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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杨老黑作品精选/儿童文学十大青年金作家丛书
分类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作者 杨老黑
出版社 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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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杨老黑是位“青年警官作家”。除写有大量各种题材的儿童小说和童话外,他近年又发挥自身优势,取材于现实案例,探索创作、出版了别具魅力的“少年侦探小说系列”,通过一群小侦探与罪犯斗智斗勇,展示了儿童的智慧,包含着社会的、生活的、历史的、文化的和民俗的内容,向读者展现了一个个波澜起伏、异彩纷呈的形象空问和神奇奥秘的知识空间,在悬念迭出的曲折故事中,潜移默化地向青少年进行了很好的安全意识教育。他的许多儿童文学作品贴近当下孩子生活,想象丰富,幽默风趣,意蕴深厚,深受广大小读者喜爱。本书收录的就是他的儿童文学作品,名为《杨老黑作品精选》,含有童话和小说,共计12篇。

内容推荐

《儿童文学》杂志是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杜重要的期刊之一,现已走过了48个风雨春秋。2009年月发行量突破100万册大关,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儿童文学第一刊。

《儿童文学》杂志以发现、扶持新作家为己任,以发展、壮大儿童文学创作队伍为使命,48年来培养了几代作家,是儿童文学作家成长的摇篮。

为了向广大读者力推一批批拥有雄厚创作实力和市场潜力的中青年作家,拓展《儿童文学》书刊出版基地。儿童文学出版中心决定每两年举办一次“《儿童文学》十大青年金作家”评选活动。中少总社为此专门设立儿童文学原创基金,举全社之力培养中国原创儿童文学作家队伍。

首届“《儿童文学》十大青年金作家”评选揭晓,他们是——三三、黑鹤、薛涛、杨老黑、韩青辰、殷健灵、汤汤、翌平、李丽萍、张牧笛。本书就是其中一位入选作家的作品精选,名为《杨老黑作品精选》,含有童话和小说,共计12篇。

目录

自序

小说

 夏日的河神咬了雪雪的脚丫

 过河听戏

 拴秧儿

 老人苍獾雪

 牛屎凹漫记

 满月

童话

 地丁婆婆

 净神赴宴

 小小吹面人

 王吹猪

 屋脊上的神仙

 鼓神认输了

试读章节

当雪要下牛屎河。

雪雪要下牛屎河里的牛屎潭。

牛屎凹的妮子们听说雪雪要下牛屎潭,都把眼睛瞪得老大,脸上现出吃惊而不解的表情,唧唧喳喳地嘀咕说:

她是不是疯了!

她不怕河神咬烂脚板呀!

哼,我看她是故意的!

她显美呢,在臭秧秧们面前显美呢!

臭秧秧们围住她转呢,美得像过年娶媳妇似的。

让她美,让他们美,让河神咬烂她的脚板!

十里不同俗,五里改规矩,牛屎凹的规矩,女人是不能下河的,女人下河,河神就发怒,咬烂她的脚板,让她一生一世不能走路,不能再到河边来。

牛屎潭是牛屎河中最水深湍急的窝子,平时连大人们也不敢下,雪雪非要下牛屎潭,这在牛屎凹的妮子们看来雪雪可不就是疯了呢?牛屎凹的妮子们已经很讨厌这个疯丫头了,打雪雪到牛屎凹那一天,牛屎凹的妮子们就对她看不惯,今天她又要在小秧秧们面前逞强,下什么牛屎潭,实在令妮子们好笑。

我们秧秧们坚决拥护雪雪的决定,我们很高兴雪雪跟我们一起去下牛屎潭,我们一大群秧秧簇拥着雪雪,兴高采烈地朝牛屎潭进发。

我们打妮子们身边走过,妮子们全不做声了。她们撇着嘴,故意将眼神瞟向远处,好像远处有个什么东西把她们的魂揪去了似的,睬也不睬我们。

我们停下来,冲妮子们喊:

走啊,去下牛屎潭!

妮子们不理我们,撇着嘴,眼睛死瞅着远处。

我们大声说:

你们不敢去吧。

去了给你们看老和尚卖瓜!

哈哈哈——

我们笑起来。

雪雪问妮子们:你们去游泳吗,我们一起去好吗?

妮子们不理她,妮子们说:你去看老和尚卖瓜吧。

妮子们笑起来。

妮子们把脸背过去,把眼睛又瞅向远处了。

现在我要说说雪雪是谁啦。

要说雪雪,先要说雪雪的爸爸妈妈,因为我们是先认识雪雪的爸爸妈妈,后来才认识雪雪的。

雪雪的爸爸是上级派到我们牛屎凹镇子来当镇长的,雪雪的爸爸是农业专家,是来帮助我们养牛的,牛屎凹镇是全国养牛大镇。雪雪的妈妈来送雪雪的爸爸,雪雪的妈妈一眼就喜欢上了我们镇子。

雪雪的妈妈说:哇——好美的一处桃花源啊!

雪雪的妈妈就决定不走了,留了下来,在我们学校里当老师。

雪雪的妈妈姓刘,我们喊她刘老师。刘老师一进校门,我们就预感到今年的夏天肯定与往年的夏天不同了,今年的夏天肯定会出新鲜事儿。

刘老师来我们学校的第一天,我们排队站在校门口欢迎她。刘老师一进校门,我们都感到有点不太对劲儿,我们也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儿。我们只觉得刘老师站在我们校院里太刺眼,刘老师身上的那股劲头和我们的校园格格不入。

校长说:欢迎刘老师。

我们都跟着傻乎乎地喊:欢迎刘老师!欢迎刘老师!  刘老师仿佛没有听到我们的喊叫,刘老师说:啊——脏兮——脏兮——简直像牛屎——

校长说:我们就是牛屎凹嘛,全国养牛大镇,还能少了这东西。

校长是狗叔,狗叔就是校长。校长在学校里是校长,出了学校门就是狗叔。

刘老师说:啊——脏兮——脏兮,简直像牛屎——

刘老师皱皱鼻子又说:现在开始大扫除!

校长愣了大半天,校长终于明白,刘老师在向他发号施令。校长本想发火,像平时发火时揍我们那样,痛快地把柳条子甩得啪啪响。但校长没发火,校长一双狗眼眯眯笑,头点得像鸡啄米。

校长说:是,是,现在开始大扫除。

校长怕的不是刘老师,校长怕的是镇长,他一个民办老师,镇长一句话,他不但不是校长,老师也当不成,就成牛屎了。

这真是一个英明的决定,我们欢呼雀跃地大扫除。我们扫净教室,擦净桌椅门窗,清除了校院里的一个粪堆,填上了校院里的一个臭水坑。校长又喊来泥瓦匠,按刘老师的指点,整修了教室,改造了厕所,所有的黄泥土墙都刷成白色的,教室桌椅、门窗重新油漆一遍。我们牺牲了三天上课的时间,我们的校园大变样了,白墙黑瓦,小桥流水,树木葱郁,鲜花盛开,我们忽然发现我们的校园原来这么美,简直像幅风景画。我们发现刘老师第一次进校园时的那种感觉也没有了,刘老师不再显得刺眼,刘老师身上的那股劲头不再与我们的校园格格不入了。后来我们知道,刘老师刚进校园时的格格不入就是所谓的鲜花插到了牛屎上,刘老师身上的那股劲头叫气质,刘老师不仅气质好,刘老师还很漂亮。刘老师走在镇子上,全镇汉子们的眼睛都发愣,全镇子的娘们儿都惊叫:哎哟娘哎,是天仙下凡了吗?!镇子上的娘们儿嫉妒刘老师,就私下里乱猜:刘老师是镇长的什么人哦,是小老婆罢,现在当官的都兴找小秘,刘老师那种年纪只能是他的小秘哟。其实,他们都是胡扯,刘老师的年纪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年轻,刘老师还有一个和我们一般大小的女儿呢。这是真的,是刘老师亲口说的,刘老师说看到我们就想起了自己的女儿。

刘老师开始给我们上课,刘老师讲课的声音很好听,像电视里演员在唱歌,我们被刘老师的歌声吸引了,听得人了迷,仿佛在看一台精彩的演出。可是刘老讲着讲着突然停了下来,刘老师睁着宋祖英一样迷离的眼睛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又一圈,满脸现出傻帽儿宋丹丹一样迷茫的表情。

P3-6

序言

我的文学之路

杨老黑

我常遇到这样的提问:“你是一个警察,为什么弄文学,而且喜欢写小人书,到底为什么?”

对此,我一般避而不答,其实我很难说清楚。回想当初,我并不是刻意来弄文学的,似乎天生与文学有缘。我出生在一个名叫牛屎集的小镇,我家庄后有一个牛屎孤堆,那是一泡牛屎变的。古时候有一头金牛,屙了一泡金屎,金屎就疯长起来,要长成一座大山,太上老君眼见平地起山很是着急,甩起赶山鞭,一鞭将那座金山打下去啦,成了一个孤堆。后人很可惜这座没长成的金山,秦始皇时有个叫李斯的人在孤堆前出生了,他为了纪念这桩往事,发明了小篆,后人又在孤堆上盖座庙来纪念李斯。李斯庙在“文革”后荡然无存,只有一个门墩子传世,现就存放在我五叔家的后院里。再说太上老君那一鞭用力过猛,竟将鞭梢子甩飞了,剩下一个鞭杆子没有用,顺手插在了炼丹炉前,后人在炼丹炉原址盖了个太清宫纪念他老人家。太清官离我家十里路,小时候走亲戚经常从其门前经过,就坐在那根鞭杆子下纳凉,鞭杆子长成了一棵大树,现在这棵树还很茂盛,屹立在一条河岸上,粗可三十人合抱,也不知几百几千岁了。

我就是在这样一块神奇的土地上长大,自小调皮捣蛋,喜欢打架,爱听老人讲古。我常常缠住一位老人讲古,为了让他多讲几则鬼故事,偷偷在他的烟袋锅里塞上兔子屎,据说兔子屎可以使人与鬼神沟通,所言皆为鬼语。我肚子里的古多了,犹如壶满自溢,信口说来,如唱大鼓,吸引小孩成群,夜不归家,挤在麦秸窝里听我讲古,我因此赢得一个“瞎话篓子”的绰号。有一次父亲无意间听到我向小伙伴们瞎吹大城市的事儿,十分纳闷,因为我从未去过大城市,咋知道城市的事儿?父亲以之为奇,决心带我去一趟城市,让我见见世面。不久机会来了,当时父亲负责管理知青,因外调要去上海,就带我去了上海。我从上海返回的消息不胫而走,附近村庄的孩子闻讯前来听大城市的故事,熙熙攘攘挤满了河坡,犹如逢大会。

我就这样懵懵懂懂读完小学,稀里糊涂念完中学,最后莫名其妙地考取了一个十分独特稀罕的学校——公安部警犬技术学校。学校毕业分配到阜阳市公安局工作,初人警界,业务不熟,空闲时间很多,闲得无聊,随笔涂抹写起故事来。当时也不懂投稿,随便寄给了《儿童文学》杂志,很快收到徐德霞老师的回信,她在信中充分肯定我在文学创作上的潜质,鼓励我多读书多写作,并大胆投稿。我将这封信拿给父亲看,父亲读着信,激动得手直抖,然后把这封信复印下来,在他的一帮朋友中散发,并瞒着我专程去了北京,找到徐德霞老师家中,与其进行了几个小时的长谈,以至徐老师一家都被父亲的文学精神所感动,但对父亲古怪的行为甚是莫名其妙。他们并不了解,我父亲爱了一辈子文学,却没有发表一篇作品,而他一生的梦想却在儿子身上实现了。

父亲古怪的行为和徐德霞老师的来信犹如遥远的呼唤,喊醒了我血脉里沉睡的文学之种。是上苍的安排吗?我不能回答,然而这却是家族的期望,或许我会有所作为。从此,我的文学创作开始走向自觉。接着我一发而不可收,连续在《儿童文学》、《巨人》、《少年文艺》、《新少年》等杂志上发表小说和童话。在徐老师的大力举荐下,还有幸参加了各种笔会。每次笔会都是一次挚友相聚,一次狂欢,一次精神的加油站。接到通知后,激动得像过年的孩子,几天睡不好觉,会上更是兴奋异常,精彩迭出,也闹出许多笑话。

1992年《儿童文学》黄山笔会,我和张玉清、高巧林、李开杰等人天不亮起床看日出,由于早起天冷,披了宾馆的被子守在松林里,被宾馆罚了款。最令人难忘的是登天都峰,我们兵分两路,一路是年轻人,一路是中年人,严振国老师是年轻人的领队,他有登山经验,自称领头羊,当我们登上黄山极顶天都峰时,面对壮丽美景,禁不住心潮澎湃,竟然发自肺腑地喊出了“儿童文学”这神圣的字眼。“儿童文学——儿童文学——”我们在山顶上大喊着,感动得山风大起,松涛阵阵,许多游客惊呆了,纷纷给我们鼓掌拍照。我们身上印有“儿童文学”字样的鲜红衬衫在云海松涛中更加耀眼夺目,这是《儿童文学》的旗帜,这面旗帜永远属于朝气蓬勃的年轻人。

然而,文学之路并非一直平坦,也有高坡弯道,坑坑洼洼。我不止一次遇到挫折,曾经郁闷、烦躁、焦虑、彷徨,甚至失去自信,无所适从。幸运的是始终得到一批老师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支持,每一次都挺了过去。我的另一个动力是小读者,他们的来信和问候为我增添了无穷的力量,为了他们,我不能停下手中的笔。我努力摆脱急切焦躁的情绪,让自己安静下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不仅读传统名著,而且读国外经典,订阅了《读书》、《世界文学》、《小说月报》、《美术》、《奥秘》、《动物世界》等杂志,用五年时间来了大补课。

无意间,我获得一个机遇,被安排到蒙城县公安局任挂职副局长。我最喜欢《庄子》,羡慕《庄子》缥缈奇诡之意境,穷追十五载,竟不得其门而入,而立之年,突然来到庄子曾经为吏的古漆园做了一个小吏,这难道是偶然的巧合吗?或许是上苍的旨意。我不敢虚度这段时光,-于是乎,探古寻幽,遍访名胜,踏着庄子的足迹,抚琴漆园之幽,浪迹濮水之滨,饮庄子所饮之水,食庄子所食之粟,梦庄子所怀之梦,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浮想联翩,不知吾之梦为庄周欤,庄周之梦为吾欤?

文友来看我,我邀文友漆园举杯,与庄子同饮,虽醉犹醒也。尤其滑稽的是,我作为小吏,级别与庄子相当,庄子为漆园吏时经常没饭吃,我却天天有酒喝。蒙城为吏三年整,两袖清风肚皮肿,醉眼看世皆可笑,独爱古怪和精灵。时常大醉,大醉之时,文思泉涌,汪洋恣肆,若鲲鹏展翅,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尘气,负青云。朦胧之间,醉眼所见,皆精灵古怪,顽皮小人,游戏人生,快乐无比。一晚醉后,睡意渐浓,忽有一小鬼来到床头,持柬邀我去赴土地爷的宴会。一路之上小鬼唠唠叨叨,宴会之中更是妙事横生,我觉得有必要记载下来,以娱世人。于是,便赤身伏案,奋笔疾书。第二天醒来,展纸一看,竟是一篇童话,细读甚是有趣,加上一个题目《净神赴宴》就寄给了《儿童文学》。我的许多童话,如《小小吹面人》、《屋脊上的神仙》、《墙洞储蓄所》等等,就是这样诞生的。

我请人刻了两方戳子“漆园小吏”、“老黑大醉”。世人皆醒我独醉,两袖清风弄文学。庄子有知,作何感想?

蒙城三年,虽忙而乐,收获颇丰,首先在文学创作上,因沾庄子之灵气,重新找到了感觉,作品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其次对《庄子》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不仅在艺术层面上,更重要的是在人生态度上,真正理解了中国文人“进则庙堂,退则江湖”的内在奥妙,确立了“乐观向上,随遇而安,不急不躁,紧走慢跑”的人生态度。

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我已经过了不惑的年龄,名呀利呀如风过耳,不为所动,也不必为米粮劳神费心,唯一放不下的是文学情结,它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美也好丑也罢,总要进行下去。我不反对文学的游戏精神,但是绝对不支持文学虚无论,对文人的自我放逐、自甘堕落也冷眼相看,不予喝彩。

我的老乡曹丕说过:“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我一直赞成这个观点,坚持精品写作。明代公安派领袖袁宏道《序小修诗》云:“天下之物,孤行则必不可无;必不可无,虽欲废焉而不能。雷同则可以不有,可以不有,则虽欲存焉而不能。”我的终极追求就是百代流芳,能否实现这个目标,一看个人努力,二看造化安排,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走着瞧罢。

二O—O年十二月八日于亳州

后记

散文的格调 魔幻的意境

——谈杨老黑的儿童文学创作

儿童文学文坛上,活跃着“杨老黑”的身影,这位具有传奇色彩的刑警大队长,曾多次立功受奖,而业余时间热爱文学,创作成果显著,尤其近几年连续推出长篇侦探系列,赢得小读者的热烈好评。

杨老黑的作品,大多取材于他的家乡农村,并以博爱为题旨,文笔优美,清新自然,淳厚朴实,弥漫着浓郁的乡土气息,而且想象丰富,语言幽默,富有儿童情趣。在创作手法方面,他勇于探索,力求推陈出新,不落窠臼。

《地丁婆婆》和《满月》是杨老黑的代表作,以此为例进行评析,可以管中窥豹,领略他的风采。

童话《地丁婆婆》原载《儿童文学》1993年第3期,并获该刊创刊三十周年征文佳作奖。在这篇作品里,作者采用象征与变形相结合的技法,浓墨重彩地塑造了一个神奇的童话形象“地丁婆婆”。

“地丁婆婆”,这是一位怎样的婆婆啊?作者写道: “地丁婆婆好大好大,地丁婆婆好小好小;地丁婆婆一会儿是鸡,一会儿是狗,一会儿是风满处走;地丁婆婆勤劳,地丁婆婆善良,地丁婆婆唠唠叨叨,地丁婆婆厉害,喜怒无常,地丁婆婆还有许多法宝……”当然,天地间并没有这样的地丁婆婆。然而,这个虚拟的人物形象,象征着宇宙间存在着一种征服自然、护卫人类生存的力量和人们对世上一切美好事物的憧憬与希望。作者以变形手法塑造的这个幻想形象其实与现实息息相通。读着这篇童话,我们会感到“地丁婆婆”确乎生活在人们之中,无处不存,无处不在。作者由此抒发了自己内心真挚的情感和良好的意愿,同时也给予读者强烈的心理刺激和审美感受。

在作者笔下,地丁婆婆既神通广大,又朴实无华;既威武尊严,又慈祥可亲。一年四季她辛勤劳作,恪尽职守,成为人类生存的保护神。对危害人类的恶劣天气,她严阵以待,大打出手:夏天把乌云压顶的“黑山”打得粉碎,又哇哇大哭,终于使瓢泼大雨下将起来,滋润了土壤,浇灌了万物;秋天,她把呼啸的秋风赶跑,使大地上的果实完好无损,有利于人们收割,有个好收成。地丁婆婆对人类充满深情,关怀备至:春天到了,她飞针走线,把大地绣成五彩缤纷、满目灿烂的“花锦褥”;冬天来临,她又把冰雹扯成白线,把大雪弹成棉絮,织成一个白色的大网套,将整个大地、村庄、院落裹了个严严实实。平时,地丁婆婆更是细致入微地关照着人们的生活。作者把她对出世娃娃的接生、对小秧秧们是否听话的察访和管教,都描叙得极其形象、生动风趣而又富于人情味。

我国老一辈著名儿童文学家严文井曾把童话这一优美的文学样式称为“一种献给儿童的特殊的诗体”。《地丁婆婆》的魅力正在于:作者熔生活真实、幻想与情愫为一炉,赋予这篇作品以美好的韵致,读来犹如一首散文诗。

杨老黑的中篇小说《满月》更是一部力作。

小说以作者的家乡牛屎凹为背景,展现了农村皮影艺人乐乐从青年到老年那荣辱交织、悲欢离合的一生。故事温婉凄美,作者的笔触饱蘸情感,情意真,意境美,感人至深。。

作品的主人公乐乐是皮影艺人,他的一生自然与人制作的皮影们朝夕相处,相依为命。皮影艺术给他带来欢乐的岁月,也使他遭遇悲惨的命运。作者匠心独运,紧紧扣住“皮影”这一核心,以拟人手法,把他们幻化成一群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群体形象,并围绕这些“皮影”展示了乐乐的生活、思绪、遭际以及他周围的环境和形形色色的人物。

与乐乐相伴的“皮影”是故事的另一主人公巧巧用她灵巧的双手精心剪制出来的。巧巧说:“皮影儿都是娃娃呵,一个皮影儿一条生命呢。”因之,她做起皮影儿来,不仅细心揣摩模样,而且还有许多名目。猪、马、牛、羊、小老鼠,各种打扮的小人儿,几个凑起来,就是一出戏。《小老鼠偷油》、《张生救虎》、《王金豆借粮》、《猪八戒背媳妇》……整整装了一箱子。可巧巧并不满足,她想:这些大伙儿都见惯不奇了,她要剪些新鲜的。于是,有了下面这样一段精彩的对话与描摹:

乐乐说:“啥新鲜呢?”

巧巧说:“现时的小秧秧们可调皮了,一个个都是旋风屁调皮鬼,剪个小鬼吓吓他们。”

乐乐说:“那不把秧秧们吓坏了?”

巧巧说:“胆子越吓越大呢!”

于是,巧巧剪出一个披头散发、又瘦又柴、奇丑无比的邋遢鬼来。乐乐看邋遢鬼那个样子就忍不住笑,蓬乱的头发似刺猬,大大的鼻子像鹰嘴,竖起的耳朵似蝙蝠,长长的舌头伸出嘴外,走起路来又一瘸一拐,笑得人肚子痛。巧巧嫌他一个儿孤单,又剪出他的哥哥弟弟,大鬼小鬼一起去吃酒席,坐下来整整一大桌。

读着这些生动有趣的描述,我们确乎感到这些皮影儿,特别是“大鬼”、“小鬼”们,简直是活生生的精灵。他们在以后不同场合栩栩如生的显现和表演,自然使读者感到如临其境,与他们同悲同欢,同苦同乐。作者这种奇特别致的写法,显然是有意引进了魔幻现实主义的创作技巧。

魔幻现实主义,是20世纪60年代拉丁美洲小说创作中的一个流派。其特点是在故事的叙述和描写中,采用或展现神奇怪诞的人物和情节,从而使具体现实变成一种具有魔幻色彩的新“现实”。运用这种创作手法,在我国小说创作中早已有之。然而如何运用自如,赢得读者的认同与欣赏,却也非易事。看来宜着力使这种艺术上的舶来品与中国民间的传统习俗相结合,使人感到它的展示和表现植根于现实。换言之,要力求做到“变现实为幻想而不失其真”。

在《满月》中,作者为了强化感情色彩,引起读者的悬念,不囿于叙述的时序,让过去与现在相互颠倒或彼此渗透。故事开篇,写乐乐爷在一个村子为乡亲们演戏,小秧秧们要看鬼戏。作者写道:“乐乐爷的大箱子里藏满了各式各样的小鬼儿,他们个个形貌奇特,神通广大,变化多端,经常偷偷从箱子里溜出来,找小秧秧们的麻烦。小鬼中最臭名远扬的叫邋遢,他偷偷钻出箱子后,白天就藏在猪圈、鸡窝或茅坑的什么地方,到晚上夜深人静时才溜出来找吃碗底儿,或舔食小秧秧嘴巴上两筒吸溜进吸溜出的鼻涕猴儿。”这里,作者把本是虚幻的情景以写实的手法逼真地摹状,于是,当邋遢在台上跳着独脚舞,瞪着一对绿豆眼朝四处摸索着、看什么东西可吃时,台下的小秧秧早骇得腿肚子转筋,大气不敢出,屁不敢放,手拉手,鸡娃儿般缩身挤到一块儿,赶紧用袖头擦掉自己嘴上的鼻涕猴儿。这样,虚拟的邋遢鬼无疑成为真实的存在。其实,这也是小孩看鬼戏、听鬼故事时那种惊骇情境的真实写照。

小说最精彩、惊心动魄的一幕,莫过于抗日战争中,皮影们引敌人潭的情节了:乐乐叔趴在高梁地里,在亮堂堂的月光下,清楚地看见牵着马头,领着马车,把鬼子引向死路牛屎潭的两个小孩,正是他心爱的两个皮影儿——丑娃和邋遢。潭底马嘶、人叫和鬼哭狼嚎声敲碎了乐乐叔的心,他拼命向牛屎潭边跑去,牛屎潭里除了一轮圆圆的明月什么也没有。丑娃——邋遢——乐乐叔一遍遍叫喊着,忽然想起了戏箱,丑娃、邋遢本是装在戏箱里的。乐乐叔急忙打开戏箱,丑娃、邋遢安安静静地躺在戏箱里睡大觉呢。但是,在戏箱里,乐乐叔吃惊地找到半截马缰绳。是真境、实事,是幻觉、想象?可谓假中有真,真中有假!这种真真假假、扑朔迷离的写法,却能使人们在幻想中的情感得以升华,心灵上得到一种满足的慰藉,这种“艺术化的现实”是魔幻现实主义作品中常见的表现形式。

在小说中,类似的情节还有:当乐乐叔遭难,皮影儿们冒着风险从窗缝里一个个钻进屋来看望他,抚摸着自己的皮影儿,乐乐叔泪如泉涌。“娃儿呀,没吓着你们吧!”皮影儿都点头,一屋嗡嗡的低泣声。丑娃扑到乐乐的怀里,把蒸馍捧到他嘴边说:“你快吃吧。”这一场景、对话,感人肺腑,尽管它们只是一场梦。作者写道:“乐乐豁然间醒来了,出了一身冷汗。”继而点明:“乐乐坐起来,脚下有一包热乎乎的东西,打开看,几个滚烫滚烫的大蒸馍。”这种表述,与前文所述皮影儿引敌人潭的情景异曲同工。正如故事所说:乐乐爷早就知道皮影儿是有灵性的,皮影儿跟了乐乐爷这些年,他们每个人有啥脾性,乐乐爷心里都一清二楚,他与皮影儿休戚相关、患难共处。因此故事最后写到乡亲们怀疑牛屎凹鬼影出没是皮影儿成精,要沿袭古训上锅蒸皮影儿,乐乐爷最终无法保护他视为自己的心肝、巧巧的血肉皮影儿时,小说的情节也就自然发展到了悲剧的结局:在一个圆月当空之夜,乐乐爷在被迫蒸了与他相伴终生的皮影儿之后,和小狗福儿杳然不知了去向。

是什么夺走了乐乐爷和他的伙伴,是愚昧?是人的某种思维定式?“天地之大,万物皆可生存,而人心之小,连小小皮影儿都容纳不下啊!”乐乐爷为皮影儿的命运发出的这声长叹,使我们在对作品掩卷之后,仍沉浸于对人生深深的思索之中。

小说以满蕴诗意的“满月”为题,静静悬于天空的月亮圆盘似的脸上充满温馨和慈祥,这一描摹反复出现于篇中,是对主人公善良的心灵的映衬,也让我们再一次感受杨老黑抒隋散文体小说的风格。

书评(媒体评论)

我们在杨老黑的作品里看到了神奇,看到了惊险,同时也看到了生活,看到了希望和真诚。

——著名作家 张之路

杨老黑,虽然名字叫老黑,人生却洁白无瑕。我惊叹他渊博的知识和缜密的推理能力。我读他的书,一拿起来就忘了吃饭,也忘了睡觉,紧张得喘不过气来。我相信大家读杨老黑的书都会与我有同样的感觉。他如果去开个侦探公司,一一定生意兴隆。

——著名作家 沈石溪

老黑特别会说故事,感人的、惊险的、荒诞的……从他的作品中能感受到触手可及的现实。我对他笔下的乡村孩童印象深刻,因为他的叙述让人闻到泥土散发的气息。而他的荒诞手法运用到作品中时,又带给阅读者某种奇异的感觉。

——著名作家 张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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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8:17: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