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任冬生编著的《羌风遍野/远方的家民族系列》通过最真实的观察与最真切的感受,以质朴而别具一格的语言,勾勒出一个鲜为人知的羌风阳光部落里的秘密。是一道外人了解羌族民俗特色的盛宴,对于保存和宣传羌族传统文化、传承优秀文化有积极意义。适合文学爱好者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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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羌风遍野/远方的家民族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任冬生 |
出版社 | 电子科技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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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由任冬生编著的《羌风遍野/远方的家民族系列》通过最真实的观察与最真切的感受,以质朴而别具一格的语言,勾勒出一个鲜为人知的羌风阳光部落里的秘密。是一道外人了解羌族民俗特色的盛宴,对于保存和宣传羌族传统文化、传承优秀文化有积极意义。适合文学爱好者阅读。 内容推荐 由任冬生编著的《羌风遍野/远方的家民族系列》散文集是“远方的家·民族系列”中的一本,作者从岷江大峡谷中的一个羌寨出发,以一个羌族人的身份,通过最真实的观察与最真切的感受,以质朴而又别具一格的语言,对羌族特有的民族元素——羌笛、古声部酒歌、释比文化、白石祭、神树林、神山、羌红、咂酒、云云鞋、大腌菜、老腊肉、红白喜事等进行勾画,深情地描述了羌族的现代生存状态和历史曾经的存在状态,勾勒出一个鲜为人知的羌风阳光部落里的秘密。羌寨的人文地理、母族生存版图、心灵的美好图景,构成了这本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有生有死的生存之书和民族之书。羌寨里的他,与他的羌寨,无疑是一道外人了解羌族民俗特色的盛宴。 目录 第一章 浓香四溢的羌韵 舌尖上的羌寨 云朵上的歌声传奇 无酒不成羌 羌寨的婚礼 我送阿哥一双云云鞋 第二章 岷山之巔的秘密 岷山之巅的秘密 构筑一个家的战役 粮食的恩典 根源上的兄弟 土地,生存的梦与魇 第三章 穿越悲伤的温暖 神树的诅咒 送别我们的亲人 大天爷,远去的信仰之神 白石祭 羌笛魅影 第四章 永不褪色的故乡 立壳,永不褪色的故乡 羌寨的云 逃不掉的羌寨乡情 (业余)的学堂 放猪的时光里镶着童年 试读章节 我想象不出,要是羌族人没有了酒会是什么样子?但我知道,羌族人要是没有了酒,便不是羌族人了,羌族人要是离开了酒,也就离开了生活的内核。就说我,几杯白干儿下肚,便头晕脑涨,面红耳赤,遍体猩红,一副不胜酒力滑稽可笑的衰模样。劝酒的人便会质疑:你是羌族人,你真的是羌族人?假的,假的,一定是崴(假)货!羌族人喝酒耿直、海量,绝不拉稀摆带!你看看,这酒喝的,这话说的,连我的族别也给否定了。他说的没错,羌族人好酒、善酒、能酒,而我,早已脱离了母体,算不得一个本色的羌族人了。一个本色的羌族人不会像我这样孬,这有赖于长期的酒水积淀和肝脾适应过程,还得益于深厚的酒文化滋养。我小时曾在羌寨里生活了十多年,资历太浅,学养不足,样样不及格,属半成品或是次等品,焉能独当一面,独树一帜?我不善饮酒,更不喜痴酒之人,但对于羌族人好酒,看法却完全不同。我甚至认为,羌族人不能没有酒!任何事物都有它的历史,羌族人与酒,自然也不例外。迄今为止,在我国境内发现的最古老而又是比较成熟的甲骨文中,有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关于民族(或氏族、部落)的文字,即“羌”,是中国人类族号最早的记载。殷周时,羌人活动在广大的西北和中原地区。商、周、秦、汉历代文献记载羌人大都在河(黄河)、湟(湟水)、洮(洮水)、岷(岷江上游)一带,而以三河即黄河、湟水、赐支河为其中心。两千多年前,居住在这些地区的古羌人还处在不相依属的原始氏族部落纷纭割据的社会,他们在这片辽阔、殷实的土地上过着以畜牧为主的游牧生活,同时也有了初期农业的出现。《后汉书.西羌传》释:羌,“所居无常,依随水草,地少五谷,以畜牧为主。”古代历史学家曾给予“牛马衔尾,群羊塞道,,的描绘。在羌族最鼎盛时期,部落上百种,人口逾百万,曾几度建立以西夏王朝为最的一系列王国。古诗云:龙来氐羌黄河头,征程漫漫几千秋。在那个物竞天择的洪荒年代,随着历史的不断演进,生存斗争的日益激烈,庞大的羌人部落最终倒在内外交加的频繁征战中,惨痛衰败,几经举族大流亡,退出历史与草地的大舞台。大邵分羌人逐渐融合于汉、藏、蒙等民族而丧失了自己的民族性。其中最顽强的一支,在岷江上游的大山丛中扎根下来,依凭天险,喘养生息,延续部族。在这残酷的战乱和漫长的迁徙过程中,我们的羌人祖先怎能少了以酒壮行,把酒悲歌,借酒消愁?岷江峡,山势险峻,土地贫瘠,交通闭塞,他们蜷缩于此,还能少了以酒缅怀过去,排遣余悲,消解孤独?羌族人与酒的历史,其实是一段悲怆的民族衰亡史,羌族人流传下来的无数古老悲壮的酒歌很好地印证了这一点。这酒,已不是酒,而是一种疗伤剂,要县没有酒的缓冲、解压、调节,我那些四处逃难的羌人祖先们,将怎样面对几千年来的血雨腥风?每逢重大节日,比如祭山会、庙会时,寨子里的老少爷们在痛饮一番之后,趁着酒兴,总要排起长队或是围成圆圈,甩手跺脚,作挥刀舞枪状,齐声高唱一种极其悲壮、艰涩的《出征歌》。茂县、黑水等县的偏僻山寨,在纪念战死的民族英雄或为有威望的老人举行隆重的葬礼时,还会跳一种叫“跳盔甲”的舞蹈,唱一种叫“克什几·黑苏得”(意为“跳盔甲”舞时唱的歌)的传统古歌。跳舞的男子身披牛皮制作的盔甲、头戴盔帽、手执兵器,一边挥舞刀枪英勇杀敌,一边缓声抒发内心的悲愤和哀伤之情。平日里,寨子里只要有筵席,那些年逾古稀的老人便会在酒的催促下,两两组合,一高一底,错落有致,吟唱一种极厚重、古朴的双声部祝酒歌。那歌声,古旧,坚硬,生涩,粗犷,辽远,悲怆,凄婉。高亢悲绝处,似乱石穿空,刀剑出鞘,低回柔婉处,似溪水迂回,清风微颤,给人以莫名的惊愕和震颤。只可惜,因为年代久远,羌文字的缺席,那些带有民族体温的历史古歌的内容已不为我们所认知,我们只是顽强地沿袭一种古老的声音罢了,这是我们最大的遗憾。听我的阿依(奶奶)讲,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寨子里还有几个老年人能明白一些古歌的意思,他们一边唱一边翻译,寨子里的人听了无不抱头痛哭不能自已。小时候我常想,在这样一个只有三十来户人家、七八十口人的平静安详的小山寨里,怎会流传如此悲壮、艰涩的历史古歌,那歌里究竟唱出了什么深仇大恨、悲惨境遇,竟惹得全寨人抱头痛哭?而我们的祖先又经历了怎样的磨难? P44-P45 序言 羌族散文作家任冬生生活在四川阿坝州松潘县羌族聚集区,他的散文题材大多都是以羌族文化为背景。近几年,专心以本民族和羌族聚集地生活为背景,写出了一系列有分量的散文,结集为《羌风遍野》,笔风朴素自然,充满了对羌族文化的热爱。可以说,凡是未到过羌族聚集地,不熟羌族生活的人们,都会对任冬生的散文产生浓厚的阅读兴趣。 位于中国西南的羌族是古代羌支的一支,也是保留羌族传统文化最丰富的一支。毫无疑问,任冬生的地域散文具有鲜明的羌人特点,揭示了民族的生存状态。庞大的羌人部落与西南的苗族部落相似,在频繁征战中失败,几经举族大流亡,甚至退出历史与草地的大舞台,“大部分羌人逐渐融合于汉、藏、蒙等民族而丧失了自己的民族性。其中最顽强的一支,在岷江上游的大山丛中扎根下来”。然而这是一个坚韧的少数民族,虽然居住在大山里,依然日出而作,勤奋不息。大山阻隔了羌族和外界的联系,但是羌族在大山里自给自足,这个民族“以群体的力量寻求生存,以团队的精神相互取暖,以此来对抗大自然的荒疏和命运的未知判决,打破时间的无情间离和大山的强硬阻隔”。这也是一个朴实的民族,人与人之间天然和谐,尊老爱幼,互助相帮,拧成一股绳,结为一条心,共同建构生存的窝巢。 任冬生的散文是善于营造氛围的,《羌风遍野》里有很多的生命场面描写,“一管小小的唢呐,站在寨子的某个高地上,引颈向天,陡然爆发出金色的锐利声响,犹如破空而来的万道金光,刹那间照亮亘古沉寂的铁骨苍山。一股浪人的喜气扑面而来,点燃深秋干燥的空气。”这个氛围不是刻意营造的,而是来自羌民生活里的内质。再比如婚宴上的酒席,“山上山下吃酒的人,卡着时间,陆续来到山寨,酒席随即铺开。那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宴席,三四十桌,几百号人,挤满了院坝里临时搭建的简易大棚、堂屋、寝室,甚至走廊。”结婚的时候,羌族人会认为“我们羌人认为新媳妇身上带有一股怨毒的邪气”,他们用稻草人来中和煞气,因此就需要送亲的大哥提着刀砍倒稻草人,可称为“退煞”,这样的风俗确实是羌族所仅有。结婚的时候,还有一点和汉族相仿,就是用红色来烘托红火和幸福。 《羌风遍野》写的是羌族人生活的地域,讴歌的却是生命的尊严和快乐。羌族是农耕民族,一年到头,要承受炼狱般的农耕劳动,对这样的超负荷劳动,总需要有释放的机会,因此,就有了属于羌族的酒文化和属于羌族的歌舞文化。酒和歌舞给羌族带来了快乐,形成了欢乐的酒文化。“羌族人要是没有了酒,便不是羌族人了,羌族人要是离开了酒,也就离开了他的民族。”酒是可以提气的,酒还是治疗伤口的,羌族人与酒的历史,可以从悲怆的民族衰亡史找到根源,酒已不是酒,而是一种疗伤剂,要是没有酒的缓冲、解压、调节,就只能为了活着而活着,生活只有无穷无尽的劳作,怎有欢乐可言。回忆一下历史,那些四处逃难的羌人祖先们,用饮酒唱歌来面对几千年来的血雨腥风,所以羌族人的酒歌非常古老悲壮! 咂酒是羌族人饮用的最普遍的一种粮食酒。酿制过程简单,酿制将近一周左右,麦子里的酒精便被催生出来,芳香四溢。酒在羌族是神圣的,一般在有重大事情或重大节日、祭祀神灵、结婚庆典、贵客到来时才开坛饮用。必有羌族的释比(祭司)或是德高望重的老者致开坛词,敬天、敬地、敬各路神灵、敬历代祖先和英雄人物等。羌族是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来到宽大的院坝或打谷场里,围成一个大圆圈,男一声来女一声,甩手跺脚,唱跳起一种极其古老雄壮的歌舞。”“交叉遍请男方和女方的亲朋好友以及各山寨的金嗓子斗歌,你方唱罢我登场,五花八门的歌声和花枝招展的笑声,漫天飞扬,消融了夜坚硬的磁场。” …… 时代在变,羌族的生活也在变,现代羌族的年轻人和老一代人已经大不相同,九寨沟被发现后,成了旅游胜地,作者所在的村寨也逐渐看到了外面的世界。村里的年轻人,开始到外地打工,不再安心于农耕劳动,“每年年底,他们回家了。大包小包,衣装时髦,腰板挺直,粉头粉脑,湮灭了泥土馈赠或强留在身上的印记。满嘴喷出机巧的城市与土语的混合物,而不是叽里咕噜的羌语。”这些羌族的年轻人带回先进的城市思想,同时也开始鄙视父母对土地的忠诚,厌恶村寨里的农耕环境,藐视老祖宗留下的秩序和礼法,开始“不敬白石,不崇神山,在他们眼里,那不过是一些愚昧的迷信道场。”他们的所谓思想,就是金钱至上,不管白猫黑猫,搞到金钱就是好猫,他们通过金钱的瞳孔,重新衡量世界,把千年羌族村寨的传统文化冲击得七零八落…… 对于商品经济条件下的羌族生存,任冬生是充满了忧虑的。他忧虑地写道:“我突然体会到一种比信仰本身更深刻的现实,那就是我们和土地的日渐疏远。对土地的依赖和感恩,促成了羌族人对神山的崇拜。它的终极意义不在于迷天信地,而在于羌族人懂得人与土地最直接也最深层的骨肉关系。”在这样的忧虑中,他也走出了羌族山寨,但是他和他的同代人不同的是,人出了羌寨,心还留在那里。他是寨子第五个走出大山的人。先是上县府松潘读了小学、中学,后又下到茂县、汶川补习读中专,跳出了农门,褪了“农皮”,可以用旁观者的身份,参照汉史,寻找祖源根脉,重新审视岷山及历史背后的民族历史。可以说,任冬生是一个民族文化的寻根者,这些年,他一直下工夫做这样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书以记言,亦是功德。《羌风遍野》这样的书不是个人的抒情,而是为民族立言,用散文的语言描述了羌族的现代生存状态和历史曾经的存在状态,这对中国的地域散文是一个贡献,燃烧了自己,丰富了散文,这是何等的品德?笔者在写序的同时,亦向冬生表示真诚的敬意! 后记 孙犁在散文《老家》里说过这样一句话:人对故乡,感情是难以割舍的,而且会越来越萦绕在意识的深处,形成不断的梦境。 我想我是真的很想念我那远在岷山之巅的故乡立壳村了。不然,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背井离乡的我,竟然在寂寞的孤灯下,有意无意地陆续写下一篇又一篇关于故乡、关于羌族的散文。把这些暗夜里出生的文字摊开在阳光下,故乡的人文地理、母族的生存版图、心灵的美好图景,清晰可见。把这些清晰可见的文字有机地融合在一起,就成就了这本沉甸甸的《羌风遍野》,一本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有生有死的生存之书和民族之书。我的个人情怀就这样与我的故乡、母族融为一体,成为天地之间、纸张之上、文字之中存活下来的另一种生活。不管是在现实之中,还是在精神之巅,它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在这里,我要感谢我的母族,赋予我独特的民族个性和饱满的精神生活。感谢我的故乡,给予我鲜活的生命和与众不同的生活。感谢我故乡的亲人、乡人和族人,给予我的深情关爱和无私帮助。感谢我的家人对我的默默付出和大力支持。特别要感谢我最最尊敬的老父亲,你劳累、孤苦一生,含辛茹苦把我和弟弟拉扯大,给予我们永生无法回报的人间大爱。这本小书,是儿子献给你的小小礼物。 在这里,我还要感谢河北著名散文家王克楠先生在百忙中抽出宝贵时间阅读拙文,并欣然作序。感谢我的好兄长、著名散文家凌仕江先生为本书倾注了大量的心血。感谢我的老领导、阿坝州委副秘书长阿郎先生的鼎力支持。感谢羌族作家杨国庆、雷子、梦非、顺定强等诸位师长在创作中给予我的关心、鼓励。感谢羌族摄影家余耀明和王耀、画家封明清和大唐卓玛、羌族陶艺家吴松友情支援精美图片。 没有你们,就没有《羌风遍野》。你们的厚爱,以书为证。 是为后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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