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畅销的人文经典,解读《圣经》的最佳读物!
著名荷兰裔美国作家房龙对于中国读者来说,已是一个十分熟悉的名字。郁达夫就曾说:“房龙的笔,有一种魔力……是将文学家的手法,拿来用以讲述科学……无论大人小孩,读他书的人,都觉得娓娓忘倦了。”自本世纪20年代以来,房龙发表了一系列用轻巧俏皮的文字撰写的通俗历史著作,大多成为美国的畅销书,并被译成多种文字。圣经是一部伟大的文学遗产,它对欧洲文化及人类文化都有着无可比拟的贡献。本书以简洁优美的笔触,解读了这部伟大作品,同时,也勾勒出了一幅犹太人的历史画卷。纷繁的人物,深奥的教义,频繁的战争,在房龙的娓娓叙述之下变得清晰而迷人。
《圣经》是世界上流传范围最广、对人类影响最大的一部书,它是整个西方文明的基石,同时也是人类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本书是美国著名作家亨德里克·威廉·房龙的代表作之一,初版于1923年,白出版以来,一直广受赞誉,传读不衰。房龙对人生和事物有着积极、深刻的理解,他用朴素、睿智的声音讲述古老故事的同时,也演绎出了《圣经》故事背后的浩大人类历史进程。在他的笔下,《圣经》时代的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变得鲜活而生动,这一古老的经典不再是只有少数人才能解读的神秘之作,而是一部充满了民族悲伤和喜悦、苦难与盼望的记录,一部让读者更深刻地理解其庄严意义的伟大著作。
第一章 一部文学遗产
《旧约》和《新约》是如何写成的?在许多个世纪的历程中,这部圣书又发生了什么。
金字塔已有千年的历史了。
巴比伦和尼尼微已成为庞大帝国的中心。
在尼罗河流域和广阔的幼发拉底河、底格里斯河流域,到处都是忙忙碌碌人群。那时,一支在沙漠中流浪的小部落,由于自身的原因,决定离开他们在阿拉伯沙漠中充满尘沙荒地的家乡,开始向北寻找更为肥沃的田园。
后来,这些流浪者就被称为犹太人。
几个世纪后,他们将带给我们所有书籍中最重要的一部——《圣经》。
再后来,他们当中的一个女人生育了一个孩子,他将会是人类所有导师中最仁慈、最伟大的一位。
不过,说起来很奇怪,我们对这些陌生人的来历却一无所知,他们不知从何而来,却扮演了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角色。接着,他们就离开了历史舞台,流亡于世界各国。
因而,我在这一章节中要告诉你们的,总体上来讲多少有些含糊不明,在细节上也似乎经不起推敲。
但是,考古学家们正忙着在巴勒斯坦的土地上发掘古迹,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对这些事情的认识会越来越多。
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事实,我将据此给你们一个值得信赖的表述。
横贯亚洲西部,奔腾着两条宽阔的河流。
它们发源于北方的高山间,最后汇入波斯湾。
在这样两条泥沙俱下的河流两岸,人们的生活非常舒适。无论是居住在北方的寒冷山区,还是南方的炎热沙漠,人们都想方设法在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流域获得一个立足之地。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离开家园,流浪在肥沃的平原。
他们互相争斗,互相征服,在已经消逝的上一代文明的废墟之上建立起新一代文明。他们建立了巴比伦和尼尼微这样的大城市。远在4000多年前,他们就把世界的这一部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乐园,其他的民族都对此羡慕不已。
但是当你看地图时,就会发现数百万忙碌的矮小农夫正在另一个强大国家的土地上耕作。他们生活在尼罗河两岸的一个叫做埃及的国家,一条狭长的地带把他们与巴比伦和亚述隔开。他们所需要的很多东西只能在遥远的肥沃平原国家得到,巴比伦和亚述人所需的很多东西也只有埃及能制造。于是,这两个国家互通贸易,商贸大道贯穿于我们刚刚提到的那条狭长的地带。
如今,我们把世界的那一地区叫做叙利亚(在古代,它还有很多别的名字)。那里由低矮的山脉和宽阔的山谷组成,树木不多,土壤被太阳烘烤着。但是,数湾小湖和许多小溪给阴沉单调的石头山丘增添了几分生机。
自古以来,这条古老大道附近的地区就居住着从阿拉伯沙漠迁移过来的不同部落。他们都是闪族人,说着同样的语言,信奉一样的神祗;他们经常互相打仗,然后互相制定和约,然后又会打起来;他们互相偷偷夺取对方的城市、妇女和羊群,渐渐地,他们的行为就和游牧部落一样了。那时,在这块土地上再没有比他们暴虐的意志和精良的武力更高的权威了。
他们含糊暧昧地承认埃及国王或者巴比伦、亚述国王的权威。当这些强大君王的收税官带着全副武装的随从人员沿着大道走来之时,争吵着的牧人们就会变得非常恭顺。他们谦卑地鞠躬,承认自己是孟菲斯法老或阿卡德国王的顺从仆人。但是当政府官员和士兵们走后,部落战争的老日子又会一如从前,相互争夺地持续下去。
请不要过于认真地看待这些争斗,因为在这些古代民族看来,这是唯一能享受到的户外运动,而且通常损害也很轻微。况且,它还能使年轻人身手矫健。
即将在人类历史上扮演如此伟大的角色的犹太人就是这样一个经常与其他部族争吵不休、打打杀杀、漂泊流浪、偷袭巧取试图使自己保留在通商大道的土地上的小部落。可惜的是,我们对他们的历史如何开端一无所知。很多博学之人做出了不少学术性的猜测,但是一个似是而非的猜测并不能填补历史的空白。虽然有些书上提到犹太人最初来自于波斯湾的乌尔地带,这可能是真的,但也可能是假的。与其告诉你们很多模棱两可的事情,我倒不如什么也不说,而只提及极少的几个为所有历史学家都认可的事实。
犹太人最早的祖先很可能居住在阿拉伯的沙漠里。我们不知道在哪个世纪他们离开了故土家园,进入西亚的肥沃平原。他们流浪了许多个世纪,努力想拥有一块属于他们自己的土地。但是,今天已无法找到当年他们所循行的路线了。我们也知道在某个时期,犹太人穿过了西奈山的沙漠地带,到埃及居住过一段时间。
从那时起,埃及人和亚述人的文献已开始记述《旧约》中所列举的一些事件。
接下来的故事就是一个家喻户晓的传说——犹太人是如何离开了埃及,在一场无休无止的沙漠跋涉后,合并成一个强大的部落,这个部落是如何征服占领了通商大道的一小块名为巴勒斯坦的地带,并在那儿建立了一个国家,这个国家又是如何为其独立和生存而战斗了几个世纪,直到它被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的帝国吞并,然后成为庞大的罗马帝国的一个小行省的一部分。
但是在我提到这些历史事件时,有一件事要记住:我不是在写一部历史书。我也不打算(即使拥有最好的历史资料)告诉你们实际上发生了什么。我要试图向你们说明的是,一个被称为犹太人的民族是如何看待曾经发生的事情的。
众所周知,在“既成事实”和我们“相信是事实”二者之间有着很大的差别。每一个国家的每一本教科书都讲述了过去的历史,该国的人民都会相信这些确实是发生过的事实。但当你跨过边境去读读邻国的教科书,你就会发现一种截然不同的记述,然而读过那些章节的小孩子始终都会相信,书中所写的都是真的。
当然,偶尔会有一个历史学家或哲学家,或者另一个怪异之人,会去阅读所有国家的所有书籍,他可能会对接近绝对真理的某些东西做出正确评价。但是,如果他想过一种安宁愉快的人生,还是沉默为妙。
犹太人和世界上其他民族一样,并无特殊之处。他们就和你我一样,都是普普通通的人。不比别人好(就像他们有时所声称的那样),也不比什么人坏(正如他们的敌人常常陈述的那样)。他们有着很不寻常的优点,也具有极其平常的缺点。关于犹太人的书已写了这么多,褒贬不一,也有漠不关心的,所以很难对他们在历史中的地位做出一个正确的评价。
犹太人在自己的编年史中为我们讲述了他们在埃及人、迦南地带①的人和巴比伦国家的人中的冒险经历。但若想了解这些编年史的历史价值,同样是很困难的。
新来者是很少受欢迎的。在犹太人无休无止的游历岁月中所到过的大多数国家里,他们都是新来者。尼罗河流域、巴勒斯坦山谷和幼发拉底河沿岸的旧有的定居者,并没有张开双臂欢迎他们。相反,他们说:“我们几乎都没地方给自己的儿女了,让那些外来者上别处去吧。”于是,就发生了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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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龙这个名字对我国的读者来说并不陌生,不光是最近十几年来,其实早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房龙的部分著作就已被译介到我国,对当时的一代年轻人有着深刻的影响。当然,在后来的七十多年里,由于抗战及其他原因,几代中国人对房龙这个名字经历了由陌生到忌讳、由新鲜到热衷的戏剧性的态度转变,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曲折的进步。
亨德里克·威廉·房龙生于1882年,是个荷兰裔美国作家,他一生从事过多种职业,但最终成为了一名成功的“人民”作家。他的代表作包括《宽容》、《人类的故事》、《圣经的故事》、《文明的开端》等,已被译为二十佘种文字出版,在全世界有广泛的影响。但是,坦而言之,作为一个离群索居的诗写者,多年来我对房龙作品的普及性文字虽称不上轻忽,可至少也并不过于推崇,因为在我印象中的房龙似乎实在不应归于严格意义上的严肃作家之列。然而,作为一个坚定的人文主义者,他的博学睿智,他的向人类的无知和偏见挑战的勇气,以及对理性、宽容和进步精神的不懈追求,也确实给予了我莫大的生存力量。
长期以来,《圣经》一直被誉为“最伟大的书”,作为基督教的灵魂,它对人类的生存意义和价值判断准则的揭示可谓深刻洞达,它对人类精神和文明发展史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英国学者麦考利说得好:“假使所有用英文写的作品都毁灭了,只剩下《圣经》这一部书,那么这部书自己就足以把英文里全部的美与力量显示出来。”
然而,对于一般读者尤其是年轻读者来说,要想完整深刻地领略和把握这部巨著却并非易事。正是基于这一考虑,美国作家房龙写出了一部富有个人讲述风格的《圣经的故事》,该书把《圣经》中的神话、宗教、历史和伦理以故事的形式讲述出来,让人颇感亲切而容易接受。同时,作者良好的人文素养以及他那客观的视角、宽容的心态和冷静的口吻,又准确地传达了一种来自天宇的气息,这使该书不但变得有趣,而且更加耐读。
房龙的写作手法在过去一向为中国读者所欣赏,然而也大都是在从普及常识和知识的角度来评价的,比如郁达夫就曾写道:“房龙的这一种方法,实在巧妙不过,枯燥无味的科学常识,经他那么的一写,无论大人小孩,读他的书的人,都觉得娓娓忘倦了。”殊不知这种轻巧的戏谑与活泼的反嘲也是一种朝向理性和真知的独特努力方式,因为世界之荒诞与无奈,因为生命之疲乏与艰辛,在这场宏大悲剧中的不时的调侃和嬉笑便成了最有力量的生存姿态。
作为房龙的名著之一,这部《圣经的故事》近二十年来在国内十分畅销,出现了诸多译本。但信手翻翻,则脱离原文、任意增删之处随处可见,甚至时常有大段大段的“漏译”。本书在翻译过程中力求保持作品原汁原味,译文尽量忠实原文,但限于本人水平,挂一漏万之处恳请读者朋友不吝指正。
晏榕
2008年6月于杭州翠苑
他本来想把这本世界上最伟大的书介绍给孩子们,结果全世界数以千万计的成年人也终于找到了一本简洁轻快的《圣经》。《圣经》中原本纷繁的人物、深奥的教义、无数的阴谋和战争,在房龙的娓娓叙述之下变得清晰而迷人。人们对房龙的阅读几乎已经超越了《圣经》本身,变成了对西方文明的有趣探索。
——亚马逊网上书评
房龙讲述的《圣经》,有历史的眼光和人文的关怀,无疑是充满睿智的,没有一脸的凝重,没有艰深和晦涩。读者获得的,更多的是故事之外的意味和思考。
——美国普林斯顿神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