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是继《老子》之后体现道家学说的一部极其重要的作品。现今通行的《庄子》一书,分为“内篇”、“外篇”、“杂篇”三部分,共三十三篇。
《庄子真境界(上中下)(精)/董子竹妙解儒释道经典》是作者董子竹近几年研究的成果,认为《庄子》是人们“修心”的入门教程;并且结合自己的出家体验,对《庄子》中的佛学维度予以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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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庄子真境界(上中下)(精)/董子竹妙解儒释道经典 |
分类 |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中国哲学 |
作者 | 董子竹 |
出版社 | 崇文书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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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庄子》是继《老子》之后体现道家学说的一部极其重要的作品。现今通行的《庄子》一书,分为“内篇”、“外篇”、“杂篇”三部分,共三十三篇。 《庄子真境界(上中下)(精)/董子竹妙解儒释道经典》是作者董子竹近几年研究的成果,认为《庄子》是人们“修心”的入门教程;并且结合自己的出家体验,对《庄子》中的佛学维度予以发挥。 内容推荐 《庄子真境界(上中下)(精)/董子竹妙解儒释道经典》对《庄子》内篇、外篇和杂篇共三十三章做出了全面而全新的解读。作者董子竹认为《庄子》是当代人类重新认识自我、认识生命最好的入门教科书,只要人们按照庄子的教导去观自己的心,就能找回“生命——宇宙”一体的生命观和价值观。 目录 总序 怎样读《庄子》 逍遥游 “智慧大海”自流而出的《庄子》 我自逍遥向天笑 人,永远是卓然独立的 天地宇宙皆无“我” 生命定会大升华 齐物论 当我找不到“我”的时候 谁是真主宰? 人,不要活在“分别”中 一切莫若“自明” 你不分别,它就来了 不问安于何处,只问被什么勾引了 无心可洗,求个恍惚 养生主 解牛就是解“知”的“死结” “三见”不除,滴水难消 人间世 成就自我“心斋”的运动 在本无内外中应对外部世界 在“游刃有余”中体认“心斋” 打得念头死,保尔法身活 德充符 一切外相无非是天德 万物并作各复其根 人人早已“德充符” “德充符”的各种境界 大宗师 一切皆是“天”所为 生命全体是“真人” 归归一,还是归一 道,就是我们自己 道,是形而上,也是形而下 道,吾将上下而求索 以“大宗”为师,萧然无系 不要堕入假逍遥 再说相忘于江湖 人人身上都有个“大宗师” 应帝王 莫在“心”外“应帝王” “明王之治”是应帝王的纲 人,只能是一个混沌 骈拇 “骈拇枝指”未必多余 能死也要能活 今日人类的“仁”与“义” 马蹄 一切都是生命觉悟的过程 胠箧 任何观念性的东西都是障碍 在宥 顺应天道即为“觉悟” “意识”是个狡猾大魔头 再说如何建立“心斋” 天地 “体道”,生命认知的纲纪 无心自得天心 意识中没有真智慧 天道 不要在佛头着粪 天运 天运一切,无非法音宣流变化 观法音宣流中见觉悟实相 刻意 画虎而类猫 缮性 牢笼中的恬淡仍是死人 秋水 又是一篇“逍遥游” 莫以成败论英雄 永远不要丢了自我 至乐 明心,不要错认了定盘星 两个不能混淆的思维体系 达生 先甘做“天奴”吧 “智慧自来”的简单分类 山木 知妄之心已是“真” 一切皈命于“天” 田子方 忘言而息妄 忘言而印心,才是真通心 知北游 “知”之一字众妙之门 “知”,“知”,还是一个“知” 天赋一“知”,智之本 庚桑楚 个体只是个“零” 真无我时,我便是“天子” 养心无成则 徐无鬼 生命本有之问——问“道” 得“道”即得人,即得心 自敛其德 则阳 喜看街头里巷说一“心” 从世道人心看“道”的演变 “名家”与当代辩证思维 外物 莫让外相迷人眼 寓言 卮言:和以天倪 善于否定自我 让王 “傲骨”未必要“傲心” 盗跖 盗跖,中国文化的一个怪胎 廉价的劝善文 说剑 鱼目岂可混珠 渔父 今自然非自然 列御寇 苛责于己未必正确 无笼天地之大心,何言学庄? 天下 墨家文化的利弊是非 安于无知无虑不是觉悟 什么是道家真正的“无为法” 书后语:《庄子》——人类文明大转型入门教材 拷问历史 与马克思·韦伯对话 与中国文化的粗略对话 试读章节 怎样读《庄子》 《庄子》内七篇是全书的主干。读完前七篇,抓住了《庄子》思想的主干,再根据这个主干去辨析外篇与杂篇,实是锻炼你的火眼金睛。中国文化和人类的其他文化一样,一旦形成一个体系,下来就有千百万的变异。能不能清楚辨析这些变异,等于又返回头重习了一遍前七篇。这种编排方法在我看来,本身就是一个识心识我的过程,实在是值得我们后人学习的。 钱穆先生的《庄子纂笺》我以为是比较接近庄子原意,又资料丰富。我们尊他的概括,把每篇的提示照抄下来供大家参考,同时也发表一点个人意见以谋能真达《庄子》本义。 钱穆先生对《逍遥游》作如下提示: 《逍遥游》内篇之一。支遁曰:“逍遥者,明至人之心也。”郭嵩焘日:“《天下篇》庄子自言其道术,‘充实不可以已,上与造物者游’。首篇曰逍遥游者,用其无端崖之词,以自喻也。”方潜曰:“状大体大用也。无己故无体,无功无名故无用;是为大体大用。后六篇皆阐此旨。” 事实上是说的人心当如客观一镜,毫无芥蒂,所以人可以尽量打开眼界,与天地精神独往来,“充实不可以已,上与造物者游”。造物的心有多大,我的“知”就应该多么宽广。最后达于“无己故无体,无功无名故无用,是为大体用”。 庄子这里说的是尽可能扩大心量、眼量的基本原则。事实上庄子说的也是“心”一“知”的基本特点。正如《楞严经》所言,一切“心”,一切“知”,看似是某人的、某个体的眼、耳、鼻、舌、身、意,但只要稍微仔细分辨一下,就明白这一切本身就是假相。人“心”从来就是“天心”。从大的方面说,舍了整个宇宙引力场的整体运动,人的任何一“知”都无法形成。至于说到人的每个个别“知”,看似是一局,一隅,一角,甚至一念,其实都是宇宙总能量的全息显现。 对于现代人,对人类“知”的认识,即以当代自然科学的知识为依据,最少应该有这样的认识。那么,人类的哪一“知”不应该是“抟扶摇直上九万里”乘风破浪,拂天外云际? 马克思’韦伯所极力倡导的西方“知性分析”精神,恰恰没有如此把心量的扩大作为文化建设的第一要义。人在西方只是上帝的奴仆、弃儿,在我们这里,却是要与造物独往来。二者何止天渊之别也。 这只是开篇,中国古人对生命之“知”,即我“心”的体验并不停留在这里。释迦、老子、孔子、孟子,对生命之“知”的认知。整个东方文化对此探索的深度,已经是很深很深了。我们只有随着庄子指引的道路,循经探索,到时候自入堂奥。 第二章钱穆综各家之说: 内篇之二。王应麟日:“《庄子·齐物论》,非欲‘齐物’也,盖谓‘物论’之难齐也。”钱大昕曰:“王伯厚前,王安石、吕惠卿等,已发其说。”严复曰:“物有本性,不可齐也;所可齐者,物论耳。”章炳麟日:“此篇先说‘丧我’,终明‘物化’,泯绝彼此,排遣是非,非专为统一异论而作。”刘成炘日:“此篇初明万物之自然,因明彼我之皆是,故日‘齐物’。后人多误认为破是非。双遣两忘,乃佛家所主。佛家主空,一切俱不要;道家主大,一切俱要。根本大异,岂可强同!”穆按:章、刘说是。孟子曰:“物之不齐,物之情也。”《天下篇》:“彭蒙、田骈、慎到,齐万物以为首。”则旧读本“齐物”相连。 《齐物论》的主旨,各家异议很大。有人认为“齐物”论不是说如何“齐”,而是说“物”的通性可齐,即“物论”可齐。章炳麟更日,只为泯绝彼此,排遣是非,非专为统一异论。 我不懂自然科学,懂也只是一点点常识,不好与古代诸贤辩论。按我们今人的观点,任何“物”,只要追踪到电子层,核子,似乎本质上并无太大的区别。如果以量子力学的“能物互换原理”,“物”本非物,能量运动到某个节点,以“物”的形式显露出来,实际上还是“能量”。 这是把“物”当成外界实有之“物”来说的,如果从中国人的“允执其中”,该如何说? 尧日:“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穷困,天禄永终。” 这“其中”一“知”,就是“天”运行的“历数”,在这一“知”中,时空也永驻了。 一知,一知,还是一知!对于“被知”是千变万化,对于“能知”呢?它还是它。但是离了“能知”的“被知”是什么?离了“被知”的“能知”是什么? 对于“知”大概不用什么高深的理论来解释吧,人人有“知”,人人在“知”。扪心自问,这“知”是“空”还是“不空”,是“大”还是“不大”? 我以为这便是庄子齐物的本义吧? 钱穆先生关于《养生主》的提要: 内篇之三。陈景元日:“主,真君也。”王夫之日:“形,寓也,宾 也。心知寓神以驰,役也。皆吾生之有,而非生之主也。义生之主者,宾 其宾,役其役,薪尽而火不丧气明。”杨时日:“《逍遥篇》,子思所谓 ‘无入不自得’;《养生主篇》,孟子所谓‘行其所无事’。” 这里所论者虽然都是大学者,似乎并没有见到如文惠王一样:“善哉,吾闻庖丁之言,得养生焉。” 子思、孟子的语言比较含混,从“无入不自得”“行其无所事”看,似乎是看得到了文惠王的影子,但也难以肯定。 “官知止而神欲行”是《养生主》的“眼”,这是非有切身体验,任何语言也无法向人说清楚的。我在书中,为了当代人明白清楚,用了“智慧自来”这样的提法,同时又把智慧自来分了若干层次。不知对不对,诸君可参考。P1-3 序言 感谢出版社,让我的解析儒、道、释诸家传统经典的几本册子有机会集结起来面世。在今天人类整体文化心浮气躁的情况下,可以预料的是:这套丛书绝无可能成为“洛阳纸贵”的热门。所以,敢做这种注定赔钱的买卖,出版社的胆识无疑令人佩服。 这套丛书乃我二十多年研习中国传统文化的点滴心得之汇总整理,不敢言“著作”,姑谓之敝帚以自珍吧! 古人讲修心,需具备“理”“法”“财”“地”四大因缘。我这一生能侥幸具足此四大因缘,务要感谢两个贵人:一位乃是我的恩师,江西东林寺方丈,上果下一大和尚;另一位是江西正邦集团董事长林印孙先生。后者为我二十年写书提供了“财”与“地”,可谓衣食无忧、有求必应。对我这样一个落拓文入,还专门配了位秘书。若不是背靠正邦这棵大树,独自完成这上百万字的殚心竭力、条分缕析的文字工程是无法想象的。 而从“理”“法”上圆满了我的,是我出家六年侍奉跟随的亲师父:上果下一大和尚。他老人家作为出家人,在学界没有什么声名。但是,大家若有机会能看到我恩师留下的唯一遗作,便知其佛法根底之深、佛学理法之精,至今我仍感望尘莫及。 日僧《叹异钞》传入中国,吾师为之作序,序中有言: 《叹异钞》者,辟此异说。破雾海之灯塔,消疑网之智炬,立金刚之信心,信如来之宏愿。依斯愿力,悉念一心,锲而不舍,不存杂想。犹如果日丽天,绝无纤云;亦如皎月中天,清凉明历。心佛众生,感应道交。生佛一体,如水乳合。紧系此境,深入三昧。临命终时,心不颠倒,如入禅定。世尊大慈,与诸圣众,接引行者,生极乐国。上智利根,一念花开,见佛闻法,即成菩提;下愚凡夫,恶业缠身,又有破戒比丘、邪见沙门、十恶五逆之徒、恶见邪说之辈,临终恶相,定堕地狱。或有宿植微善,便能遭值善友,教念持名,称佛圣号。称佛名故,八万亿劫生死重罪,如汤泼雪,悉令销除。十念一心即得往生。由于此辈,心坚固故,信如金刚。故能一心十念,命终往生。受苦有情,积善恶业,转轮六道,无有尽期。依佛愿力,一心念佛,临终定生极乐国土。 斯序也,有理有法,字字句句鞭辟入里,直捣究竟。窃以为,即便净土历代祖师之雄文,若以风骨、文理、法脉等一一推较论之,亦莫过如此乎。子竹不才,此生能逢善师,实三生幸事! 师父曾给我讲过他在虚云大和尚的真如寺中当主持时的一个故事。谓一禅僧找师父打禅,于空中画了个大圆,要吾师言于句下。师道:“尔钻过来!”结果禅师面红耳赤而去。由此可见吾师禅净不二的功夫,实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师父圆寂后之荼毗,我有幸侍奉尊前。荼毗时见舍利花无数,舍利子四粒。我守师尊舍利子半年方离开祖庭,发愿行脚天涯,誓以弘扬师父“理”“法”为终身之任。 这便是我现在解儒释道诸经“理”“法”之来历。师傅的教诲就是我的根基。 从吾国历史看,解儒释道经典的文字怕可称得上汗牛充栋,粗分应有七大类。 一日:古时的神秘功能类; 二日:大半是汉时兴起的神学宿命类; 三日:唐宋明的理学类,也可称神圣道德类; 四日:清时兴起的考据类; 五日:当代哲理格言类; 六日:当代哲学逻辑类; 七日:明心类;我自认是属于这一类的。是与不是,读者可自品。 前三种,我的书里有详尽评价,此处不赘言。 考据是中国文化学界的一类传统,非独起自前清,不过以清为盛。其功劳无需我在此多说,贡献应该是很大的。但,有不少人也掉进去了,譬如直把“禹”考成“虫”之类云等,就有几分无聊了。在我看来,禹可以以“人”的形式存在,也可以以“虫”的形式存在,这于上古时代应算不得什么稀罕事,然并不妨碍禹之成为圣人。今人已经不能随意找到生命自由的存在方式了,所以才把这种生命本应有的自由称之为之“神”。“禹”的多义性本就是中国文化题中之义吧?何必若此贬低古圣? 说到理学派,这里不妨再补充几句。 开理学派先河的大师应是唐中叶的韩愈,完成则在朱熹。 “夫所谓先王之教者,何也?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足乎己无待于外之谓德。” 说博爱之谓仁,也不错,即便错也错不到哪里去。问题是:这是什么博爱,是哪里来的博爱?是人类意识中的博爱,还是生命本体本具的博爱?生命本体的这种博爱,与人意识中的博爱有联系但又是有区别的。生命本体的博爱是生命对生命“觉悟”的产物,如佛的“同体大悲、无缘大慈”。世间人意识中的博爱,则可以是人性的一部分,但本质上是人的“动物性”的怯弱之潜意识——所引起的一种对世界的“乞求感”。显然,从韩愈乃至到杜维明诸君的这种博爱,与后世德国大哲康德等由人性解剖而得出的所谓“先天道德律令”,应该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依我看,这种博爱观与中国真正的传统文化是不搭界的。 然而至今,中国的新儒家却正是接续了这个香火。由牟宗三、杜维明等树起的一面号称“博爱”的大旗上赫然写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八个字,孔子此语本是“致良知”之人深刻细腻的用心之道,硬生生被他们摁在对“博爱”的解析上,已经是驴唇不对马嘴了。 韩愈活了,朱熹再生了,康德也举手过额了,新儒家该当弹冠相庆了,而中国文化由是也成了末流的基督文化之附庸。 …… 生命这个旁观者之“观”,不就是生命之“知”吗?但是,脱离了主体能知之心的客体,被知之物能存在吗?假若今日自然科学能推演到终极,一切现象界的变化,不就是“知”的能量运动的显现吗? 舍了生命之“知”,说自然,说宇宙,说世界,说社会,皆是姑妄言之,姑妄闻之。自然科学只是在发展到量子力学阶段,才了解到能知、被知不可分的秘密。“测不准原理”只是对其思维误区的一个小小的纠偏。 当今流行于人类世界的,奉欧美为经典的主流文化,正是这样一种并不认得自己天生大漏洞的文化,一种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的逐妄型的文化。 这个文化的根本错误在于其割裂了“知”的能所关系,固化了“被知”、静止了“被知”。更严重的错误是,认为人的肉体的眼耳鼻舌身意就是“能知”本身。不了解肉体,首先是“被知”,后来才冒充为“能知”的,真正的“能知”本体,有没有肉体器官同样在“知”。 别的都不说,就是现当代人对人的认识,根本不知“知”的能量运动到底来自何方,以为只是眼耳认知系统的功能。进而认为,这个肉体就是真自我。这样说到底,生命只能是“动物”。 西方文化正是在这样的认知下,对人类作了如此这般的判断。 说“人道”,不管这个文化辞令讲得多么冠冕堂皇,实在说指向的却是“兽道”。今天的人类社会文明主潮,正是以“掠夺”为主要内在推动力的“兽道”,而披着“人道”的衣冠大行其道。看看今日之世界,不正如一个弱肉强食的大丛林吗! “民主”,多漂亮的名词!在今天的西方文化统治的人类文化中,也是“兽道”的一种表现形式。其所谓“民主”,骨子里实是“兽道”集团内部的分赃原则。 “自由”,只是肉体的任性放浪。 “博爱”,只是“兽道”中弱者的哀鸣。只是由于与基督意识中的可怜的怜悯心合了拍,才被吹得神乎其神。 本丛书本不是当代文明的批判丛书,这一切在这个总序里也只是稍加提示,但人们可以在当代人的生活中继续仔细辨析。 是的,在中国古代社会,受历史的局限性,中国儒道释的基本生命观,虽然并没有得到彻底的落实,但终比今日流行于全世界的“动物文化”还是高明得多吧?! 到了最后该说什么?爱我中华,爱我中华文化,爱我儒道释思想精华! 中国文化的使命是唤醒人类的心! 后记 书后语:《庄子》——人类文明大转型入门教材 拷问历史 让我们冷静下来,好好观察人类眼前这个文明: 灯红酒绿中高楼林立,晨歌晚唱中车水马龙,心驰神舞中登月攀星,呼群引伴中纸醉金迷…… 搜索一下人类数千年可查的历史,似乎国内国外的各种贵族小天地的奢侈,怎么也没有今日人类全体的这种奢华。 每当我走进任何一个稍讲究的酒店餐馆,我总觉得自己已经是过着当年帝王的生活。 我一方面感叹我的祖国终于赶上了人类前进的步伐,但作为中国人又不能如所有西方人一样,沉浸在人类这种所谓的自我辉煌中。仔细想想,中国今日的繁华,并不是“我们”的。似乎我们的成功是西方文化打出来的,如果没有20世纪以来,西方文化排山倒海似的压迫中国,今天的中国很难有这样的辉煌成就。反面的打压,正面的引导,中华民族终于豪华起来了。 这样说来,中国人过去五千年的文明全部是错误的吗?完全是一场荒唐剧吗? 至于今天,肯定有不少人,甚至可以说是所有的华人都不会承认,中华民族的五千年历史全部是一场荒唐的闹剧。因为一直到清末,中国也是世界最富裕的国家。据专家们考证,明代时的中国财富,几乎等于世界全部财富的总和。中国的衰败最多也只有一百年的时间。如果追溯到人类的中世纪,非洲不用说了,美洲还没有被发现,欧洲全部闭塞在宗教的暗夜中。这个时代的中华王朝,应该说是世界文明唯一阳光灿烂的地区。 不要抱着狭隘的民族主义情绪,为自己民族的历史文化辩护了。诚心诚意地说,我们今天的初步繁荣的主要功劳,应该说是西方文化起了作用。 我四十多岁以前,一直是这样思考的,也是这样认定的。 也许是职业的原因,或许是地域的原因,在我前半生粗略读完了许多西方入的理论,如哲学、美学、政治学、经济学,甚至因为专业的缘故,通读了整个西方的各种我可以找到的剧本,古典的、现代的…… 这个时代的我,不能说无学无识,但我自己明白,实际是满脑子的大杂烩。 人是怎么回事?文化是怎么回事?人类历史是怎么回事?一切的一切就是一盆大杂烩汤。 大概是由于我长期生活在西安这样一个古城,又是一个文化学者,每天接触的不是佛寺,就是道庙,我的家就长期住在大明宫旧址里,距离伟大的含元殿不足一百米。那时的含元殿,就是我们这一带人家倒垃圾的地方。在这样的环境背景下,朋友在一起,故作高雅的说诗论画,讲经说道,已成为一种常态。好似不谈论这一切就对不起西安这座文化古城。 说句心里话,别看我在人面前常常侃侃而谈,但我的心是极空虚的,到底什么是中国文化?和今天甚嚣尘上的西方文化到底有什么区别?中国社会为什么会这有一百多年的衰败? 后来我慢慢明白了,这一切根本不只是一个学术问题,一个文化问题。我们糊涂,我们迷茫,关键是那时的我们,根本不了解“自己”是怎么回事,“我”是怎么回事? 当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时,或者说根本没有想过这个带有根本性问题时,人,说到底就是一个浑浑噩噩的动物,吃、喝、拉、撒、睡,混死到天黑。 我记得在一次学术讨论会上,我曾给“何为幽默”下了一个定义:“幽默”就是人类对生命无常的一种精神胜利。当时的我很为自己的理论水平自豪。今天想来,我基本坐标还是认为自己是一个必死无疑的动物。人这个动物常常自以为了不起,但什么时候也不能战胜死亡。 与此同时,我也不断翻阅佛、道、儒的各种经典,说是为了装门面也行,说是作为中国人,不能不了解一点祖宗的文化也行,反正是读了不少经典。好在我不缺少最基本的古汉语知识,读这些经典还不是十分困难。要说真懂了还是假懂,那只能是天知道了。 最令我诧异的是,凡佛、道、儒经典,几乎没有一本经典认为人的一生是必死无疑的。 人怎么会不死呢?我是从这个切入点进入中国古代文化的神秘大海洋的。 说句老实话,我能深入到中国古文化的大海洋中,虽然大大迷糊了一阵,但后来很快清醒了,首先是要感谢黑格尔、马克思和毛泽东。正是他们的著作,为我打下了正确思维的底子。在我还不明白中国人的“致良知”思维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是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训练了我的基本思维方式,这就是历史的实践的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系统思维。现在我知道,这种思维虽然还是在意识领域翻跟头,但总是一种较为正确的思路。我不知道别人,我自己是以这种思维体系为台阶,最后迈人中国人“致良知”的思维的。 我也正是由于打好了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底子,才真正认识到中国文化,儒、释、道文化的博大精深。 当人们把对“自己”的认识,对“我”的认识仅仅停留在表象思维的水平上,“人”是“动物”,这个观念是不可抗拒的。如果再一步想,人为什么能超越动物,关键是人类有神秘莫测的“意识”活动。人,就是意识充分发达的动物;或者说,人就是有意识超越性的动物。 如果人们不相信,去翻翻全部西方文化的各种著作,几乎没有一本不是从如此的立论出发,来论述人及一切人间事物的。 意识的变化本来就是无常的,但西方人总结出了一套“逻辑理性”,使人类进入了所谓的“理性时代”。当代的人类文化,人类文明,可以说就是这一套“逻辑理性”的辉煌成果。 这就不符合中国古文化的基本精神了,我暂时不在理论上辨析这种“逻辑…… 到了今天就不行,这些极端分子不就是靠互联网发展起来的吗? 以“新教资本主义”为基石的这个人类文明,本质上就是一个掠夺文明,民主自由所谓普世价值作为一个补充,还只是掠夺成功后的分赃原则。这是任何一个不陷入这个文明迷惘深处的人都可以看到的。既然如此,极端主义希望自己在这场人类大分赃的过程中崭露头角,不是有发自内心的冲动吗? 由此可见我们人类今天需要的,不是把这种以“新教资本主义”为基石的文明再进一步完善,再进一步把掠夺和分赃协调平衡,而是要让人类重新认识自我,重新认识生命。 “我们真是一群动物吗?” “我们真是上帝的弃儿吗?” 这个问题不解决,人类社会永远没有出路。如若不信,在未来的人类社会,占统治地位的将是宗教极端主义,因光脚不怕穿鞋的,极端主义不会遵守人类的任何游戏规则,因为今天的人类社会游戏规则,都是强者制定的,对强者有利的规则。弱者如果遵守这些规则,就永远是甘当强者的刀下鬼、盘中肉。 人类的前途只有回到中华民族最古老的生命观。 这个生命观在古老的中国并没有得到很好的落实,这怪不得我们的祖宗,时也,势也,命也,要让农耕文明的主体自耕农们,真正体认生命的本来,实在是缘木求鱼,能达到董仲舒那样的生命整体观,已经是勉为其难了。 今天的人类社会不一样了,天体物理学的进步让人类了解到,生命的一体化就是宇宙的一体化,互联网文化、信息文化,包括世界经济的一体化,明白告诉人们,孤立的个人不但是不能生存的,而且是存在不了的。 更重要的是现代物理学、现代生命科学的出现,已经令人们可以重新认识人的肉身存在,并非是人的一切。舍了整体的“宇宙一生命”系统,就不可能有什么个人的“生”与“活”。 如果再进一步,人们能够通过量子力学的研究成功了解生命的根本形态“知”的运动奥秘,那我们就和伟大的中国传统佛、道、儒的字字珠玑的经典拉上了手。 这里我要提醒人们,重新认识自我,重新认识生命最好的入门教科书就是《庄子》。 人类要重新认知自我,重新认识生命,古希腊人的“知性分析精神”是绝对不行的。人类一定要把以古希腊文化为底蕴的人类这一套文明,彻底抛弃,重打锣鼓另开张。 我们可以利用现代文化的成果,但不能沿袭这一套思维方式,尤其是其价值观。 这将是人类翻天覆地的一个伟大变化,最初级的入门教科书就是《庄子》。 照理说是有捷径可走的,那就是佛家的净土法门。但,正如佛陀自己所说,此乃世人易行难信之法。 《庄子》不一样,很亲切,很适用,虽然复杂一点,但他彻底翻转当代思维,一旦你真按《庄子》步步实操,去观自己的“心”一“知”,到最后一定会明白: “我是谁?” “生命是什么?” 这个问题的彻底解决,是要在眼前出现一片新天地。这不是《庄子》能解决的问题,答案在《佛说无量寿经》中,“无量寿”也即生命之“知”。人们可以试着看看,释迦牟尼是如何向你介绍这片新天地的吧,但要从《庄子》入门,你才能看得懂。如若不然,《佛说无量寿经》对于你可能就是天方夜谭的迷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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