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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兔子先生PLAYBOY(一个世纪的性态度史)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师永刚//贝小戎
出版社 山东画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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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中国首本完整解密《花花公子》的传奇史志,20世纪最臭名昭著杂志的传奇影像史!

《花花公子》五十年经典封面大全!拥有3000万读者的“花花”帝国是如何形成?中国第一本解密《花花公子》杂志的画传史志!

这是一本中国人对于《花花公子》的想象之作。这些图片以及简要的小传汇聚了一个东方人对于西方情欲的东方想象。它试图完善中国读者对于这本杂志的第一次完整的阅读。当然,这本书显然只是由读后感组成。以及对于这个杂志帝国的传奇再述!

内容推荐

这本书并不是特供给那些“为了看到赤裸的玩伴女郎以及泛滥的性而买《花花公子》的人”。因为它是一本关于美国人一个世纪的性态度史,以及著名的老花花公子赫夫纳如何成就了一本本世纪最臭名昭著的杂志的传奇故事。

在这本书里描绘的是那些一流的人体艺术、充满挑战性的人体的摄影、由性引导的漫画和那些曾改变了美国人的玩伴女郎的杂志封面,它所承载的是一本全球最流行也最具影响力的,在20世纪的后五十年里,真正改变了整个美国主流性观念的男性杂志。

本书就是讲述这本在20世纪最臭名昭著的杂志以及它背后的故事,书中收集的图片解释着《花花公子》何以如此著名,在美国上世纪那个压抑的墨守成规的时代,《花花公子》用它老练戏谑的语言为人们的生活观念带来了革命,“活着不止是为受难,还要享乐才是最重要的”,这本书的每一页中都浸满了这样的《花花公子》哲学。

目录

序章:《花花公子》和它代表的“国家性态度”

 50年代末:《花花公子》已经不只是一本杂志了

 60年代:《花花公子》哲学

 70年代:停止模仿模仿者

 80年代:世界上最著名的单身汉结婚了

 90年代:一个世纪的性

 21世纪:迁往纽约

第一章:长耳朵的性感兔子

 兔子LOGO:欢腾、顽皮、幽默

 释放着一抹纯真之气的兔女郎

第二章:美国“当月玩伴”

 《花花公子》当月玩伴:可爱的邻家女孩

 35-23-35:“当月玩伴”的时代尺寸

 “乳房说了算!”

 附录:“当月玩伴”中的第一

第三章:花花公子赫夫纳

 压抑、逃离和白手起家

 《花花公子》与当代文学史的梦之队

 赫夫纳是个好编辑

第四章:花花公子模型:大人物

 《花花公子》人物访谈:耗尽名人的防御机制

 约翰·列侬和小野洋子:我们很有钱,怎么着吧?

 Google的创始人塞吉·布林和拉里·佩奇:这家古怪的公司如何驾驭网络,以及为什么他们的座右铭是“Don't be evil”(不作恶)

 纳博科夫:别低估我的想象力

 麦克卢汉:女性穿网眼丝袜、戴墨镜为何性感

 访谈:他们在《花花公子》上的语录

第五章:网络色情标签

 网络时代的色情杂志:“花花公子”不是成人品牌

赫夫纳爱语录

赫夫纳爱语录

试读章节

在洛杉矶放纵的豪宅里,休·赫夫纳身穿腰部系带宽松家居服,自吹自擂地说:“文明社会的三大发明是火、汽车和《花花公子》杂志。”他接着说,“在《花花公子》之前,没人有过性事。是我们发明了它。”

赫夫纳曾经回忆说,他本来是一个害羞、内向的人,但是在伊利诺斯大学读书时读了金赛的《男性性行为》之后,他彻底改变了。赫夫纳成长于一个严格的循道公会家庭,但突然之间他觉得清教徒的禁欲主义非常可笑,认识到了美国人压制性欲的伪善。几年后,他由此受到的启示促使他创办了《花花公子》杂志。

1949年,赫夫纳读完了大学。在西北大学心理学系读了一个学期的研究生课程之后,他在出版界做过很多比较低的职位,包括《绅士》杂志的广告文案。不到四年,他就为创办一份新的男性杂志做好了准备。此前,大部分男性杂志走的都是户外运动、特别阳刚的路子。赫夫纳决定走一条与此完全不同的路子,着重于都市和知性男子,他们交往的是邻家女孩,而不是街角女子。

赫夫纳曾经在接受采访时这样记述他创办《花花公子》的缘起:“我早就对新闻业有兴趣。在八九岁时我就出版了我家那儿的社区小报——费力地在我的那台老皇家打字机上打出每一期——然后挨家挨户地推销,一分钱一份。童年时期的大部分时光,我都花在了写作和画有趣的漫画上,漫画里尽是些疯狂的科学家、怪兽、超级警探、太空旅行那样的东西。我还因为上课时候画漫画而被老师训斥过。她让我把漫画和她写的字条带回家给我母亲,上面写着如果我继续在学校里这样浪费时间,我将一事无成。

“高中时,我开始画一本叫做《缭乱校园》(School Daze)的卡通自传画册,供同学们传阅解闷。我毕业后继续画着,在部队服役的两年也未中断,复员后到大学里接着画。最后它成为了我的自传体个人剪贴本,我现在仍时不时地更新着。在部队里,我疯狂地迷上了看杂志——我研究编辑方针和各种出版物的内容。我在伊利诺斯大学时,为校园报纸Daily Illini画卡通,也主编一本叫做Shaft的校园幽默杂志,毕业时,我便知道我会创立一份自己的刊物。只是万事俱备唯欠钱。我当时一贫如洗。

“我想为报纸专栏画四格漫画,但是他们对我的选题不感兴趣,我只能去给Carson Pirie Scott(曾是芝加哥有名的一家中高档百货商店,现已破产)的广告部做文案,周薪40美元。这份工作让我有机会找到了下一份更好的工作:在《绅士》(EsqLilre)杂志的促销部做文案,周薪涨成60美元。我当时认为这将是份有意思的工作,因为在我十几岁的时候,这份杂志代表了一种都市的老成和世故,非常吸引我。但是我在杂志中发现的魔力并没有在我的日常工作中体现。《绅士》杂志社里也没有漂亮妞儿。”

1951年底,《绅士》杂志迁往纽约,赫夫纳决定不随之前往。后来赫夫纳的这一举动成了《花花公子》杂志的一个传奇故事:据说当时赫夫纳要求每周加薪5美元,但遭到拒绝。于是他就离开了这家杂志。当然这只是一个被极力渲染的公关噱头。《花花公子》杂志不断地在这个话题上变换花样,说如果《绅士》杂志当时肯加薪5美元的话,今天就可以免于和《花花公子》杂志竞争了。其实据《绅士》杂志当事人回忆,赫夫纳当时并不会因为每周多5美元生活费就移居纽约。

事实上赫夫纳喜欢芝加哥那种轻松自在的生活。对于一个在中西部中心地区出生和长大的男孩来说,东部那种快节奏的复杂纷繁的生活是可怕的。赫夫纳回忆说:“在《绅士》我不仅没有加到工资,部门经理还花了一小时时间,苦口婆心让我接受我不是一个好员工这样一个事实,他还劝我,因为这个原因,你不如辞职算了。他说对了。不管怎样,《绅士》当时也搬到了纽约,我开始认真地考虑起创办我自己的杂志这件事来。当时最流行的男性杂志是那些户外探险杂志——True Argosy之类的。他们喜欢胸毛茂盛的上身,文章也多为狩猎、钓鱼、在世界屋脊追逐荒山雪人之类的。我承认我更都市化些;我喜欢待在屋子里,也有那种不可治愈的浪漫情结,所以我决定要打造一本传达我感兴趣的主题的杂志——当代的红酒、女人、歌曲等,当然不一定要按照那个顺序。《绅士》在二战后改变了他们的编辑方针,他们去掉了很多更轻松的内容,比如女人啊,卡通啊,幽默啊等等。所以这片空出来的领域就等着我的那本杂志来填补。”

赫夫纳这样一个正统的新教徒背景的男人怎么会去创办《花花公子》这样的杂志呢?赫夫纳说:“也许部分原因正来自于我这个正统的新教徒背景。我父母是很好的人,我感激他们向我灌输的那些理想主义理念。在我还小的时候,我会被那些30年代的经典老电影,比如Mr.Smith Goes to Washington感动得热泪盈眶。那些电影都是非常典型的美国主题,也就是一个男人为了民主的理想而和社会对着干等,我对于那些抗辩既定真理的偶像般形象非常景仰。但是我父母也养了这样一个保持怀疑主义的儿子,我对一切胡言乱语都抱怀疑,也包括他们自己相信的那些。他们是在那种非常严格的、近乎清教徒般的新教环境里长大的。所以很小的时候,我已经对宗教中提出的关于人的肉体和精神是处于冲突状态的观念提出质疑,我不完全同意那种上帝主要关注人类的精神,而恶魔处置人的肉身的说法。

“清教徒认为他们可以压抑人的正常性需求,结果他们反而掀起了大旋风。他们的性道德标准,后来也成为美国的性道德标准,是被那些相信所有的人类乐趣都是值得质疑的那些人制定的。门肯(H.L.Mencken,美国20世纪上半叶最有影响的记者,以对美国的文化和生活的点评和研究闻名于世)说清教徒是那些唯恐地球上的某处有人正开心着的那些人。他们认为工作是美德,然而享受辛勤工作得来的犒赏则将招致堕落。

P20-24

后记

什么是《花花公子》?

关于这本书的由来

维基百科这样描述1 953年:

1月20日,德怀特·D·艾森豪威尔当选美国总统。3月,斯大林去世,苏联失去了这位强人。在远东的朝鲜战争仍在进行。5月4日,《老人与海》获普利策奖……

当然,秉承着可以修改与编辑的传统,维基百科缺页的1953年,需要重新记录这样一个场景:

1953年的夏末,身穿黄色卡其布裤子、脚踏便宜平底鞋的瘦弱的休·赫夫纳,正在他起居室的桌案前挥汗如雨,此时的他正在编写一本属于全体美国男性的杂志,一本将会成就他一生梦想的杂志,而那一年他仅仅27岁。当然,随着这本杂志成为传奇的是它的封面女郎梦露。因为省钱而购买的这张裸体图片,成就了这本20世纪最臭名昭著的杂志《花花公子》。

赫夫纳为这本杂志取了一个好名字。这个名字写就了他对于20世纪的认识与哲学的思考。清苦与沉闷的1953年,需要的是什么?

“我们在这里绝不为了讨论什么国家大事,也不想解决什么世界问题,更不会说什么大道理,但是如果说有一件事情是我们愿意做的,那就是能让全美国的男人在这个狂飙突进的时代,拥有那么一点儿额外的欢笑与娱乐。”——赫夫纳在第一期《花花公子》杂志上如是说。当然,赫夫纳想要扔出的是一枚本能的原子弹。他希望它在20世纪爆破,并且他的敌人就是守旧的美国以及可能反对他的左右派的道德先生。

这个具有前瞻性的文学青年,他甚至不惜代价,网罗纯洁的文学来与性勾结,并且用的是海明威,或者美国的象征列依,或者波普教父安迪·沃霍尔,这些杰出的人都是他的帮手。然后,赫夫纳成功了。《花花公子》的神奇在于用性这个招牌激发了人类的道德感与耻辱感,并且成就了一个巨大的商业帝国。

当然,更多的人以为了解这个家伙,以及这本杂志。人们被这个人的表面给吸引,被他制造的花花公子生活方式所迷惑:人人都想成为赫夫纳,这是一个阴谋,但这个阴谋被这个曾经的文学青年给摧毁了,当更多的人被迷惑的时候,这份杂志回答这问题时说:“他是一个无所事事、追求时髦的寄生虫?绝不!他可以是一个思想敏锐的生意人,可以是一个艺术工作者,一个大学教授、建筑师或工程师。他可以属于各行各业,只要他具有某种观点便行了。他不会把生命视为眼泪,而是幸福的时光,他必须能在工作中找到乐趣,他必须是个敏捷的人,警觉的人,有鉴赏力的人,可以摆脱逆境的人,这种人才配称花花公子。”

你以为你了解了《花花公子》?才没有呢。好好读读他们的发刊词吧:我们应该享受这样的生活:在自家公寓中,调上一杯鸡尾酒,准备两份开胃小吃,唱机里放上一段背景音乐,邀请一位红粉佳人,静静地谈论毕加索、尼采、爵士乐,还有性。

在纪念2000年到来的一本叫做《珍藏20世纪》的书里,他们重新节录了《花花公子》创刊词。这句话,到今天,仍然可以警示更多的人,误解像一个天使,无处不在。误解只是一个梦魇,当你想它是什么的时候,它就是。而这本书,就是为了解除误解之作。这本书,就是试图弄清楚,当它并不是一本纯粹的色情的杂志的时候,那么它是什么?

当这本20世纪最臭名昭著的杂志,在全球成为一种关于生活方式与性的硬通货的时候,中国人只是听说过它的名字。这个名字就足以让在沉闷中生活的国之青年们有着足够的想象力。但中国人如何认识这本杂志同样是一个有趣的话题。它事关开放,或者这个国家前进的足迹的某个部分。

单纯的国之青年们,学会第一次拨号上网的时候,他们的英语学识,足够让他们寻找到这个类似神秘暗语的网址。许多人在回忆他们初次学会上网时,大多是关于这个暗语的故事。甚至有许多人仅仅因为可以从网上进入这个暗语所暗示的世界,而学会了上网。那些回忆里,时时可以呼吸到让自己窒息的画面扑面而来时的沉重的喘息。一场浩荡青春期发生在20世纪80年代的某个开放之时,人们通过录像带或者《少女之心》之类的手抄书了解性,《花花公子》成为一个隐秘的流行符号。但在官方,却是一个被禁止的象征。中国人与这本杂志的正式接触,有记录在册的是早先的作家王朔,这个可能是最早期的中国作家与《花花公子》的接触,但得到的却是退稿的经历,原因则是“我曾经从自己过去写的《玩的就是心跳》中摘了一些片段,想登在《花花公子》上,但是稿子后来被退了,理由是‘太黄色’。他们可能忌讳里面出现了一点乱伦的关系,这样我才知道《花花公子》这样的美国杂志,其实反映的是非常严肃的人的需要和欲望,不像美国青年刊物那样有病态的东西”。他说:“相比之下,我显得粗鄙。”

显得粗鄙的当然还有我等读者。许多中国人接触《花花公子》的方式呈现着有趣的多样性,这是一个许多人要靠想象才可以实现阅读的杂志,它得到了这个殊荣。当然,在今天,人们可以无限制地通过代理服务器进入它的网站,或者操纵需要付费的花花公子游戏,了解这个对于东方世界依然陌生的杂志,它在如今中国人的心中,早已失去了最初的神秘,而成为一个普遍的常识。

《花花公子》在中国并不是一本杂志,是一个禁语,或者是某种生活的代名词,甚至会成为某种生活的想象,也被认为是一个邪恶的代表。甚至被更多的人误解,它的兔子头在中国内地出现的时候,是在衣服上。但在人们的心中出现的时候,则是性,甚至更多的由性引导的生活。它是许多中国孩子青春期的暗语。但对于中国人来说,它什么都是,却不是一本杂志。

因为谈论它的中国人,几乎没有机会读到它。当人们读到它的时候,则是因为互联网。许多读者用拨号上网的方式静静地等待花花公子网页的打开,它出现的时候,仍然不是一本杂志,而是在网上被剪贴的图片,以及更少的衣服,更多的暴露。在海关,这本杂志仍然被授权可以没收,在公开的国家征订目录中,它不会出现。这种暗示性的公众谈论,使《花花公子》在中国的知名度高涨到无法预测的地步,知识分子或者学生都熟悉这本根本不可能进入中国内地的杂志的许多细节,但它仍然不是一本真实的杂志。因为真实的杂志根本无从购买。而这本被讹传的杂志,则迅速达致了那个可以有无数爱伴、数次离婚的赫夫纳,他同样不是真实的人,因为真实的人,在中国人的想象中,从来不可能出现,而这样的人,只能活在想象中,因为他代表了人类超越道德的想象力。他代表了某种生活,代表了某种男性欲望的真实模板与伊甸园。

这活在传说中的杂志与男人,成为中国人的某种有趣的文化想象。它什么都是,却不是一本杂志。

它是《花花公子》。

赫夫纳用自己的文学情怀写作性,或者放大性,他把这种哲学放之四海,性的自由被他最大地政治化,甚至成为某种象征,他很严肃地向美国人介绍性,用自己的文学语言。但很快,这种文学语言就沾染上了政治的味道。

当然这个幸运儿在80年代的道德思想的影响下,环境变得更糟了——《花花公子》遭到了来自于右翼及左翼的敌人双重包围。司法部给朱迪思·瑞斯曼,袋鼠船长的前歌曲作者,拨款75万美元用于研究《花花公子》、《阁楼》及《皮条客》中的儿童色情问题。她引用了哈维·库兹曼的《安妮·法妮》作为儿童妓女的例子,然而她的报告最终被司法部否决。

里根的亲信埃德温·梅斯又提供了50万美元以资助司法部长委员会对色情业进行全国范围内的政治迫害,然而其并未做出实际的调查,反而将《花花公子》与新闻界联系起来。该委员会成员布鲁斯·里特神父(后来由于对未成年人进行性骚扰而被起诉)切题地解释了他的观点:“我要说的是色情业有伤风化,并且我所说的是根据上帝而不是社会科学。”

赫夫纳和《花花公子》也作出了回击。赫夫纳发表了一篇具有讽刺意味的社论《性麦卡锡主义》作为回应,其中将这种形式的政治意味比作50年代的麦卡锡主义。詹姆斯·鲍德温写了一篇很有影响力的关于虚假福音主义的专题报告《踩死毒蛇》,该报告进入了1988年的美国国家杂志奖的最终角逐。《花花公子》甚至用一幅关于便利店职员真正认可《花花公子》的、题为“7-11的女人”的搞笑画报进行回应。在80年代后期,随着信奉原教旨主义的吉米·斯瓦格特和吉姆·巴克的堕落,及斯瓦格特调戏妓女的事件,关于这个话题的喧闹声也有所下降。

性与政治的某种关联显然超出了那些单纯希望从中发现快乐的男性读者们的想象。但对于中国读者来说,政治与性的问题仍然不适宜在公共场合座谈,或者流布。因为这有伤风化。

但这个文学青年创造了自己的帝国。他是一个以性为武器的男人。他写作了全球的性历史,也写作了美国人的性态度史,当然这不应当是中国人的性态度史,因为它的版本没有真正的华语版,甚至一半以上的中国人只能在想象中阅读这本虚无的杂志,无人目睹过它的真实。也更无人得知赫夫纳的世界。他的性态度更多的时候只是一种生意,他有七十多个版本,他有一个巨大的以性为卖点的俱乐部,他有一个用兔子耳朵为装饰的帝国。但这一切,只活在东方人的想象之外。

今天的这本书,就是一本中国人对于《花花公子》的想象之作。

这些图片以及简要的小传汇聚了一个东方人对于西方情欲的东方想象。它试图完善中国读者对于这本杂志的第一次完整的阅读。当然,这本书显然只是由读后感组成。

撰述这本书官方的理由在于我的职业,让我对于这个世界上的先进媒体有着巨大的想象力与好奇。我想找到范本或者提供一个给自己研究的模板。对于强大的媒体顶礼之后需要的是寻找到可以模仿或者学习的路径,但没有。那些散见的片断不是我想要的东西,那些正在发生的历史,以及正在成长的创造,激发着我的某种好奇。我渴望用自己的想象力或者对于这些媒体的好奇,来完成这个工作。因为无知,因为好奇,就渴望了解,或者干脆自己为这个媒体写一本传记,作为自己的教科书或者更多人的教科书,成为自己研究的动力。

当这个媒体只是一个虚无的神的时候,我会把这个神的影子描述下来,并且做成可以描述或者想象把玩的具体的经验,或者一本书。

这些就是我这几年业余把先进媒体作为自己研究的标本的基本动力,而这些动力,到了今天,则成为一种职业习惯。

第一本进入我的目录的是《读者》杂志。这本号称发行千万的杂志,在我十年前从军的军营的隔壁,黄河的岸边。夜晚,上面涂着绿色蜜蜂的手写体“读者”两字的霓虹灯,会映亮我的眼睛。在这本杂志20周年时,它的主编问我,能不能为这本杂志写一本书,我相信,这本曾经在我的精神上遥不可及,甚至有着某种光环的杂志,开始回到了现实。这是一次探险,对于一个写诗,写小说,并歌颂激昂青春的年轻人来说,这是一条可能之途。当时正是我准备选择之时,我的新工作是到一家周刊工作。对于陌生的职业的好奇以及成功之神话的质疑,或者为自己寻找到即将到来的新工作的模板,成为我写作那本书的一个基本动力。

那本书用去了我两年时间。一年采访,对象遍及所有的员工,甚至离开它的人。查阅了所有的它的资料。再写作,用去了我一年时间。这本书的写作之难,超越想象,因为我要把简单的剪刀加糨糊所铸就的编辑之力,写成可以模仿的模具,写成可以确证的信史,写成可以把它的经验细节化、可视化或者可仿制化的电影,甚至把简要的编辑的流程,写成动人的可以快速阅读的故事……还要让人相信,这是一本发行千万的杂志的传奇。

2001年,我做到了这件事。我找到了这本杂志的基本灵魂,也找到了写作这本杂志的基本格式,为杂志写书的基本格式。那本书成为我的传媒研究的第一本,也是一个开端。它发行了30多万,出版了4个版本,3家出版社分别出版了它的绘图本,杂志本,到最后的重印本。它也成为中国高校新闻专业的教材。

传媒业的日新月异与巨大的影响力,正在改变着我的好奇。在好奇之力的驱使下,我接着写出了前8年更具影响力的另外一个电视媒体,这就是正狂飙突进的凤凰卫视的传奇经历《解密凤凰》。我用30万字写作了这个电视台制作新闻的过程以及它们如何可以影响中国的秘密。那些秘密写在这本书的许多关键的部位,这些秘密包括凤凰卫视的男人们如何成为名评论员,以及他们如何在内地的新闻传统与海外的新闻传统问找到中间地带等。当然,这本书如愿成为许多电视同行们争相阅读的教科书,他们阅读这本书,仅仅只是基于对这个电视台的好奇,当然,我满足了读者。这本书再次成为当年的畅销书。我也改变了自己,至少,我看到了第二个传奇媒体的秘密。并且让它转变成了更多人的常识。

这是我在从事传媒的8年间,对于国内先进传媒的个人化的研究,当然,当第二本传媒研究的书《解密凤凰》出版的时候,其实这种对于媒体的业余研究已成为我的个人习惯。好奇心让我对于媒介的认知发生变异。国内的媒体已成为某种模式的时候,那些更为强大的目标进入我的视野。不过对于它们的认知,我更喜欢用自己的方法去找到答案。这种个性化的研究,从来没有发生过改变,成为我了解并进入更强大的传媒帝国研究的必由之路。

第三家媒体进入我的视野的时候,其实是因为某种额外的姿态而引发我的关注。当无数的媒体朋友都在喊叫着要做中国的《时代》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以《时代》为主体的某个新闻时政为首的美国报刊群。再作技术性的分析,对于我来讲,已没有什么更客观或者个性的理由。因为这是一本活在想象中的杂志,它的主义与它诞生的国度,早就与我们隔开了巨大的距离。但作为一个中国内地的读者来说,这本杂志与更多的媒体,包括《纽约客》、《纽约时报》、《新闻周刊》等杂志,它们如何关注中国,则成为我的研究课题。时运高照,好运再次让我感恩。我找到了方法。将近13位同仁,他们的武器是强大的英语,我的武器是对于这些资料的整合。我们用6年时间,编译了140万字,由6家美国媒体发布的文字,组成一本以《时代》为首的报刊群对于百年间的中国的一次系统性的认知。当它面世的时候被命名为《中国时代》。我们通过美国报刊对于中国历史的系统研究,以及旁观者与围观者的心态,留下关于这个国家对中国态度的重要证据。而这本文献也成为中国人了解美国人如何认识中国的一本系统文献。

当它出版的时候,我们会惊讶地发现,美国人原来是这样认识中国。而这就是我对于这些美国杂志的一次系统的研究。

政治的归政治。那些令人不愉快的政治生活史,对于今天的中国来说,像是一道道已被打开的门。我的好奇层层推进,这是一个失语的甚至不懂英文的读者,对于美国媒体的隔岸观火式的中国写作。

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写作,我用我的方式来撰写它们。所谓,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互不理睬,各取所需。但为什么要为《花花公子》撰写一本这样的书,仍然是一个必须要解释并回答的问题。

写完这本书,就完成了我的基本心愿。为两个中国最有特色的媒体撰写传记,再研究两个世界上有影响力的媒体,作为我的媒体研究的结尾。

我想知道,《花花公子》是什么?它存在吗?它为什么会存在?

赫夫纳在他的回忆录里称:“伤感的回忆如流星划过,这本杂志带给我和与我同时代的人太多太多,我们都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到《花花公子》时的情景,我们都还记得那些封面、漫画和插页,《花花公子》影响了我们的一生。”

“它所承载的是一本全球最流行也最具影响力的,在20世纪的后50年里,真正改变了整个美国主流性观念的男性杂志。”现在,它似乎改变了整个世界的男人。但显然,这个老《花花公子》本身遇到了危机。最新的消息甚至宣称它要破产了。

赫夫纳坚定地称:自《花花公子》之后,人类才有了性。

性是这本杂志的形容词,性也是这本杂志的货币,性同样是这本杂志创建的商业帝国,人们在那里,只需要消费自己的本能,就可以购到快乐。这些都是这本杂志的所谓哲学,“毫不夸张地说,花花公子哲学可以和任何政治宣言拥有同样的影响力,而且它还不像后者那样需要长篇大论,《花花公子》让所有美国人的梦想成真,它让那些普通女孩一夜之间变成了性感的明星。想想看这意味着什么——漂亮女孩渴望主动的性爱,这难道不是一场真正的女权革命吗?”

这本从来没有被中国人认为是一本杂志的男性读物,它是什么?有时候,对于美国人来说,它是除《圣经》外的补充读物,它宣扬坚定的精神,同样也宣扬快乐打发人类漫长的苦难。在那个压抑的墨守成规的时代,《花花公子》用它老练戏谑的语言为人们的生活观念带来了革命,“活着不只是为受难,还要享乐才是最重要的”。《花花公子》的每一页中都浸满了这样的思想。

食品、饮料、时尚和《花花公子》帮助美国人建立起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在《花花公子》的文章里你会被告知什么才是“像样的生活”。这本杂志与其说是创造了一种观念,不如说是创造了美国人的生活模板:这样,才是一个美国男人应当拥有的生活。它在早期的时候,教会美国人性,在后来的日子里,创办了俱乐部,教美国人娱乐。在20世纪的初期,Sears和Roebuck目录在美国家喻户晓,原因就在于它能够用图片向读者描述每一样产品,让人们去了解那些远在世界另一边的未知,而《花花公子》在20世纪的后50年,正取代了它的位置,它用图画表现出来的文化和时尚让《花花公子》成为全美国城市单身男人的生活手册。

这些就是我们发现的那本虚无的杂志。当它真实地出现的时候,我们看到的却是一种生活哲学。在迟到60年的时光后,它仍然无法进入另外一部分人的手中,或者被另外一个半球的东方人接受、发现。它活在美国人的历史中,却超然在中国人的想象中。

这种奇特的现象造就着《花花公子》巨大的声名。尽管它在中国人的心中,仍然不是一本杂志。而我想做的就是,告诉读者,这个叫做《花花公子》的怪物,它仅仅只是一本由文学青年赫夫纳发行的、用新的道德货币制造的男性读物,它的封面是性,它的内容是快乐,它的封底是商业。仅此而已。

写作这本书之前3年,我才读到真实的被译过的《花花公子》。在网络已将性与一夜情,甚至更加直白的色情泛滥为中国人甚至不屑一顾的日常内容与生活的今天,《花花公子》的出现,已不闻雷声,它更像是一个保守的六旬老妪。它的那些女郎或者已不再新鲜的封面上的裸体,只是某种平常的时尚读物的内容。它只是一个平常之物,它只是一本普通的杂志,而这本只靠一只平常的兔子做封面也可以售出几十万本的杂志,只是像某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的遗址。这种平常感与远离感就是《花花公子》在中国的命运。它出现的时候,这个世界已不需要它的哲学了,至少我看到它的时候是这样想。这本研究它的书并不是给那些为了色情与性而买书的人,它是一本研究之书,这本书研究了那份全世界最大的情色之刊,如何在20世纪的后50年里,真正改变了美国的主流性观念,之后又是如何改变了世界的性态度。

当然,这本书也不是出给那些希图看到一本性的神史的读者。这本书讲述的只是《花花公子》创办前后的秘密进程与那些公开的道德论战,甚至那些少女们与明星们如何宽衣解带进入这本杂志的封面,或者伟大的文学家们留在这本杂志上的真实脚印。

这本书的初衷仍然是一本满足好奇之书。它是《花花公子》的简要研究。它只有15万字,这15万字,试图用一个中国人的立场与好奇,甚至戴着有色眼镜来撰写出它56年的历史。它简要,因为任何过多的繁杂对于我们来讲都有着难以解读的障碍。我们甚至带着悲观的心情,指望越来越少读字的读者能够读完它们。我们只需要简要的过程。真实的另外一面,在这本书中,很难一言讲清。这本书的另外一个功能,就是影像,这是一本关于影像的书,在这本书里描绘的是那些一流的艺术,摄影、漫画和那些曾改变了美国人的杂志封面。但我们删去了那些直接的性,或者更多暴露的玩伴,这些尺度超越了我们的审美,也超越了我们眼睛的容量。

我们认为,更多的中国人,需要从一本书中发现这本杂志的真实世界。它需要的是原版,需要的是简要的说明,直截了当的图片或者真实的杂志的原貌。这些都是我们在这样一本容量有限的书里,所能达致的最佳的平衡。

对于《花花公子》的形态,我们只真实地展现,甚至没有任何的评判,因为评价一本已发行56年,有几十个版本,年发行量上千万,甚至有一个自己的成功的商业品牌的杂志,是一件困难的事。

我想借用已属年长的性活动家老赫夫纳在56年前创办这本杂志时所写的话,来表述这本书的另外一层意义:“我们应该享受这样的生活:在自家公寓中,调上一杯鸡尾酒,准备两份开胃小吃,唱机里放上一段背景音乐,邀请一位红粉佳人,静静地谈论毕加索、尼采、爵士乐,还有性。”

旁边是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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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4 5:36: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