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罗木屋(1997-1998)(精)》是“张炜散文随笔年编”的第八卷。本卷共六辑。“八位作家呆过的地方”记录了张炜对于他入迷喜爱的八位作家故居和生活痕迹的流连。名为“凝望”的一辑,收存了47幅图片的故事。图片与文字的组合,记录了一种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的生命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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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梭罗木屋(1997-1998)(精)/张炜散文随笔年编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炜 |
出版社 | 湖南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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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梭罗木屋(1997-1998)(精)》是“张炜散文随笔年编”的第八卷。本卷共六辑。“八位作家呆过的地方”记录了张炜对于他入迷喜爱的八位作家故居和生活痕迹的流连。名为“凝望”的一辑,收存了47幅图片的故事。图片与文字的组合,记录了一种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的生命的流动。 内容推荐 《梭罗木屋(1997-1998)(精)》是张炜三十多年里写下的散文和随笔,几乎是虚构作品之外的全部存留文字。更早的丢失了,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今的部分文字也找不到了。因为生活匆忙而沉重,人渐渐都像迎风奔驰的老马,背上的一些驮载难免要在路上飞扬四散,再也无从寻觅。 《梭罗木屋(1997-1998)(精)》里许多篇目写在青春时段,那时的稚嫩和面红耳赤的冲动,今天看非但不尽是羞愧,而且还引起作者多多少少的钦羡。单纯直撞的勇气与昨日紧紧相连,如今这一切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潜在了心底,只更多在夤时、在倾听扑扑海浪和漫漫市声的无眠之夜,才缓缓地升腾起丝丝绺绺。 目录 自序 一辑 八位作家呆过的地方 苏东坡之波 歌德之勺 爱默生礼帽 佐藤春夫馆 艾略特之杯 梭罗木屋 蒲松龄之道 惠特曼的摇床 学习马一浮 尤风伟的故事 批评的个人情境 智者之思 有书的长旅 走出梦呓 自画像 窗前 兼谈 怀旧与反思 二辑 深爱之章 依偎 想起了年轻的时候 精致、脆弱、一尘不染 每年都有四季 时刻等待 哭泣刚刚开始 沧桑巨变 我愿做一只小羊 一朵萱草花 整个展厅被它照亮 辨认她的过去 腊梅 那是俗事一段 这样一对夫妻 像一只卧地羔羊 三辑 犄角,人事与地理 黑松林 夜哭 两个岛屿 蓝眼老人 大写家 南山四月 水怪 高山水库 砂 地有三分 月主 半岛 昔日花 农民诗人 失冬雪 祷告 四辑 凝望 (上篇) 自然的温馨 依赖 葡萄与靴 美额之链 她与顽皮 宏巨 动之余 乡菇 美生灵 未知的命运 最美的肖像 漫漫 获火 挑战的鼻梁 在风中 蓬勃 昨日小猫 如发的电缆 荒原 别一种童年 安居的人生 安然与激越 最美的笑容 五辑 凝望 (下篇) 淳朴和坚定 选择 古怪之美 圣华金小狐 陶醉 自守与注视 如火如荼 排遣之地 注视 酷烈 陪伴 完美的信念 洁净 天生的傲岸 异域之美 生命的力量 艺术和流浪 琴声 英雄挽歌 公民激情 梦的故乡 森林之冬 温柔的绿山 他们 太多的不安和喜悦(代后记) 附:散文总目 试读章节 我对他们这一类人很入迷。我不是说自己也属于这一类人,所以才有这样的癖好。我不敢界定自己是一位作家,特别是认真一点的时候,我不会说自己是一位作家。因为在我这里不是从职业的意义上谈论“作家”两个字的。而且我也不太希望别人从职业的角度去理解“作家”。 我对他们很入迷。只要到了一个地方,听说那里有他们生活的痕迹,就一定要去看一看。我想嗅一下那里的气息。因为那里总有一些隐藏、一些秘密,会被我给看出来。这是我的一种能力。真的,我并没有觉得这样讲是在夸张什么。 每个生命都有一些不可思议之处。他们逝去了,但他们也留下了。生命是难以消失之物。生命的怪异也就在这里。没有人对生命的这种现象完全忽视。只不过有的人能够很确定地认知这一点,而有的人不能。一个生命在一个地方徘徊得久了,会将至关重要的什么留下来,并在长久的岁月中挥发不尽。这是肯定的。一处居所往往成为一个人的象征,因为它盛满了他的精神。这是需要感知的。 在他的居所里,无论是墙壁、窗户,他坐过的椅子、用过的一支笔、翻过的一本书,都会散射出他的原子。这是一种能量,它左右你击中你,让你察觉那个牛命。他原来还留在这个世界上,观望当代生活,参与我们的岁月。 有一些强大的生命要最后离去,真的很难很难。 苏东坡之波 第一次接触这伟大的、浪漫的作家,是在胶东海边。一想起“苏东坡”三个字,就马上想到了那片天色,那片海浪,那种清冷的气氛。这就是我心中的苏东坡,关于他的感觉的全部。 过去的登州府所在地即今天的蓬莱城。城西北有个蓬莱阁,阁里有苏东坡那块有名的石碑。那块石碑上的字据说越写越自由,畅美的苏家书法就这样留在了高高的阁上,供人瞻仰,发出无尽的慨叹。苏东坡只在登州呆了极短一段时间。这是因为当年朝廷黑暗,不断地对年迈的苏东坡任任免免,故意让其在上任的路上折腾。往往苏东坡刚到任还没有几天,新一道改任的圣旨又到了;更有甚者,苏东坡正走在赴任的路上,新的任命就在后面“飞马来报”了。这是催命。 故意不让一个杰出的人物安定,而且企盼他在百般折磨中早天。阴心之恶,古今皆然。 苏东坡尽管只在登州呆了短短的一小段时间,传说中也还是为当地人民做了许多好事。站在阁上,凭海临风,想象他当年在这片大涌前的领悟。他的显赫与坎坷,大起大落,大概在古今文人当中也是十分罕见的了。对于世事的洞察力,他不会亚于当时和后来的所有智者。一个敏锐的南方人,多情的南方人,一个怀才知遇的诗人,一个常常倒霉的天才——就是这样一个人,做梦也想不到被一家伙支派到了这个海角。当然他后来还谪居海南,那里离死神只有一步之遥;但他毕竟是个南方人,往南,在我眼里并没有什么稀奇。让我稍稍吃惊的是他这一次竟然来到了我的家门口。我的出生地离这里可太近了。 我长时间注视着这个神秘的伟人留连之地,试图寻到他的脚印。 我站在阁上,迎着北风,看着浪涌把海底的沙子荡起。这浪涌一代一代荡个不停,人生也只能这样注视它。人的感悟力原来是无边地有限。比如现在,一个人如此地怀念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先人。 后来我又去了杭州。杭州与苏东坡的名字连得更紧。作家在这儿呆的时间长得多了,所以作为也多。他在这儿整修了西湖,留下了举世闻名的“苏堤”。 我去杭州的时间是一个秋天,菊花正好时节。记得那一天有些冷,和我同行的一位朋友不断地在身侧发出“嗤嗤”的声音,夸张地表达着挨冷的感觉。天要变了,天色已经不好,偌大一个西湖显出了灰暗阴沉的样子。风在隐隐加大,湖水已经在拍岸了。秋天的感觉非常强烈。 我又一次觉得苏东坡一一生都是在这种秋冷里编织他的梦境。他是一个浪漫的人,一生无论怎样坎坷,都童心未泯,都要设法做一些梦。他至死都要追求完美。他这一生,从南方到京都,被贬,被宠,宦海沉浮,多少次死里逃生。可他仍像一个孩童那样纯洁无邪。 他也有幸,后来结识了一个叫“朝云”的女孩。P13-15 序言 这是我三十多年里写下的散文和随笔,几乎是虚构作品之外的全部存留文字。更早的丢失了,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今的部分文字也找不到了。因为生活匆忙而沉重,人渐渐都像迎风奔驰的老马,背上的一些驮载难免要在路上飞扬四散,再也无从寻觅。 从头看这大大小小的篇章,让我时而激越时而黯然,难以平静。这分明是树的年轮,是旅痕和足迹,也是由远及近的心音。比起用力编织的那些故事作品,这些文字好像更切近现实生存也更有灼疼感。 许多篇目写在青春时段,那时的稚嫩和面红耳赤的冲动,今天看非但不尽是羞愧,而且还引起我多多少少的钦羡。单纯直撞的勇气与昨日紧紧相连,如今这一切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潜在了心底,只更多在夤时、在倾听扑扑海浪和漫漫市声的无眠之夜,才缓缓地升腾起丝丝绺绺。是的,我仍然为当年人和文学的承诺而激动不已。 我的出生地在半岛地区,即那个东部海角。那里曾经有无边的丛林,有大片的松树,离河的入海口不远,又在重要的古港之侧,于是被命名为万松浦。一个人由此地起步远行,就近的比喻是一条船从这里启航,缓缓驶入了风雨之中。如果留有一部长长的出航志,那么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都必定连接着万松浦、开始于万松浦。 人是一条船,并且始终是独自一人的水手兼船长。这部出航记录未免颜色斑驳,腥咸汗洇,但唯其如此,也才称得上一本真实的书。 记得有一次回到故地,一个辛苦劳作的下午,我疲惫不堪地走入了万松浦的丛林。当时正是温煦的春天,飞蝶和小虫在洁白的沙土上舞动蹿跑,四野泛绿,鼻孔里全是青生气息。这时我的目光被什么吸引住——那是正在冒出沙土的一蓬蓬树棵嫩芽,它们呈深紫色向上茂长,四周是迎向春阳的新草与灌木……我一动不动地站定。大野熏蒸之气将我团团笼罩,恍惚问又一次返回了童年。置身此地此情,好像全部人生又在从头开始,兴奋与感激溢满全身。我仿佛接受了冥冥中的昭示,在心里说:你永远也不要离开这里,不要偏移和忘却——这就是那一刻的领悟、感知和记忆。 那是难忘的瞬间感受。也就是类似那个春天下午的一种莫名之力、一种悟想,时不时地在心底泛起,提醒我,并用以抵御生命的苍老、阴郁和颓丧。多少年来,万松浦一直伴我吟哦,伴我长旅——它的意义,它与我、与我一生劳作的关系,若以传统诗歌中的比兴手法而论,那么更多的是“兴”,而不是“比”。它总是明亮着和激励着我的整个劳动。 这些文字是系列的短章编年,更是一部丝绺相连的心书,一部长长的书。它们出生或早或晚,都一概源发于万松浦的根柢之上。 2012年3月9日 后记 太多的不安和喜悦 会议开到这会儿,就到了被讨论者致辞答谢的时候了。不过我想,自己按程序说一番感谢的话,还不足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大家到了年底,各自有多少事情要做,用胶东的一个说法,即各位都是“一等一的大忙人”,来参加会议实在太不容易了。最好的感谢,还是说说心里话吧。 我从很早就开始写作,挚爱文学,不可救药和没有来由地爱着,爱得很深。以前我也说受过哪些影响走上了文学之路等,但知道那是找个他人可以理解的话头而已,实际上更多的是没有来由地爱着。从1975年就开始发表作品,到现在已经写了快四十年,累计发表字数到了一千三百多万字,还不算练笔的几百万字。 仍然由于特别爱文学,对与之关连一起的事物就要求格外高、格外严,有放不下的牵挂。我自己缺点和弱点很多,却对人性、社会、人与人的关系、自然环境、道德状况,要求很高,甚至还有点苛刻。对黑暗的东西不能容忍。我在许多时候是忧虑和不满的,有时竟然非常愤怒。情绪激烈时,表达上常常是冲动的。同时也深深地热爱着一些事物,对自然,对友谊,对各种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柔情。因为童年的艰辛,我特别不会忘记并且一直感激着来自他人的善意和帮助。 最近因为要编辑虚构作品之外的文字,这才仔细统计了一下,发现竟然积下了四百多万字的散文及其他言说类文字。这个字数太大了一些,让我觉得十分突兀甚至不安。发现自己说得太多,这并不好。从一般规律上看,一个从事虚构的作家,最聪明的做法是少说一点,因为说得多了,一方面会莫名地得罪人,另一方面自己作品可诠释的余地就越来越少了,整个作家也就变“小”了。形象总是大的、多解的,作家自己说多了,就会局限解释的空间。 那会儿一度想改变这个状况,就是以后尽可能地少写散文。可是心里又有太多的不安、喜悦和愤怒,只想看到什么赶紧提醒一下。我知道这样做不是为了一己私利,而是责任感的驱使。当然还要想到生活和写作的意义,并且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写作者,并不仅仅是为了写虚构作品。结果后来还是决定让一切自然而然地下去吧,尽自己之力,能做多少做多少,真实地一路走去。面对这个危险的世界发出自己的声音,这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不必因为服从什么文学策略而硬性地改变自己。 说到运用文学策略,一个作家还是小作了。一个人写了那么多,苦心经营如此,又大多来自艰辛的底层,怎样对待社会、读者,怎样对待评论家、汉学家,怎样对待外国人,心里都该是十分明白和熟练的。做好这一切并无更大的难度,起码比用心写好几部长篇容易得多。这一类聪明和机智,差不多人人都不缺乏。但这样做就要迁就许多,违心许多,天长日久必会造成内伤,说到底这与从小对文学的深爱是相抵触的。 人的文学志向是不同的。如果努力用写作来换取一些世俗利益,比如赚钱、获取地位、获得更多赞誉和奖项,都是可以理解的,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比较起来,还有另一些目标放在那里。如果是一个基督教作家,要他来回答为什么写作,他可能回答是‘‘为了荣耀上帝”。我们大多没有这样的信仰,但我们却会明白这回答中包含了怎样的深意,是很高的志向和境界,是很了不起的要求。 那么我是怎样的?总结一下,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名利心在一点点淡去。回忆刻苦写作的这些年,许多时候只是受没有来由的一种深爱的力量支配着,写个不停。做文字工作的都知道,将一一篇几百字的东西在纸上落实好,让其充分表达自己的意思,尚且还要费不少的工夫——如果这样较真地写上千万字,不能不说是一种辛苦。可是这种辛苦也有更多的欣悦在。人在生活中,如果不是一个傻子,只要活到了四十多岁,就一定会深刻地感受到绝望。所以也就是这种没有间断的写作,这种劳动,安慰了我激励了我,让心灵维持在较好的状态,能够向上提升而不是往下沉沦。就因为不停地思索和阅读,让我知道了人世间还有这样一些不同的人生、不同的情怀。我必须说,写作无论如何令自己不满意,还是让我变得比过去善良了,比过去好了。文学既然对我有了这样的意义,就该感激文学,它是多么重要。 除了文学使自己成长、帮助了自己,还觉得留下的这些文字虽然谬误不少,但其中的多数还是有助于这个世界的,就是说它们有助于这个世界道德的提高、人的素质的提高。它这方面的作用哪怕只有一点点,但因为是良性的,所以也还是有点意义的。 从如上来看,从主观和客观两个方面看,文学之于我既是这样,也算很好地走向了、实践了一种志向。可见这并不需要文学策略,而只需依照从一开始就发生的爱的初衷走下去就行,是很自然的一个过程。我的成绩微不足道,但这个过程,对我的意义不可谓不大。 爱文学是很重要的,一个“爱”字可以解决很多棘手的问题。现在看来,文学人士偶尔出现的一些不好的念头,比如机会主义倾向、虚荣心,都是不爱造成的。现在一些刊物的问题、写作的问题、出版的问题、评论的问题,常常出现一些让人大不如意的状况,也大都是不爱造成的。如果真正爱、深深地爱,也许整个情形就会好得多。 随着写作历史的延长,年龄的增长,会变得比过去宽容。我渐渐知道不宽容的主因,就是太以自己为中心了,不愿离开自己的经验去理解他人外物。其实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或许比人和动物的差异还要大,只是让差不多的眉眼衣着和语言方式给掩盖了罢了。人太多了,人群当中真的会有各种不同,甚至充满奇迹。要理解一个人,就得知道他的出身、绝然不同的经历,包括一些生活细节,甚至是神秘血缘等。我愿意努力去体会别人的行为,找到自己的方向。宽容的结果当然不是变得更圆滑、更没有原则,而是变得更加逼近真实,更加有立场。 我越来越怀疑“线性时间”,不再简单地相信人类社会能像生物界那样进化,如达尔文主义。人性决定的社会绝没有那样简单和机械,而是十分复杂。如果不能打破“进化”的观念,无论对生活和人性的批判或赞誉,都可能不中要害,肤浅简略。可是我们的文学表达,就常常自觉不自觉地陷入这种进化论的思维。 能够始终保持对文学热爱的初衷是很重要的。这样才会朴素,才会找到真实。一个人相信永恒的真理,相信这种寻找的意义,就是信仰。这个过程是缓慢和持续的、不能间断的,这看上去就必然有些笨拙。我以前引用过他人的一句比喻:“大动物都有一副平静的外表。”这样说,丝毫也不敢隐喻自己是一个“大动物”,而只是表明了对大动物的力量、自信和专注的喜爱。是的,只有黄鼬一类小动物才那么机灵跳跃,窥视多变。在这方面,大动物是做不来的。 已经写了近40年,27岁左右动手写《古船》,后来被要求反复改动,出版时已是两年以后了。30左右岁还写了《九月寓言》,以及大批中短篇小说和散文。现在共写了19部长篇、几十部中篇和一百多部短篇。可是今天却不见得比当年写得更好——写作就是这样,一边前进一边后退,获得就是丢失。对一个创作者来说,并不一定是越写越好。但仅就工艺和技术层面来说,或许应该有起码的清醒。记得画家毕加索说过,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了拉斐尔的能力,绘画技艺十分成熟,可惜后来一辈子努力做的,就是怎样才能画得像小孩子一样。 这样说,当然也不会被误解成狂傲到自比毕加索的地步,这儿不过是说赞同这样的看法,即艺术技法和工艺层面的东西从来都不是最难的,在艺术这里,一直有比技艺重要得多的东西,是它决定一个人将来能走多远。 《你在高原》写了22年,有四五百万字——它最初长达五百多万字,应出版要求缩为今天的长度。但长度并不说明更多,好才是目的。不过它毕竟呈现了相对长的一段生命河流。时间给予的一些认识,难以靠其他方法比如能力之类弥补。出版后有人担心它太长无法阅读,只是朴素的担心,总归不是文学争论。说到阅读和理解,以前的八部长篇不太长,都是在心里煎煮多年、用钢笔一个字一个字刻在稿纸_上的,有点像刻钢版的感觉。那些长篇让我倾尽心力。可是阅读它们的时候,难道会更容易吗?事实并非如此。那些作品对我的重要性来说,像《古船》《九月寓言》《外省书》《丑行或浪漫》《剌猬歌》等,仅就个人所能达到的完美度和深速度而言,丝毫不比《你在高原》差。所以文学作品对读者和作者全都一样,它从来不是一个长度问题,而是一个心灵问题。 今后会一直缓慢而有耐心地写下去。无论如何,这样写到最后,或许会拥有自己的一个文学世界。也只有这样,朋友们才会高兴。 (2011年12月10日,标题为整理时所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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