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罗牌的冒险游戏(2圣杯与四骑士)》是一部想象奇特的幻想小说。主角是12岁普通地球女孩姿落与四位性格迥异出身复杂的骑士以及一位负责指引圣杯的女祭司。在冒险历程中生为孤女的姿落不断成长,经历过很多事后,体会失去与得到,获得朋友的友谊、骑士的忠诚守护,学会坚强,学会放弃与牺牲,学会爱与宽容,学会努力与战斗。她最终强大起来,实现了自己的最初梦想,拥有了朋友和家人。
地球女孩姿落十二岁生日时突然拥有了意想不到的魔力——疾驰的汽车在她眼前戛然而止,黑板擦追着同学狼狈逃窜,魔力为她带来一连串麻烦,甚至引来一对奇怪的少年男女……她的父亲因为背叛自己的祖国,姿落被挟持前往宇宙中一颗奇异的星球——阿卡那。
阿卡那是自身能发光的魔法星球,它拥有的能量源自一块神秘的魔石,获得它意味着无比强大。能接近魔石的只有由女祭司引导、四位骑士所保护的圣杯。
为见到母亲,姿落与她的朋友们历经艰险进入魔怪纵横的森林,魔石却告诉她:“他们中没有你的朋友!”
“欢迎来到树妖的森林,在这里,得到就意味着失去你不以为意却弥足珍贵的东西……”
《塔罗牌的冒险游戏(2圣杯与四骑士)》以源自欧洲的塔罗牌为创造元素,是唯一一部以塔罗牌元素为主题的小说。
被放逐小阿卡那的姿落失去了双眼,却意外获赠三百年前小阿卡那的圣杯娃露的眼睛,因此受到娃露精神上的控制。
为救活中毒的女祭司,四骑士必须设法战胜女王阿莱依。
在紫金的帮助下姿落终于见到自己的父亲,父亲却已不认得了她,原来新的白金是紫金用海之澜和自己的兄弟的碎片重造而成。
与天激作的战斗中紫金误杀姿落,姿落命在旦夕时紫金毅然献出自己的魔石救活了姿落,他却在姿落眼前腐朽而亡。
在与白金的恶战中王子扑粉身碎骨,将曾经被姿落复活的生命放手丢弃。
为拯救小阿卡那的命运,为了再见到紫金,为了复活王子,姿落与魔石有约,用自己一年的时光交换回到三百年前的小阿卡那十二天……
《塔罗牌的冒险游戏(2圣杯与四骑士)》充满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情节曲折,故事引人入胜。书中的魔石象征着权力,圣杯意味着爱,翅膀代表想像力,塔罗牌则是命运的指针,由命运所操纵的他们最终是服从于命运的感召还是与命运决战,取决于他们心灵最深处的渴望。一群美型少年用忠勇捍卫一个神奇世界。
十二岁的姿落从梦中一下子惊醒过来。
茫然片刻,她发现自己正在一辆飞驰的火车上。
正是午后时分,雨一直哗哗下个不停。火车的窗玻璃上布了一条又一条雨水的痕迹,窗外是个湿透了的昏暗世界。
姿落跪在坐椅上,脸紧贴着冰冷的玻璃看着外面的雨。还有多久才能看到奶奶呢?奶奶最拿手的奶油蘑菇汤,热乎乎,香喷喷,一想起来她的口水就不停地往外淌。
“让开点!”一个旅客粗鲁地嚷道。姿落赶紧挪开,身子紧贴到角落里。
窗外的雨没完没了……雨持续下了十二天,这鬼天气……
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她从医院渐渐苏醒过来,身上插满了奇奇隆怪的管子,医院独有的药水味让她发晕。身边人影憧憧,他们像审犯人似的问她:“叫什么?”
“家人的电话是多少?”
“住哪里?”
几百个问题在等着她,她眨巴眨巴眼睛,艰难地回忆着,很久才回答:“我,我叫黎姿落。”
她总算记起了自己的名字!记起自己是个孤儿,是奶奶收养了她,与她相依为命,其他的……脑袋里空荡荡的,全想不起来了。
目击者证明一辆汽车撞伤了她,她没流一滴血却昏迷了一个多月,据说用的药都可以杀死一头大象了。
尽管肇事车的车主反复宣称自己没有喝酒(没人信),也没有撞到任何人(没人信),甚至说是这个女孩从天而降(鬼才信他的鬼话)。车主急得哇哇乱叫,指天发誓,但到了最后还是垂头丧气地支付了医药费,还帮她买好了回家的火车票——她可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离家远得要命的城市。
“那是什么?”新来的乘客问姿落,这是个彪形大汉,赤裸的胳膊上分别刺了整条凶巴巴的蛇,浑身散发着刺鼻的酒气。他贪婪地盯着插在她靴子里的一把匕首,匕首很精致,顶端镶嵌着不知是真是假的蓝宝石,宝石在车内微弱的灯光下发出了诱人的光彩。
姿落自己情不自禁地“咦”了一声。上火车前会进行例行的安全检查,她的这把匕首明明是被车站的安检人员没收了,当时自己还伤心地哭了,而现在它居然安然无恙地插在她的靴子里,仿佛从未曾离开。
“小孩子要这干吗?送给我吧!”大汉蛮横地将她的匕首一把抓在自己手里。
“还我!”姿落又惊又怒,大叫起来。岂有此理,大白天抢小孩东西。
周围的人虽然面露不平,但都不约而同地沉默着,有的人则假装瞌睡。
“还给我!”姿落大叫着上前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大汉挥起拳头:“死丫头,找抽吗?”
姿落吓得缩紧脖子,对方的拳头却迟迟没有落下,姿落睁开眼,发现一个男孩子从后面抓住了大汉的铁拳。
若耶?
姿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个十六岁的男孩,额头饱满,一绺不被驯服的头发随着火车的节奏颤动着,他的眉头总是紧锁,~副对谁都不满意的神气。
“姿落!”在医院里他反复对她大喊大叫,“你是故意的吧?怎么可能忘了我?我是宝剑骑士若耶,而你是阿卡那星球的圣杯姿落!”
这些话太叫人奇怪了,什么宝剑骑士、圣杯,莫名其妙。他像个老太婆一样在她身边唠唠叨叨,走哪儿都能看见他,甚至上厕所他都在门口等着。
他不止一次得意扬扬地说:“我说过,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哪怕是到梦里。”
“不想活了吗小子?”大汉怎么会把这么个孩子放在眼里呢,虽然男孩的身材高大,但毕竟只是介孩子啊!大汉想抽回拳头赏给对方一记致命的打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对方握得紧紧的,他竟然动弹不得,大汉的小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笨蛋!”若耶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不是骂那个大汉,却是骂姿落。
姿落愕然,原本充满感激的心立马变凉了。
若耶使劲皱着他的眉头:“你干吗一个人偷偷溜走?要去哪儿也该和我说声吧?”
原来是这样!
没错,姿落就是成心要甩掉他的,出院的时候她都没敢走大门。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躲避这个纠缠不休的小子。是,她也知道他挺关心她,护士给她打针的时候他好像比她还疼,害得医生护土不停地把他轰出病房,但他说的那些话都太不靠谱了。所以她才不得不像个贼一样翻墙离开。
“我凭什么跟你说?”姿落还想嘴硬,“我又不认识你!”
那个彪形大汉的一只手被若耶抓在手里,怎么掰都掰不开,疼得他大汗淋漓。这俩孩子却无视他的存在争吵得起劲,大汉简直都要气晕了,他央求道:“大哥,放手行不行?我的骨头都要断了!”
“你不认识我!”若耶气得脸发白,拳头情不自禁得紧握起来(大汉疼得嘴巴一撇,流出了眼泪),“我说过的话你都不记得了?”
“你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干吗要记得?”姿落哼了一声。
是啊,阿卡那,圣杯,骑士。都说的什么跟什么呀?他当她是弱智吗?
“警告你啊,别跟着我!”她掉头向车厢的另一个方向跑去,他那副愤懑的表情更加明显了:“你又想去哪儿?”
若耶大步上前,手像铁钳一样抓牢了她:“喂,不想死的话就乖一点!”
这人!姿落简直都要气晕了,她猛一挥手想甩开他的手:“你听不懂话吗?’离我远点……”没甩掉他的手,他的手似乎被胶水粘到了她的胳膊上似的,再甩、再甩、再甩……
姿落余光看到大双趁着若耶不备,居然想从后面偷袭。她正要提醒若耶,男孩一把将偷袭者扔到车厢尽头!
整个车厢突然爆发出一阵掌声来,沉默的人们长吁一口气,大家热烈地交谈起来。
这时,火车突然停了,窗外电闪雷鸣。
过了几分钟,火车还是没有任何恢复启动的迹象,乘客们开始骚动起来,一个谣言在车厢传递:“一个女孩!”
“是个小孩!她拦住了火车!”大家都兴奋起来。
议论声充斥着车厢,姿落把头伸出车窗,她吃惊地看见火车头的前方正站着一个女孩。女孩身穿暗紫色的衣服,一只手伸向天空,做了一个类似收伞的动作——雨停了。
千真万确,姿落吃惊得张大了双眼,刚才还哗啦哗啦下个不停的雨突然停下了。车厢顿时一片哗然。
“姿落!”有人在呼唤她,那个声音似乎距离很远,却很清晰。
她情不自禁地地答应了一声。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动着她的身体,她跌跌撞撞地在车厢里穿行,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她竟然下了火车,来到了那个女孩的面前!
火车却在这时重新启动了。
姿落急得大喊:“等等我!”她却无法挪动脚步。车越开越远。 “姿落,好久不见。”紫衣女孩说。
她的袍子上绣满了白色细长的藤蔓,修长的脚踝上戴着一只银闪闪的脚镯。她手持雪白的手杖,手杖一端是纠结的树根状,另一端是锋利的弯刀。她目光炯炯地盯着姿落。
她认识她?姿落不由自主地吸了口冷气:“你是谁?”
紫衣女孩看上去瘦弱而纤细,一头长长的金色鬈发,像阳光般灿烂的颜色。
“我,是圣杯。”紫衣女孩用做梦般的声音说着,她的手优雅地伸向姿落。那只手纤长雪白,仿佛一朵刚绽放的兰花。女孩的手明明没有碰到她,可姿落却像被人猛打了一拳似的,人跌了出去,溅了一身的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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