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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芳心似火(2008)(精)/张炜散文随笔年编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炜
出版社 湖南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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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芳心似火(2008)(精)》是“张炜散文随笔年编”的第十四卷。全书从生命欲望、男女情事谈起,辨析究竟什么才是“芳心”。进而讨论人对物质世界的痴迷、对长生不老的追求,发现人的一生是一次长恋,就在这一次次的长恋中,人类演绎的惊心动魄,原来都源自那颗“芳心”。

内容推荐

《芳心似火(2008)(精)》是张炜三十多年里写下的散文和随笔,几乎是虚构作品之外的全部存留文字。更早的丢失了,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今的部分文字也找不到了。因为生活匆忙而沉重,人渐渐都像迎风奔驰的老马,背上的一些驮载难免要在路上飞扬四散,再也无从寻觅。

《芳心似火(2008)(精)》里许多篇目写在青春时段,那时的稚嫩和面红耳赤的冲动,今天看非但不尽是羞愧,而且还引起作者多多少少的钦羡。单纯直撞的勇气与昨日紧紧相连,如今这一切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潜在了心底,只更多在夤时、在倾听扑扑海浪和漫漫市声的无眠之夜,才缓缓地升腾起丝丝绺绺。

目录

自序

第一章

何为芳心

人生如长恋

古代智者

人和芳草

不熄的丹炉

齐国怪人

徐福

向东方

第二章

古登州

安静的力量

一些不严肃的人

游走

许多狐狸

一只大乌

海边五神

东莱和西莱

第三章

棋形不好

性情和衣衫

点心和千年膏

羞涩

袖中藏物

千年宣

虚妄的美食

第四章

对不起它们

一棵树

三返和定居

赠香根饼

砸琴

失灯影

龟又来

第五章

中医难觅

百草和文章

书生

商人举贤

隐士的儿子们

土语考

无言与词费

民族镶了金边

第六章

踏歌声

伟大的木车

东夷之东

三月不知肉味

东方与西方

冰冷的实用主义

积累之难

一条不归路

第七章

怀念齐国

残忍和气派

华车和酒杯

最繁华的都市

最老的凯恩斯

稷下学宫

旷世大言

第八章

称霸者

古老的公社

好色的国王

狂欢的集团

恣意的代价

与对手跳崖

阳火与阴毒

美好的月光

附:

关于个性和想象力

阅读:忍耐或陶醉

东部:美城之链

济南:泉水和垂杨

时代之盅和东夷之风

写作,我们这一代

告诉我书的消息

太多的不安和喜悦(代后记)

附:散文总目

试读章节

何为芳心

说到“芳心”,人们会想到可爱的女性,想到少女那颗萌动的爱心。在一些特殊的时刻,她那颗心散发出来的芬芳,的确能把一个热恋中的男人熏得踉踉跄跄昏头昏脑。“芳心”似乎真的能够如此,能够让男人陷入某种情境而不能自拔,或幸福得要命或痛苦得要死,让两种情感都达到了一个极致。这才是真正的幸福,是忘我的苦求,这时他即便是九死一生,即便是遭遇了千难万险也在所不辞。这种情形虽然不一定每个人都亲身经历过,但每一个人都能够想象它,都能够理解它。

只要深深地爱上了一个人,就渴望得到爱的回报。这回报是双方的,彼此之间逐步热烈起来明确起来,也就算水到渠成了,即所谓“赢得了一颗芳心”。

既然是这样,那么“芳心”就是少女之心、热恋之心?是男人想象和期待的那颗怦怦跳动的心?

两个人,彼此之间,从深情的一瞥到相守一生,白头偕老,这中间还要经过许多阶段、许多变化呢。最初赢得的那颗“心”究竟能够保存多久的芬芳,这还是一个未知数,是…个奥秘,一个问题。真的,那颗曾经让人死去活来的“芳心”,如果能够在一生中一直这样保存下去,那该是怎样巨大的、相互赐予的幸福啊。这当然是一种最大的人生奢望。

一般来说,女子遇到…个足以吸引自己的男子时,就会萌生爱意;反过来也是一样。从开始相识,到产生多多少少的交流,或者以目光,或者以语言,一场恋爱就是这样发生的。这时两个人都会脸红耳热,一听到对方的名字就显得羞色难掩、手足无措的样子。如果在人丛中投来他(她)的目光,一种难以掩饰的慌乱和甜蜜会令其浑身战栗,简直无法自持。如果这段时间两个人不得不分开,那么日思夜想的都是对方:一举一动仿佛都在眼前,能够看得清清楚楚,而且无论相隔多么遥远都无法阻断。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她)的气息甚至也会像他(她)的身姿和面容一样,清晰地、一阵阵地从脸前飘过。

这就是爱的气息,它会从远处飘过来,即便是千里万里也遮挡不住。这当然是因为一一种极度的思念造成的,是意念和情感反应在鼻腔上的错觉。不过这一来却真的帮我们弄明白了一个词儿,弄明白了它的来源,这就是为什么叫做“芳心”。原来心真的是有气味的,恋爱中的心果真是芬芳的。

人们把女子比做花朵,所以惯常也就将“芳心”专门用在女子身上。其实无论男女,只要陷入深爱的时刻,那颗心都会是芳香四溢的。这不会有什么异议。

年长的人回想起自己的青春年少,常常会停留在一些恋爱的场景中。他们一辈子经历了多少事情,忘掉了多少事情,可是唯有那些热恋的情景总也忘不掉。一切都清清楚楚。那时候…颗心都快跳出来了,月光下、树林中,默默相视、欲言又止,是这样的一些时刻。再接下去,就是更具体的交流了,是一切更加明了之后的一些故事,是彼此终于走到了一起、结合在一起。长期积存在心中的爱火就此剧烈地燃烧起来。

由于每个人积存的数量不同,燃烧的时间也不同。但无论烧得多么持久多么激烈,最终还是要一点一点冷却下来。对许多人来说,的确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因为只要有燃烧就会有灰烬,有熄灭的时候。有人说灰烬下面是火种,说不定一阵风吹过,还会重新燃起一点火苗。是这样的,但像最初那样剧烈的、熊熊燃烧的情状大概不可能再有了。

托尔斯泰传上记载,八十高龄的老人因为与夫人见解不同脾气不合,曾经不停地吵嘴,有时竟然吵得厉害,两人一连许多天互不搭理,就这样一直僵持下去。托翁比夫人大很多岁,像是一位兄长兼父亲一样的角色吧,对夫人还是不能迁让。可是有一天半夜老人实在忍不下去了,就敲开了妻子的门,一推门就道歉、赔不是。他说自己这天晚上想起了两个人初恋时的种种场景,直说得热泪滚滚,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老伴。

这一夜,老人似乎又嗅到了当年的芬芳,虽然这气味可能稍纵即息,但这已经足以让他满脸珠泪地去敲妻子的门了。

我们可以想见,所谓的“芳心”,就是从爱意刚刚萌发的一刻、直到两相吸引剧烈燃烧之前,这中间的一个时段。它可以很短促,也可以很漫长。有人可能问,它真的会很漫长吗?在获得这个答案之前,我们不妨先做一个理性的推导,把心想象成一种可燃物:它的芬芳,是因为虽然几次接近了燃点,却终于没有呼呼燃烧起来。可见这需要多么高的控制力。然而这是可能的、必要的吗?P13-15

序言

这是我三十多年里写下的散文和随笔,几乎是虚构作品之外的全部存留文字。更早的丢失了,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今的部分文字也找不到了。因为生活匆忙而沉重,人渐渐都像迎风奔驰的老马,背上的一些驮载难免要在路上飞扬四散,再也无从寻觅。

从头看这大大小小的篇章,让我时而激越时而黯然,难以平静。这分明是树的年轮,是旅痕和足迹,也是由远及近的心音。比起用力编织的那些故事作品,这些文字好像更切近现实生存也更有灼疼感。

许多篇目写在青春时段,那时的稚嫩和面红耳赤的冲动,今天看非但不尽是羞愧,而且还引起我多多少少的钦羡。单纯直撞的勇气与昨日紧紧相连,如今这一切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潜在了心底,只更多在夤时、在倾听扑扑海浪和漫漫市声的无眠之夜,才缓缓地升腾起丝丝绺绺。是的,我仍然为当年人和文学的承诺而激动不已。

我的出生地在半岛地区,即那个东部海角。那里曾经有无边的丛林,有大片的松树,离河的入海口不远,又在重要的古港之侧,于是被命名为万松浦。一个人由此地起步远行,就近的比喻是一条船从这里启航,缓缓驶入了风雨之中。如果留有一部长长的出航志,那么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都必定连接着万松浦、开始于万松浦。

人是一条船,并且始终是独自一人的水手兼船长。这部出航记录未免颜色斑驳,腥咸汗洇,但唯其如此,也才称得上一本真实的书。

记得有一次回到故地,一个辛苦劳作的下午,我疲惫不堪地走入了万松浦的丛林。当时正是温煦的春天,飞蝶和小虫在洁白的沙土上舞动蹿跑,四野泛绿,鼻孔里全是青生气息。这时我的目光被什么吸引住——那是正在冒出沙土的一蓬蓬树棵嫩芽,它们呈深紫色向上茂长,四周是迎向春阳的新草与灌木……我一动不动地站定。大野熏蒸之气将我团团笼罩,恍惚问又一次返回了童年。置身此地此情,好像全部人生又在从头开始,兴奋与感激溢满全身。我仿佛接受了冥冥中的昭示,在心里说:你永远也不要离开这里,不要偏移和忘却——这就是那一刻的领悟、感知和记忆。

那是难忘的瞬间感受。也就是类似那个春天下午的一种莫名之力、一种悟想,时不时地在心底泛起,提醒我,并用以抵御生命的苍老、阴郁和颓丧。多少年来,万松浦一直伴我吟哦,伴我长旅——它的意义,它与我、与我一生劳作的关系,若以传统诗歌中的比兴手法而论,那么更多的是“兴”,而不是“比”。它总是明亮着和激励着我的整个劳动。

这些文字是系列的短章编年,更是一部丝绺相连的心书,一部长长的书。它们出生或早或晚,都一概源发于万松浦的根柢之上。

2012年3月9日

后记

太多的不安和喜悦

会议开到这会儿,就到了被讨论者致辞答谢的时候了。不过我想,自己按程序说一番感谢的话,还不足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大家到了年底,各自有多少事情要做,用胶东的一个说法,即各位都是“一等一的大忙人”,来参加会议实在太不容易了。最好的感谢,还是说说心里话吧。

我从很早就开始写作,挚爱文学,不可救药和没有来由地爱着,爱得很深。以前我也说受过哪些影响走上了文学之路等,但知道那是找个他人可以理解的话头而已,实际上更多的是没有来由地爱着。从1975年就开始发表作品,到现在已经写了快四十年,累计发表字数到了一千三百多万字,还不算练笔的几百万字。

仍然由于特别爱文学,对与之关连一起的事物就要求格外高、格外严,有放不下的牵挂。我自己缺点和弱点很多,却对人性、社会、人与人的关系、自然环境、道德状况,要求很高,甚至还有点苛刻。对黑暗的东西不能容忍。我在许多时候是忧虑和不满的,有时竟然非常愤怒。情绪激烈时,表达上常常是冲动的。同时也深深地热爱着一些事物,对自然,对友谊,对各种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柔情。因为童年的艰辛,我特别不会忘记并且一直感激着来自他人的善意和帮助。

最近因为要编辑虚构作品之外的文字,这才仔细统计了一下,发现竟然积下了四百多万字的散文及其他言说类文字。这个字数太大了一些,让我觉得十分突兀甚至不安。发现自己说得太多,这并不好。从一般规律上看,一个从事虚构的作家,最聪明的做法是少说一点,因为说得多了,一方面会莫名地得罪人,另一方面自己作品可诠释的余地就越来越少了,整个作家也就变“小”了。形象总是大的、多解的,作家自己说多了,就会局限解释的空间。

那会儿一度想改变这个状况,就是以后尽可能地少写散文。可是心里又有太多的不安、喜悦和愤怒,只想看到什么赶紧提醒一下。我知道这样做不是为了一己私利,而是责任感的驱使。当然还要想到生活和写作的意义,并且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写作者,并不仅仅是为了写虚构作品。结果后来还是决定让一切自然而然地下去吧,尽自己之力,能做多少做多少,真实地一路走去。面对这个危险的世界发出自己的声音,这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不必因为服从什么文学策略而硬性地改变自己。

说到运用文学策略,一个作家还是小作了。一个人写了那么多,苦心经营如此,又大多来自艰辛的底层,怎样对待社会、读者,怎样对待评论家、汉学家,怎样对待外国人,心里都该是十分明白和熟练的。做好这一切并无更大的难度,起码比用心写好几部长篇容易得多。这一类聪明和机智,差不多人人都不缺乏。但这样做就要迁就许多,违心许多,天长日久必会造成内伤,说到底这与从小对文学的深爱是相抵触的。

人的文学志向是不同的。如果努力用写作来换取一些世俗利益,比如赚钱、获取地位、获得更多赞誉和奖项,都是可以理解的,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比较起来,还有另一些目标放在那里。如果是一个基督教作家,要他来回答为什么写作,他可能回答是‘‘为了荣耀上帝”。我们大多没有这样的信仰,但我们却会明白这回答中包含了怎样的深意,是很高的志向和境界,是很了不起的要求。

那么我是怎样的?总结一下,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名利心在一点点淡去。回忆刻苦写作的这些年,许多时候只是受没有来由的一种深爱的力量支配着,写个不停。做文字工作的都知道,将一一篇几百字的东西在纸上落实好,让其充分表达自己的意思,尚且还要费不少的工夫——如果这样较真地写上千万字,不能不说是一种辛苦。可是这种辛苦也有更多的欣悦在。人在生活中,如果不是一个傻子,只要活到了四十多岁,就一定会深刻地感受到绝望。所以也就是这种没有间断的写作,这种劳动,安慰了我激励了我,让心灵维持在较好的状态,能够向上提升而不是往下沉沦。就因为不停地思索和阅读,让我知道了人世间还有这样一些不同的人生、不同的情怀。我必须说,写作无论如何令自己不满意,还是让我变得比过去善良了,比过去好了。文学既然对我有了这样的意义,就该感激文学,它是多么重要。

除了文学使自己成长、帮助了自己,还觉得留下的这些文字虽然谬误不少,但其中的多数还是有助于这个世界的,就是说它们有助于这个世界道德的提高、人的素质的提高。它这方面的作用哪怕只有一点点,但因为是良性的,所以也还是有点意义的。

从如上来看,从主观和客观两个方面看,文学之于我既是这样,也算很好地走向了、实践了一种志向。可见这并不需要文学策略,而只需依照从一开始就发生的爱的初衷走下去就行,是很自然的一个过程。我的成绩微不足道,但这个过程,对我的意义不可谓不大。

爱文学是很重要的,一个“爱”字可以解决很多棘手的问题。现在看来,文学人士偶尔出现的一些不好的念头,比如机会主义倾向、虚荣心,都是不爱造成的。现在一些刊物的问题、写作的问题、出版的问题、评论的问题,常常出现一些让人大不如意的状况,也大都是不爱造成的。如果真正爱、深深地爱,也许整个情形就会好得多。

随着写作历史的延长,年龄的增长,会变得比过去宽容。我渐渐知道不宽容的主因,就是太以自己为中心了,不愿离开自己的经验去理解他人外物。其实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或许比人和动物的差异还要大,只是让差不多的眉眼衣着和语言方式给掩盖了罢了。人太多了,人群当中真的会有各种不同,甚至充满奇迹。要理解一个人,就得知道他的出身、绝然不同的经历,包括一些生活细节,甚至是神秘血缘等。我愿意努力去体会别人的行为,找到自己的方向。宽容的结果当然不是变得更圆滑、更没有原则,而是变得更加逼近真实,更加有立场。

我越来越怀疑“线性时间”,不再简单地相信人类社会能像生物界那样进化,如达尔文主义。人性决定的社会绝没有那样简单和机械,而是十分复杂。如果不能打破“进化”的观念,无论对生活和人性的批判或赞誉,都可能不中要害,肤浅简略。可是我们的文学表达,就常常自觉不自觉地陷入这种进化论的思维。

能够始终保持对文学热爱的初衷是很重要的。这样才会朴素,才会找到真实。一个人相信永恒的真理,相信这种寻找的意义,就是信仰。这个过程是缓慢和持续的、不能间断的,这看上去就必然有些笨拙。我以前引用过他人的一句比喻:“大动物都有一副平静的外表。”这样说,丝毫也不敢隐喻自己是一个“大动物”,而只是表明了对大动物的力量、自信和专注的喜爱。是的,只有黄鼬一类小动物才那么机灵跳跃,窥视多变。在这方面,大动物是做不来的。

已经写了近40年,27岁左右动手写《古船》,后来被要求反复改动,出版时已是两年以后了。30左右岁还写了《九月寓言》,以及大批中短篇小说和散文。现在共写了19部长篇、几十部中篇和一百多部短篇。可是今天却不见得比当年写得更好——写作就是这样,一边前进一边后退,获得就是丢失。对一个创作者来说,并不一定是越写越好。但仅就工艺和技术层面来说,或许应该有起码的清醒。记得画家毕加索说过,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了拉斐尔的能力,绘画技艺十分成熟,可惜后来一辈子努力做的,就是怎样才能画得像小孩子一样。

这样说,当然也不会被误解成狂傲到自比毕加索的地步,这儿不过是说赞同这样的看法,即艺术技法和工艺层面的东西从来都不是最难的,在艺术这里,一直有比技艺重要得多的东西,是它决定一个人将来能走多远。

《你在高原》写了22年,有四五百万字——它最初长达五百多万字,应出版要求缩为今天的长度。但长度并不说明更多,好才是目的。不过它毕竟呈现了相对长的一段生命河流。时间给予的一些认识,难以靠其他方法比如能力之类弥补。出版后有人担心它太长无法阅读,只是朴素的担心,总归不是文学争论。说到阅读和理解,以前的八部长篇不太长,都是在心里煎煮多年、用钢笔一个字一个字刻在稿纸_上的,有点像刻钢版的感觉。那些长篇让我倾尽心力。可是阅读它们的时候,难道会更容易吗?事实并非如此。那些作品对我的重要性来说,像《古船》《九月寓言》《外省书》《丑行或浪漫》《剌猬歌》等,仅就个人所能达到的完美度和深速度而言,丝毫不比《你在高原》差。所以文学作品对读者和作者全都一样,它从来不是一个长度问题,而是一个心灵问题。

今后会一直缓慢而有耐心地写下去。无论如何,这样写到最后,或许会拥有自己的一个文学世界。也只有这样,朋友们才会高兴。

(2011年12月10日,标题为整理时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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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31 23:23: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