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看世界的方式是如此的令人惊奇,这不是他真的提出了什么观点和思想,他只是把我们身边的或说曾经经历的,正在经历的东西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出来,让人吃惊,原来还可以这样,不错,本来就是这样嘛。我想这就是天才吧,天才不是谁能束缚的,尤其是思想上,他总能给我们惊奇和新意。《王小波七书(共7册)(精)/典藏系列》带你进入这个独特的王小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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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王小波七书(共7册)(精)/典藏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王小波 |
出版社 | 群言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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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王小波看世界的方式是如此的令人惊奇,这不是他真的提出了什么观点和思想,他只是把我们身边的或说曾经经历的,正在经历的东西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出来,让人吃惊,原来还可以这样,不错,本来就是这样嘛。我想这就是天才吧,天才不是谁能束缚的,尤其是思想上,他总能给我们惊奇和新意。《王小波七书(共7册)(精)/典藏系列》带你进入这个独特的王小波的世界。 内容推荐 王小波是目前中国最富创造性的作家,被誉为中国的乔依斯兼卡夫卡,也是唯一一位两次获得世界华语文学界的重要奖项“台湾联合报系文学奖中篇小说大奖”的中国大陆作家。其文学创作独特,富于想像力、幻想力之余,却不乏理性精神。他的文字,是透明的也是朦胧的,是本份的也是狡猾的。迷宫一般的文字,可以让你想到博尔赫斯,他兜起圈子来,比出租车司机还要出租车司机……总之,你可以读到无限的可能或者不可能、无限的确定或者不确定。《王小波七书(共7册)(精)/典藏系列》收录了王小波生前的重要著述。 目录 你为什么活着 代序 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孤独的灵魂多么寂寞啊 我是一只骆驼 人为什么活着 我厌恶模式化的生活 我为什么要写作 我的师承 用一生来学习艺术 我对小说的看法 卡尔维诺与未来的一千年 盖茨的紧身衣 摆脱童稚状态 李银河的《中国人的性爱与婚姻》 李银河的《生育与中国村落文化》 关于同性恋问题 有关同性恋的伦理问题 虚伪与毫不利己 我怎样做青年的思想工作 人性的逆转 工作与人生 体验生活 有关“错误的故事” 承认的勇气 谦卑学习班 优越感种种 肚子里的战争 明星与癫狂 另一种文化 艺术与关怀弱势群体 电视与电脑病毒 京片子与民族自信心 诚实与浮嚣 拷问社会学 在美国左派家做客 门前空地 卖唱的人们 打工经历 工作·使命·信心 生命科学与骗术 与人交流 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 荷兰牧场与父老乡亲 北京风情 文化的园地 环境问题 域外杂谈·衣 域外杂谈·食 域外杂谈·住 域外杂谈·行 域外杂谈·盗贼 域外杂谈·农场 域外杂谈·中国餐馆 中国人的尊严 个人尊严 君子的尊严 居住环境与尊严 饮食卫生与尊严 我的精神家园 洋鬼子与辜鸿铭 救世情结与白日梦 百姓·洋人·官 椰子树与平等 警惕狭隘民族主义的蛊惑宣传 长虫·草帽·细高挑 卡拉OK和驴鸣镇 从Internet说起 奸近杀 外国电影里的幽默 电影·韭菜·旧报纸 商业片与艺术片 我对国产片的看法 中国为什么没有科幻片 电脑特技与异化 旧片重温 为什么要老片新拍 欣赏经典 好人电影 都市言情剧里的爱情 有关爱情片 《祝你平安》与音乐电视 《他们的世界》序 《他们的世界》跋 《红拂夜奔》序 《黄金时代》后记 《未来世界》自序 《寻找无双》序 《怀疑三部曲》序 《怀疑三部曲》后记 《思维的乐趣》自序 不新的《万历十五年》 《代价论》、乌托邦与圣贤 从《黄金时代》谈小说艺术 关于文体 关于格调 关于幽闭型小说 文明与反讽 关于“媚雅” 有关贫穷 有关“伟大一族” 有关“给点气氛” 生活和小说 我看老三届 苏东坡与东坡肉 驴和人的新寓言 愚人节有感 写给新的一年(1996年) 写给新的一年(1997年) 沉默的大多数 序言 沉默的大多数 思维的乐趣 中国知识分子与中古遗风 知识分子的不幸 花剌子模信使问题 积极的结论 跳出手掌心 道德堕落与知识分子 论战与道德 道德保守主义及其他 我看文化热 文化之争 “行货感”与文化相对主义 极端体验 我是哪一种女权主义者 男人眼中的女性美 对待知识的态度 有与无 我看国学 智慧与国学 理想国与哲人王 对中国文化的布罗代尔式考证 弗洛伊德和受虐狂 有关天圆地方 东西方快乐观区别之我见 思想和害臊 皇帝做习题 拒绝恭维 关于崇高 高考经历 盛装舞步 迷信与邪门书 科学与邪道 科学的美好 海明威的《老人与海》 掩卷:《鱼王》读后 萧伯纳的《巴巴拉少校》 《血统》序 《私人生活》与女性文学 从《赤彤丹朱》想到的 黑铁时代 绿毛水怪 战福 这是真的 歌仙 这辈子 变形记 猫 我在荒岛上迎接黎明 地久天长 立新街甲一号与昆仑奴 红线盗盒 红拂夜奔 夜行记 舅舅情人 南瓜豆腐 夜里两点钟 茫茫黑夜漫游 樱桃红 似水柔情 大学四年级 黑铁时代 黑铁公寓 最灿烂的阳光 鬼营 奸党与我们 不成功的爱情 黄金时代 黄金时代 三十而立 似水流年 革命时期的爱情 我的阴阳两界 后记 白银时代 白银时代 2015 2010 未来世界 青铜时代 序 万寿寺 红拂夜奔 寻找无双 试读章节 第一章 莫迪阿诺在《暗店街》里写道:“我的过去一片朦胧……”这本书就放在窗台上,是本小册子,黑黄两色的封面,纸很糙,清晨微红色的阳光正照在它身上。病房里住了很多病人,不知它是谁的。我观察了许久,觉得它像是件无主之物,把它拿到手里来看;但心中惕惕,随时准备把它还回去。过了很久也没人来要,我就把它据为己有。过了一会儿,我才骤然领悟到:这本书原来是我的。这世界上原来还有属于我的东西——说起来平淡无奇,但我确实没想到。病房里弥漫着水果味、米饭味、汗臭味,还有煮熟的芹菜味。在这个拥挤、闭塞、气味很坏的地方,我迎来了黎明。我的过去一片朦胧…… 病房里有一面很大的玻璃窗。每天早上,阳光穿过不平整的窗玻璃,在对面墙上留下火红的水平条纹;躺在这样的光线里,有如漂浮在熔岩之中。本来,我躺在这张红彤彤的床上,看那本书,感到心满意足。事情忽然急转而下,大夫找我去,说道,你可以出院了。医院缺少床位,多少病人该住院却进不来——听他的意思,好像我该为此负责似的。我想要告诉他,我是出于无奈(别人用汽车撞了我的头)才住到这里的,但他不像要听我说话的样子,所以只好就这样了。 此后,我来到大街上,推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不知该到哪里去。一种巨大的恐谎,就如一团灰雾,笼罩着我——这团雾像个巨大的灰毛老鼠,骑在我头上。早晨城里也有一层雾,空气很坏。我自己也带着医院里的馊味。我总觉得空气应该是清新的,弥漫着苦涩的花香一如此看来,《暗店街》还在我脑中作祟…… 莫迪阿诺的主人公失去了记忆。毫无疑问,我现在就是失去了记忆。和他不同的是,我有张工作证,上面有工作单位的地址。循着这个线索,我来到了“西郊万寿寺”的门前。门洞上方有“敕建万寿寺”的字样,而我又不是和尚……这座寺院已经彻底破旧了。房檐下的檩条百孔干疮,成了雨燕筑巢的地方,燕子屎把房前屋后都变成了白色的地带,只在门前留下了黑色的通道。这个地带对人来说是个禁区。不管谁走到里面,所有的燕巢边上都会出现燕子的屁股,然后他就在缤纷的燕粪里,变成一个面粉工人。燕子粪的样子和挤出的儿童牙膏类似。院子里有几棵白皮松,还有几棵老得不成样子的柏树。这一切似曾相识……我总觉得上班的地点不该这样的老旧。顺便说一句,工作证上并无家庭住址,假如有的话,我会回家去的,我对家更感兴趣……万寿寺门前的泥地里混杂着砖石,掘地三尺也未必能挖干净。我在寺门前逡巡了很久,心里忐忑不安,进退两难。直到有一个胖胖的女人经过。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抛下了一句:进来呀,愣着干啥。这几天我总在愣着,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既然别人这么说,愣着显然是不对的。于是我就进去了。 出院以前,我把《暗店街》放在厕所的抽水马桶边上。根据我的狭隘经验,人坐在这个地方才有最强的阅读欲望。现在我后悔了,想要回医院去取。但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个主意。把一本读过的书留给别人,本是做了一件善事;但我很怀疑自己真有这么善良。本来我在医院里住得好好的,就是因为看了这本书,才遇到现在的灾难。我对别的丧失记忆的人有种强烈的愿望,想让他们也倒点霉——丧失了记忆又不自知,那才是人生最快乐的时光…… 对于眼前这座灰蒙蒙的城市,我的看法是:我既可以生活在这里,也可以生活在别处;可以生活在眼前这座水泥城里,走在水泥的大道上,呼吸着尘雾;也可以生活在一座石头城市里,走在一条龟背似的石头大街上,呼吸着路边的紫丁香。在我眼前的,既可以是这层白内障似的、磨砂灯泡似的空气,也可以是黑色透明的、像鬼火一样流动着的空气。人可以迈开腿走路,也可以乘风而去。也许你觉得这样想是没有道理的,但你不曾失去过记忆——在我衣服口袋里,有一张工作证,棕色的塑料皮上烙着一层布纹,里面有个男人在黑白相片里往外看着。说实在的,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既然出现在我口袋里,除我之外,大概也不会是别人了。也许,就是这张证件注定了我必须生活在此时此地。 第一章 一 2 早上,我从医院出来,进了万寿寺,踏着满地枯黄的松针,走进了配殿。我真想把鞋脱下来,用赤脚亲近这些松针。古老的榆树,矮小的冬青丛,都让我感到似曾相识;令人遗憾的是,这里有股可疑的气味,与茅厕相似,让人不想多闻。配殿里有个隔出来的小房间,房间里有张桌子,桌子上堆着写在旧稿纸上的手稿。这些东西带着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过去的我带着重重叠叠的身影,飘扬在空中。用不着别人告诉,我就知道,这是我的房间、我的桌子、我的手稿。这是因为,除了穿在身上的灰色衣服,这世界上总该有些属于我的东西——除了有些东西,还要有地方吃饭,有地方睡觉,这些在目前都不紧要。目前最要紧的是,有个容身的地方。坐在桌子后面,我心里安定多了。我面前还放了一个故事。除了开始阅读,我别无选择了。 “晚唐时,薛嵩在湘西当节度使。前往驻地时,带去了他的铁枪。”故事就这样开始了。这个故事用黑墨水写在我面前的稿纸上,笔迹坚挺有力。这种纸是稻草做的,呈棕黄色,稍稍一折就会断裂,散发着轻微的霉味。我面前的桌子上有不少这样的纸,卷成一捆捆的,用橡皮筋扎住。随手打开一卷,恰恰是故事的开始。走进万寿寺之前,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故事。可以写几个字来对照一下,然后就可认定是不是我写了这些故事。但我觉得没有必要。在医院里醒来时,我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上,都有黑色的墨迹。这说明我一直用黑墨水来写字。在我桌子上,有一个笔筒,里面放满了蘸水钢笔,笔尖朝上,像一丛龙舌兰的样子;笔筒边上放着一瓶中华牌绘图墨水。坐在这个桌子面前,我想到:假如我不是这个故事的作者,也不会有别人了;虽然我一点不记得这个故事。这些稿子放在这里,就如医院窗台上的《暗店街》。假如我不来认领,就永无人来认领。这世界上之所以会有无主的东西,就是因为有人失去了记忆。 手稿上写道:盛夏时节,在湘西的红土丘陵上,是一片肃杀景象;草木凋零,不是因为秋风的摧残,却是因为酷暑。此时山坡上的野草是一片黄色,就连水边的野芋头的三片叶子,都分向三个方向倒下来;空气好像热水迎面浇来。山坡上还刮着干热的风。把一只杀好去毛的鸡皮上涂上盐,用竹竿挑到风里去吹上半天,晚上再在牛粪火里烤烤,就可以吃了。这种鸡有一种臭烘烘的香气。除了风,吃腐肉的鸟也在天上飞,因为死尸的臭味在酷热中上升,在高空可以闻到。除了鸟,还有吃大粪的蜣螂,它们一改常态,嗡嗡地飞了起来,在山坡上寻找臭味。除了蜣螂,还有薛嵩,他手持铁枪,出来挑柴禾。其他的生灵都躲在树林里纳凉。远远看去,被烤热的空气在翻腾,好像一锅透明的粥,这片山坡就在粥里煮着——塞故事开始时就是这样。 在医院里,我那张床就很热,我一天到晚都像在锅里煮着,但我什么都不记得,也就什么都不抱怨,连个热字都说不出,只觉得很快乐。我不明白,热有什么可抱怨的呢。这篇稿子带有异己的气味。今天早上我遇到了很多东西:北京城、万寿寺、工作证、办公室,我都接受下来了。现在是这篇手稿——我很坚决地想要拒绝它。是我写的才能要,不是我写的——要它干啥? P3-5 序言 我的师承 我终于有了勇气来谈谈我在文学上的师承。小时候,有一次我哥哥给我念过查良铮先生译的《青铜骑士》: 我爱你,彼得兴建的大城, 我爱你严肃整齐的面容, 涅瓦河的水流多么庄严, 大理石铺在它的两岸…… 他还告诉我说,这是雍容华贵的英雄体诗,是最好的文字。相比之下,另一位先生译的《青铜骑士》就不够好: 我爱你彼得的营造 我爱你庄严的外貌…… 现在我明占,后一位先生准是东北人,他的译诗带有二人转的调子,和查先生的译诗相比,高下立判。那一年我十五岁,就懂得了什么样的文字才能叫作好。 到了将近四十岁时,我读到了王道乾先生译的《情人》,又知道了小说可以达到什么样的文字境界。道乾先生曾是诗人,后来做了翻译家,文字功夫炉火纯青。他一生坎坷,晚年的译笔沉痛之极。请听听《情人》开头的一段: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我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这也是王先生一生的写照。杜拉斯的文章好,但王先生译笔也好,无限沧桑尽在其中。查先生和王先生对我的帮助,比中国近代一切著作家对我帮助的总和还要大。现代文学的其他知识,可以很容易地学到。但假如没有像查先生和王先生这样的人,最好的中国文学语言就无处去学。除了这两位先生,别的翻译家也用最好的文学语言写作,比方说,德国诗选里有这样的译诗: 朝雾初升,落叶飘零 让我们把美酒满斟! 带有一种永难忘记的韵律,这就是诗啊。对于这些先生,我何止是尊敬他们——我爱他们。他们对现代汉语的把握和感觉,至今无人可比。一个人能对自己的母语做这样的贡献,也算不虚此生。 道乾先生和良铮先生都曾是才华横溢的诗人,后来,因为他们杰出的文学素质和自尊,都不能写作,只能当翻译家。就是这样,他们还是留下了黄钟大吕似的文字。文字是用来读,用来听,不是用来看的——要看不如去看小人书。不懂这一点,就只能写出充满噪声的文字垃圾。思想、语言、文字,是一体的,假如念起来乱糟糟,意思也不会好——这是最简单的真理,但假如没有前辈来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啊。有时我也写点不负责任的粗糙文字,以后重读时,惭愧得无地自容,真想自己脱了裤子请道乾先生打我两棍。孟子曾说,无耻之耻,无耻矣。现在我在文学上是个有廉耻的人,都是多亏了这些先生的教诲。对我来说,他们的作品是比鞭子还有力量的鞭策。提醒现在的年轻人,记住他们的名字,读他们译的书,是我的责任。 现在的人会说,王先生和查先生都是翻译家。翻译家和著作家在文学史上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这话也对,但总要看看写的是什么样的东西。我觉得我们国家的文学次序是彻底颠倒了的:末流的作品有一流的名声,一流的作品却默默无闻。最让人痛心的是,最好的作品并没有写出来。这些作品理应由查良铮先生、王道乾先生在壮年时写出来的,现在成了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了……以他们二位年轻时的抱负,晚年的余晖。在中年时如有现在的环境,写不出好作品是不可能的。可惜良铮先生、道乾先生都不在了…… 回想我年轻时,偷偷地读到过傅雷、汝龙等先生的散文译笔,这些文字都是好的。但是最好的,还是诗人们的译笔;是他们发现了现代汉语的韵律。没有这种韵律,就不会有文学。最重要的是:在中国,已经有了一种纯正完美的现代文学语言,剩下的事只是学习,这已经是很容易的事了。我们不需要用难听的方言,也不必用艰涩、缺少表现力的文言来写作。作家们为什么现在还爱用劣等的文字来写作,非我所能知道。但若因此忽略前辈翻译家对文学的贡献,又何止是不公道。 正如法国新小说的前驱们指出的那样,小说正向诗的方向改变着自己。米兰·昆德拉说,小说应该像音乐。有位意大利朋友告诉我说,卡尔维诺的小说读起来极为悦耳,像一串清脆的珠子洒落于地。我既不懂法文,也不懂意大利文,但我能够听到小说的韵律。这要归功于诗人留下的遗产。 我一直想承认我的文学师承是这样一条鲜为人知的线索。这是给我脸上贴金。但就是在道乾先生、良铮先生都已故世之后,我也没有勇气写这样的文章。因为假如自己写得不好,就是给他们脸上抹黑。假如中国现代文学尚有可取之处,它的根源就在那些已故的翻译家身上。我们年轻时都知道,想要读好文字就要去读译著,因为最好的作者在搞翻译。这是我们的不传之秘。随着道乾先生逝世,我已不知哪位在世的作者能写如此好的文字,但是他们的书还在,可以成为学习文学的范本。我最终写出了这些,不是因为我的书已经写得好了,而是因为,不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对现在的年轻人是不公道的。没有人告诉他们这些,只按名声来理解文学,就会不知道什么是坏,什么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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