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小说之父奥尔德里奇献给儿童的励志经典;少年版《麦田里的守望者》;中国大陆唯一版;四位美国总统盛赞——“坏男孩”教会我们坚强与勇敢;一百年总销量超过1000万;109个国家引进版权!
《一个坏男孩的故事》用孩子的语言讲述一个“顽童”的故事,“美国小说之父”托马斯·贝里·奥尔德里奇的童年写真。淘气的小伙伴们组成了“蜈蚣帮”,并在“帮主”汤姆·贝莱的带领下,开始了他们好玩刺激的旅程:出逃、没带一分钱、火车换汽车……大人眼中的“蜈蚣帮”总是无法无天地做着恶作剧,但带给小伙伴们的却是巨大的欢乐。孩子们就在这样的快乐与体验中渐渐长大……
《一个坏男孩的故事》用孩子的语言讲述一个“顽童”的故事,“美国小说之父”托马斯·贝里·奥尔德里奇的童年写真。淘气的小伙伴们组成了“蜈蚣帮”,并在“帮主”汤姆·贝莱的带领下,开始了他们好玩刺激的旅程:出逃、没带一分钱、火车换汽车……大人眼中的“蜈蚣帮”总是无法无天地做着恶作剧,但带给小伙伴们的却是巨大的欢乐。孩子们就在这样的快乐与体验中渐渐长大……
汤姆·贝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孩子呢?还是来听听主人公的原型——《一个坏男孩的故事》作者托马斯·贝里·奥尔德里奇说的:“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真实的孩子,新英格兰随处可见的普通孩子,跟那些故事书中一点不真实,像吸干了汁的橙子似的男孩毫无相似之处。”
我出生在利物茅斯,不过,还不等我熟悉这座漂亮的新英格兰城镇,爸爸妈妈就带我搬迁到了新奥尔良。爸爸的钱都投资在银行里了,结果却没能拿回一个子儿来。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搬家的时候,我才一岁半,够小的吧,所以至于住在什么地方对我来说都没有分别。不过,七年后,爸爸提出要送我去北方上学时,我对地方却非常挑剔起来。当时我一脚踢翻了一个黑人小男孩——碰巧他就站在我面前,使劲跺着脚,居然大声叫喊:“我绝不和那么多北方佬一起生活!”
你看,我就是那种十足的“有着南方信仰的北方人”。新英格兰在我脑海里,一点点记忆都没有,我最初的记忆都是与南方有关的——我的黑人保姆克洛伊大妈,还有那差不多没人照料的花园。我们家的房子就在这个花园当中,它是一幢白色的石头房子——它宽阔的走廊两边紧挨着街边一排排的橙树、无花果树和木兰花树。我很清楚自己出生在北方,但我却不希望别人发现这个事实。我以为如果这种“不幸”被时间和距离包裹得密不透风,也许根本不会有人记起。我从来没告诉过我的同学说我是北方佬,因为他们说起北方佬来,充满轻蔑。他们这样,让我觉得因为自己不是在路易斯安那州出生的而感到实在非常丢脸,觉得至少也应该出生在路易斯安那州附近地区。克洛伊大妈更是让我这种印象加深了——她说“北方绝不可能有绅士”。还有一次她真的吓坏我了,那就是她宣称:如果有哪个卑鄙白人想把她从主人身边带走,她会用葫芦敲掉他的脑袋。
这个双眼闪着光的可怜女人,她那每当说到要敲掉想象中的卑鄙白人的脑袋时的神情,竟然是我关于过去最鲜活的记忆之一。
坦白说啊,北方给我的印象,就如同现在受到那些有高素质的、与美洲有着密切关系的英国人款待时的感觉。那会儿,我还以为北方的居民分为印第安人和白人两类。印第安人偶尔也窜到纽约,在傍晚黄昏的那会儿,他们就会去把那些还在市郊逗留的女人和儿童抓来,然后剥掉他们的头皮;而白人呢,不是猎人就是学校校长。
对我来说,一年中最漫长的季节就是冬天。这会儿我喜欢那儿最流行的建筑:木头房子。在我脑海里,呈现的北方就是这样的景象。
亲爱的朋友们,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恐慌关于我搬到北方来住了吧。也许你们会原谅我一脚踢倒了黑人小山姆,也会知道我爸爸告诉我要决定搬家时,我的反应为什么那么激烈了吧。至于说踢小山姆,每当不顺心的时候,我都这样,只是踢的轻重稍有不同而已。
我爸爸对我歇斯底里的反抗,尤其是满脸的惊惶感到很困惑。当小山姆从地上爬起来后,爸爸牵着我的手,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把我带进了书房。
如今,爸爸坐在竹椅上问我话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当时在他弄清楚我反对搬到北方去的原因后,他便立刻开始拆掉我脑海中的那些木头房子,试图驱散我想象中的那些东部、中部各州数不胜数的印第安部落。“汤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怎么被灌输到你脑子里去的?”爸爸擦着眼角处的泪花问道。
“克洛伊大妈。都是她告诉我的。”
“那你真的相信你爷爷身上裹着镶着珠子的毯子,小腿上绑着敌人的头皮吗?”
“当然不完全是这样。”
“不完全是这样?汤姆,你想气死我。”
爸爸把脸埋到了手绢里,在他抬起头来的那一刹那,似乎心中非常痛苦。我被他深深地感动了,虽然我当时并不完全明白他为什么对我说的话、做出的反应,会感觉那么糟糕。也许是因为我竟然认为自己的爷爷纳特尔是印第安武士,这种想法在某种程度上大大地伤害了他的感情。 接下来的好几个晚上,爸爸都在给我讲述新英格兰大概的历史:它早期的斗争,它的进步,以及它现在的衰落和混乱——这些我在学校也有所了解,不过我对历史不感兴趣。
就这样,我不再反对搬到北方去,恰恰相反,我对搬到一个全新的、充满新奇的世界的旅行充满了期待,并且我激动得彻夜睡不着觉。我幻想着会有无穷无尽的乐趣和历险在等着我,尽管我还是觉得有可能会遭遇野蛮人,所以我暗自决定上船时(计划中的这次旅行是走海路),在口袋里揣把小手枪,以备在波士顿上岸时,万一碰到印第安人好派上用场。
我还是没办法改变脑海中的印第安人。不久前,彻罗基人部族才从阿肯色州被赶走,在西南部广漠的旷野中,边境殖民者主要的威胁还是红色的印第安人。“印第安人麻烦”一直是从佛罗里达到新奥尔良的报纸上的头条重要新闻,常常听说游人在州内被袭击、被谋杀的事件发生。如果佛罗里达常有这种事情发生,那为什么马萨诸塞州就不会有呢?
虽然离出发还有些日子,但我已经急切地想离开了。我越来越没了耐心,尤其是在我和爸爸妈妈出发前的两个星期,爸爸为我准备一匹小野马,并已经把它运到利物茅斯。我的心因为有了小马驹(有一天夜里,我甚至梦见了小马驹,但它把我踢下了床)和爸爸许诺每两个夏天会同妈妈一起来看我,而安定了下来。小马驹的名字叫吉达娜,是西班牙语“吉卜赛人”的意思,所以我总是管它叫吉卜赛女郎。P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