掠去半壁江山了。
上天注定,懦弱的君王是要亡国的,懦弱的朝代是要被取代的。百姓叫苦连天,朝廷无所作为,皇帝软弱无能,政变成了一个国家走向强盛所必须的途径。
侯棠伏到老皇帝身上,哭着说道:“父皇,不要丢下我和皇姐。”
老皇帝也恋恋不舍地握着女儿的手,道:“朕一限当初在国事上没有听你的话。二恨让清河嫁给了宴容辞,三恨培养了连修那个叛国贼子。”说到这里,老皇帝情绪又一次激动了起来,咳嗽声此起彼伏。
侯棠马上拍着老皇帝的胸口道:“父皇。你怎么了父皇?”
老皇帝似乎要将心扉都掏出来似的咳着,两只眼珠渐渐凸了出来,侯棠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此刻一个老太监进来,说道:“二公主。”
侯棠马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说,便跟着他走了出去。刚到外面,那老太监就连忙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地说道:“二公主,长公主她……”
“皇姐怎么了,快说。”听他这么一说,侯棠心中顿时火烧火燎地颤抖着。
“长公主她,自缢长生殿了,苍天啊!” “什么!”侯棠倒退几步,无法相信听到的一切,皇姐——自缢了?
侯棠马上抓住那老太监的肩膀,那眼神中带着绝望的燎原之火,她摇着头,说道:“我不信。”
“真的啊,公主。”还没说完,另一个太监又匆匆跑了进来,跪在地上,说道:“公主,驸马爷,啊不对,那个贼子已经冲开宫门,带着御林军正往昭阳宫这来,公主,快逃吧。”
侯棠朝远方看了看,黑压压的一片,似乎有人头晃动,整个御林军,原本是维护王族的御林军,此刻却和叛乱者一起将银枪指向他们的帝王。
侯棠越过地上跪着的太监,直接走了出去,她背挺得很直。仿佛赴往一场盛宴。
她是大侯的公主,此时唯一一个能够站得起来的大侯王室之人,这种时刻,她必须站住脚来维护他们大侯王室的尊严,她怎么能逃!
她站于昭阳宫外的石阶上,那石阶上刻着龙的身姿,是历代保佑他大侯的神龙。
不过片刻,宴容辞便带着他的三万御林军来到石阶下,城门外还有他待命着的十万大军。
那些士兵只道是看到一个身姿卓绝的女子,站于上方,一双灼灼烧着的眸子正看着他们。许久之后他们才知道,那个持着高洁风骨的女子正是大侯王朝的亡国公主。
宴容辞示意大军停止前进,自己则缓缓地走了上去,那确实是一个绝代的男子,不论从哪方面。他的风华曾经迷惑了清河公主,也蛊惑了侯棠自己。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为何宴容辞娶的是皇姐清河而不是自己——倘若她是他的妻,这江山也许他永远都得不到,所以才选择了各方面都属下等的清河公主。
侯棠冷眼瞧他,冷哼一声,道:“驸马爷这是做什么?”
宴容辞负手而立,看着这千重宝殿,似乎是穿过它看到了那万重江山,那身姿道尽了雍容,他道:“让路!”
侯棠与他擦肩而站,两人都目视前方。
她坚定地说:“不让,又当如何?”
宴容辞将手掩到身前,道:“那得罪了。”
侯棠忽然侧过头,狠狠地看着他,道:“你休要忘了,你那四岁的儿子还在呢,你将来准备告诉他,你逼死了他母亲,抢了他爷爷的江山吗?”
宴容辞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说:“我想要历史怎么说,历史就要怎么说。”
侯棠冷哼一声,心里却深知,历史就是这样,几十年之后,还会有几人记得今日的皇宫内苑中曾经上演过这样一出戏码呢?
就在这时,有一宦官蹒跚跑来,满头大汗,在远处,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侯棠大喊:“公主,皇上他——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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