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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绝唱/七彩云南儿童文学精品书系
分类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作者 方敏
出版社 晨光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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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有史以来,天地万物都在按照自己的生命法则相互依存,相互竞争,求得延续发展。因一个寻求绿洲的新种群——人类,出现在九曲河畔,打乱了两岸动物的生态平衡,进而威胁到河狸种群的生存。一场力量悬殊而又顽强惨烈的斗争便开始了。方敏所著的《大绝唱》把河狸和人类两个种群之间的关系写得跌宕有致,鞭辟入里,给读者以深深的思索。

内容推荐

方敏所著的《大绝唱》讲述了河狸与人类从和平相处,到剑拔弩张、势不两立的生存状态,人类的扩张导致了与河狸种群的对立。《大绝唱》最后是一个美丽而悲凉的结局:在无限的喟叹中,雌狸香团子死了,男孩大眼睛死了,花狗死了,他们被合葬在一座坟茔里。而女孩尖嗓子,也离开了这片曾经的乐土,与父亲长腿再度漂泊,寻觅真正的诗意的家园。

目录

如歌的行板 /1

田园交响曲 /52

命运交响曲 /85

安魂曲 /121

天可变道亦可变(代后记) /126

试读章节

如歌的行板

大约在几千年前,不知是山的灵动,还是神的点化,终年积雪的天山上,涌出一股冰清玉洁的泉水。

淙淙的泉水从万仞山峰上奔泻下来,带着鲜活的生趣,带着不懈的热情,一路上,溶解着皑皑白雪,裹挟着莹莹冰凌,长途跋涉,一往无前,终于在到达山脚的时候,变成了一道湍急的清澈小溪。

匆匆的小溪在山脚下打了个滚,便拓出一泓深潭来,然后又继续朝前流淌,凭了艰苦卓绝的努力,凭了前赴后继的进取,一路上,冲刷着千年的黄土,撞击着万年的石壁,左冲右突,锲而不舍,终于在经过了九道弯曲之后,变成了一条浩浩渺渺的大河。

年复一年,弯弯曲曲的九曲河时而宽、时而窄、时而缓、时而急,滋润着两岸大大小小的河滩地。于是有了茸茸的小草、茂密的灌木、参天的大树。

年复一年,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一片高、一片矮、一片密、一片疏,涵养着大大小小的生灵。于是,有了水中的游鱼、空中的飞禽、林中的走兽。

大约几百年前,也许是风的召唤,也许是雨的指引,河狸香团子的祖先,不远千里万里来到了九曲河畔,在这里安营扎寨,在这里休养生息。

年复一年,它们在九曲河清浅平缓的河段筑起了一道又一道的拦河坝,把川流不息的河流,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绿波荡漾的湖泊。于是,它们在岸边开掘的地洞,因为有了水作为屏障而变得安乐温馨。

年复一年,它们在九曲河疏疏密密的树林里撷取着自己的食物:不论是鲜嫩的树枝,还是厚实的树皮,都会被它们锋利的牙齿切割成段,咀嚼得津津有味。有趣的是,不论是杨树还是柳枝,被它们啃食之后,非但不会死亡,反而会在根部一变十、十变百地萌发出一蓬蓬的新枝。于是,取之不尽的食物又给它们的生活带来了无忧无虑的轻松闲适。

年复一年,一代又一代的河狸在这里繁衍生息,在这里玩耍嬉戏。于是,长达几十公里的九曲河沿岸,就成了几十个家族,几百只河狸的天堂和乐园。

这是一个春天的下午,正在地洞中睡觉的雌狸香团子忽然被一阵奇怪的响声惊醒。它睁圆了亮晶晶的小眼睛,竖起了圆溜溜的短耳朵,警觉地倾听着。

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是从岸上传来的。有咚咚的敲击声,还有叽里呱啦的叫喊声。这是九曲河畔从来没有过的剧烈响声,也是雌狸香团子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叫喊声。

雌狸香团子推醒了正在身边酣睡的雄狸大拇指,眼神里布满了惊恐。

雄狸大拇指也睁圆了眼睛竖起了耳朵。听了一阵之后,却又闭上了眼睛,坠入了梦乡。

也许是那阵阵的响声离着它们的地洞还有相当的距离?也许是雄狸比雌狸更沉得住气?

雌狸香团子仍然警觉地倾听着。那声音既不似山洪暴发般的惊天动地,也不似狂风暴雨般的铺天盖地,更不似野兽被杀戮时的惨叫悲鸣。

那是一些特殊的声音,断断续续,不大不小,却始终不停。

雌狸香团子终于决定出去看个究竟。它朝沉睡中的雄狸大拇指叫了两声,算是打个招呼。接着,便离开宽敞的卧室,顺着狭长的洞道,来到了被河水遮蔽着的洞口。

洞口离河面还有一米左右的高度,雌狸香团子沿着河岸潜游出好长一段距离,这才小心翼翼地在水面露出了一个头顶和两只眼睛。

那奇怪的声音突然变大了,雌狸香团子立刻将头部沉进水里,静静地听了一会儿,似乎没有什么威胁,这才重新拾起了头。

那声音来自河的对岸。河对岸的树林里有几个九曲河畔从来没有过的动物,长长的两条腿,灵活的两条臂,圆圆的一个头,而且直立着行走。

P1-3

序言

文学给我们梦想和力量

我和云南有缘,云南是我文学的梦想之地。

1969年初春参军入云南,在宜良一个叫“大荒田”的地方当炮兵时,我只是北京一名幼稚的乍穿军装的中学生。我的老部队全称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14军40师炮团,是赫赫有名的山地作战师,后来“老山英雄团”就在我的部队。那时在军营,在训练场,一有空我就阅读和写诗。十年军旅过后,1978年夏日,我带着自己的诗和文学梦告别彩云之南,成为中国作家协会机关报《文艺报》一名青年编辑兼记者。

我有许多云南作家朋友。而作为同行的儿童文学作家,常常以他们出色的创作,不断地给我以惊喜。

他们深爱着云南。在他们笔下,云南这座天然的生态博物馆,是那么生机勃勃,神秘神奇——大象、孔雀、金雕、野猴、老熊们,上演着惊心动魄的连续剧;大树杜鹃和珍珠伞,凤尾竹和望天树,讲述它们之间的友谊和喜悦。这里还生活着众多的少数民族,各民族可爱的孩子,唱着脆亮的歌,小小的活泼跑跳的身影,山花般装点着芬芳的土地。他们清澈明亮的眼睛,充满让人感动的梦想和期盼……在中国儿童文学版图上,云南儿童文学方阵独具特色而又魅力四射。多姿多彩的云南儿童文学,丰富了整个儿童文学的艺术长廊。

现在,晨光出版社集各方之力和智慧,遴选几代云南儿童文学作家的作品,也遴选曾经在云南工作、生活并为孩子们写作的作家的作品,出版“七彩云南”儿童文学精品书系。这是一个具有创新意义的出版工程,我为参与其中而兴奋!这套绚丽多彩丰盈饱满的书系,像高原的阳光,高原的云,像一缕缕山野的风和一条条喧闹的溪流,带来浓郁而清新的气息,让我在阅读中,重温了云南的“美丽、神奇、丰富”。我相信,孩子们也会喜欢这套书系,在开心阅读中,触摸文学之光的温暖和温柔。

孩子们,文学是非常丰富的宝库,文学给我们梦想和力量。对我们来说,需要的是阅读。是的,阅读。阅读让我们打开智慧之门,让我们看到远方的风景。阅读也是一种美丽的姿态,是快乐的人生享受。亲爱的孩子们,打开书本吧!书本上的文字和图画,喜欢你们看见它们,亲近它们,喜欢你们阅读的目光和声音。

高洪波

2013年3月于北京

后记

天可变道亦可变(代后记)

以往每写完一本书,我都会感到如释重负的轻松。但这本书收笔后,我却感到沉重,许多天不能解脱。

雌狸香团子死了,男孩大眼睛死了,花狗也死了。它们被合葬在一座坟茔里,夜深人静的时候,那里面会传出温馨、安宁的歌声。

这是一个我不愿意面对却又无法绕过的结局。那样可爱的河狸,那样天真的男孩,那样忠诚的花狗,为什么会死?难道只有当人类、河狸和花狗们失去了生命之后,才能和睦共处?才有天下太平?

我们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不论是男人白头、男人长腿还是沙田村的人们,都不会以杀戮和灭绝河狸为快事。但是,他们却这样做了。

我们相信,河狸种群以其相对弱小和低能,决不会心甘情愿地与人类作对直到灭亡。但是,它们却这样做了。

我们相信,花狗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服从和讨好人类。但是,人类却把它抛弃了。

我们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为什么这世间的一切生物都要违背自己的意愿,而违背的结果又往往是个悲剧?

两千年前,我国的先哲老子在《道德经》中说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即大自然,它生出了万物,却对万物缺少仁慈呵护。只要它高兴,狂风、暴雨、干旱、洪涝,乃至山崩地裂,可以使无数的生灵,像牛羊的吃刍秣和人类的吃狗肉一样,瞬间便毁灭消失。

一百年前,英国的博物学家达尔文把自然比做一个“由成万个楔子紧密排列而成的弹性面,受着连续不断的敲击”。每一个楔子就是一个物种,每一次敲击就是一次天择,而每一次天择的结果,就是排挤出适应力较弱的一个。这就是“物竞天择”的进化论。

相比之下,作为哲学家的老子更多一些悲天悯人的主观性。他把万物的悲剧归咎于“天地不仁”,所以发出愤懑的呼号。而作为科学家的达尔文,则更多一些冷峻的客观性。“物竞”也好,“天择”也罢,最高的原则还是“适者生存”。

一个强调自然界和生物之间的关系,另一个强调生物和生物之间的关系,道理却是相通的,那就是:在大自然面前,一切有生命的物种都是渺小卑微的。它们在各自按照自己的生命法则延续着、生存着、发展着。它们在繁杂的生活环境中相互竞争着、拼杀着、依存着。但是,它们所做的一切又都只能服从于大自然的反复无常、喜怒哀乐而别无选择。

从这个意义上来理解《大绝唱》的悲剧结果,我们会生出天不变道亦不变的无可奈何。

但是,既然天地以万物为刍狗,万物为什么还能生生不息?既然不断有楔子被排挤出去,为什么还会显得拥挤?又有谁能把它们论证得更加透彻有力?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科学家对达尔文的《物种起源》提出了质疑。世界著名地质学家,现为瑞士联邦理工大学教授的许靖华就是其中之一。在他的新著《大灭绝——寻找一个消失的年代》中,他以一个科学家的严谨和旁征博引,特别对恐龙灭绝的原因,这个众说纷纭的话题进行了考证。他一个个地否定了中毒说、饥荒说、严寒说、温室效应说等等许多恐龙专家言之凿凿的论点。同时也否定了达尔文的“适者生存”论。他还特别指出,恐龙是灭绝在其种群的鼎盛时期,而且它们在横行了一亿六千五百万年之后,仍然是当时最先进的动物,并未显示出任何衰败的迹象。这又否定了达尔文的“渐变论”。

那么,许靖华的论点又是什么呢?是既非“物竞”又非“天择”,纯粹取决于“偶然”和“时运”的“灾变论”。

那么,这“偶然”和“时运”又取决于什么呢?许靖华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人类的智慧还无法判断的”。

显然,生命现象是一个极其复杂,并且令古今中外的学者们苦苦探索,否定之否定而终于未得其果的命题。

既然如此,我又怎么可能在一篇乃至几篇小说中说得清楚呢?我能做到的只是把这样或那样一些生命现象,用文学的手法尽可能客观地表现出来,让我的读者去感受、去领悟,从而得到启发和升华。

这就是我在1991年前后,分别以红蟹、褐马鸡和旅鼠为主人公,连续写出《大迁徙》、《大拼搏》和《大毁灭》三个中篇小说的初衷。

几年来,这几个中篇得到了国内外专家和读者的喜爱,所以,又有了这个以河狸为主人公的《大绝唱》。

早在《大迁徙》系列的作品讨论会上,就有评论家指出,人类也是自然界的一分子,不必一定被排除在这类小说之外,关键在于怎样把握。我觉得有道理,在写《大绝唱》时,河狸种群的生存环境中,就出现了人类,当然也是故事本身的需要。但是,这里的人类,并非凌驾于万物之上的主宰,而是和红蟹、褐马鸡、旅鼠、河狸等一样,是天地之间的“刍狗”,是自然界中的“楔子”,是与万物平等的一个种群。

当年,为了将《大迁徙》系列区别于童话、寓言和动物小说,我曾吃尽了苦头。如今,又为了将这一系列区别于传统的人类小说,我又费尽了心机。不过,我相信,创作者的追求就是永无止境的创新。唯有创新才有刺激才有生命。写到这里,我顿时豁然开朗起来。

生存在天地之间的所有物种,高等如人类,低等如草履虫,凶猛如虎豹,弱小如飞虫,无一不是为了自身的延续、生存、发展而竞争、拼杀、依存。不论其结局是悲剧还是喜剧,它们的生命过程都有着不可取代的价值和意义。

也许正是这种价值取向和美学意义激励着我试图用文学之笔去介入科学的领域,用有限的生命去探索无限的生命奥秘,用客观兼容的态度去面对大千世界的芸芸众生。

既然小说中的生命现象已经成为一个哲学的命题,有了形而上的意义,我们又何必拘泥于孰生孰死的悲哀?那座人、河狸、狗合葬的坟茔里,又为何不能传出温馨、安宁的歌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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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4 2:52: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