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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1部金钱的先知)
分类 经济金融-金融会计-金融
作者 (英)尼尔·弗格森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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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是一个神秘的金融家族,传说它操纵着整个金融市场,它是货币战争的幕后主使吗?它到底有怎样的发家史和真面目?

全球经济政治背后推手的真实传奇,一部广受赞誉的里程碑式历史巨著。揭示了这个家族经济成功背后的秘密,以及它庞大的政治网络。它横跨经济、社会、政治和外交等领域,以最大的深度、清晰的脉络和动人的戏剧性剖析了这个现代历史上最令人目眩和最有权势的家族,为我们揭开了全球经济政治背后推手的真实传奇。

内容推荐

它是世界上最神秘的金融家族,它被认为是世界金融市场的幕后推手,关于它的传说广泛流传,它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家族?

著名金融历史学家尼尔·弗格森在研究了隐藏半个多世纪的文件,总结数万封信件的内容之后,首次详尽地揭开了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真面目。从布料商人起家,罗斯柴尔德家族逐渐建立起了自己的环球帝国,经历多次全球巨变的洗礼,至第一次世界大战为止,他们一直保持着世界上第一大银行的地位,而且他们的商业触觉远远超越了金融的范畴。它是怎样达到如此重要的地位的?本书去除了流传两个世纪的神话,揭示了这个家族经济成功背后的秘密,以及它庞大的政治网络。它横跨经济、社会、政治和外交等领域,以最大的深度、清晰的脉络和动人的戏剧性剖析了这个现代历史上最令人目眩和最有权势的家族,为我们揭开了全球经济政治背后推手的真实传奇。

目录

家谱

前言 现实与神话

第一章 家族生意

 迈耶·阿姆谢尔

 双重革命

第二章 “宫廷犹太人”

 选帝侯的财富

 迈耶·阿姆谢尔的遗产

第三章 “金融界的拿破仑”(1813-1815年)

 战争与和平

 内森的滑铁卢

 兄弟互助的典范

第四章 和政府做生意(1816-1825年)

 和平的经济结果

 “神圣同盟的主要盟友”

 金融与革命

 拯救英格兰银行

第五章 荣耀与诽谤(1826-1829年)

 公共关系

 从坎宁到威灵顿

 系列影响

 钱生钱

第六章 虔诚的信仰

 “良好的犹太人”

 “神圣行动”:犹太解放运动

 独一无二的犹太家族

第七章 正式身份

 上层社会

 粗鲁的暴发户

 “混乱”的荣誉

 “良好的教育”

第八章 突然的革命

 革命与法国公债

 统一公债与宪章

试读章节

是的,我亲爱的朋友,所有这一切蕴涵着这样一个道理:为了做某事你必须成为某人。我认为但丁伟大,但是他的背后是几个世纪的文明;罗斯柴尔德家族富有,但那是经过不止一代人的努力才积累起来的财富。这些事全部隐藏得比我们想象的要深。

——歌德,1828年10月

一位旅行者抵达18世纪的法兰克福,当他越过通往法赫特门的萨克森豪斯大桥时,几乎不可能错过反犹宣传画“Judensau”——该词意即“犹太人的母猪”(见图1.1)。画在墙上的这幅画内容猥亵,它描绘的是一群犹太人在一头凶恶的母猪面前——或身下和身后——做着污秽的事。其中一人吮吸着母猪的乳汁,另一个人(身着希伯来长袍)抓着母猪的尾巴,让第三个人(也是一个希伯来人)吃它的排泄物。“犹太恶魔”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如果旅行者再往上看,他还能看到第二幅更让人觉得反胃的图像:画面中。一个死婴张着双臂,身上布满了刀伤,身体下方是9支短剑。“在1475年濯足节星期四的这一天,”图上的文字说,“只有两岁的可怜小西蒙被犹太人杀害”——这是“特伦特的西蒙案件”的一个“解释”,西蒙据称死于。“残忍的谋杀”;这一传说借此抨击犹太人谋杀异教徒的孩子只是为了将他们的鲜血放进未发酵的面包中。

这类带有反犹色彩的图画并不罕见:犹太人崇拜猪的情形能够在许多木雕以及印刷品中见到,而时间则可以追溯到14世纪,而残忍谋杀的故事在德国流传开来则是在15世纪。而让法兰克福的图画变得与众不同——至少在这个城市最杰出的人物约翰内斯·沃尔夫冈·歌德看来——是因为,它们“并不是个人仇恨的产物,而是作为一个公共纪念物出现的”。犹太人、母猪以及死婴都是官方核准的标志,它们由长久以来对城镇中犹太人的敌对传统积淀而成。

有关法兰克福第一个犹太人社区的首次历史记录出现在12世纪中叶,当时的人口在100~200人之间。它的历史也是一部蒙难史,犹太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受到异教徒迫害。1241年,法兰克福3/4的犹太人在所谓的“犹太战争”中被屠杀。在随后的数十年中,犹太社区凭借犹太人的努力得以重建,但是就在一个世纪之后,在1349年,同样的情形再次出现。在这两起事件中,谣言扮演了一定的角色:在第一次“战役”中,人们担心犹太人与蒙古人串通一气;第二次则是一些苦修者散布谣言称犹太人将会把瘟疫带进城里。

不过,犹太人仍然存在于世界范围内,也说明了为何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他在1236年宣布犹太人“是我们忠实的佣人和奴仆”以及各市政厅倾向于鼓励犹太人定居下来的原因。因为犹太人是税收以及贷款的来源(犹太人当时可以不受禁止发放高利贷等法律规定的约束),官方向他们提供“保护”以及有限的优势来换取现金。不过,保护和限制一直是并存的。1458年,在腓特烈三世的命令下,犹太人被集中到一个特定的“犹太人聚居区”(ghetto,该词来自于意大利语中的borghetto一词,意即郊区):这是城市东北边缘地区的一条狭长的街道,街道两边都建有大门。对于生活在这里的110名犹太人来说,在所谓“犹太街”里的监牢般的生活意味着一个“新埃及”。另一方面,外界一直存在的暴力威胁也让犹太人聚居区带有一点避难圣地的色彩。不过,1504年的残忍谋杀指责以及5年后试图宣布“犹太人为异教徒”的阴谋警示人们,犹太街的地位极其微弱;到1537年时,犹太街的人口构成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路德教徒占据了大多数人口,而他们对犹太人存在固有的敌意。犹太街在一个危险的世界中提供了某种形式的避难所;1542~1610年期间,它的人口数量增长为400~1380之间(人口增长与荷兰的胡格诺教徒移居到法兰克福是相对应的)。这些新兴人口的流人所导致或与之相应的经济与社会紧张状态触发了公众反对犹太街的大规模暴力活动:“菲特米尔茨暴乱”,这场暴乱因其领导者文岑茨·菲特米尔茨而得名,菲特米尔茨当时是一个店主。不过这次暴乱并没有出现大规模屠杀犹太人的情形(犹太人被驱逐出城区),而且没过多久,帝国军队就平息了暴乱。菲特米尔茨和其他暴乱的领导人被处以绞刑,犹太人重返家园,他们是皇帝“庇护”的人,其地位得到了再次确认。在实际生活中,与之前一样,“保护”意味着额外的铁腕管制,其管理细节由斯塔提格凯特议会设定,这部法规每年会在主要的犹太人教堂宣读。直到18世纪末期仍有法律效力,这期间,犹太人人口被严格限制在500个家庭;每年的婚礼数量只能有12个,结婚年龄固定为25岁。每年从外部进入犹太街定居的人不能超过两人。犹太人被禁止从事农场业或者交易武器、调味料、酒和谷物。他们被禁止在犹太街之外的地方生活,而且直到1726年,犹太人必须每时每刻都要佩戴区别身份的饰物(男人佩戴两个同心黄色戒指,女人佩戴有条纹的面纱)。犹太人每天晚上、星期天以及基督教节日期间,只能在自己的社区里活动;其他时间,他们被禁止两人以上结伴在城中行走。他们还不得进入公园、旅馆、咖啡店,同时也不得在城中风景秀丽的道路上散步,他们甚至不能接近城中古老的大教堂,进入官厅时也只能从后门进去。犹太人只能在规定的时间内,才能被获准进入城里的市场,而且不得碰市场里的蔬菜和水果。如果一个犹太人出现在法庭,他需要宣读一份特别的誓言,誓言提醒在场的所有人“上帝对遭受诅咒的犹太人所施加的惩罚和咒骂”。如果一个犹太人在街上听到“犹太人,本分点!”,他必须一即使发号施令的只是一个孩子——脱下自己的帽子,然后站到一边。如果他偶尔去法兰克福城外,也需要一个特别通行证。进城时,他需要支付是异教徒两倍的费用。为了回报这些所谓的“保护”,每个犹太人还需要缴纳费用税(或者是人头税)。

所有这一切意味着,法兰克福犹太人生命中的大部分时光是在高墙和大门之内的犹太街中度过的。今天,这个监狱般的街道已经不复存在。仅有的几所房子在19世纪中期被法兰克福政府拆除,剩下的一点点残迹也在1944年5月美军的轰炸中被夷平。不过,这条古老街道的一部分墙基最近被发掘出来,这些遗迹至少能让人联想到当时犹太街中极为局促的生活状况。从北部的博恩海姆门到南部的犹太人公墓,只有1/4英里长,宽度不超过12英尺——有些地方甚至少于10英尺。即使一开始这个地方划为犹太人居住区,相对于只有100人多一点点的犹太人群体,街道也显得非常拥挤了;而到1711年时,生活在这里的人数量不少于3024人。在如此局促的地方安置所有人口,需要极为高超的建筑技巧:房屋只有8英尺宽,建为4层,在每一排房屋后面再盖另一排房屋。这样的建筑结构也使得火灾变得异常危险——实际上,整个犹太街曾经在1711年、1721年以及1774年毁于大火。这也意味着这里的生活既高贵又贫贱:高贵是因为对房屋的需求远远多过了供给,因此在犹太街北部的一个4居室房屋的价格与歌德父亲在格拉泽·希尔施格拉本有24个房间别墅的价格一样;贫贱是因为卫生设施、光线和新鲜空气的匮乏让生命的期望值缩减了很多。在18世纪80年代,据估计,犹太人的平均死亡率比异教徒要高出58%。1795年一个旅行者觉察到“法兰克福犹太人中的大部分人看起来像是行尸走肉,即使那些正处在青春年纪的人也不例外……他们面如土色的容貌也将他们与其他极为绝望的居民区别开来”。后来,在部分高墙被拆除后,一些诸如安东·博格这样的艺术家某种程度上浪漫化了犹太街;实际上,它变成了吸引维多利亚臣民旅游的一个地方(查尔斯·格雷维尔以及乔治·埃利奥特就是英国旅游者中的成员)。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给年轻的歌德留下了极为震撼的印象,在他看来这是一个地狱般的贫民窟:

空间狭窄,灰土飞扬,人群拥挤,各种刺耳的说话声音——所有这一切构成了一幅让人极不舒服的画面,即使对一个只是从大门旁路过、向里面扫了一眼的人来说,也会有同样的感觉。我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敢独自一人进去那里,而且从汹涌人流中逃出来之后,我还没做好重返那里的准备;那里的所有人都会拉住你,不厌其烦地推销或求购东西。对犹太街更为熟悉的一个人是诗人路德维格·伯尔纳,他就在那里长大,生活的时间是18世纪80-90年代,他当时的名字是尤达,勒夫·巴鲁赫。他回顾那段经历时,带有的不是一种怀旧的情感,而是非常愤怒的情绪,他记得,

那是一个狭长阴暗的监牢,18世纪最明亮的光线都不能够刺透它的黑暗……横亘在我们前面的是一条望不到头的长街,但我们身边有的只是一点点的空间,以保证希望降临时,我们能够转过身来。我们头顶上不再是太阳展现出无边力量的天空;人们看不到天空,只看到阳光。身边的每个地方都散发着一种极其难闻的气味,用来保护我们避免感染疾病的衣服同时也是赚取同情眼泪的道具,而且还能掩盖住围观的犹太人眼里的幽怨笑容。我们在污秽物中艰难跋涉,放慢了脚步,也使得自己有了环顾四周的时间。我们每走一步都非常轻而小心,以免踩到小朋友。在排水沟里玩耍、在污秽物中爬来爬去的孩子就像是粪堆上孵化的寄生虫一样。谁不愿意迁就这些只有一点点玩耍心愿的小孩子?如果一个人认为儿时的玩耍就是现实生活的写照,那么这些儿童的摇篮就一定是所有鼓励、所有健康、所有生命欢乐的坟墓。你担心这些塔一样的房子会倒下来砸着我们?哦,根本不用担心。它们经过了仔细的加固,就如关押叫声清脆的鸟儿的鸟笼,坐落在永恒咒怨的基石之上;它们由贪婪的勤奋之手建成,抹墙的白灰里掺杂着奴隶的汗水。别再担忧,它们非常结实,永远也不会倒。

P43-47

序言

“银行业,”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三代勋爵曾经这样评价说,“说到底就是让金钱流动得更为顺畅,使其从所在地A点便捷地流动到需要它的B点。”尽管这短短的一句话确实反映出维克托·罗斯柴尔德对金融不甚热情,但也道出了一定的真理。不过,如果他的高祖200年前创立公司的历史,其内容仅仅是把钱从A点弄到B点,那么它定然乏善可陈,读来味同嚼蜡,事实上它也不应是这样的。

所有银行都有各自的历史,尽管它们并非都有人研究或记文相传;不过,在这些银行中,只有罗斯柴尔德家族银行拥有一个神话。自19世纪20年代起,有关这个家族的神话就已开始流传:他们的财富起源以及规模,急速蹿升的社会地位,他们的政治影响力——不仅仅在设有罗斯柴尔德银行的五国,而且在全世界的影响力,以及他们恪守的犹太主义。这一神话也已被证明几乎与罗斯柴尔德父子公司(N.M.Rothschild&Sons)一样历久不衰。

“罗斯柴尔德”这个名字(德文原意是“红盾”)在今天可能没有100年前那么广为人知。那时,就如契诃夫所写的那样,一个过时的俄罗斯棺材铺老板都会用这个名字作为绰号来嘲笑一个贫穷的犹太音乐家。不过,仅从它仍经常在媒体上“露面”这点来看,相信大多数读者对这个名字也已有所了解。

罗斯柴尔德银行可能不再是1815年之后那个世纪的“金融巨人”,这个家族的成员可能已如散沙般散落在世界各地,但是“罗斯柴尔德”这个名字仍然吸引着世人的目光——其中一些人对它极为关注。即使那些对金融一无所知或知之甚少的人,一生中也可能遇到这个名字至少一次。因为,这个家族对动物学和园艺学的世代痴迷,使得自然界多达153种或次种类的昆虫顶上了“罗斯柴尔德”这个名字;此外还有58种鸟、18种哺乳动物(包括巴林戈长颈鹿),以及14种植物(包括一种罕见的拖鞋兰和一种火焰百合),当然了,还有3种鱼、3种蜘蛛和两种爬行动物也同样拥有这个名字。而罗斯柴尔德家族对美食几乎同等热爱,也使得这个名字烙在一种苏芙喱(由蜜饯、白兰地和香草制成)和一种开胃酥(明虾、白兰地和奶酪放在面包上烤制而成)。而在以色列,以这个家族成员的名字命名的城镇和街道数不胜数;在法国,罗斯柴尔德家族名下的武当王庄以及拉菲葡萄庄园所产名酒畅销全球;从英国的艾尔斯伯里谷到意大利的里维耶拉,罗斯柴尔德家族建造了无数栋房屋——在南极洲,甚至有一个岛也叫做“罗斯柴尔德”。

肖邦和罗西尼为这个家族谱写过乐曲,巴尔扎克和海涅为他们写过书。这个家族以它的众多收藏(其中一些可以从展览馆里看到)享誉艺术界,也以赛马的显赫“德比”战绩名震赛马圈。在写这本书期间,我几乎没碰到一个没听说过这个家族的逸闻的人——最常听到的是内森·迈耶·罗斯柴尔德投机滑铁卢战役获得巨额利润的神话,以及购买苏伊士运河股份的故事,英国作家迪斯雷利以自己的小说使之广为流传。对那些缺乏历史知识的人来说,不妨看看《犹太人幽默集》,书里面仍然有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笑话。此外,还有两部关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电影,一部话剧以及一部剧情怪诞、表演不怎么成功的百老汇音乐剧。

需要立刻说明的是,本书讲述的并不是长颈鹿、百合、苏芙喱、葡萄佳酿或南极洲岛屿的故事。它主要还是一部关于银行业方面的书,在这里特别解释一下,确保有些读者不至于产生错觉,因为这些读者对富豪家族如何挥霍财富的兴趣远大过他们如何积累财富。

实际上,罗斯柴尔德父子公司从技术上讲并不是一家银行——至少,根据维多利亚时代的金融记者沃尔特-巴杰特在其《伦巴德街》(Lombard Street)一书中的定义来看,它不能算是银行。巴杰特在书中写道,“如果被问到谁是银行家,一个外国人通常会认为他们(罗斯柴尔德家族)就是。但是这恰恰说明了我们英国对银行业的定义与欧洲大陆的定义存在差异”:

几位罗斯柴尔德先生都是大资本家,手中掌握着大量借入资本。但是他们不会接受100英镑的汇票,然后以5英镑一张的支票兑现,而这恰恰是我们英国的银行业务。他们掌握的借入资本数额庞大,归还的期限相对较长。英国银行家处理的都是小额资本,都是短期或随时需要归还的。两者在运用资金方面也存在差异:外国人认为“交易所业务”——即买卖外国债券——是银行业的一个主要组成部分……但是绝大部分英国银行家不知道如何操作“交易所业务”……他们宁可想转变为丝绸商人。交易所交易掌控在很小而且很特别的外国债券经纪团体手中,在这些人中几位罗斯柴尔德先生是佼佼者——这个家族的成员不是英国的银行家,无论从他们借入资金的定义上来看,还是从他们利用资金的方式来看,都不符合英国银行家的定义。

内森·迈耶·罗斯柴尔德在英国的职业生涯起步于纺织品出口,因此他从技术上来说是一个商人,后来逐渐精通各种金融业务。他自己在1817年曾说过:“我的业务……由政府交易以及银行运作组成”——后者他可能是指与英格兰银行的业务往来,而不是存款之类的银行业务,这些业务被巴杰特称作是“我们英国的银行业务”,而且也是今天许多街头大银行的主要业务。

罗斯柴尔德父子公司当时也不能被看做是一个家族公司,直到1905~1909年之间的某个时刻,它才成为罗斯柴尔德“银行”集团中的一员,这个集团由几个家族成员掌控——其中,唯一经营到今天的只有伦敦分行(尽管法国目前也有罗斯柴尔德父子银行,但它不是由最初的巴黎分行直接衍生而来,1981年巴黎分行被法国收归国有)。在19世纪20年代至60年代的鼎盛时期,这个集团拥有5个分设在各地的银行。除了内森在伦敦的分行,在德国法兰克福有最原始的罗斯柴尔德父子公司(M.A.:Rothschild&Sohne,1817年后改名为M.A.yon Rothschild&Sohne),这家公司在老迈耶·阿姆谢尔·罗斯柴尔德死后,由长子阿姆谢尔接手;在法国巴黎,五子詹姆斯创立了罗斯柴尔德兄弟公司(de Rothschild FtTeS);此外还有法兰克福总行的两个分行,即四子卡尔掌管的意大利那不勒斯罗斯柴尔德银行(C.M.yon Rothschild)和次子萨洛蒙执掌的奥地利维也纳罗斯柴尔德银行(S.M.yon Rothschild)。一直到19世纪60年代,五家银行合作都非常紧密,因此讲述其中一家银行的历史必定要提及其余四家: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它们都是一个跨国银行的组成部分。甚至一直到20世纪第一个10年,这种合伙人体系仍在运转,“英国”的罗斯柴尔德成员与巴黎分行有着休戚与共的金融联系,“法国”的罗斯柴尔德成员与伦敦分行也是一样的关系。与现代的跨国公司不同的是,它一直是一个家族公司,所有经营决策都严格控制在合伙人的手里,而(一直到1960年)合伙人只能由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男性成员担任。

要透彻理解这种跨国合伙人体系,可能最重要的一点就是:1815-1914年一个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这个家族公司非常轻易地占据了世界最大银行的宝座。以他们资金相互交错的情况来说,在19世纪80年代初期之前,罗斯柴尔德五兄弟一直生活在自己的联盟里。20世纪没有可以与之媲美的公司和人物:即便今天最大的银行业国际公司,也享受不到罗斯柴尔德公司鼎盛时的“霸权”;今天,也没有任何人拥有的资产占世界财富的份额能够与19世纪20年代中期到60年代的内森以及詹姆斯匹敌(见附录1)。

如果不研究罗斯柴尔德家族如何积聚起天文数字般的财富,那么资本主义的经济史就是不完整的。他们的空前成功有什么“秘密”吗?这个家族头上戴着无数个商业财富的光环:比如,掌握了证券业1/3的财富、房地产业1/3的财富,以及珠宝和艺术品业1/3的财富,将证券交易所当成“冷水浴”(快进,快出),或者说,只给别人留了10%的财富——不过所有这些都不足以解释他们为何成功。

罗斯柴尔德家族从事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意?他们是如何利用手中的经济杠杆的?要正确地回答这些问题,我们必须了解一点19世纪的国家财政状况,因为正是借款给政府,或投机已有的政府债券,使得罗斯柴尔德家族获得了巨额利润,这也是他们庞大财富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

学院派历史学家喜欢参与编史争辩。罗斯柴尔德家族与历史编纂中的许多争辩都有关联,如果只是简单地列出它们自然会枯燥无比,而这正是我现在全身心所做的事情。5个罗斯柴尔德银行构建了早期版本的“跨国公司”:研究商业的历史学家或许能发现它有助于了解更多的有关罗斯柴尔德公司作为国际化私有合伙人运作的方式。研究经济的历史学家数年来一直在寻求评估银行对于工业化的作用;而罗斯柴尔德家族史中有大量这方面的材料,资料尤其多的是这个家族在欧洲大陆铁路发展过程中扮演的角色。罗斯柴尔德家族史同时也有助于厘清争辩已久的一个话题,即英国、法国和德国银行的差异,最明显的一个原因是,各个罗斯柴尔德银行在各自国家中以相似的方式运作着,尽管不是完全一样的方式。此外,对于经常争辩的欧洲资本输出问题也带来了新的解决希望:那些仍然关注霍布森/列宁理论模型的人或许很乐意将其与罗斯柴尔德家族史中的事实进行对照。我也想通过我的书为解决金融史中的一些争论作一点贡献,尽管并非直接的。恐怕我的书并不是银行史的“典范”。我清醒地意识到,我写的并不是有关“不对称信息”、“信用配给”以及“投资组合管理”这类东西,但是我希望对这些内容感兴趣的读者不至于对书中集中讲述利润、亏损以及资产负债表的章节完全失望。如果没有其他东西,这些数据现在就可以与其他已出版的银行史中的数据进行对照——这也是我唯一能够作为开始的任务。

我希望研究社会学的历史学家将发现罗斯柴尔德家族史不仅对解决久远的、有关阶级的争论有所裨益,对更为流行的、关于家庭结构以及富有阶层当中性别关系的争议也能有所作用。尽管银行合伙人清一色的是男性,但是大家并没有忽视他们的母亲、妻子和女儿,她们通常(正如米丽娅姆·罗斯柴尔德最近指出的那样)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男性一样能干,甚至能力在男性之上。

研究犹太人历史的专家可能对另一本有关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书心存疑虑,因为在他们的领域里,这个家庭通常被夸大地描述了;我只希望,作为一个拥有加尔文教徒身份的无神论者,我对这个“杰出家族”与他们“共同信仰的族人”之间复杂关系的理解并未出现太大的偏差。我认为自己不会因为高估罗斯柴尔德家族中现代犹太历史中扮演的重要角色而有负罪感。尽管写文学作品不是我的强项,但我还是竭力取悦研究文化的历史学家,主要是通过关注当时有关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各层次文学作品,同时尽我所能,总结这个家族在艺术品收藏方面的贡献,以及资助19世纪最为杰出的建筑师、作家和作曲家的情况。这部书对研究政治的历史学家也有用处,尤其那些对法国、英国和德国感兴趣的历史学家更是如此。我意识到我可能错误地解读了詹姆斯与侄子们信中有关19世纪法国高层政治的一些模糊猜测;但我希望法国历史学家通过他们对相关报道的研究来纠正我的错误。根据各方面反馈来看,这部书可能最能满足那些不赶时髦的学者,他们仍然痴迷外交史。书中有关比利时中立、石勒苏益格一荷尔斯泰因问题、东方问题以及滑铁卢战役与马恩河战役的战争(发生或避免的)起源等方面的内容比我当初设想的要多。但是,罗斯柴尔德家族自身认为重要的东西,紧跟金融的——或者与其离得比较远的——便是外交。

对所有读者,我要为我的疏漏之处道歉:因为这部书按照设想要在3年之内写完(实际花费了近5年),还有许多信件我没有阅读,一些书只是蜻蜓点水式地掠过,一些档案馆还没有造访。时间有限,在两相比较之下,我只能把优先权给予那些迄今为止仍然不为人知或知之甚少的档案文件。如果一个档案文件已经被之前的历史学家精心查阅过,我就会选择不再查阅,这其中可能就会有延续错误的风险。因此这部书应该被看做是抛砖引玉之作,看做是研究日历中的一页:伦敦的档案文件正在大声召唤进一步的挖掘,我也希望在今后看到有关论文陆续出现,修正我粗略的解读以及无数错漏的细节。

一部书至少能呈现与众多不同领域有关的事实,能保证非学术读者有阅读的兴趣。我希望这些读者能够原谅书中“背离”了作者专长领域的那些章节,就如那些自身就是银行家或犹太人的读者能够原谅书中肯定存在的错漏之处。如果这部书能够在重建经济、社会、文化、政治以及外交历史方面有所帮助,让19世纪的世界以及“杰出家族”变得更容易理解,那就是将作者从他开始的A点推动到了B点——他所希望的归宿。

书评(媒体评论)

本书内容充实,引人入胜……是一席盛宴。

——《华尔行走日报》

这是一部伟大的传记。

——《时代》

这是本引人入胜的书……他们迷人的故事此前一直在流传,但从未看到过如此权威的细节。

——《纽约时报》

弗格森对于大量材料的整合流畅而且富有思想性,为我们呈现了一系列有活力的诱人故事。

——《商业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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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0:3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