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昕孺本名吴新宇,1967年出生于湖南省长沙县,1985年考入湖南师范大学政治系,同时开始文学创作,已出版诗集《穿着雨衣的拐角》、散文集《声音的花朵》、文化随笔《远方的萤光》、中短篇小说集《小说与故事》、长篇小说《高中的疼痛》《空空洞洞》等十余部。这本《文坛边上(精)》是“本色文丛”系列之一,收录了其的日记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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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文坛边上(精)/本色文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吴昕孺 |
出版社 | 海天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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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吴昕孺本名吴新宇,1967年出生于湖南省长沙县,1985年考入湖南师范大学政治系,同时开始文学创作,已出版诗集《穿着雨衣的拐角》、散文集《声音的花朵》、文化随笔《远方的萤光》、中短篇小说集《小说与故事》、长篇小说《高中的疼痛》《空空洞洞》等十余部。这本《文坛边上(精)》是“本色文丛”系列之一,收录了其的日记作品。 内容推荐 《文坛边上(精)》是作者(吴昕孺)于2007年至2012年的日记,记述了作者在这一期间的文学交游及文学活动,也涉及了很多作者对文学现象的评论,亦颇有人生感悟之语。 目录 2008年卷 2009年卷 2010年卷 2011年卷 2012年卷 后记 试读章节 4月14日星期一。雨 上周六晚,和欧阳白、解、马随在兴汉食府继续讨论杂志和年选事宜。白兄志存高远,他说,我们一定要把诗屋和好诗主义坚持下去,第一个目标是达到上世纪90年代“新乡土诗派”的水平与影响,然后再超越它。我们很有信心。马随拿出《诗屋》创刊号,要欧阳白和我题词。我想了下,题道:“可以马马虎虎写诗,不可随随便便做人。”把“马随”的名字一而再地嵌了进去,让他乐不可支,我也自鸣得意。 4月20日星期日。晴 18日晚上7点半,韦白组织滑动门论坛诗人聚会,在定王台的女书茶艺馆举行。我有幸应邀参加。与会的有龚旭东、梦天岚、易安、马随、殷明、晓梦斜阳,还有几位我不太熟悉。我带了些《诗屋》杂志过去,韦白也赠给每位与会诗人一本《6+O》第三辑。诗人都是性情中人,大家畅所欲言,没有套话、官腔和拐弯抹角的东西,直来直去地,把诗情诗意诗思都碰撞出很多火花来。我也就有些问题参与了大家的讨论。 一是关于诗的现代性问题。谈到诗的现代性,就必须触及诗歌传统。我觉得,过于强调现代性和过于强调传统都是一种割裂,中国当然有伟大的诗歌传统,但20世纪初叶以来的汉译诗同样是中国诗歌传统的一部分。没有汉译诗就没有中国的现代诗歌。但可以肯定的是,中国诗歌的发展如果只建立在汉译诗的传统上,将毫无出路。诗歌经过翻译已经过滤了许多母语的精华,经过翻译的诗歌与诗歌原作相比,绝大部分只能落处二乘,译诗达到或超过原作水平的微乎其微。一个民族的诗歌仅靠外来翻译诗歌的营养,而断然与自己的传统决裂,那将是灾难性的。所以,我觉得诗歌的现代性不是当前诗歌的关键问题。我以前也多次提到过,当代诗歌的关键问题是诗人的态度问题。诗人缺乏风骨,缺乏对诗歌来自生命深处的热爱,缺乏思想的独立性,这才是中国诗人积重难返的痼疾。中国现在的诗人们已经掌握了诗歌创作的一切技巧,中国人聪明,玩技巧很在行,外国同行想瞒都瞒不住。但很多更重要的东西我们拿不来。一个受不了委屈、耐不住寂寞、经不起名利冲击的诗人,是不可能成大器的,因为无“象”。长沙有句方言叫“不装象”,没有大器之象。 二是关于体制对诗歌的影响问题。有诗人认为,体制是中国出现大诗人的最大障碍。我觉得这是不对的,这是诗人推卸责任的表现。诗人写诗与体制毫不相干,一个真正的诗人是不会在乎体制那件外衣的。可以说,迄今为止的任何一种体制都是跟诗人过不去的,从来没有让诗人舒服的体制。如果你想在体制下过得舒服一点,那最好不要当诗人。不要说中国,柏拉图在他著名的《理想国》里索性就把诗人给开除了,当代中国还不至于开除诗人吧。我们要感谢传统,不管怎么说,诗人在中国还是受到尊重的。时下,公认的世界级大诗人大部分都出现在体制不怎么好的前苏联、东欧,如米沃什、布罗茨基、帕斯捷尔纳克、塞弗尔特、希姆博尔斯卡;还有些来自长期受殖民统治、贫穷落后的美洲及非洲小国,如巴列霍、聂鲁达、沃尔科特等等。相反,美国的体制好吧,那真是让人舒服的体制,但当代美国几乎没有大诗人。体制不好对诗人的生活是一种磨难,但对诗人的创作说不定是一笔宝贵的财富。正是压抑、漠视与迫害,能让敏锐的诗人发现人性最隐蔽的奥秘,能让他们感受人类灵魂最细微的震颤。这才是形成诗歌最伟大力量的东西。彭燕郊老师有过一句最具分量的话,也是他的座右铭:“诗歌是我的宗教。”是的,只有把诗歌当作自己宗教的诗人,才会对诗歌产生坚不可摧的信仰,才会在苦难中保持单纯和诗意,才会用诗歌的智慧去瓦解日常的困挫,才会让诗歌浸润他的全部身心,贯彻他人生的每一分钟。这才是成为一个大诗人的前提与基础。 三是我的诗歌观。韦白兄问我,有什么诗观?我坦言道,没有。尤其是关于诗歌标准的观点,我越来越没有这些玩意了。以前跟诗友聊,我也能头头是道地讲一两个小时诗观,讲得还不错,人家认同。但通过这些年的诗歌实践,我开始沉默了。我发觉诗观是最不靠谱的东西,是诗歌领域最俗套的东西。诗观就像人的简历,抽象得仿佛几根尸骨,闻不到一丝活气。宋代的大德赵州从谂,每当有人问他佛法大意时,他总喝道:“吃茶去!”所以,现在要有人问我诗观,我想,是不是要请他“写诗去”呢。诗观的唯一作用就是让诗人变得狭隘,如果他持现代派的诗观,他就会将传统派打人地狱;如果他喜欢现实主义,他就会将浪漫主义剥得体无完肤。而诗歌真的是不可以这样子分阵营的,诗歌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有时候一句话说不清,我和欧阳白主持诗屋时,干脆提了个“好诗主义”,如果你硬要分,就分为好诗和不好的诗两类,不要再有其他分类标准了。我从来反感口语诗,但我发现口语诗中也有很优秀的诗作品。诗人应该是最包容的,可中国当代诗人的心胸普遍狭隘;诗人是应当视野开阔的,可中国当代诗人大多只望着自己的诗,自认为老子天下第一,别人的都是狗屎;诗人应该是最充满激隋、最热爱生活的,可中国当代诗人偏偏是最受不得委屈、最容易泄气、最委琐和疲软的一群! 这些所谓的诗人当然都不是中国诗歌的希望。中国肯定是有真诗人的,像彭老师那样,几十年殷殷自守,不计宠辱,不求闻达,始终饱满、丰沛、自信,诗与人一体,人与诗相融。这样的真诗人、大诗人,像一块金子那样熠熠发光,又怎么会为流俗所蔽,又怎么会为宵小所谗呢?P6-9 后记 写日记始于小学三年级。我的老师是一名知青,叫金小熙。那个暑假,她带我从乡下到长沙城里玩,住在她家。她每天带我看一场电影,前提是我必须坚持写日记。于是,我便养成了这个习惯。但后来我写日记并没有天天写,学业紧张,只能写一些“偶记”,不给别人看的,自己也不知弄到哪里去了。 读大学时,开始写诗,一天一首,甚至多首,恩师戴海戏称我是“把诗当日记写”。毕业后,因为好读书好交友好旅行,所以时常将自己的见闻感受记下来,算不上严格意义的日记,但两三日、四五日一记总是有的,我称之为“打三天鱼,晒一次网”。自牧先生和晓明兄主编的《日记报》是最早发表我日记的刊物,我记得我发表的第一篇日记题目就是《文坛边上》。因此,这本日记结集以“文坛边上”名之,既贴合文本内容,又含有怀旧与感恩之意。 我出过一本日记,那是2006年,我将主持《大学时代》杂志社期间写的工作日志结集,取名为《一个青年杂志人的心灵史—一大学时代)主编日志》。这本日记由海南出版社付梓后,获得意想不到的反响。很多杂志人和大学生写信给我,有的索书,有的寄书来要我签名,有的寄上自己的读后感。著名书评人、湖南《晨报周刊》文化版主编袁复生说:“这本书应当成为高校编辑出版专业的必读书。” 这句话鼓舞了我,鼓舞我继续写日记。2005年,好友欧阳白、吴冬、江南雪儿鼓励我开博客,于是在天涯社区注册“昕孺阁”。每当写了日记之后,我就第一时间刊发到博客上。从2005年12月至今,博客点击率超过四百万人次。很多朋友相距天隔地远,平生难以见到几次,但我们经常相聚在博客上,交流心得,指点江山,一如促膝晤谈,同样兴会淋漓。 感谢好兄弟于晓明!他读我的日记,发表我的日记,鼓励我写日记,还要想办法出版我的日记。岳飞曾经感叹“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而我有晓明这样的知音,那根日记之弦看来是断不了。吁,其乐何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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