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是当代最了解中国农村的作家之一。他远离文坛,以独立姿态,坚守着传统士夫文人的生存气节和审美取向。作品多描写社会底层人的苦难与抗争。他的小说接续了严格意义上的中国小说之魂,堪称当代最具民族精神与中国气魄的典范之作。《冷秋》就是他写的一部长篇小说,讲述了主人公在妻子出轨后去大都市风花雪月的见闻和亲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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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冷秋(全新修订插图本老村作品)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老村 |
出版社 | 中国工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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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老村是当代最了解中国农村的作家之一。他远离文坛,以独立姿态,坚守着传统士夫文人的生存气节和审美取向。作品多描写社会底层人的苦难与抗争。他的小说接续了严格意义上的中国小说之魂,堪称当代最具民族精神与中国气魄的典范之作。《冷秋》就是他写的一部长篇小说,讲述了主人公在妻子出轨后去大都市风花雪月的见闻和亲历。 内容推荐 老村的长篇小说《冷秋》讲述了一个无法摆脱的爱情悲剧。主人公因妻子的出轨,在极度的悲愤之下,带着钱准备在这繁华的大都市里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歌舞狂欢一番。故事就从这里开始,形形色色的人在他眼前穿梭而过——阔佬、学者、作家、导演、美女……主人公经历了惊心动魄、痛苦屈辱的三天三夜后,大彻大悟,在人生凄冷的秋风中,他透过窗口,看到了妻子那熟悉的身影…… 目录 自序:我的小说自觉 正文 后记:我爱苦难这魔鬼 试读章节 破窗帘撩开来,阳光照进屋子。一屋子破茶几臭沙发,纤毫毕现地暴露出来。让我这身裹着“比博来”西装的躯体,真不知该在哪里安置下来。我念叨着,看看吧,看看,这时你就看得清清楚楚了,这种平日让那些狗男女一到傍晚便六神无主的包房是什么地方!何等的污浊!何等的破烂儿!也许是刚打扫过的原因,红地毯像小孩子撒了尿一样,这湿一块儿那湿一块儿。整个走廊和屋子,都布满了医院病房浓烈的消毒水的气味。 其实这就是病房。 是给我们三十大几的这一代男人们治疗心病用的。 马大戒指曾在许多公开和不公开的场合,晃着大戒指,像作报告一样,郑重其事地演讲他的“马大戒指语录”,他谆谆教导我们说: “但是,有许多人,他们很不愿同情我们,他们这些人,将这种地方当做下流场所。这真是大大地冤枉了我们。他们竟然不知,在这里,我们帮助我们美好的社会,解决了多少难以解决的大问题。譬如说待业青年的问题,譬如说许多男人和许多女人心理不平衡的问题;但是到了这里,放松放松以后,第二天早晨醒来又悄默声地上班去了。你说这样的结果,有关的职能部门能办到吗?我们承担的是最大的安置办公室的工作,但这样的辛苦,竟得不到理解。” 其实就这么回事。 夏天时候,马大戒指去了趟陕北米脂农村,他在那里插过队,所以就认定那里的女孩子漂亮。不过起初招这批女孩子,我还替他担心这些孩子不能适应,劝他从职业学校招。 “不要紧,不要紧的。”马经理耐心对我说,“甭担心,用不了多久,保准什么都会!” 他很固执。很快就从米脂招来十二个正读高中的女学生,并将这些女学生打扮起来,让胳膊和大腿都露在外面,站立在酒店门口,让整个北京的餐饮业都知道,观鱼阁的小姐是什么货色! 好家伙,貂蝉家乡来的妞儿,巨靓! 这些女孩子一个个透明水亮,像山丹丹花一样招人。腰包鼓鼓的老板们谁看谁说好。我侧面听到的故事,也许并不真实。一个东北大老板花两万元,使用了其中的一个。第二天上证券所,伸手摸了个兑奖股,凭空挣回二十万。观鱼阁此后名声大振。客人们即便不泡小姐也想来蹭点财运,吼上两嗓子,解决解决小便不通的问题。 马大戒指曾不无得意地私下问我,你知道我为何找你们陕北的女孩吗?是因为你们陕北女孩漂亮吗?不是。说真格的,四川小妞完全比得上你们陕北的女孩。但我为什么不找四川小妞却找你们陕北女孩,你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吗?我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这是对陕北人民缺大德了。 马经理诡秘地一笑,说,缺德就缺德,这年头不缺德财神爷不待见!这谜留给你这个小书生好好猜去!你什么时候猜出来我请你喝酒。半年时间过去了,我没顾上去猜它。不过,几天前我在电视里看到一位八十岁的老军干流着眼泪唱陕北民歌,我想答案就是它了。 却说这时赵芳赶上楼来。赵芳是酒店的值班经理。 大家都明戏,这多年她一直和马经理傍着,两个人是咽砣儿的情人儿。如今她就单等马经理那患肾衰竭的结发妻子赶快死了,接着她好进门。 走廊里传来她沙哑的说话声。 我猜她大概是在楼下从马经理那里听到什么风声。她一进门,便从围着我的小姐堆中一眼瞥见了我,故作惊讶道: “是您呐,干吗这么早?” P26-27 序言 我的小说自觉 我写小说,原初的目的,确实是源于对现实的不满。十七岁那年的秋天,在陕西渭北地区农村的一间厦房里,我拉出抽屉当板凳,坐在上面写了许多的夜晚,完成了第一个小说。那小说写一个农村女子反抗她专制的父亲。我花八分钱的邮票,将三十多页的小说装进一只信皮里,鼓囊囊地寄往《陕西日报》。结果不用问,石沉大海。我猜想也许它压根就不会到达陕报。因为信封那么厚,不定在哪个环节的盘查中,就会被截留了下来。但无论如何,从这时候起,我开始学着用文字诉说了。从此,这诉说就再也没有停止过。因为那时候我在农村,在那种绝对的痛苦中,即便到了十八岁,在当地按理说也到了定婚的年纪,但在母亲的虐待下,我仍像懵懂的幼童一样,经常会站在院子里,或小镇的街面上,像演唱一样放声哭泣。那些日子,小镇里如果说哪天下午放学时候人们没有听到我的哭声,哪我一定是交了什么好运。所以白天挨打,晚上看小说,是我每天必经的程序。后来,住在涝池沿的干爹送我一只小羊羔。这羊羔到了第二年冬天便也开始怀小羊羔了。身怀有孕的绵羊跟不上羊群,不能在沟岔上爬高下低,这时候一般都要主家领回去自己饲养。每年到绵羊怀孕的日子,我都会躲个干净。放学后带绵羊到村北的水库上。羊往草坡上一放,合衣躺在背风向阳的地方,专心致志地看小说。那时候,似乎只有读书才能让我能感到存在的意义和生命的温暖。因为在一个用谎言教育孩子的学校,和那种以暴力代替家教的生活环境里,年幼的我是不会感到更多什么的。所以,我对人生的悲观不是时髦的理论教给我的,而是生活通过一张张冰冷的脸,还有极度的物质匮乏,这些隐形的刀子一刀刀地刻到我心上。就生活的残酷性而言,它从没欺骗过我。该感受的,我都真切地感受了。因而我的写作,初期除了可能因为少许的模仿而不能窥见描述对象的本质之外,在对现实的看法上,似乎不大有过含糊的时候。有作家最初写作是想有个好工作,端个好饭碗,我也这样想过,但这不是我的主要动因。在那些时候,对于我,写作和哭泣似乎都是一样的,都出自我诉说和排解的需要。这大概是我写作的初级阶段。 当然,这里首先要感谢人类社会的进步。譬如说有了高尔基这样的关注痛苦的作家。当时他的《童年》、《在人间》是那样深深地感动过我,让我晓得,在我生活的小镇之外,还有另外的一个世界。那世界里有另一种人,他们是文明人,懂得爱,懂得尊重。那时我特别幻想能逃出去,流浪到社会上。假如能像小说中的阿廖沙,在伏尔加河的轮船上端盘子,碰到那位英俊、有头脑的进步青年,那是多美好的经历啊。阿廖沙到他的身边,就像孤儿找到上帝的天堂一样。我之所以没逃跑,是因为一次我反抗三哥的欺负,打破了他的头。那一次,我逃出去很远,十多里,但最终还是没逃跑成。没逃跑成原因是,母亲一直在我身后,用她那封建遗留的艰难小脚坚韧不拔地跟着我。她怕我真的从此就一逃了之。自有了这次经历,我突然一下子感受到母亲、我的家庭,以至于小镇的百姓们,那种掩藏在冰冷甚至麻木不仁的面孔下面的对我的深爱。尽管这爱让人如此痛苦,如此不堪忍受。 绕这么大弯子,其实还是在说我的写作。在稍稍成熟之后,便有了这样的意识,即不再那么激烈,和强走极端。我感到,好的写作,要有一种背负和承受的精神,要有和这个初看起来如此落后的文明绑在一起,一种同生共死的精神自觉。尽管这样做在这个花样翻新的时代会显得不那么旗帜鲜明,但这样做又确是出自做人作文的真诚。自然这需要勇气。世界上没有一种文明是你只能取用它的好,而不必去承受它的差。作为有民族自主意识的文人,一个不能忍受自己民族缺陷的人,是不会真心实意地与这个民族一起,对其所存缺陷进行有效而自觉地认识与改造的。西方宗教讲原罪与忏悔。中国没那个宗教,但我们讲“仁爱”,讲“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的忍,讲“吾一日三省吾身”的自省自悟。所以,假如我们文明没有在它刚露成熟端倪便被纳入王权的黑暗长廊,我们也应该有一个极其美好的文明。王权的产生有其复杂的诸多方面,但责任不能简单地推卸给文明的本身。譬如多民族生存地理的同一性、人口的周期性膨胀、宗族村社的抱团守成……等等,都构成这个多民族大国走向王道治国的必然——抑或是别无选择的选择。在当今中东问题已泛滥成世界性难题的时候,我们却没这个包袱。这不能不说是得益于我们民族曾经的历史付出。我们文明讲“和”,讲“顺应天时”,看似被动,其实是一种大智慧。在自然界,一种生物要生存,自身须得携带一定的毒素。人类的进程,大概也是如此。但世界在发展,一成不变是对人类自身的反动。特别是鸦片战争后,国门应声打开,这个王道的国度,缺陷也日益显露。 早年在家乡听过一出戏,叫《周仁回府》。之所以说“听”,是因为那时正值文革,还不允许上演这样的老戏。仅靠村中老人口头讲述,知道那是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这出戏在民间的每一次演出,都会引起巨大的轰动,并让戏台下面的百姓们群情激奋,热泪横流。故事的主人公周仁,为主张正义承受了所不能承受的巨大委屈。乡亲们不是在哭周仁,其实是在哭他们自己。中国小说戏剧中塑造的周仁这一类英雄,以及被认可的贤者、推崇圣人,最后都要登上王者的宝座。即个人发展的终极,不是仁爱的大“人”,而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王。即便教育者的孔夫子,也被帝王一次次加封,成了至圣的圣人。这便是由王权专制所派生出的“内圣外王”。内圣的核心,是要人们通过自我修炼首先成为圣人,从而再达到统治、凌驾于他人之上的“王”。这几乎又成了中国知识者人生成功的一条必由之路。 近百年的中国文学,在各种冠冕堂皇的旗帜下面,隐藏着两大暗流,一可称之为奴性式的涂彩,一可称之为泼粪式的写作。这第一种写作,基本上都是不加思索地认为,一切新的都是好的,一切旧的都是坏的;一切保守都是错误的,而一切破坏都是正确的,总之为追赶世界大潮,为一个新的确立,知识者放弃基本的常识判断,自甘堕落为暴力的同谋。而另一暗流,又走向一个极端,即干脆没有了对人对民族历史的基本尊重。怎样丑怎样脏怎样写,怎样恶怎样怪怎样作。将写作变为一场展示或夸大民族丑恶的大竞赛。华夏大地,一个教化如此深远、心性如此优雅的民族,在这些作品里几乎和野蛮人没有区别。这些作派,本质上仍是施暴。骨子里延续的仍是奴性的思维。目的只一个,将媚眼投向西方,投向那个看起来似乎并不存在的主子。所以百年的中国文学史,堪称为文化的自虐史。即自己虐待自己的历史,虐待自己的文明,也虐待着自己的现在和将来。而这正是近代以来,东西方文明的交流与碰撞中,中国文学畸形发展的实际现状。勿庸讳言,我的小说写作,同样经历过这种畸形发展的深刻影响。 真的和好的文学在哪里呢?不是没有,尽管它们也被挟裹在无法抗拒的暗流里,但在历史的一隅,那些被人们忽视的角落,仍有少数真诚的写作着,坚持着自己的信念,守护着文明的薪火。是的,当你在最底层的村庄,看到一个贫困的穿不上第二条裤子的庄稼人,却仍不忘记将自己院落打扫的干干净净,给自己小女儿的头发上插一朵小花,你就该知道,文明以至于文学的根子没有断。自由博爱不是西方特产,美好同样在我们老百姓的心里。该抛弃和谴责的不在这里,而是知识者自己心中的暴力以及由它同卵双生的奴性。它已经深深地渗入了我们的血液。是我们用自己的血,供奉起残害自己文明的魔王。 回到自己。以前我写了许多苦难,许多残暴。也就这几年,在与京城一些优秀的有识者接触以后,我始才慢慢醒悟。我想,以后我的小说应该进入到第三个阶段了,即该从农民打扫干净的院落,和他们小女儿头上的小花写起,多写写隐藏在麻木与冰冷下的温暖和爱,让文明的温暖、爱的阳光,播撒进同样麻木冰冷的文学。2005年,我对自己以前的两部小说进行了认真地改写,一本是《一个作家的德行》(后改为《怅》),一本是《人外人》(后改为《阿盛正传》)。从此除了《骚土》,我又有两部可以放心让读者去看的书了。 我非常赞同一位智者的说法,专制是一个魔咒。既然知道是个魔咒,那么就让我从自己心里,从自己的写作里,先解开它吧。 老村 2014.5 后记 我爱苦难这魔鬼 老村 苦难是我这一生想躲也躲不开的魔鬼。 时至今日,这魔鬼仍立在我的书桌旁,时时用它坚硬的指关节傲慢地敲着桌面警告我,说我的处境如何艰难。自我正式决定以写作谋取生活,就和它常来常往。特别是在京城的这些年,这魔鬼将我折磨得要死要活。对于一个以文字为职业的人来说,这魔鬼虽然会磨砺你的意志,锤炼你的骨头,但是,你千万甭让它将你捶打得太厉害了。因为过分的打击,会使你意志消沉,以至于落得灰头土脸面带菜色,更甭说如何去安心写作了。这期间你的家人和朋友,都被你这种倒霉的样子搞得不尴不尬。亲近些的,对你表现出叹息或失望;远一些的,则对你避之不及。总之,这些年在我的日记里遍布这魔鬼折磨我的痕迹。我写作这本书的期间,妻子为全家的生计去一家电器专卖店打工,几百元的月薪,黑心的老板却要她每天工作十七个小时。生活的艰难我不得不去干点别的工作,以致小说的写作几度中断。但是强烈的写作冲动又搅得我痛苦不堪。几次我站在马路边,哀哀地看着来往的车辆,时而竟一动决绝于轮下的妄念。苦难这魔鬼在我身上犯的罪孽,真是罄竹难书啊。 这魔鬼实在是太可怕了!所以许多时候我的写作,包括日常的奔走,都是为我、或是比我更为苦难的文学流浪者,千方百计地,绞尽脑汁地设计着,如何躲避这魔鬼的迫害。特别是当我写得不顺手的时候,更是恶毒地诅咒它,恨不能立刻置它于死地。这样说来,其实我压根就不爱苦难这魔鬼。我说我爱,是我眼下尚且还能写出满意的东西。的确,没有苦难这位魔鬼大师的教导,我不会表达得这样纯粹,这样激情,这样痛彻,这样刻骨铭心,这样眼泪汪汪。苦难,已不仅仅是我文本的方式,更是我生存的本身。所以写作这个故事的时候,我无须像人家似的,坐车去体验什么生活,也不用发神经般地去寻找什么灵感。因为在京城四处都有和我、和作品主人公一样痛苦的文学人。 也是在上世纪最后的一夜,我终于如入谶的行者,不慌不忙又十分巧合走入到完稿最后的日子。当我放下笔抬起头的时候,新世纪的曙光照在窗棂上。这该是二十世纪最后的小说了。看到这一线崭新温暖的亮光,此刻我不知该如何激动了,剩下的只有感激之心。此刻我郑重其事地站立起来,和忠心耿耿伴随我几十年的魔鬼激动地握手。 我望着它狡黠的眼睛,感激它多年来对我不遗余力的照顾。 我说苦难谢谢你,不过你也太较劲了,一口气都不让我缓。 当然,我知道文学是一门很深的学问。要掌握这门学问,对我这个来自土地的写作者尤其艰难。十年前我刚到北京,冒冒失失去拜访一位著名作家,结果被赶了出来,原因是没人推荐。确切地说,就文学的文本构成上,我没有遇到过一个好老师。虽然在京城的交往里,偶尔也遇到个别禀赋优秀的作家或学者,为此我也常发感慨。但是就我自己,竟也是心知肚明。真正教会我写作的,最终还是苦难这个魔鬼。这样说其实很实事求是。我相信那些小学里教过我ABC,或是大学里教我写作概论的老师,只要看到我的作品,都不会说我这是忘恩负义,也不会为我的说法生气。他们知道他们教给我的,与我的作品有多远的距离。竟是魔鬼这位伟大的导师,让我在饱受苦难的过程中,将文学这门课程一字一句的,像水银或毒液一样,灌进我的灵魂和骨头里。这样才使得我写出的东西,呈现出生动深刻如此等等与他人不同的面貌。 这老混蛋真是诲人不倦啊,有时你不想让它教你都不成! 有了魔鬼的帮忙,我写出了《骚土》。但后来流行的《骚土》由于删节的缘故,和原作相距甚远。写作这本书是在九O年,到今天整整十年时间了。十年里我背着“淫秽小说”的黑锅,感受着白眼,在写作的道途上墨面暗行。这样一来,魔鬼在折磨我的利刃上等于又淬了一层钢火,从而它在铭心刻骨的时候,让我增添了深痛。 这种痛让我欲哭无泪,就像拔牙没上麻药。 且说现在,又一部完成的作品放在书桌上。 过去的京城,一直是我艰难的衣食之地。这次,只怕要较深地卷入到这座城市里去,包括和这里的什么人,打一些不可预测的交道,承受些无名的烦恼。从本心说我不想与人发生纠缠。更何况这些年我一直将写小说看做是自己的本行,别的我弄不了,也不怎么愿去弄。但是,面对由庸俗文化日复一日高筑起来的精神围城,我预感着,往后就真实和纯正的写作来说,将更加艰难。 因此,我的心也更加的哀伤。 如此而已,作为后记。 书评(媒体评论) 一部《柳如是别传》,一部《骚土》,这两部20世纪下半叶的作品,是属于新世纪的。 ——张宇光 经典之作只有天才作家才能写成,而天才作家是不世出的。我们绝不敢说,没有曹雪芹,《红楼梦》照样会出现。如今,我们终于盼到了一部经典之作。这经典之作,就是老村的《骚土》。 ——吴洪森 老村的心目中一定有着一种火美,这种不言的人美弥漫在天地之间,他看见了,而且试图告诉我们这种大美。最终,这种大美也是他执着地追求的目标。 ——邱华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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