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丛书收录了包括邵燕祥、柳萌、鄢烈山、朱铁志诸先生在内的读者熟知的杂文大家。他们的杂文共同点,起码有这四个夫字:“岂有此理!”笔伐政界、学界、文化界……岂有此理之人、岂有此理之事,不管是多么形形色色、光怪陆离,有着怎样闪光的头衔、动听的言辞、华丽的外衣,都让其显示出本来面目:或狰,或伪,或脏,或丑。
邵燕祥编写的《南磨房行走》则为“岂有此理”丛书之一,具体内容包括《“避邪”的邪门》《质疑十条“土”法律》《还有多少空置地在扯皮?》《说“包二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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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南磨房行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邵燕祥 |
出版社 | 北方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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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岂有此理”丛书收录了包括邵燕祥、柳萌、鄢烈山、朱铁志诸先生在内的读者熟知的杂文大家。他们的杂文共同点,起码有这四个夫字:“岂有此理!”笔伐政界、学界、文化界……岂有此理之人、岂有此理之事,不管是多么形形色色、光怪陆离,有着怎样闪光的头衔、动听的言辞、华丽的外衣,都让其显示出本来面目:或狰,或伪,或脏,或丑。 邵燕祥编写的《南磨房行走》则为“岂有此理”丛书之一,具体内容包括《“避邪”的邪门》《质疑十条“土”法律》《还有多少空置地在扯皮?》《说“包二奶”》等。 内容推荐 《南磨房行走》是由邵燕祥编写,《南磨房行走》共分上中下三篇,旨在让形形色色、光怪陆离,有着怎样闪光的头衔、动听的言辞、华丽的外衣都显示出本来面目。具体内容包括《“避邪”的邪门》《质疑十条“土”法律》《还有多少空置地在扯皮?》《说“包二奶”》等。该书可供从事相关工作的人员作为参考用书使用。 目录 “岂有此理文丛”序/王春瑜 自序 上编 急件快递 慎提口号 “避邪”的邪门 怀浚县 矿难揭秘 “政治前途”议 “非典”的流行与“典型”的中国病 不是杞忧 毒外之毒 质疑十条“土”法律 新问题老根子 从“购买奥运会”说起 节俭办学习 呈请查处“堕落文人”韩石山? 对拙文的一点补正 ——兼答陈漱瑜先生 什么叫“应该是安全的”? 怎样封住陈丹青的嘴? 议论在秦中飞诗案边上 从便池说到话语权/46 给安倍一个单项的表扬 人丢了,该找谁? 还有多少空置地在扯皮? 咬文嚼字说“惠民” 冷暖之间 批准《公民权利与政治权利国际公约》是时候了! 切不可滥送封号 是非?真伪?奖惩? 那个“标志城”运作的标志性 以生命的名义 ——清明过后的思量 写在波尔布特死去十周年 “双规”的办法要不要改一改 政治用语 食品安全不应内外有别 不良信息,还是不良现象信息? “牢头狱霸”引起的联想 “懂政治”与“不懂政治” 中编 随想漫谈 心中并非万里无云——为《中国校园文学》作 说“包二奶” 征婚启事 后来才知道 回首二十年间事 “四”字怎么了? 赵昂《正确的废话》序 辟谣与不辟谣 叫同志,叫官衔,还是称兄道弟? 办给领导看有什么不好? 形象与气味 每一天都是清明 妄言 妓女与嫖男 有轨电车 另一种“经济难民” 生活的“程式”化 深秋,在月坛北街 过大年,说“忽悠” 新春咏鱼 破坏旧世界 “七上八下”说 猫的天堂 下编 正话直说 关键在于无害 我支持吴敬琏这一建议——夜读抄 关于“九叶” 论以“审读精神”反腐败 代称 心中的“结” 哪“一部分人”先富了起来? 你爱唱《国际歌》吗? 想起了“经济民主” 质疑一种“双向承诺责任书” 还是关于基层民主的话题 我的第一个上级 岁暮忆胡昭 “不屑一顾”是何人?——读报随想 “政治生命”质疑 梅益的一封信 “胡风学”研究的一本新书——序路莘《三十万言三十年》 无题 答《南方都市报》记者田志凌问 关于冯宝岁之死 一封一九四九年的旧信 为章仲锷《磨稿斋拾遗》作序 谁能对自己“三七开”?——夜读抄 试读章节 《“避邪”的邪门》 奥运会、亚运会都有“吉祥物”,并非图腾,而是招人爱宠的小设计,不知在国外兴起此风时,原文里有没有“吉祥”的含义。中国有谶纬和祈禳的传统,叫做吉祥物,也就有了保佑佩戴者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内涵。 前几年长途汽车司机喜欢在车窗前,在一般悬挂吉祥物的位置,悬挂毛泽东的照片,说能保佑一路平安,平安包括乘客,乘客自无意见。不叫吉祥物,算是旅游纪念或历史纪念吧。 有些毛泽东像背后是周恩来像,于理似亦可通。两位同代政治领导人,互为表里,刚柔相济,一时毛纠周的“偏”,一时周补毛的台,左左右右,矛盾着统一着,共同维护着党的事业。 如果到此为止,倒也无可厚非,不忘历史,缅怀前人,有什么不好?但事情却有向迷信发展的一面。 湖南离休老干部李冰封氏记2000年韶山之行,说到毛泽东别墅滴水洞增加了许多商店,“许多工艺品商店卖各式各样毛泽东塑像。最妙的,还有一种在佛寺中‘开过光’的,据说,‘请回去,供在家中,可以逢凶化吉,消灾避祸。’在滴水洞大门口,还有许多小贩,拿着有毛主席像的‘护身卡’,向旅客兜售。那是一张巴掌大的金属片,,镀了金,说是身上带这一张卡,就能百病消除,永保平安”。按:所谓开光,是佛教用语,宗教以外不能随便搭车。护身符云云,本是神话,这里说来,已成鬼话。 李冰封此行,留下“喧闹、粗俗、蒙昧、怪诞”的印象。把毛泽东包装成“避邪”的镇物,用以卖点小钱,影响所及,岂仅是粗俗蒙昧怪诞。 这是百分之百的“邪门外道”,邪门不堵,更待何时? 2001年6月28日 《怀浚县》 离开河南浚县36年多了,但遇见报上有浚县的消息总要多看一遍,不过,大概因为这个县小,也还不富,很少上报纸的机会。 那天在《检察日报》的头版上,看到记者王子瑞摄的一张照片,照的是乡村墙上斗大字的标语:“依法上访保护,缠访闹访、越级上访严惩!”下署“屯子村宣”。看照片下面说明,才知道此村属于河南浚县,我一气把报纸扔进废纸篓了(冷静下来,觉得迁怒于报纸是没道理的)。 40年前,焦裕禄们跑到兰考车站去劝阻的,成队成队褴褛的乡亲,是拉家带口出门去逃荒。那时候的“社员”不懂得上访,不知道上哪儿去上访。40年后,农民碰上忍无可忍的事情,居然上县、上省、上北京去“上访”了,这算不算历史性的进步? 可惜上访的阻力经常大于上访的成果。 我眼前出现的上访户,都是所谓风尘仆仆的,坐最拥挤的车,住最便宜的店,能在车站卧一宿也将就了,能吞一口干粮讨碗水喝就是一顿;上访又破财又误工,路上盘缠说不定还是亲戚邻里给凑集的。走上上访的路,就是走上漫漫长途,而前途未卜。不甘认命的人最终也把希望寄托给杳茫的命运。 这样的传闻,这样的案例,听得多了,见得多了。我们认识的,更多我们陌生的,有的有了下文,有的几个月、几年、十几年至今奔波在路上,有的还被“收容”,被抓被打。 在浚县的屯子村,土政策就给行使上访权的公民们宣告了严惩的律令。 这也不是一时一地的创造,在别的省别的县,早就有把上访等同于“闹事”,要“消灭在萌芽状态”,“就地解决”之说。 不把吏治腐败、司法腐败诸多使公民权利受到侵犯、使公民生存陷于困境的现象从源头解决,却一味堵塞当事人以至受害者寻求道义公正和法律公正的渠道,这是代表谁的利益? 是这张激起我愤懑的照片,引起我对河南浚县的怀念。 照片拍摄的屯子村,我没去过,听也没听说过。我在1964年秋后到1965年麦秋,随四清工作队驻在西宋庄,我当时足迹也不出从县城到西宋庄这个范围。进村时揣着“前、后十条”,开年后又执行“二十三条”,但这个比平常一年一度的“整风整社”声势大、触动深的四清运动,归根结底是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左倾指导思想下进行的。所幸在我们队蹲点掌舵的陈庚(不是大将陈赓,是来自冀中解放区的老文艺工作者),温和稳重,不追求大轰大嗡“上典型”,而力求实事求是,别处甚至邻村都逼死人,这个村庄好歹没出人命。 但这是个穷村穷队,每人每天只有六两原粮(带壳的粮食)。三十多年过去,它现在怎么样了?一问生产,二问生活,农家的经济生活跟庄稼丰歉、经营门路分不开;而说到生活,又不单单是个吃饭问题:西宋庄有没有让人非上访不可的“难辛事”? 我写下题目“怀浚县”这几个字的时候,想把我对浚县(自然主要是西宋庄)的记忆梳理一下,写出在那多事(或是天下本无事而没事找事)的年月里,和当时的“社员”们相处,经过几十年风雨仍然历历在目的人和事。但谁知一下笔提到浚县屯子村对上访的刁难,那种以“缠访闹访”指责上访群众,公然宣称要对“缠访闹访、越级上访”加以严惩的官气和霸道,我的情绪就按捺不住,我知道我已不可能娓娓地叙事,款款地谈心,只好改日再说吧。 2001年11月24日 [附记]此文写好还没有发出,就又接连看到一些上访者受到不公正待遇的报道。我们的新闻曝光率是很低的,可能就在我写、你读的这个时间,又有上访者的公民权、人身自由受到侵犯。这里只提一个河南信阳市民杨文明,就被信阳市师河区政府信访办公室没来由地送进信阳市精神病医院。杨文明越窗而逃,到武汉做精神检查,结果未发现有精神问题,智力测验正常。但事情至今没有了结,因为那个区政府和那家医院一口咬定他多次到信访办反映自己的工作问题,是属于偏执性精神病的症状。像这样把某些正常的人说成精神病患者而送进精神病院的事,前此也听说过不止一起。而这样的事,过去只听说发生在苏联和文革中的中国,那曾经成为人身迫害的特殊手段。这方面的动向值得注意。 2001年12月24日 [再记]转过年来,我在2002年第一期《法制与新闻》上,看到特稿《怎样对待这里的农民上访——安徽程庄事件调查报告》(记者张翠玲),也与基层压制群众上访,打击报复上访群众有关,致人死命,再度引起舆论注意,这里不详说。只说此文刊头有两幅照片,都是拍的乡村墙上的大标语,一条是:“上访超过五人就违法。”还有一条是:“煽动群众上访是违法行为。”原来上述河南浚县墙上的标语并不是个别的。这些意思雷同的标语,是自发地撞车,还是有什么共同的依据?我茫然。久不下乡,真的于中国农村的情况十分隔膜了。 2002年1月25日 P5-8 序言 岂有此理!我相信,从鲁迅到当代的杂文家,他们的绝大多数杂文,都是怀着“岂有此理”的愤懑,伏案疾书,掷出杂文的匕首或投枪的。说来有趣,“古月照今尘”,三百多年、二百多年前的文坛前辈们,早已举起“岂有此理”的武器。 说来更有趣的是,八十多年前,吴稚晖老先生在小书摊上看见了一部小书,从中得到了写文章的诀窍,喜不自胜,跟朋友说,这小书名叫《岂有此理》,开场两句便是“放屁放屁,真正岂有此理”!这话传到钱玄同先生的耳朵里,大感兴趣,连忙到书摊上买部《岂有此理》来看,开场并没有那两句,又买来《更岂有此理》来看,更没有那两句,他废然浩叹日:“此吴老丈造谣言也!”(刘半农:《重印<何典>序》。)其实,吴老先生并未造谣,只是记错了书名,应当是《何典》。这部康熙年间上海作家张南庄写的鬼小说第一回《五脏庙活鬼求儿;三家村死人出世》,开头有《如梦令》,词日:“不会谈天说地,不喜咬文嚼字。一味臭喷蛆,且向人前捣鬼。放屁,放屁,真正岂有此理!”康熙年间,钦定的主导思想是程朱理学,倡导毫无人性的“存天理,灭人欲”,儒生们满口天理、堪舆之学,也就是“谈天说地”;皓首穷经,考证草木虫鱼的考据学风行学界,堪称“咬文嚼字”之学。张南庄把这些视为狗屎不如,全是放屁,以鬼世界的阴间喻现实世界的人间,对“岂有此理”之事,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成了文坛奇书。这对文字狱横行的康熙王朝,无疑是严重的挑战。 再说《岂有此理》这本书,虽然没有《何典》开头那二句惊世骇俗的话,但也是一部奇书。书分“天下岂有此理”“正义岂有此理”“历史岂有此理”“人生岂有此理”“金钱岂有此理”“文人岂有此理”“美味岂有此理”“夫妻岂有此理”“女人岂有此理”“官吏岂有此理”“文化岂有此理”十一章。从逻辑上说,我们今天完全可以批评它“岂有此理”,未免杂乱无章。但全书有不少离经叛道之论,作者空空主人,在文字狱空前、知识分子头上罩着弥天恐怖黑网的乾隆时代,竞写出这部充满杂文气息的书来,不能不让人佩服他的胆识。虽然他的书一直被清王朝列为禁书,但生前他并未被捕,让吃饭的家伙搬家,够侥幸的了。 列入本文丛的杂文家邵燕祥、柳萌、鄢烈山、朱铁志诸先生,是读者熟知的杂文大家。虽然各人的风格并不相向,燕祥先生更以思想深刻名世,他的这本杂文集《南磨房行走》,书名就俨然是一篇杂文。如果要指出他们的杂文共同点,起码有这四个夫字:“岂有此理!”笔伐政界、学界、文化界……岂有此理之人、岂有此理之事,不管是多么形形色色、光怪陆离,有着怎样闪光的头衔、动听的言辞、华丽的外衣,都让其显示出本来面目:或狰,或伪,或脏,或丑。 我不敢说这些杂文篇篇都是传世之作,字字都掷地作金石声,像余某人自我标榜的那样,“我等不及了”,但有一点我敢肯定:北方文艺出版社精心出版的这套文丛,都是杂文家们呕心沥血之作,如果读者竞不屑一顾,那肯定也是“岂有此理”! 2010年8月24日上午于牛屋南窗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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