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警、宪、特是蒋介石维持专制统治的专有工具,其中特务占有重要地位。七位国民党“中统”“军统”头目,用铁腕和辣手忠诚维护者国名党的统治,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对“特务”一词的最好诠释。
他们隐身暗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一旦现身,刀光弹雨,血流成河。对内,他们是“蒋总裁”铲除异己、维护统治地位的重要工具;对外,他们是国民党破坏革命、残害人民的凶恶刽子手。
《蒋介石麾下特务头子》所述的陈立夫、陈果夫、戴笠、郑介民、毛人凤、陈大庆、康泽皆为“中统”、“军统”的代表人物,特务政治是现代中国史最不雅观的一条“尾巴”。本书由李楷编著。
“中统”、“军统”等特务组织是蒋介石为维护其统治的国家机器。“军统”的前身是1932年4月成立的三民主义力行社(复兴社)特务处。“中统”的前身是成立于1928年初的国民党中央组织委员会党务调查科。《蒋介石麾下特务头子》所述的陈立夫、陈果夫、戴笠、郑介民、毛人凤、陈大庆、康泽皆为“中统”、“军统”的代表人物,特务政治是现代中国史最不雅观的一条“尾巴”。蒋介石为巩固其统治,通过特务组织来对外镇压中共及其他反对势力,对内剪除国民党内异己力量,是其政治生涯中最不光彩的一面。
中国现代政治为什么会出现这一样不光彩的尾巴呢?稍稍了解国民党历史的人都知道,早期国民党在海外“反清”之时,多多仰赖于帮会势力,甚至很多国民党的早期组织本身就是地下帮会,暗杀等特务手段本就是看家本领。远的不说,江浙光复后,蒋介石的青年导师陈其美因为与光复会首领陶成章争权夺利,就直接派蒋介石在上海暗杀了陶成章。稍早几年,国民党的另一个领袖人物汪精卫也是因为刺杀大清的亲王才登上了国民党的政治舞台。可以说,特务政治是根植于国民党体内的基因。因此,《蒋介石麾下特务头子》没有对蒋介石为何建立特务组织表现特别的兴趣,倒是对人对事,且就人论人、就事论事,权作故事罢了。本书由李楷编著。
1892年10月27日(清光绪十八年九月七日)下午4时,陈果夫出生在湖州府学前街谷诒堂(后称“五昌里”)。满月那天,父亲给孩子取名祖焘,字果夫。陈果夫出生8年后,即1900年8月21日,陈家又添一个男孩,孩子取名祖燕,字立夫。陈家人希望立夫与果夫一样,能给他们家族带来名望,带来辉煌。这个希望没有落空,陈氏二兄弟后来成为国民党内极有权势的显赫人物。
而陈果夫、陈立夫兄弟俩这种权倾华夏的势力,又是与他们父辈的业绩密切相关、紧紧连在一起的。陈果夫的祖父陈延佑有3个儿子,长子陈其业,字勤士;次子陈其美,字英士;季子陈其采,字蔼士。而“二陈”的父亲就是陈其业。
陈果夫的二叔陈其美,是鼎鼎大名的革命家,青年蒋介石的导师;三叔陈其采,是浙江最早的留日军校学生之一。在清末民初的时代环境里,这样的家庭显然为陈果夫走上革命的道路提供了有利的背景。
陈氏兄弟的父亲陈其业是前清秀才,“二陈”兄弟的启蒙教育,首先是从家庭开始的。5岁时,陈果夫在母亲何氏的督促下,开始读《千字文》、《百家姓》、《三字经》和一些唐诗来学习识字。后来陈果夫又读了几年私塾。两年后,他父亲便将其转入族叔陈元章新办的私塾继续读书。
当时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中国的教育制度正处于从旧式塾馆到新式学堂的蜕变阶段。由于保守派的抱残守缺,师资、设备等各方面条件都受到限制,使这一蜕变的进展十分缓慢。通都大邑那时已出现了以新的教育方式传授新的教学内容的新式学堂,而湖州没有这种新式的学堂,因此陈果夫必须离开家乡,到外面去求学。
陈果夫13岁那年,他二叔陈其美从上海回家,向他讲了很多外面的事情,讲到上海的新式学堂,在这种学堂里,学生学习数学、物理、化学等全新的知识;讲到革命运动,如收回利权运动、拒俄运动、抵制美货运动等;讲到外国洋人在中国横行霸道等。这一切都是那么新鲜,那么有趣,他第一次听到了“立宪”、“共和”、“救国”等全新的名词。在“二陈”兄弟的眼中,二叔陈其美是个了不起的英雄,那与众不同的气质,那传奇色彩的经历,那出口不凡的语言,都深深地影响着他们。陈其美在上海时,常给他们写信,要他们努力学习,不务虚名,总是强调知识的重要,告诫他们:“为一身为国家皆非学问不成。”并每每询问他们的功课。
1905年初,陈果夫告别了家人,告别了故乡,与三叔陈其采一起起程。他们首先到了上海,陈果夫看到了另一个世界。这里,既有高耸入云的洋楼,也有破烂不堪的民房;既有五彩缤纷、笔直宽阔的大马路,也有拥挤狭窄的小巷;有拉着小车、躬着腰艰难行走的中国人,也有昂首挺胸、气宇轩昂的外国洋人。随后,陈果夫随三叔坐上长江轮船,逆流而上,入洞庭湖、进湘江,终于到了长沙,进入明德学堂小学乙班学习。
小学毕业后,陈果夫再接再厉,准备投考明德学堂的中学班。1906年秋天,三叔陈其采调离湖南,到南京担任第9镇正参谋,陈果夫一下子失去了依靠,遂离开长沙。回家后,陈果夫按父亲的意愿,原准备插入湖州中学二年级,但在该校的考试中竟未能被录取。这样,他只好到南京三叔那儿就学。这次比较顺利,进入浙江旅宁公学读预科。但他在这所学校并没有待多长的时间便离开了,原因是由于政治上的保守而受到了同学们的孤立。遭到学生们的孤立,使陈果夫十分痛苦,他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在二叔陈其美的建议下,便匆匆离开了金陵这虎踞龙盘之地,来到了人间天堂的杭州,于1907年考入浙江陆军小学,开始学习军事。陈果夫对军事并没有什么兴趣,他进入陆小实在是受陈其美的影响。因为当时资产阶级革命党人要推翻清王朝,纷纷在各地运动军队、会党举行起义,革命十分需要军事人才,陈其美希望陈果夫能成为这样的人才,以为革命服务。
在对待革命的问题上,陈果夫不仅言论上是温和的,在行动上也是迟缓的。他不愿与旧的思想观念作决裂,对旧制度、旧思想总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1908年,剪辫风潮波及陆军小学,学生们受革命影响,纷纷剪辫,以示反清的决心。陈果夫见大家都剪了,怕自己不剪,又会发生像旅宁公学那样的遭遇,因此,他还是忍痛剪了辫子。但剪下的辫子又舍不得丢下,而是“结成一条辫,常常随带在箱子里,一直到辛亥革命的时候,还是带着”。当然,陈果夫的思想尽管如此保守,但全国革命的形势却是在急剧变化,这些不能不对陈果夫的观念和思想产生影响。再加上他二叔陈其美对他总是不断给以教育和鼓励,这也使陈果夫的思想不可能一成不变。后来,一件偶然的事情,竟促使他参加了陆小的一次学生风潮。
陆军小学本来是3年毕业,但1910年,皖系军人为了安插保定陆军速成学堂的毕业生,竟无理要求陆小延长一年的修业期限,当时陆小的张总办答应了这一要求,这就激起了学生的愤怒。陈果夫便将这位总办平时吸食鸦片、腐败不堪、欺压学生的所作所为写成文字,告诉在上海的陈其美。陈其美看到这篇文字后,认为是揭露清朝官僚统治的好材料,便在他主办的《中国日报》上刊登出来。这样一来,陆小学生的情绪犹如火上加油,决定集体罢课。事情越闹越大,陈其美专程来校指导,上海学生也给予支持。结果,学校总办被撤职,斗争取得胜利。从此,陈果夫成了学生领袖,他再也没有理由瞻前顾后了。在时代潮流的推动下,他只得往前走。后来,他与一些同学合办了—个革命性的秘密组织“襄义社”,吸收社员30多人,鼓吹反清革命。
1911年4月,陈果夫从浙江陆军小学毕业,6月,考入南京陆军第四中学。这样,他离开西子湖畔,再返石头城。P2-5
“特务”一词,原本是“特别任务”、“特殊任务”、“特种勤务”等类词语的概括与缩写,其本身并不具有贬义,是一个普通名词。但若称“特务头子”,这已经是严重贬义了。为何如此呢?原因不复杂,如果仅仅把特务局限在刺探情报、用间等意义上,那么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哪一个政权都利用它,所以,此时,它是中性的。但一旦把特务上升为一种政治统治方式,那么,它就走上了贬义的不归路了。
“中统”、“军统”等特务组织是蒋介石为维护其统治的国家机器。“军统”的前身是1932年4月成立的三民主义力行社(复兴社)特务处。“中统”的前身是成立于1928年初的国民党中央组织委员会党务调查科。本书所述的陈立夫、陈果夫、戴笠、郑介民、毛人凤、陈大庆、康泽皆为“中统”、“军统”的代表人物,特务政治是现代中国史最不雅观的一条“尾巴”。蒋介石为巩固其统治,通过特务组织来对外镇压中共及其他反对势力,对内剪除国民党内异己力量,是其政治生涯中最不光彩的一面。
中国现代政治为什么会出现这一样不光彩的尾巴呢?稍稍了解国民党历史的人都知道,早期国民党在海外“反清”之时,多多仰赖于帮会势力,甚至很多国民党的早期组织本身就是地下帮会,暗杀等特务手段本就是看家本领。远的不说,江浙光复后,蒋介石的青年导师陈其美因为与光复会首领陶成章争权夺利,就直接派蒋介石在上海暗杀了陶成章。稍早几年,国民党的另一个领袖人物汪精卫也是因为刺杀大清的亲王才登上了国民党的政治舞台。可以说,特务政治是根植于国民党体内的基因。因此,本书没有对蒋介石为何建立特务组织表现特别的兴趣,倒是对人对事,且就人论人、就事论事,权作故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