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母亲
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崇拜两个人:一个是伟人毛泽东;一个是凡人谷玉珍,也就是我的母亲。把这两个人放在一起好像不大合适。但是,如果没有生我养我哺育我的母亲,我就不知道毛泽东,更谈不上崇拜毛泽东了。
母亲极为普通,然而,我来到人世间喝的第一口美味是她的乳汁,牙牙学语喊出的第一个字是叫她——妈。
母亲没有文化,除了认识钱、粮票、布票等购物凭证,不识字甚至不认识自己的名字。然而,她谨言慎行、性情温良、从善如流,笃信好人必有好报;时时教育她的孩子要安分守己、兄妹团结、家庭和睦,不要给社会添麻烦。
母亲一生操劳,含辛茹苦,几乎没过上一天富裕的日子。然而,她就像母鸡哺育小鸡一样,到处捉虫啄米,百般呵护,精心喂养,把她的孩子拉扯成人,阳光般地滋养着她的孩子成长。
放养长大的孩子
在我的印象里,母亲一生好像只做了两件大事:一是生孩子;二是养孩子。不要小看这两件事,人口的繁衍历来是一个民族兴旺发达的头等大事。2011年3月11日下午,日本发生九级大地震导致福岛核电站发生事故后,留下来注水冷却的五十名勇士,都是过了生育期的,这就是日本人的远见和文化。再说了,无论多么伟大的人物也是母亲生的。
母亲先后生了九个孩子,但由于那个年代食品营养和医疗卫生条件极度恶劣,只存活了六个。幸运的是,我活了下来,排行老二。在改革开放前那个提倡多生多育的年代,母亲为国家生养了六个孩子,而且五个是男孩,可以说是“英雄母亲”了。许多年以后,当她的儿子只生养一个孩子还觉得压力重重的时候,顿觉得母亲当年非常不易、非常伟大。
母亲生我的那一年是1954年。我出生后的第十三天,9月20日,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庄严地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即著名的五四宪法。可那时候,与我有关的,只记得母亲由旧社会的家庭妇女变成了新社会的公社社员,不停地参加由初级社到高级社再到人民公社的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委实忙得很。由于爷爷、奶奶去世早,父亲常年在北京同仁堂工作,半个月才回趟家,所以,家里的里里外外,就都是靠母亲一人操持着。
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京郊农村还很贫穷。我所在的通县城关公社杨庄大队杨富店小队,当时还没有电灯、电话、自来水,也没有什么托儿所、幼儿园,六个孩子的成长主要靠放养。每天,母亲天不亮就从炕上爬起来,摸黑点火烧饭,把孩子们稀里糊涂地喂饱,然后出工到生产队里干活。孩子们就放在家里,大门一关,由大的带小的,任凭满院子爬、满院子跑。母亲中午歇工时,赶回来给孩子们抓弄点吃的,自己再随便填扒几口,又去干活,直到晚上收工时才回家做饭,照顾孩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的孩子就是这样放养长大的。什么胎教、什么早期智力开发、什么学前教育,统统没有,就是一个字——玩。
玩也是瞎玩,逮什么玩什么。我们看院子里爬的蚂蚁列队,看树上掉下来的“吊死鬼”走路(一种会吐丝、一曲一直行走的虫子),跨上板凳当马骑;或摘下一片树叶,放在空拳的手上,然后把它拍响;或在黄胶泥土上撒尿和泥,做成两边厚中间薄的泥盆,还要在盆底上吐上几口唾液,然后猛地往地上一摔,听清脆的响声。稍大一点的时候,就开始玩糖纸、拍烟盒、弹玻璃球、推铁环、打杆儿、粘知了、掏鸟窝、扑蝴蝶、捉蝈蝈、罩蜻蜓、逮蚂蚱、斗蟋蟀,以及下河游泳、摸鱼抓虾了。
放养长大的孩子,无拘无束,无忧无虑,充分享受着童年的乐趣。现在西方的家庭教育,任凭孩子摸爬滚打,自由成长,使孩子们的天性充分释放,可能也是学我母亲的做法。不同的是,人家是有意为之,而我母亲是生活所迫。当然,放养长大的孩子带来的“后遗症’’是,读书晚,智力开发迟,大好的时光都玩掉了,也许注定一生难成大气候。一次,著名经济学家单东教授,邀请我参加浙江民营企业家颁奖活动,谈起他四五岁时读私塾,熟背四书五经,十五六岁时就读复旦大学经济学系,听得我十分汗颜。看来,我还是输在了起跑线上!P1-3
黄亚洲诗人、小说家:郭占恒的这种表述风格无疑是很聪明的,在进入生活之前他首先让你抚摸生活,让你逐渐沉入一种境界,而且,最后,往往让你自己得出结论,你没有结论也不行。这就是文学的魅力。从这个层面上说,郭占恒可谓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作家。
鲍观明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社长、出版人:郭占恒有一种可姑且称为“亲切的洞察力”的特质。敏锐而不尖锐,包容却有原则。六十岁,老郭已经到了可以回首人生的年纪了,在《我与母亲》这本自传式的散文集中,或难得或常见的人生经历在他老辣的眼光下、简朴的文笔中,显得黑白分明,大俗大雅,有声有色。劝君读一读这本书,因为书里的智慧不沉重。
沈娴《我与母亲》责任编辑:
《我与母亲》中有一条路,从北京城郊的泥土地延伸,越来越宽阔,路边的风景越来越繁盛。路遥遥,尘滚滚,但低下头,看见的仍是那沾满泥巴的稚嫩双脚。《我与母亲》的力量来源于文字间的泥土与根须。我想,这也许就是郭老师坚持用“我与母亲”为书名的原因——坚持最初,才能行至更远。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我作为1954年出生的小驹,如今已过一个甲子,成为老马了。今年又是马年,关于马的成语典故和美丽传说又被人们一一倒腾出来,大家最喜欢说、喜欢听的无非是些“马到成功”“一马平川”“快马加鞭”“走马上任”等吉祥之类,还有些不断衍生的“马上封侯”“马上有钱”“马上有房”“马上发财”等期盼之类,我倒是喜欢些“信马由缰”“放马南山”等悠闲之类。
人老了就会有些怀旧。怀旧不是存心要怀的,而是脑海里自己冒出来的。如果一个人眼前的事记不清、记不住,而过去的事仿佛就在昨天、就在眼前,记得倍儿清,不停地往外冒,越来越恋旧,越来越想家,越来越想念父母,越来越想念儿时的伙伴和村落炊烟,那就是老了。这几年,每逢佳节、工作稍淡的时候,我就会滋生一种思乡情,而每当这种情愫袭来的时候,又冲动着自己写一点文字来释怀。于是乎,在春节、在节假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从床上爬将起来,披衣写作,写下了《我与母亲》《儿时过年》《年关思故乡》等文字。
人老了就会有些洒脱。一个人活了半个多世纪,盐吃多了,桥走多了,碰壁多了,可谓饱经沧桑,终于懂得了顺应天意、顺应自然、顺应规律的道理。孔子日,“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人老了,积攒了许多谈资,增加了许多自信,脸皮也厚实了许多,难免会倚老卖老,说一些大话,爆一些囿事。于是乎,我也效仿王蒙先生,断断续续记下了一些《老郭的尴尬事》。因为,人在旅途亦在囧途,每个人都有“过五关斩六将”的得意春光,也有过“走麦城丢城池”的失意秋色,真实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
人老了就会有些闲情。过去年轻时,工作压力大,生活节奏快,只知道往前冲,就如爬山直奔山顶,无暇顾及路边的花花草草,无心欣赏山径的美景美色。而这几年,随着单位年轻人快速成长,分管的工作压力小了;随着女儿成家,与内人早早过起了二人世界的生活。为了打发渐渐多起来的空闲时间,只好学点闲情雅致,写点闲散文字抒发情怀。于是乎,无论是出国考察,还是省内外调研,在工作的大线条外,更加注重一些亲眼所见的生动细节,写下了《体验日本》《走进台湾》《三国纪行》,以及《新疆印象》《行走山西》等长篇随笔。当然,走过的地方远不止这些,只是过去无暇欣赏、无心记述罢了,这或许也是人生的一种憾事。
真是没想到,写了半辈子的领导讲话、政策文件、调研报告、经济论文等,竟还能集萃一本粗糙稚嫩的散文集。这无疑要感谢支持和帮助我的家人、领导、同事和挚爱亲朋,特别是要感谢那些从不看我的经济学文章,而愿意看我的散文随笔的粉丝们。
感谢家人。我是外地人,按最初的户口本论,我们家的一家之主是赵涛女士。她既是内人,又是同学。同学知根知底,会永远与你平等,永远平视你,你也就永远高大不起来,所以不要轻易找同学。当然,既然找了就要不抛弃不放弃。其实,内人很有才,大学考试成绩一直在我之上,但就是怀才不用,偶尔写篇《一米线的启示》等,亦能发表。那年我去日本,写了几段短信发给她,她说很好,你应该写下来。于是我就遵旨,走一路写一路,回国后形成《体验日本》,后来的许多习作也都是在她的批评指导下写出的,当然,她批评居多,指导偏少。再一个生命中的女人是小女郭璇,小时候她是我的天使,我是她的偶像,大起来她移情别恋了,我就靠边站了,也挺郁闷。小女学文化创意,重点研究时尚,聪颖漂亮,与我略有代沟。我一直以为她理解不了我们这一代人,直到有一天女婿告诉我,涟涟(小女乳名)看老爸写的《我与母亲》哭得稀里哗啦,纸巾满地,才恍然大悟,血到底是浓于水的。家人当然包括老家的人,如今父母仙逝,偶尔能看到我作品的是大哥占元、四弟占营、五弟占荣、小妹雪玲和六弟占立等弟妹,他们很喜欢看,有时打来电话谈一些感受,有时拿到村子里看,引起村民如张二叔等人的询问,这不免有点显摆,但对我却是个鼓舞,如有机会一定写篇《我与兄弟姐妹》的散文记之。
感谢领导、同事、战友和朋友。写东西是为了给别人看的,犹如一块石头丢进水里要有浪花,浪花越大石头越高兴,于是浪花成就了石头。这几年,我之所以在工作之余坚持写作,是与领导和朋友们的鼓励分不开的。记得《大有庄100号院——我所知道的中央党校》写好后,李书磊等副校长看过初稿,舒国增主任鼓励我去发表,赵洪祝书记批示给予鼓励,赵一德秘书长讲,凡去党校的学员都应看看,于跃敏副部长看到我总微笑地说一句“大有庄100号院”,中央党校进修部将全文收录在“厅局级进修班(第58期)‘战略思维与领导能力,研究专题”《课题研究报告与读书报告》集,特别是还收录到《我与中央党校——校庆80周年纪念文集》,给我以莫大鼓舞。
记得我的一些散文随笔写好后,通常先给单位的董俊平、李晓华、黄巧敏、任春娟、张勤文、费映洁、张苏敏、吴彬、沈亚伟、蒋剑平等几个同事看看,听听意见,让他们或她们帮我修改纠错,指点迷津,因涉及人员很多,这里就不一一报姓甚名谁了。记得陆立军、汪水波等老师,张仁寿、傅吉青、黄河等同学,杭州的李火林、桑士达、黄国范、潘育萍、项栋辉、王承武、陈敏、池永斌等朋友,北京的武延年、武通来、秦浩、周莉、何晓鸥、万洋等战友,以及部队的老领导冯孝新、张若青等,都对我的作品给予过鼓励。张仁寿说我写的东西“有知识点,可读性强”,这大概是一个大学校长对好文章的基本要求和评价。周丹处长不仅自己看了,还推荐给全处的同志看。车队小秦看后发来短信,说我十分了解外地打工者的情况和心情,很受感动。其实,他的话也感动了我。 感谢那些甘为人梯的刊物编者。我历来认为,刊物是连接作者和读者的桥梁和纽带,编者更是成人之美的君子也。我的这些粗糙稚嫩文字,有幸在《学习时报》《浙江日报》《华夏散文》《贵州日报》《中国经济时报》《浙江作家》《浙江工人报》《浙江经济》《联谊报》《中国城市化》《杭州我们》《发展规划研究》《足迹》《干部教育研究》《绍兴日报》《临沂日报》《吴越风》等报刊发表,得益于高海浩、李丹、金波、徐忠良、柴国荣、王祖强、马力宏、桑士达、杨祖增、方宇红、赖华东、郑休白等的倾心帮助。尤其是《浙江杂文界》《乐清湾》的主编董联军,不仅全文发表了我的长篇习作,而且还常打电话向我反馈读者的反映,并进行精彩的点评。孙君、王水君、姚国海、葛美芳、潘改良、施卫华、施爱珠、赵利平、李军、郑利军、李敏等好友多方面鼓励和支持本书出版,方使拙作得以同大家见面。
感谢大作家黄亚洲先生。我与亚洲相识时间不长,但印象颇深,印象颇好,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他水平高,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文学高手,诗歌、散文、小说、剧作无一不精,已出版诗歌小说16部、电视剧本数百集,多次荣获国家图书奖,国家“五个一工程”奖,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编剧奖、特别奖,中国电影华表奖。电影《落河镇的兄弟》还荣获第12届美国芝加哥国际儿童电影节“联合国宣言奖”,第20届德国法兰克福国际儿童电影节大奖、评委会奖等。他出手快,下笔成章,近几年更是宝刀出鞘,锋利无比,每年创作出版1部小说、2部诗集、30余集电视剧本,而且许多诗歌散文都是在路上完成的,往往是上飞机开始写作,下飞机打印成文,可谓飞天文字,浪漫得很。他为人谦和,没有大作家的架子,公益意识很强,不惜花时间主编《浙兵岁月》,把“浙江生产建设兵团那些事儿”捣鼓出来;不惜花时间关注一位老军人的诉求,连续写下了《只能抓一把糖给老刘》《盼望更多的人关注屋檐下的老刘》等动情文字;不惜花时间组织朋友深入基层,调研采风,到笔者的安吉小院来,不仅写下了优美的诗作,还愉快地与我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弟弟、妹妹合影。他作风朴实,幽默风趣,性情之下,常常手舞足蹈,甚至将穿着有些破旧的衣裤撩起,展现率直童真的一面,与他一起喝茶闲谈,真是一种享受。他在文坛的地位很高,是第六届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浙江作家协会名誉主席,还是第八届全国人大代表、中共十六大代表。于是乎,请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来为本书作序压阵,我就可以攀高枝、狐假虎威了。当然,我很清楚,亚洲先生序中所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作家”,着实过奖,实不敢当,但却指出了我今后的努力方向。
序
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作家——读郭占恒散文
黄亚洲
我一向以为,细腻,是文学诸品格中最为高贵的品格之一。细腻到有了触感,“生动形象反映生活”的文学便站住了“形象”二字,可以称作是文学了。
小说里的细节、散文里的精雕细刻、诗歌里的细密情愫的表达,都是“细腻”的面孔,其音容笑貌,足以使人怦然心动。我们也许永远做不到像普鲁斯特、茨威格那样精细人微、滔滔不绝的描摹,但我们必须认识到真正的骨头是包着皮肤和筋肉的,只有透过丰富、魅力无穷的表象才有可能顺畅地到达事物深处。
我第一次读郭占恒的散文,是数年前,有人推荐的,发在我邮箱里,题目大约叫“儿时过年”吧,顿然为他叙述的细腻所打动。他用他朴实无华的字句把我们带到他家乡过年,将淳朴的年俗逐一娓娓道来,“我一直相信年是有味的,能够闻得到”,于是我先后闻到了铬馇、芝麻花椒盐、猪头肉、淋上香油的饺子、“小钢鞭”爆竹的硝烟,飘荡在村坊里的所有味道都那么具体、那么浓郁、那么的有华北农村的地方特色,我以为,这就是文学的芬芳,文章所要表达的主旨自然不用说了,全在气味之中。
郭占恒的这种表述风格无疑是很聪明的,在进入生活之前他首先让你抚摸生活,让你逐渐沉入一种境界,而且,最后,往往让你自己得出结论,你没有结论也不行。这就是文学的魅力。
我知道郭占恒的本职工作是经济研究及这一研究的准确表达,且是宏观为主,这项工作要求特别严谨的逻辑思维,一般情况下与文学所要求的形象思维是两条路径,据说在人脑中引起兴奋的区域都不一样,常听得曾经热爱文学的机关秀才们哀叹“成天埋在公文堆里我的文学梦算是完了”。这种叹息很符合逻辑,但是显然,郭占恒的两把板斧都抡得很好,这里的一个关键词,恐怕就是“勤奋”。
郭占恒的勤奋是出了名的,下笔勤奋倒还其次,首先是思想勤奋。对于生活,他始终在思考,思考其中的异同与温差。同样去中央党校学习一阵,大多数是一篇论文交差,还不确定是自己一个键一个键敲出来的,还是由秘书甚至是由一个写作班子发到邮箱里的,但郭占恒却是除了论文之外,又洋洋洒洒写了万把字的《大有庄100号院——我所知道的中央党校》,又有外在描述,又有内在分析,文章发来一看,直教我这个也在“大有庄100号院”拿过结业证书的人汗颜。他去中国的山西、新疆、安徽、台湾,去日本,都是行一路写一路,我当然也有此习惯,但更多的是写一些短小的诗歌,风花雪月而已,不像郭占恒那样,既要以他的形象思维描述种种表象,笔法追求细腻,还要以他的逻辑思维点明处处关节要害,显示其整体骨架,力求全盘把握,这是很累人的活,但是郭占恒乐此不疲。对此,光是归之于习惯已不能说明问题,显然就是一种生活方式,或者再文雅一点说,就是生命的存在方式,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作家就是如此的——他自己善于感知,并且善于让别人谐振。
希望郭占恒多写一点,不仅现在多写,而且希望在有朝一日摆脱了繁重的机关劳作之后,更有时间把自己的笔触大面积地投向生活,并且,依旧如此细腻地表达自己的所见所闻,用极其绵密的字句捆绑我们,让我们幸福得动弹不得。
2013年8月15日于圣何塞
(序言作者为中国电影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作家协会影视委员会副主任。曾为第八届全国人大代表、中共十六大代表、第六届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第六届浙江省作家协会主席。中国鲁迅文学奖得主。)
《我与母亲》是作者郭占恒,近年来发表的杂文集,是其数十载人生的重要片段的集合,有童年的回忆、个人的成长、对世界的认知、对挚友的缅怀,反映的正是中国这波澜壮阔的几十年在个人生活上的投射。文字朴实,思想积极,反映了五六十年代生人的人生经历与思想成长过程。刚入知天命之年,作者老当益壮,仍然充满正能量,但已少了一分豪情,多了一分从容。笑拾人生百味,笑看风云际会。
郭占恒编著的《我与母亲》里的小说细节、散文里的精雕细刻,本书以作者的形象思维描述种种表象,笔法追求细腻。本书包括了《儿时过年》、《年关思故乡》、《三十年来相会》、《新疆印象》、《我的农家院》、《印象江南项栋辉》、《养个小孩儿有多贵》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