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蕾原创桥梁书》汇聚国内最知名的代表作家和青年作家;为孩子搭起一座从图画通向文学的阅读之桥;精美插图,全彩印刷,完美展现故事的童趣盎然。
肖定丽所著的《两个魔术师》为丛书之一,小狐狸应邀去绵尾兔家做客,在穿过绿森林的路上遇到大雾迷了路,他撞上了匆忙逃命的小棕兔和脾气暴躁的白眼狼,又误打误撞地跌入古井,还把井中的蛤蟆王子带出了他的“月宫”;与此同时,小狐狸的好朋友大熊和绵尾兔都担心自己的朋友迷路,于是进入迷雾中的绿森林寻找好友的踪迹。三个朋友,一场浓雾,一个约定,在一片神秘的绿森林中,上演了一场由两个大自然中的魔术师呈现的诗意故事。
《两个魔术师》是肖定丽所著的一部儿童文学作品。
《两个魔术师》讲述:小狐狸应邀去绵尾兔家做客,在穿过绿森林的路上遇到大雾迷了路,他撞上了匆忙逃命的小棕兔和脾气暴躁的白眼狼,又误打误撞地跌入古井,还把井中的蛤蟆王子带出了他的“月宫”;与此同时,小狐狸的好朋友大熊和绵尾兔都担心自己的朋友迷路,于是进入迷雾中的绿森林寻找好友的踪迹。三个朋友,一场浓雾,一个约定,在一片神秘的绿森林里,两个魔术师究竟是谁?他们如何施展自己的魔法呢?
绵尾兔的邀请
长时间地,小熊和小狐坐在高高的山丘草地上,远远欣赏着绿森林里的一切。他们的前面是一片苜蓿地,绿海般的苜蓿在风中摇荡,叶间泛着星星点点、点点星星粉色的碎花。
没有人说话,只有风轻拂着他们的皮毛。一个黑色的圆球球,一个红色的圆球球,并排挨着,静静坐着。
小狐微闭着眼睛,身体随风轻轻地摇摆,他把自己当成了一根绿绿的、带穗子的小草,或者是一朵蓝色的矢车菊。
这时,空中传来快递员小鸦的声音:“嗨,小狐,你的特快信!”
小鸦拍着翅膀,稳稳地落在草地上,把特快信交到小狐的手里。
小熊说:“快打开,看看是谁来的信!”
小狐马上打开信,念道:
“亲爱的小狐,我这里的合欢花开得又香又粉红,就像你的笑脸一样。看见合欢花,我就想你了!还有,昨天,这儿有三朵雏菊开了,一朵月亮白,一朵太阳红,一朵天空蓝,旁边还有一片碎碎的小白花,你知道那是什么花吗?是昨天晚上掉落的星星变的星星花呀!你一定要来哟……明天就来我家做客吧!住在胡萝卜地边的绵尾兔。”
小熊问:“小狐,你去吗?”
“去!”小狐干脆地回答。
小鸦已经在要回信了,他拍了拍翅膀,准备起飞。
“请带去我的口信,我明天吃过早饭,就去绵尾兔家做客,去赏花。请他不要外出哟!”小狐交代道。
“一字不差,保证带到!”小鸦飞走了。他是绿森林里记性最好的快递员。
小熊说:“这可是你第一次独自出门做客,小狐,你不怕迷路吗?”
小狐回答:“对呀,这是我的第一次旅行。绵尾兔的家不太远,我能找到。”
小熊给了小狐一个信任的微笑:“你准行的!绵尾兔会好好儿地招待你——他最会做点心了。”
小狐问小熊:“我不在的时候,你会干什么?” “等你回来。”
雾中奇遇
吃过早饭,小狐打开门,才发现今天是个大雾天,门外全是茫茫白雾。怎么办?难道不去了吗?他想跑去问问小熊,又打消了念头。昨天已经让小鸦捎口信给绵尾兔了,可不能让他白等。也许,也许雾一会儿就会散吧。
小狐出发了。
四周静悄悄的,听不到百灵和布谷鸟的歌声,他们不唱歌,难道是怕被浓雾呛着嗓子?
绵绵密密的雾笼罩着周围的一切,花池、草地、树丛都被浓雾填满,无数细细小小的颗粒在浮动。小狐站住脚,看浓雾向他逼近。他不断地眨着眼,怕被雾迷了眼睛。
雾无声地笼盖了整个绿森林,捂住了绿森林的眼睛,捂住了林间小路的眼睛。通往绵尾兔的家,有两条路,一条是莲花溪边的路,一条是林间小路。小狐选择林间小路,因为林间小路总会带给他惊喜。
今天的林间小路与往常大不相同,它被雾蒙住了。小狐伸出手,伸进白色的雾里,有一点点湿,有一点点凉。前面的路被吞掉了,只有向前走,路才一点一点向他展开。
一只蝴蝶攀在叶尖上摇摇欲坠,雾打湿了她的翅膀,沉得她快要滑下去了。她急切地询问:“这是谁布下的迷宫?难道是爱走迷宫的小蚂蚁吗?”
小狐回答:“可能不是。我也说不准是谁干的。”
P1-11
没有一座桥能像一本书
方卫平
新蕾出版社以“桥梁书”的名义推出的出自众多新老儿童文学作家笔下的原创童书,包含了从陆地到海洋、从东方到西方、从传统到现代、从生活到幻想世界的多重空间、时间和生命体验的叠合与交错。它们令我很自然地联想起关于书籍与桥的某种隐喻关联。或许,对童年来说,“桥”的意象甚为贴切地传达了童书,尤其是儿童文学书籍对于童年个体成长的特殊意义。这个占老而又朴素的日常生活意象是一种通道的象征,它使我们得以越过阻隔的水流,去领略更远处的风景。在儿童的生活中,一本书正像一座桥那样,可以把稚嫩的、还没有受过多少经验浇灌的生命带往一个更为遥远、丰饶的世界。走过这些由故事和文字搭成的“桥”,童年的眼睛和心灵都会变得不一样起来。
当然,“桥梁书”一词还有其特殊的所指。近年来,该名称被视为一个特殊的童书门类在童书阅读、出版界得到频频征引,然而,我们至今仍然缺乏一个具有足够原始材料支撑的理解。在英语语境中,BridgingBook的说法既鲜见于专业的童书研究论说,也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范围。从该词被使用的情况来看,BridgingBook更多的是一种比喻性的说法,用来指称在儿童初级阅读能力发展过程中具有“桥梁”性中介作用的图书。例如,知名的阅读教学项目“剑桥阅读”中所包含的“桥梁书”子项目,其范围即涵盖了为处于不同年龄段儿童的不同阅读发展需求所设计的各类阅读材料,而并不是一个单一的童书门类。通过与西方相对成熟的童书分级制度的结合,这些专为特定年龄段的儿童设计或评估而产生的“桥梁书”具有了一定的技术操作依据。在上述“剑桥阅读”项目出版的“桥梁书”系列中,除了循序渐进、有针对性的阅读材料外,还有专门设计的教师指导手册,用于为教学者提供儿童阅读技巧训练的活动设计、儿童阅读评估指导等方面的建议。
显然,中国童书出版界在借用“桥梁书”的分类时,关注到了其阅读中介的功能开发。新蕾出版社的这套读物中收入的这一系列儿童文学作品并不存在阅读年龄段上的规约或建议,其作品篇幅和阅读难度也不尽相同。但这并不妨碍它们成为一套引人人胜的文学读物。事实上,由于摆脱了英文“桥梁书”在认知目标方面的技术性限制,这些作品中的一些故事反而获得了更为洒脱的文学自由,显示出更为纯粹的文学气质。作为“桥梁书”,我想它们的“桥梁”意义并不在于将儿童的阅读能力提升到某个特定的层次上,而是通过一些漂亮的、耐人寻味的儿童文学作品,来培养儿童的阅读兴趣,并借此促进儿童普遍的阅读发展。这也正是目前中文语境下“桥梁书”一词的根本性质所在——它并不构成一个阅读分类上的科学概念,而恰恰是对于当前许多儿童文学读物的一个形象的称谓。
事实上,没有一座桥能像一本书那样,将我们带往如此不同寻常的地方。正如19世纪美国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的诗句所言,“没有一艘船能像一本书/把我们带向远方”。儿童文学作品的阅读是一个远远越出认知层面的体验过程,它带给孩子的不仅仅是世界的某个“远处”,也是他们自己心灵中的某个“远方”。我相信,收人这一系列的故事,将会证明它们拥有比一座桥的譬喻更为悠远、绵长的意义。
2011年4月10日于红楼
(作者系浙江师范大学教授、儿童文化研究院院长)
必须承认,这是一部堪称完美的作品,尽管它只有区区万言,却为读者徐徐展开了一幅幅绚丽夺目的“绿森林”画卷。这样飞扬的想象力和诗意的语言,都能唤醒儿童潜在的诗性。
——吉忠兰(儿童阅读推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