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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冯德英文集(冯德英中短篇作品选)/名家著作红色典藏
分类
作者 冯德英
出版社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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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冯德英文集》收录了中国当代著名作家冯德英的作品《苦菜花》、《迎春花》、《山菊花》、《染血的土地》、《晴朗的天空》、《冯德英中短篇作品选》。其中几部作品曾在“文革”时被大量删改。此次恢复原貌,并配以画家张德育、王立志、潘世勋、杜滋龄绘制的珍贵插图,极具收藏价值。

内容推荐

《冯德英文集(冯德英中短篇作品选)》收录了冯德英的中短篇小说、报告文学、散文、剧本及阐发自己艺术见解的创作谈等。《冯德英文集(冯德英中短篇作品选)》视角独特,见解剔透.展示着作者日臻成熟的艺术匠心,也将作者对各色人物的关注及思考袒露于读者面前。作品中的“寡妇胡同纪事”系列小说尤为感人,通过几位女性的命运遭际,留下了一连串发人深思、余味绵绵的故事:而故事的背后。则有着更耐人咀嚼的文化背景和深沉思考。

目录

前言

 南海空战

 抢救

 西小地

 幸福的不治之症

 诱惑

 北方的港湾

 徐婆——寡妇胡同纪事之一

 九嫂——寡妇胡同纪事之二

 刘壮大妈——寡妇胡同纪事之三

 三婶——寡妇胡同纪事之四

 洋枪队长——寡妇胡同纪事之五

 丑子的女人——寡妇胡同纪事之六

 “外国女人”——寡妇胡同纪事之七

 伪保长——辛庄惨案

 伪保长的儿子——辛庄惨案续

 伪保长的孙子

 山亭人

 一个永远的跋涉者

 故乡的雪

 我的第一位战友

 血洒胶东地光照英灵山

 胶东大地的儿子

 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赛时礼

 忆《飞虎英雄传》的作者

 艾特玛托夫的魅力

 我喜欢读的九部书

 关于“三花”的创作答读者

 安泰的苦恼与幸运

 女飞行员

后记

试读章节

海水怒吼,掀起丈把高的巨浪,向小岛的山根边的岩石猛烈地扑打着。山头上的气象杆子上,已经挂起了八级大风的讯号。渔民们没有下海,都在沙滩上忙碌地漆船、补网、织网。远远望去,搭晾在海边晒绳上的渔网,宛如巨大的黑纱,柔软地飘撒在海风中。在小岛前面的海港里,有一艘紫红色的运输船,正在那儿播送“王大妈要和平”,歌声被狂风吹得时断时续。风越来越大了,那海滩上的一排排船桅以及镇头上的一片椰树林,也被狂风刮得哗哗地呼叫。

我看看山腰间一片片在狂风中摇摆的椰树林,又看看无线电员李小兴,逗趣地说:“小兴,你还敢上去摘椰子吗?”要按平时,你一提摘椰子,他早已爬到那光溜溜的椰子树上去了。因为他是个爬树能手,又爱喝椰子水,而且,这一带海边的椰树林,大都是没有主人的,所以,只要一有空,他就领着镇上的一群小学生,爬到椰子树上去摘椰子。

小兴抬起黑红的小圆脸蛋,瞅瞅椰林,天真地说:“敢呵!台长,你渴了吗?”

我摇摇头:“渴死我也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啊!”

忽然,崖边传来了吱吱咯咯的响声。我们一看,原来是那根架在临海绝壁崖上的天线竹竿子,被风刮得摇摇晃晃,发出了将被吹折的哀鸣。

李小兴担心地说:“台长,把天线放下来吧,别叫风刮断了!”

我瞅瞅那积云朵朵、日光灿灿的晴空,又细细地打量着天线架子,说:“还不要紧。现在10点多钟,正是敌机出没的时候……”话未落音,传来了刘参谋的喊声:

“江台长!有敌情……”

和每次发生敌情一样,我们这个六人战斗小组,立刻行动起来了。

刘参谋和领航员各自拿着文件、用品,先到山头阵地去安排布置。我同李小兴将轻便的电台搬出帐篷,架在阵地上。两个手摇发电机的摇机员,也把发电机搬了出来。我们试好收发报机,把话筒递给刘参谋。——这些战斗准备工作,只在两分钟之内就全部妥善地做好了。

一刻钟过去了,突然从收报机里传来指挥员坚定清晰的声音:“102号1 307号!高度8000公尺,航向……”

李小兴听了,情不自禁地叫起来:“啊,咱们的小燕子来啦!我看那两架小狗(敌机)往哪里跑!”

我军两架歼击机,正在雷达的准确引导下,迎击来犯的敌机。与敌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我们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看我机猛打猛追。突然,收报机响起了102号长机心里压抑不住的喜悦声:“青山(总指挥员代号)!敌机一架着火!我们正追另一架!”

李小兴跳起来,摘下帽子挥舞着,刚要喊叫,可一发现我严肃的目光,伸了下舌头,又蹲了下来。

这架敌机相当狡猾,利用低空飞行的性能和积云块的掩护,逃出了我机的眼睛。

收报机传来指挥员的命令:“大陆(我们小组的代号)!敌机向40号空域飞去,注意监视!”

啊!敌人向我们这里来了。也就是说,指挥我机作战的任务,已经落到我们头上了。我们所在的40号空域,大都是海峡山区,是雷达测不到的死角区。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把指挥台设在四面环海的山顶上,以扩大视野,监视敌机。

听到这一命令,我一挥手——开机!摇机员摇动了发电机。刘参谋立时回答:“大陆明白!”

高射炮阵地响起了战斗的警报。接着从海港的运输轮和镇子里,也传来了警报。渔民们纷纷放下工作,急忙奔跑隐蔽……

我们六个人都瞪大眼睛向空中巡视。天空蠕动着块块浮云,强烈的日光从云隙中射出来,令人目眩头晕。可是我们谁也不回避针刺般的日光,只顾去监视敌机。尤其是李小兴,他为了看得广些,竞忘记去防备敌人的袭击,站起身来了。我叫了几声,他也没趴下来。

突然从狂风呼啸中传来了轰响。李小兴叫了一声:“飞机!”刹那间,从我们右上侧的云块中,俯冲下一架偌大的暗绿色的敌机。

刘参谋按照领航的目测,立刻报告了我机和敌机的方位、高度……我机加大速度追了过来。紧接着,高射炮也打响了。

“唉,真可惜,只差一点点。再打低些,前些……”我一听.是李小兴站在那里,指手画脚地望着空中高射炮弹的烟雾自语。

“小兴,到下面山沟去!这里有我就行啦!”

“不,我在这!”他执拗地说。

刘参谋忙着引导我机,抽空子瞪了小兴一眼,大喝道:“你站那干么!给敌人送目标?!”

我也有些生气,上去一把拉他下来,说:“听话!快去隐蔽……”可我又咽住了。我发现小兴涨红了脸,眼眶里闪着泪花,样子就像几岁孩子向兄长讨饶似的。他悄声说:

“台长,要打仗了你叫我离开,我还当什么解放军?只能爬椰子树……”

不知怎么,我的气消了。我疼爱地望望他,便叫他老老实实趴下。

我正在调整机器,忽听得“哒哒……”一阵机关炮向我们阵地扫来。随着响声,立刻有个软软的东西扑在机器和我头上。我用力推开他,探出头来一看,原来是李小兴。那子弹掀起的泥土,炸烂的碎石,已经盖满了他的全身。我激动得只差点要流出眼泪来,急忙问:“小兴,伤着没有?”

李小兴擦了一把脸上的泥土,“呸呸”吐了两口,轻快地回答:“没有哩!”  “你快起来……”

“不,台长,甭管我,你快工作!”他依旧紧紧地用身体护着机器。

高射炮弹阵地一片声浪,“准备……放”的喊声和拉动跑栓的声音混成一团。一串串炮弹像连在一起的珠子一样,猛烈地向敌机开火。炮弹在敌机周围爆炸,炮弹的烟团撒满了天空,宛如一朵朵浓密的小云彩。

敌机摇晃着翅膀,显得慌慌张张,不得不把炸弹倾泻到海里。顿时,海浪激起粗大的水柱,溅起飞进四射的水花……

敌机是要准备逃走了,但它又突然猛冲下来,疯狂地向我们阵地作了一次攻击。一刹那间,我们的山头上,到处烟土弥漫,碎石乱飞。正在这个时候,在我们高射炮的密集炮火下,敌机机身受伤了。它摇晃了一下,便急速地升高,钻进了云块。

刘参谋一插手,我喊了声:“摇!”发电机立刻动起来。李小兴激动地叫道:“快告诉小燕子!别叫狗东西跑掉……”可是当刘参谋一按话筒开关,发射机上输出电表的指针不动了——我一惊:电台坏了?!

我和李小兴迅速检查,不见机器有毛病。刘参谋着急地说:“怎么搞的!快呀!正在节骨眼上……”领航员也叫道:“再晚一点敌人就要跑掉了!”

我心里一动,急忙抬眼在看天线:啊!天线的一端,已被敌机打断了。我跃身跳出阵地,跑到天线跟前,迅速接上一根导线,拉着天线奔向架天线的竹竿子。这时,狂风无情地刮着,那根只有拳头粗却有四丈多高的竹竿,在猛烈地摇晃不停,发出快要折断似的咯吱咯吱的响声。而且,我们的竹竿子是埋在陡峭的悬崖沿上,在它的旁边,就是一望无边的大海。那儿的小石头,被狂风刮得飞滚着,蹦跳着,一下抛进了汹涌咆哮的海洋里……

眼看人要爬到光溜溜的竹竿顶上去架天线,是会像小石头那样P1-4

序言

写在新版“三花”前面

人们习惯于把拙著《苦菜花》、《迎春花》、《山菊花》(上、下)统称为“三花”,向我索书定要“三花”,认定“三花”是一部不可分割的三部曲;其实并非如此,这三部长篇小说相互之间的人物关系、故事情节,都没有直接的联系和瓜葛,是独立成书的。当然,它们也有很大的共同点,三部小说都是描写山东半岛胶东地区人民斗争生活的,时代的连贯性——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结合紧密,书名都有“花”字,又出自同一作者之手,如此便是“三花”的由来吧!

《苦菜花》是我的处女作,是真正意义上的处女作,不仅是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也是我发表的第一篇文学作品。为了这本书的创作,从一九五三年开始酝酿、构思、练习钻研,到一九五五年写成初稿,用去了三年多的我在军队的紧张工作的业余时间和节假日。同年秋天,我把一大包稿子寄给北京解放军总政文化部,并附上一封给该部陈沂部长的信,大意说,我是某部队的一个十九岁的排级干部,共青团员,利用工作之余,写了一本小说稿子,自知水平很低,达不到出版要求,只求能得到有关部门的指教……“解放军文艺丛书编辑部”很快来了信,称我寄去的稿子和给陈沂部长的信,都已转到他们手里,他们会及时把意见告诉我……然而,这一等便等了一年多!这怪不得编辑部,因为反胡风引发的肃反运动,文艺界是重灾区,一切正常业务工作都要停下来为政治运动让路。好在一九五六年冬至一九五七年春,我在编辑部的热情支持帮助下,在大张旗鼓的反右运动前夕,很顺利地完成了修改定稿工作,不然,又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了。

《苦菜花》初版于一九五八年一月,是解放军文艺社自己编辑出版的第一本长篇小说,由天津画家张德育作的彩色插图,而之前该社的“解放军文艺丛书编辑部”编辑的书,都是交给地方的有关出版社出版;之后,为了庆祝新中国建国十周年,人民文学出版社从全国范围精选一批文学作品出版,我趁机对入选的《苦菜花》作了些枝节性的修饰,并把应约发表过的一篇谈该书创作情况的文章,收作后记,此后出版的各种本子,包括外文译本,都是根据这个版本来的,直到“文革”之前,没有再修订过。“四人帮”被粉碎后不久,迫于当时的形势,再版时又做了些删节;随着政治形势的进一步好转,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版本,也就是读者现在看到的本子。

《迎春花》的写作过程则简单多了,在处女作出版后激起的热情的推动下,为了向新中国成立十周年献礼,我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于一九五九年春写完四十五万字的小说《迎春花》,上海的文学杂志《收获》一期全文登出,新华书店征订要一百万册,因为纸张紧缺,暂时只能印出四十万册。但是,《迎春花》很快就引起了很大争论,争论的焦点是该书在男女两性关系的描写上,有严重的自然主义倾向,失于色情,有副作用;有些批评者更进一步认为,《苦菜花》也存在这个问题,值得作者警惕!于是,我在有关领导的指示下,对《迎春花》作了局部的修改,篇幅也减少了五万字,于一九六二年再版;“文革”结束不久重新出书时,又对这方面的描写进行了一次修删,以期男女关系的描述更“干净”;但是,随着形势的变化,原来就不赞成这种“干净”的同志,反对修改,编辑部便又找出第一版的《迎春花》,要按这个版本重新出书,我也同意了。这次也按初版付梓,相信广大读者有自己的鉴别能力,孰对孰非,会做出自己的判断。

当然,事情的进展并不总是天遂人愿一帆风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风暴乍起,我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因为我是早在一九六四年,就被“文艺革命旗手”江青点名批评写了坏小说《迎春花》的作者,而且抗拒她的指示……很快,《苦菜花》和《迎春花》及尚待出世的《山菊花》,便遭到无情地批判,被定为宣扬资产阶级人性论、阶级斗争调和论、革命战争恐怖的和平主义、爱情至上及有黄色毒素描写的三株大毒草,成为禁书。

世上的事有时是很难预测安危福祸的。《山菊花》的出世过程,即从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上集稿子脱手,到一九八一年十一月下集定稿,在这长达十八年的时间里,安危多舛,可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充满戏剧性。在我完成它的上集时,曾明言超不过前“两花”就不要出版的。我所在单位主管文宣的空军政治部王静敏副主任,阅完书稿后,感动得泪下,赞赏有加,批准出版。可是没有多久,随着反对国际现代修正主义气候的升温,国内的阶级斗争的氛围也日益浓烈。编辑们最终得出结论,这样的稿子现在不敢出,要出,得修改;而要改掉的,正是最感人的那些部分。我选择了宁不出,也不改,书稿搁在那里。但书虽然没有出,炮制这株大毒草的罪责却一点也没有减轻,将手稿交出去批判,连王静敏主任也逃脱不了干系。我极感悲惨,《苦菜花》、《迎春花》也遭厄运,可它俩总是出生了,发行遍及全国,国外也有翻译,也算风光了好几年;而这个《山菊花》,还没见面于世,便被批判斗争得体无完肤,连“寿”都没有,就和它的“两花”姐姐一起“正寝”了,岂不更加哀哉!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又发生了,林彪事件爆发的第二年——一九七二年,我从贵阳空军五七干校返回北京等待“复查”落实政策的日子里,单位里的一位秘书同志告诉我,机关堆放杂物的屋子里,有一包像是稿子的东西,一直没人问津,不知是不是你的……一见到那熟悉的白布旧包裹,我的心颤抖得说不出话来,泪水夺眶而出……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上苍护佑,这部注入我大量心血讴歌胶东人民革命战争艰苦卓绝的奋斗历程、崇高善良的道德操守、坚贞不渝的炽烈情爱的书稿,竟能在无情地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革命造反派的铁掌中逃生?竟能蒙混在乱纸堆里盖着厚厚的尘埃幸存下来?转念一想,这部《山菊花》稿子,当初还幸亏被勒令交出去接受批斗,否则留在我自己家里,全家被扫地出门去五七干校劳动改造时,谁还会顾及带上这已经惹了祸的“惹祸精”?那样一来,惊恐万状的家人,也会将它付之一炬或扔进垃圾堆的。如此,也就不会有一九七九年上集、一九八二年下集,山东人民出版社和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同时出的两个版本的《山菊花》了。这可真应了那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老话。

每个作家的创作道路是不会完全相同的。这是因为,作者为什么要写——创作的动机,写什么——创作的题材,怎么写——创作的方法,都和其本人的生活阅历、个性爱好、立场观点、周围环境密切相关。而这些方面,很难是人人相同的。

像我,本来是个只念过五年小学,十三岁便参加人民解放军的人,怎么会想到搞文艺创作呢?我那么年轻,第一次发表文学作品,就是大部头的长篇小说,又是什么特殊的天才使然?这是迄今为止,常常有人寻问的两个问题,甚至还听到过《苦菜花》不是出自我手的妄断流言……

我之所以走上文学创作的道路,并且能比较早的“少年得志”、“一鸣惊人”,不是年轻幼稚的作者有什么特别的天才,而是我从童年时代开始所处的革命战争环境,我接触过、看到过、听到过、参加过的激烈残酷的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人和事,在那如火如荼的斗争中,我周围的亲人,村闾邻居,不分男女老少,同仇敌忾,为正义的斗争,献出自己的所有。无数的共产党员,八路军、新四军、解放军指战员,革命干部群众,为了民族和人民的解放事业,浴血奋战,其英雄的壮举,崇高伟大的精神,惊天地,泣鬼神!我得天独厚地有幸生长在那烈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耳濡目染的英雄人民的可歌可泣的业绩,为我储存了一个开发不完的高尚品德、优美情感、善良性格、坚贞不屈的牺牲精神的宝藏,使我的创作激情和原料,有了用之不竭的旺盛的源泉。为此,我特别热恋我的故乡昆嵛山,爱那里的人民、风俗语言、山山水水、一草一木,爱她的过去和现在。

作家的作品是时代的产物。只有表达了人民的实际生活真情心愿的作品,才是时代脚步的记录,才具有时代精神,才有审美价值和传世的生命力。作家和作品都是有时代的局限性的。我对自己是有自知之明的,如上所述,“三花”的产生,很大原因是有赖于客观的因素,也属作者年轻之作,不足及浅薄甚或谬误之处,可称屡见不鲜;还有,在一些情节的描述上受时代局限,也是在所难免。不过,尚可聊以自慰的,是那份感情是真挚的,是用一颗炽热的心,去爱去恨,那些真实的生活真实的人;而这些,让进入晚年另一个时代的我再来写,恐怕也难办到了。这便是我愿将原汁原味的拙作“三花”,再次献丑于读者的初衷。

以上是我想向关心“三花”的读者交代的一些话,就作为此书新版的前言。

后记

1996年出版的《冯德英中短篇作品选》,我曾在《前言》中向读者作过一些交代,这次还将其保留,供读者参考。在此特别要说明的是,经过“冯德英文学馆”和有关朋友的辛勤努力,搜寻到了我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发表的一些中短篇作品,如入选此集的短篇小说《南海空战》(1958年9月发表于《解放军文艺》)、 《抢救》(1958年11月发表于《人民文学》)以及电影文学剧本《女飞行员》(1965年11月发表于《电影文学》)。顺便再说一下,这次出版的文集——包括长篇小说正文和作者写的《前言》与《后记》,均是原版的文字,不做任何修改。我想,这对读者了解一个作家和作品,兴许是有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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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9:03: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