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霍特著的《孩子是如何学习的》是一本在美国畅销两百多万册的经典婴幼儿家庭教育图书。全书共7章,分别为:孩子的游戏和试验;孩子如何学说话;孩子如何学阅读;孩子如何学运动;孩子如何学绘画、数学及其他知识;孩子的幻想;大脑如何工作。本书注重的是描述有效的学习方式,而不是注重于解释或者给出一个学习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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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孩子是如何学习的 |
分类 | |
作者 | (美)约翰·霍特 |
出版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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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约翰·霍特著的《孩子是如何学习的》是一本在美国畅销两百多万册的经典婴幼儿家庭教育图书。全书共7章,分别为:孩子的游戏和试验;孩子如何学说话;孩子如何学阅读;孩子如何学运动;孩子如何学绘画、数学及其他知识;孩子的幻想;大脑如何工作。本书注重的是描述有效的学习方式,而不是注重于解释或者给出一个学习的理论。 内容推荐 孩子们有一种符合他们自己状态的学习方式,他们对这种方式运用得很自然、很好。这种有效的学习方式会体现在孩子的游戏和试验中,体现在孩子学说话、学阅读、学运动、学绘画、学数学以及其他知识中……对孩子来说,这就是他们最有效的学习方式……约翰·霍特著的这本《孩子是如何学习的》描述的是孩子们(在一些情况下会涉及成年人)是如何成功地运用他们的大脑大胆而有效地学习的。书中描述的孩子有些已经上学,但大多数还不到学龄。 目录 引言 第1章 孩子的游戏和试验 对莉萨(16个月~28个月)的观察手记 对丹尼(29个月大)的观察手记 对幼儿园孩子的观察手记 幼儿园的孩子如何学习使用打字机。 对斯科特和汤米的观察手记 对学校孩子的观察手记 第2章 孩子如何学说话 咿呀学语 孩子是在表达愿望、感受和意义 不要“教”孩子说话 为什么把绵羊叫成奶牛 婴儿发明的词汇 太多的询问效果不佳 小孩子知道和理解的事情远比能说出来的多 “你能指给我看吗?” 给孩子以回应 不要纠正孩子的错误 所谓的“坏习惯” 学说话的孩子需要好听众 对莉萨的观察手记 永远不要限制孩子说话 第3章 孩子如何学阅读 孩子的抵制 孩子自己能学会阅读吗? 理解孩子遇到的困难 测验的害处 孩子能自己纠正错误 孩子是怎样开始阅读的 不要总给孩子读“简单的”书 不要总给孩子读“带图的”书 孩子的进步并不总是按照“时刻表” “写”是为了表达 第4章 孩子如何学运动 汤米学游泳 詹米(3岁)和查德(6岁)学游泳 无需教,孩子也能学会很多 第5章 孩子如何学绘画、数学及其他知识 她们在画树还是树的符号? 为什么画不好? 绘画是孩子接触并表达现实的手段 绘画能锻炼大脑、眼睛和手 条条道路通数学 给孩子自由,他们的进步会比我们想象的快得多 给孩子“鼓捣”的时间 孩子学习的途径 第6章 孩子的幻想 孩子并不幻想自己是全能的 孩子幻想的内容和目的 孩子们用幻想来检验和理解现实 幻想是孩子的学习方式 幻想为孩子打开了通向世界的大门 不能强迫孩子幻想 第7章 大脑如何工作 必须先花时间“鼓捣” 像孩子一样思考 对“解释”的错觉 运用大脑的方式 孩子的学习方式 大脑是个神秘的东西 后记 学习和爱 试读章节 有一天我上课的时候,把我的大提琴带到了学校,拿到班上,让孩子们轮流“演奏”。有几个孩子很害羞,不太热心地拉了几下就放弃了。除了他们,几乎所有的小孩子都渴望玩大提琴。他们实际上同时在做三件事。他们让乐器运作起来;他们享受制造声音的乐趣;他们在进行科学试验。开始时,他们拿着弓很有力地在一根琴弦上前后拉动。他们可以持续这样做很长时间。仅仅是那种感觉和声音就让他们非常兴奋了。然后,他们开始变化拉弓的方式。尝试不同的节奏。过了一会儿,他们开始移动弓,使弓能接触到更多的琴弦,或者他们转向另一根琴弦。不过有一个重要的现象需要注意,他们这样做的头几次,好像并不是为了做试验,而是想要看看会发生什么;他们只是为了这样做而这样做:嗯,现在我想用另外的方式拉琴,想发出不同的声音。只有在做了几次之后,他们好像突然想到自己拉动琴弦的方式和发出的声音之间有一种联系。然后,他们拉琴的方式有了明显的变化。现在,他们从一根琴弦换到另一根琴弦时,更加有意识,更加注意,也思考得更多。你几乎可以听到他们在想:“哈,这根琴弦发出这种声音,那根琴弦发出那种声音。”不过,在他们能够思考自己在干什么之前,必须先做很多看起来好像很随意的运弓动作。他们必须先积聚一大堆第一手感觉资料,之后才能给这些资料分类,弄清它们的意义。 在他们做了很多运弓动作后,开始考虑用左手手指把琴弦压到指板上。他们这样做没有多少效果,有两个原因:首先,他们手指上的力量不足,无法将琴弦紧紧地压住;更重要的是,从一开始他们就根本没有想过。压住的琴弦一定要是他们运弓的琴弦。弓在所有的琴弦上飞快地移动。左手在琴弦上上下移动,压压这儿,按按那儿,但是两件事毫无关联。当他们这样做时,我什么也没说。 过了一会儿,孩子们开始意识到了什么事。什么事?也许是他的左手意识到——请允许我这样说——有时该压住振动的那根琴弦,有时该压住不动的琴弦。他可能意识到,有时候他的左手对声音有影响,有时又没有。不管怎么说,过了一段时间,他开始有意识地努力压住琴弓拉动的那根琴弦,看看这只手,再看看另外那只手。这件事比看起来的要困难,特别是对于一个以非常笨拙的姿势拿着大提琴的孩子来说。当他熟悉了那样做之后,他继续拉动琴弓,在运弓的琴弦上到处按,好像又回到了随意的、无目的的方式。有时候,他好像是想在他开始进行一系列新的试验之前,先看看手在琴弦上上下移动会发生什么事。 以这样的步骤,孩子们不需要太长时间就能够掌握大提琴的基本要旨——琴弓、琴弦和左手之间的关系。但是,在他弄明白这个关系的过程中,他的积极、热心一直未曾间断。有人可能会说他觉得大提琴太好玩了——一个很无力的词,真的——以至于他不想花时间去弄明白。死守着数据的科学家可能会这样说:孩子们收集了无数随意的、没用的数据。训练有素的科学家会把所有不相干的数据从试验中删除,想把噪音——静态的、随意的信息减少到最小程度,这样他才能听到答案。但是,孩子们不是那样做的。孩子们习惯于从噪音中获得答案。毕竟,他生活在一个奇怪的世界中,在这个世界中,一切都是噪音;在他经历的事情中,他只能理解、明白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他解决大提琴难题的方法就是尽可能地制造出最大量的数据,尽可能地做很多事情,用尽可能多的方式运用他的手和琴弓。然后,在这么做时,他开始注意到规则和模式。他开始问问题,也就是说,开始进行有意识的试验。但是,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注意,在他获得大量数据之前,他不知道该问什么问题,或者不知道有问题要问。 大众有一个特别的认识——儿童“科学家”比起成人科学家是效率比较低的思考者,这样说可能是公平的。孩子不擅长删除无用信息,不擅长简化问题,不善于决定如何提问题,以使那些问题的答案可以给他提供最多的信息。例如,受过训练的成人思考者第一次看到大提琴时,几秒钟后可能就会在每根琴弦上运弓,看它们发出什么声音,然后再用左手按压住一根琴弦,看这样做对那根琴弦发出的声音有什么效果,而小孩子要做到这些,需要的时间要长得多。更确切地说,如果——这是个大大的如果——那个成人思考者愿意去摸大提琴的话。小孩子,至少是在他们的思想被成年人破坏之前,他们在有很多无意义的数据、似乎无法明白需要提出什么问题的情况下拥有很大的优势。小孩子擅长处理这一类的数据,更能忍受它的混乱,更善于从中整理出模式,在噪音中听到微弱的信号。最重要的是,跟成年人相比,他不太可能从极少的数据中得出明确的、快速的结论,或者在得出了结论之后,拒绝考虑其他任何不支持他的结论的新数据。这些都是思考的重要技巧,而我们急于让他们按照我们的思考方式去思考,那么在“教育”他们的过程中,我们就可能会阻碍甚至破坏他们的这种技巧。 但是,孩子和成年人之间最大的不同在于:大多数孩子,在我让他们试玩大提琴时,都接受了;但大多数成年人,尤其是以前从来没有演奏过任何乐器的人,都拒绝了。 P44-46 序言 《孩子是如何失败的》一书描述的是孩子如何糟糕地运用他们的大脑。而这本书则要描述孩子们(在一些情况下会涉及成年人)是如何成功地运用他们的大脑大胆而有效地学习的。书中描述的孩子有些已经上学,但大多数还不到学龄。正是在学龄前,孩子们才能以自己的方式进行最好的学习。许多专家都同意这个看法,尽管他们的理由各不相同。我相信,并且想在这里表明,在大多数情况下,当我们以某种方式运用大脑时,它才能最好地工作,而且,由于年幼的孩子们以一种特殊的方式运用自己的大脑,他们比成年人学得更好,也比他们自己长大之后学得更好。简而言之,孩子们有一种符合他们自己状况的学习方式,而且,在我们把孩子训练到放弃这种方式之前,他们对这种方式运用得很自然、很好。我们喜欢说,我们把孩子送到学校是为了教会他们思考。但是,绝大多数时候,我们所做的是教孩子糟糕地思考,是教他们放弃自然而有效的思考方式,是教给了他们一种对他们不太适合,甚至我们成年人自己都很少使用的思考方式。 更糟糕的是,我们使大多数孩子相信,至少在学校环境下或者任何涉及语言、符号或者抽象思维的情况下,他们根本无法思考。使他们认为自己很“愚蠢”,没有能力学习或者理解任何复杂的、困难的,或者仅仅是新的东西。 结果会怎样呢?只有极少数孩子在学校中以我们努力强加给他们的方式学得不错。而大多数孩子则觉得丢脸、害怕、泄气。他们运用自己的大脑不是为了学习,而是为了逃避我们让他们做的事情——强迫他们学习。从短期看,这些策略似乎能起作用,使很多孩子通过学校教育成为可能,尽管孩子们学到的东西非常有限。但是,从长期来看,这些策略是自我限制、自取其败的,不但摧残孩子的性格,而且摧残孩子的才智。在这种教育方式下接受教育的孩子的潜能受到了很大的阻碍。这是发生在学校中的真正的失败,几乎任何孩子都不能幸免。 如果我们能更好地了解孩子们进行最有效的学习的方式、条件和情绪,并且使学校成为一个孩子们能够运用并改善他们自然的学习和思考方式的场所,我们就可以阻止上述大部分失败的发生。学校就可能成为一个使所有孩子成长的地方,不仅是身体的成长,甚至不仅仅是学识的增长,还包括求知欲、勇气、自信、独立、机智、适应力、忍耐力、竞争力以及理解力等各方面的提高。要想知道如何最好地做到这一点,这需要我们努力很长时间。在五十年或者一百年之后,我们可能会发现,所有那些我们自认为是最新的关于学校、教学、学习的观念实际上都是完全不适当的,甚至是彻底错误的。但是,通过更好地了解孩子,如果我们能够消除一些我们现在正在对孩子造成的伤害,那么我们将会前进一大步。 我在这本书中所说的全部内容可以概括为四个字——信任孩子。没什么比这更简单的了,也没有比这更困难的了。说它困难是因为,要信任孩子,我们必须信任我们自己,而我们大多数人在孩童时代就被教育说我们是不可信任的。因此,我们继续那样对待孩子,就像我们曾经受到的对待一样,还把这称之为“现实”,或者说得更残酷点:“如果我能忍受这种对待,那么他们也能。” 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打破这个恐惧、不信任的长期传承的循环,并且信任孩子,尽管我们自己不被信任。要想做到这一点,需要在信念上跨越一大步,但是,任何跨越了这一大步的人,前面都有巨大的奖赏在等着他呢。 从这本书的第一版出版以来,我们的学校几乎毫无例外地在向错误的方向持续地并且通常是快速地发展。学校的规模总的来说比以前更大,更使人失去个性,更令人害怕,更危险。他们教的东西比以前更加支离破碎,也就是西摩尔·佩珀特教授在《心灵风暴》中所说的“隔绝”,即跟任何其他东西都没有关联,因此也就毫无意义。教师们比以前更少地谈论他们教的是什么、如何教以及如何检验。学校更加顽固地坚持错误的观念,他们认为教育和教学是产业化的程序,最微小的细节都是由上级设计和计划好的,然后灌输给被动的教师,以及比他们更加被动的学生。 我想起了一件在当时看来远没有现在重要的事。在20世纪60年代后期,也就是所谓的教育改革的最盛期(实际上教育改革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个著名的教育家在参加了一个若干天的关于教育的未来的大型高峰会之后,对我说:“这些人对非传统学校,或者开放式教学,或者任何诸如此类的东西一点也不感兴趣。你知道他们对什么真正感兴趣吗?他们感兴趣的是‘行为矫正’和‘行为目标’。”事实证明的确如此。支离破碎的学习变得更甚,一周一次的测验变成了一天一次,或者一小时一次,甚至十五分钟一次。 无论如何,我都不再相信我们能够使学校变成一个让所有孩子都能够按照上面所说的方式成长的地方。例外可能存在于一些特殊类型的学校,例如舞蹈学校,或者电脑编程学校,或者飞行学校。不过,总的来说,我不认为对于拥有无限选择的孩子们来说,他们会愿意在除了学习之外没有任何事情可做的地方花费时间,而且,他们在这种地方遇到的最最一种成年人是儿童专家,这些专家的工作就是看着他们并迫使他们做事情。 这本书注重的是描述有效的学习方式,而不是注重于解释或者给出一个学习的理论。在许多地方,人们正忙于想找出在我们思考和学习的时候,大脑里在发生哪些电子的、化学的以及其他的过程。这样的研究很有趣,而且可能是有用的,但与本书的主旨无关。我们不需要了解更多的有关大脑作为一个器官的知识,才能让学校变得更好。即使我们对大脑的了解不比现在大多数人了解得更多,也可以使学校比现在要好得多。教师和学生需要知道的是我们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了的事情:首先,生动的、充满活力的、令人愉快的体验是最容易让人记住的;第二,记忆力在没有强制外力作用时效果最好,记忆力不是驴子,可以通过鞭打来强迫它往前走。阅读沃尔夫刚·科勒尔的理论很有趣,他的理论可能现在有很多追随者,他认为当我们察觉、思考、感觉的时候,大脑中就会出现电场。这正好解释了当我们焦虑、恐惧的时候为什么不能好好地思考、好好地感知,甚至根本就无法思考、无法感知的事实。但是,我们不需要这个解释也知道这个事实是事实,也不是有了这个解释我们才知道当我们让孩子害怕的时候,就使孩子的学习进入了死胡同。 这本书更多的是讲孩子,而不是讲儿童心理学。我希望阅读这本书的人能够感觉到,或者比他在打开这本书之前更深刻地感觉到:孩子是有趣的,是值得关注的。我希望当他们关注孩子的时候,会注意到很多他们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的东西,并且从中得到很多思考的启发。我希望能激起他们的好奇心,使他们的洞察力更加敏锐,而不仅仅是增加他们对孩子的理解;希望使他们对老的教条产生怀疑,而不是给他们新的教条。 一个朋友在读完这本书后对我说:“我一直很喜欢小孩子,特别是我自己的孩子。但是,在此之前,我绝对想不到孩子可以如此有趣。” 现在我对孩子的兴趣比我刚写这本书的时候要浓厚得多。对我来说,观察婴儿和儿童如何探索、理解他们周围的世界,是世界上最令人激动的事情之一。很多时候,在很多地方,我观察孩子、和他们在一起,发现他们的语言和行为比起许多年纪大一点的人来说,不仅仅是让人更加开心,而且更能够启发我进行认真的思考。不喜欢小孩子或者没发现他们多有趣、不觉得和他们在一起是一种享受,这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不过这肯定是很不幸的,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就像失去了双腿或者耳聋、失明一样。 人类的大脑毕竟是神秘的,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可能会永远如此。即使那些最富思想性的、最诚实的、最内省的人,也花了很多年的时间才弄清楚自己脑袋里的一小部分东西。那么,我们如何能确定另一个人脑袋里是什么样呢?然而,有很多人的说法使人觉得好像我们可以像列举手提箱中的物品一样,很容易、很精确、很彻底地测量并列举出其他人脑袋里的东西。我们不是说不应该去尝试更多地了解他人的大脑和想法,而是说,对于我们以为我们已经发现的事实,必须非常谦虚,必须要有怀疑精神。 有一个古老的故事,讲的是火车上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人看到田野上有一些看上去光秃秃的绵羊,他说:“那些绵羊刚刚被剪过毛。”另一个人注视了更长时间,然后说道:“看起来是——从这个方向看。”对于大脑如何工作,我们所要说的一切都必须抱有这样谨慎的态度,我写这本书时,也是努力以这种态度来写的,我希望其他人也以这种态度来读这本书。 后记 学习和爱 在这本书第一版的前言中,我说如果我们足够仔细地观察年幼的孩子,我们可能会了解到有关他们的一些重要事情。从那时起的15年来,我们做了很多观察和学习的工作。我自己在私人和公众的场合看到过很多小孩子,在他们很多人身上花了很多时间,并且和其中一些孩子很熟悉了。数以百计的父母在《非学校教育的成长》上给我们写信,经常不止写一封,而且信都很长,告诉我们他们的婴儿或者孩子思考和学习的情况。从所有这些事情当中我学到了什么?孩子们喜欢学习,也非常擅长学习。对这一点,我不再怀疑。 这本书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改变学校对待孩子的方式。我说,要相信孩子们自己会学习。学校不信任孩子,即使他们想要信任孩子,绝大多数公众也不会让他们这么做。他们的理由可以归结为:(1)孩子们不好,除非你逼他们,否则他们不会学习。(2)这个世界不好,孩子们会受到挫败。(3)我以前不得不忍受这种方法,他们为什么就不应该忍受?对于这样想问题的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告诉他们孩子真实的学习情况只会让他们更固执、更生气地坚持他们的理论,认为孩子很恶劣、很愚蠢。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这给了他们一种特权,使得他们可以像一个暴君一样行事,却自我感觉如圣人。“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暴君咆哮道。“这是为你好,总有一天你会感激我的!”圣人如此说道。那些在一个完全颠倒的世界里感到自己无能为力的人,很少能够抵抗扮演乐善好施的专制者的诱惑,他们甚至不愿意去抵抗。 从另一方面,这本书似乎鼓励了一些人——父母和老师——更认真地对待孩子,更近地观察孩子,更仔细地思考孩子们行为的意义,要更喜欢、更信任、更尊重、更欣赏他们。这本书还可能使得一些成年人相信,他们从自己和孩子在一起的经验中已经了解到的关于孩子的事情是真的,例如孩子很聪明、渴望学习、渴望成为我们的世界中有用的一部分。 但是,同时我也担心这本书可能会有一些害处。在美国以及很多其他的国家,人们都在为周密的智力训练设计方法、制定课程。委内瑞拉政府还曾专门为此成立了一个部门,有人告诉我,负责这个部门的人觉得我对他的想法有一定影响。听到这个我确实很遗憾,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事情。 有些人会说:“但是如果我们能够让孩子更聪明,那么为什么不这样去做呢?”的确,为什么不呢?但是,几乎所有糟糕的主意刚出现的时候都是好的,我担心,用不了多久,这个看上去似乎不错的好主意最终会变成最糟糕的主意之一,而有关智力发展的部门很可能比教育部门造成的伤害更严重。我们已经被训练得相信知识、技术、智慧是学校教育的产物,因此,应该根据能够接受多少学校教育来给人们打分、评等级。很快就会有人告诉我们,智力是智力训练的产物,应该根据人们能够多大程度地利用那个程序,来给他们打分、评等级,那个程序就像所有人造程序一样,一定既吓人又昂贵。事实上,强制性的智力训练——训练者当然是持有资格证书的——可能只是整个过程中的一两个步骤。 这些人的用意当然是好的(“先生,通往地狱的道路是以好意铺成的。”——塞谬尔·约翰逊)。一个致力于这个领域的发起人(玛丽·米科尔博士)写道: 多重刺激必须在入学前开始,在入学后还必须继续。……人类大脑功能的进一步发展是一个螺旋形的运动,学校必须在课程中平等地包括象征的、符号的、语义的智力教导。……我们必须从认识开始,到记忆,到评价,到发散思维。……首先,我们需要识别并培养大脑思维过程的基本功能。 喔!这就是所有了吗? 我想到三件事。第一,芝加哥市教育局颁布的283种独立的阅读技能,上文中曾提到过。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要看到300种独立的思考技能?第二,伊凡·伊里奇关于当代社会相信创造价值的无穷的能力程序的评论。最后,是詹姆斯-艾吉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书《现在让我们称赞名人》中写的,说到乡村的亚拉巴马学校以及不同的教育学校发明出来的“先进”概念,只有初等文化的乡村学校老师正努力地把这些概念应用在孩子身上,詹姆斯说:“如果指导的手不合格,那么设备造成伤害的程度和它的锐利程度成正比。”我们还要把艰难的任务交给我们学校里那些连简单任务都完成不了的人吗? 米科尔博士继续写道: 如果一个婴儿从他唯一的交流方式——哭泣——中没有得到回应,那么他的整个感觉运动,包括大脑里前庭结构和网状结构中的视觉、听觉、平衡感、运动冲动和触觉都不会得到发展,所有这些都是必要的基础,是大脑里连接脑半球和调停外部环境模式的许多通道发展的必要基础。 再次引用莱恩的话说,这是地狱的语言,是无情的知识分子的语言。是不是说回应婴儿的哭声的理由就是促进大脑里的前庭结构和网状结构的发育呢?有没有任何人会头脑简单地认为那些不会出自爱和同情来回应婴儿哭声的父母却能够被这个理由说服?或者说,如果他们确实被说服了,那么对婴儿的影响也一样吗?婴儿只是让我们来刺激的神经通路的集合吗? 现在需要再次回到米莉森特·辛的观点,回到她的妙书《婴儿小传》中的最后一章,她以她的侄女鲁思一周岁生日作为结尾,她这样写道: 于是,这美妙的一年很快就结束了,我们柔弱、无助的小婴儿也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人儿。开始蹒跚学步,开始咿呀学语,充满清醒的婴儿智力,为她的思想和身体感到喜悦,用一种生动、有效的语言和我们交流,充满着孩子气的哄骗和感激的甜美的自私。在一岁生日时,感觉到这一年很快就要接近尾声,我们的喜悦毫无掩饰。到两岁生日时,我们会说:“啊,我们很快就要告别我们的婴儿了!”但是,首先我们像婴儿一样,渴望继续向前,渴望新的进展,这是婴儿时代的旺季,一个理想的、令人满足的、美好时期。 正是出于这样的精神,也只有出于这样的精神,我们才能真正了解孩子。帮助孩子学习。 本·巴克尔,结婚五年,离异五年,他在《纽约时报》(1981年4月18日)上写了一篇优美的短文,描述他和他两个孩子每年三个月的相聚时光。在这篇短文中,他引用了一封短笺,那是他女儿一天早晨在他起床前写给他的: 你什么时候起床。没有牛奶,我饿了。 所以不要让我挨饿,饿,饿,饿,饿…… 请,请,请请 不要让我挨饿。 你会让我挨饿吗? 你的答案是什么。 请在点上签字………… 爱你的克劳德 读了这封短笺之后,很多天来,它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我的脑海中始终回响着一个微弱的声音:“所以不要让我挨饿,饿,饿,你会让我挨饿吗?”这个声音让我既想笑又想哭,让我想把这些话谱成曲子,让我想要拥抱住这个小人儿说:“不,不,不,我们永远,永远不会让你挨饿。” 这个短笺述说了孩子很多事情,它里面包含了那么多爱和需要,混合着痛苦的戏剧性,混合着现实的幻想(在点上签字)。它让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通向成人世界的奇异路径。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问非常喜欢画一长串点,只是为了把我的名字写在上面。那看起来那么正式,这都是那些点的魔力! 孩子可爱的地方在于他们能够把任何事情甚至没什么事情都当成一件大事。透过我办公室的窗户,我可以看到很多家庭带着他们的孩子走过波尔斯顿街。大人拖着沉重的步伐走着,而孩子却在一边转着圈儿,蹦蹦跳跳,一会儿跑到这边,一会儿跑到那边,寻找可以跨过、跳过、走过、绕过的东西,爬到任何他们能爬的东西上。 我永远不想失去这一幕。所有那些精力和愚笨,所有那些求知欲、问题和谈话,所有那些热烈的激情,悲痛不已的哀伤,无节制的喜悦,对很多人来说,即使不是需要治疗的疾病,也是需要忍耐的讨厌的事情。但是,对我来说,它们是国家的财富,是无价的珍宝,对我们的健康和生存来说,是比石油或者铀或者任何你能命名的东西更为重要的必需品。 有一天,在公园里我看到一个父亲带着一个两岁大的女儿在树下的一小片草地上玩耍。父亲躺在草地上,小女孩到处跑来跑去。她跑得好开心啊!突然,她停了下来,紧张地看着地面,弯下腰。捡起什么东西。一根小树枝!一颗小圆石!她站起来,继续跑,看到一只鸽子,开始追逐鸽子,突然她又停下来,抬头看着阳光照耀下的树,她看到了什么?可能是一只松鼠,可能是一只小鸟,可能只是树叶在阳光下的形状和颜色。然后她弯下腰又捡起了什么东西,仔细观察它。一片树叶!又是一个奇迹。 齿轮、小树枝、树叶,孩子热爱这个世界。这就是他们为什么那么擅长了解世界的原因。因为所有真正学习的精神都是爱,而不是思考的窍门和技术。我们能让孩子通过那种爱来学习和成长吗? “所以不要让我挨饿。 你会让我挨饿吗?” 我们的答案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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