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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因为孤独的缘故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蒋勋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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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如果不同的文类开展出不同的创作自我,那在美学与诗中修行的蒋勋,却是在小说的文字世界里立地成魔。

别被《因为孤独的缘故》这个看似有点温柔浪漫的书名所蒙蔽,这里收录的小说,篇篇都会让你坐立难安。

因为孤独的缘故,城市中有各种哭声与喃喃自语,我们细听,就可以听见自己的心事……

内容推荐

《因为孤独的缘故》是蒋勋的一本小说集。如果说美学的蒋勋智慧圆融,诗人的蒋勋激情昂扬,散文的蒋勋温柔敦厚,那么,作为小说家的蒋勋则有我们想象不到的犀利与辛辣、机智与幽默。在这本《因为孤独的缘故》里,蒋勋用如推理小说般的叙事结构,用最正经八百的语言文字,述说着最荒诞不羁的故事,从而打开了一个诡异、神秘、荒谬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社会的光怪陆离、人性的私欲伪善,真与假、善与恶、严肃与诙谐、爆裂与重组,总是突如其来却又总是呼啸而过。

目录

【代序】一只头颅

热死鹦鹉

妇人明月的手指

舌头考

猪脚厚腺带体类说

安那其的头发

因为孤独的缘故

羊毛

救生员的最后一个夏天

猪疫

肚脐

大仙院

全日空

牛鞭迪亚哥

眼球

写给Ming的故事之一 情不自禁

写给Ming的故事之二 在下个世纪并肩而行

写个Ming的故事之三 绿色丝绒衬衫

写个Ming的故事之四 帝国之初

写给Ming的故事之五

谶语

早春

劳伯伯的畜牧事业

【附录】在小说中立地成魔 张小虹

试读章节

热死鹦鹉

天气到最炎热的时候,那只平时聒噪饶舌口吐人语的鹦鹉忽然昏倒了。它被人发现摔倒在木制的支架旁,全身一阵痉挛抽搐。发现的人正试图施以急救,不幸鹦鹉发出了最后三个清晰的人语之后,从此就僵毙不动了。

鹦鹉在多少度的高温下会昏倒休克死去?目前生物医学界引起了热门的研究和讨论。

“这种属羽种的生物,一般说来是耐炎热的。”A医师擦拭着额上的汗水,有些不解地摇摇头。

“而且——”他仔细观察鹦鹉的胁翅,尝试把它们拉开。但是,似乎肌肉已经僵硬,A医师不敢用力太重,试了几下便放弃了。

“而且,”他于是在诊断记录上写着,“羽类生物在极度炎热时会张开双翅,使翅翼下的皮肤发生排热的功能。但是,这只鹦鹉在昏死休克之前,它的双翅是夹紧的。依据牵动双翅的肌腱显示,它丝毫没有借扑扇双翅来减低身体热度的迹象。”

“c'est bizarre!”

写完记录,A医师似乎有点疲倦地靠在椅背上。

“c'est bizarre!”他喃喃自语着。

A医师早年留学法国,恰恰好是孔德实证论流行于生物研究界的四十年代。在多次临床经验中遇到不可解的难题,他就不自主地陷入沉思,喃喃着一两句法国人的口头禅。

他的助手K正站在椅背后方。K茫然地望着那已经僵死然而依旧羽色鲜艳的鹦鹉的尸体。

“可以把身上的颜色夸张成这样,真是一个爱炫耀的家伙。”K这样想。

但,事实上,比彩色的鹦鹉更吸引着K的注意力的是A医师那已经有点稀疏了的灰白的头发。

显然,年轻的K是暗自爱恋着A医师的。

K在大学医学院读书时是A医师的学生,以后分发实习也一直担任A医师的助手。他被A医师缜密认真的研究态度及永远温和不急躁的表情所吸引,产生了爱慕。

这种从世俗角度看来可能畸形的爱慕,当然曾经困扰过年轻的K,有过自责、深重的罪恶与羞耻的挣扎,也借着和美丽娇憨的杏子来往,试图转移自己性的倾向。

但是作为一名医学研究的科学工作者,他深受A医师理性思考的影响,以为任何混搅着情绪和主观臆想的行为在科学研究上都是发现真理的障碍。

“罪恶与羞耻,甚至自责吧,都对科学的研究于事无补。至于美丽的杏子呢?她也只是逃避真实自我的一个牺牲品吧。,’K在日记上这样写着。他也尝试用修习过的精神心理学一类的方法来分析自己,诸如他的早年丧父,母亲个性强悍,这种母子独居的结果是否产生了他对父爱的渴望与性的交错而投射在A医师的身上呢?

尝试用自己学习的专业来解剖内在纠缠不清的心理世界,K努力使自己保持高度的客观与冷静,细细地检查每一个在自己成长中可能被找到的相关的具体事实。他的这种训练显然来自A医师。A医师无论在教学的理论分析或临床研究上一向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常常重复的一句话是:“知识使人有判断力,可是,知识通常也构成偏见。检查偏见的最好方法还是回到事实本身。”

K在检查自己时便不时在脑海中浮起A医师的这句话。

“但是,什么是‘事实本身’呢?”

K躺在白色的床单上。他那因为喜好游泳而晒得黑褐深色的身体完全赤裸着。

他从视线可以俯看到的胸部开始检查。他也用手抚触从颈部到肩膀的弧度。有些地方松弛柔软以及有些地方显然因为运动而膨胀紧张、富有弹性。肩部到臂部有着特别凸起的浑圆而且结构清楚的肌肉的脉络。

他细数两排隐约在胸肌下面的肋骨。他觉得自己的手指仿佛可以是闪着冷冷的金属光的解剖刀,一一划开了深褐的皮肤,一一张开了肌理复杂的组织,把看来纠缠不清的筋脉、皮肤一一归类清楚之后,便展现了如玉石或象牙一般有着优美弧度的略微弯曲的一根根肋骨。

“‘优美’二字也许是违反‘事实本身’的。”K有一点顽皮地这样想,“A医师会不赞同的吧。”

“展现了有细微弯曲弧度的肋骨。”他修正了自己的叙述。

被肋骨包围的体腔是一个如灯笼结构的空间。用脊椎和两排对称弯曲的肋条做成支架,支架上再包覆着均匀的肌肉和皮肤。这一个精细完成的空间,是为了保护和容纳几件珍贵而且脆弱的器官。肺叶在这里呼吸,心脏像一个帮浦,牵动着血液的循环,胃在蠕动,肝和胆仿佛沉睡着,但是又像是静静的港湾,呼应着潮汐的涨退。

“那是一个何其黝深安静然而又充满着律动机能的密闭的空间啊!”

P9-11

序言

我看见一只头颅滚过去,就前去追逐了。

并没有任何理由使我知道这颗头颅与我的关系。

一九九三年一月二十一日下午四时二十六分,我的车驶过P市的C广场。

群众嗡集在广场四周。

司机告诉我是为了纪念F国最后一个国王路易在这里砍掉头颅的二百周年纪念。

一七九三年一月二十一日——我这样推算了一下。

看到群众中有肃穆的保皇党,他们大声控诉革命的暴戾以及对路易国王的野蛮处决。他们甚至邀集了F国当今最负盛名的大法官,重审二百年前的刑案,并且得到了“无罪”的判决。

那么,历史是应当重新再来一次的吗?如同拍坏的电影,如同结构错误的曲式,如同我不断修改的小说和画,如同我爱恋你的方式(总是一错再错!)……

留下了错综复杂的修改的痕迹,改了又改,都是修正的痕迹,连最初的草图都被掩盖,最初的动机也不清楚了。

但是N·J,就在保皇党团体的另外一边,极左派的工人革命组织也有一群人在示威。

他们展示了许多十八世纪后期路易屠杀群众的画作。路易被处理成一名嗜杀嗜血的屠夫。

他们捶胸顿足,他们仍然义愤填膺地为二百年前死难的阶级兄弟申诉冤屈。

我从P市经过。我看到广场上群众的垂泣或露齿微笑。

历史使我悚然。

我很想知道,那刚刚斩断的头颅,在骨肉分裂,血如泉涌的刹那,是否还在思考着什么?

N·J,我多么想告诉你,站在那断头台的顶端,那高度使我从来没有经验过一名君王的自负与荣耀。

不是恐惧,绝对不是的。

我在登基的时候,看到一群一群脸色惨白的人们走进宫殿大厅,他们都是我的亲族,但他们都惨白如鬼,那时,我是恐惧的。

但是,在广场上竖立起的木制断头台,真正像一座君王盛典中的宝座。它那么高,在一月,你知道,凛冽的祖国的寒冬中,远处是灰色浓厚的云块,我甚至还听到广场南侧S河潺潺的水声,在群众的喧哗中依然遵守从来不变的方向,一直流去,流去……

我以帝王的尊贵与典雅走上那一级一级的高梯。群众安静了下来。他们有人用在歌剧院中观看女伶细部的望远镜观察我脸上的表情。

我颔首微笑向他们示意。

我看到他们颤抖了。甚至在前几日审判中最尖锐蛮横的群众头目,也霎时间灰白了脸,呆呆看着面前死亡的高台上那最后的君王的自负,尊贵与荣耀。

人判决了另一个人的死亡,同时也就判决了自己的死亡。

我用最缓慢的速度走上我死亡的高台,我要让那速度慢到足以在历史上留下痕迹。我要让人们经验自己走向死亡的过程,从充满了怖惧、孤独、伤痛、冤屈,到逐渐发现,一旦你膝盖的关节不再颤抖,连带的,你就会重新找到有力的大腿,有力的臀骨,有力的腰,以及挺直好看的脊椎和肩膀。

最重要的是颈子,当然。

不要忘了颈子是要承担巨大的刀片划过的地方。它最柔细,如同伟大的天神宙斯转化成天鹅的形貌去与美女们交会。你看过,伟大的绘画或雕刻中的宙斯,从最阳刚巨大的天神转成颈部柔软如水的天鹅,他依偎在女子胸前,腿股间,他知道只有颈子是真正能够超越猥亵和淫荡的。

因此,当一名临终的君王要向热爱他的群众们颔首示意时,他就必须充分知道颈部旋转中可能传达的眷恋、告别、一点点孤独以及悲悯。

群众们都要昏厥了。

群众们只有在推翻了君王之后,才有机会看到自己的愚蠢、贪婪、软弱与虚伪。

N·J,你不要误以为我在为那些脸色惨白的如鬼域中的亲族们辩护。

不,绝不,他们是理应从权力中被驱逐的。他们并不知道什么叫贵族的荣耀。他们在屁股上装起鲸鱼骨制的裙绷,把裙子撑得圆鼓鼓时,他们不知道贵族真正的含意并不在臀部。

然而,多么难理解的事啊!

在一个孤独的城市中,一群一群的人走过,彼此微笑、争吵、互助或杀伐。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一个更好的城市的秩序。

他们说“民主”“自由”,他们说许许多多与城市未来有关的制度与道德,关于女子不再以下体营生,关于男子与男子相爱的可能,关于城市如何避免外来的侵略,关于人们富有起来以后欲望的疏导,关于在更多城市角落少数族群被抑压的痛苦……

当一颗头颅被高空滑下的巨大刀斧砍断,这颗头颅和那些尚留在颈上的转动自如的头颅,都还有思考的余地吗?

N·J,你一定猜想不到,其实我才是这个城市革命行动的主谋。

是的,一次彻头彻尾的革命。

比攻陷领袖的办公室(多么小儿科),比在街头上用鸡蛋投掷阁员,比散布组阁者在美国豢养男妓的谣言,比——比砍掉一个君王的头颅——都更是一场天翻地覆的革命。

N·J,我亲爱的,我一定要带领你参与这样一场大革命。

如同罗马的尼禄王以焚烧整个罗马城作为他艺术创作的巅峰。

是的,在华丽的歌剧院含泪聆听大胖子帕瓦罗蒂唱“奥赛罗”的那些混混,哪里能够体会尼禄王在歌声中看城市毁灭的壮观雄伟。

我们的美学在逐渐腐败堕落之中。

我们的美学在庸俗的商人谋划与大学伪善的中产阶级交相引导下已毫无生命的活力。

你相信那些谈着各种人生指导方针的人不在私自的角落手淫以求自慰吗?

因此,我偷偷地告诉你,我的革命正是要瓦解掉这城市累积了数千年的伪善。

不,绝不是“批判”,把这样令人作呕的字眼留给那些自命为文化理论的学者和妖娇女记者们在交媾时去讨论吧!

我说的是“瓦解”与“颠覆”。

如同普鲁斯特说的:“我爱贵族与工人。”

中产阶级是最不可能革命的,他们也从不会想到要颠覆自己或瓦解自己。

普鲁斯特热恋他的车夫,你想,社会学家会关心那件同性恋的丑闻中是否有阶级瓦解的颠覆性历史主题吗?

但是,我的革命中当然也包含了养坏中产阶级。“养坏”——注意,使他们吃得更肥胖,使他们更贪得无厌,使他们手指肥圆,满面油光地颐指气使,使他们在穿着衣饰上更粗糙难看,使他们的别庄充斥着昂贵而又毫无文化品质的垃圾……

他们将是我颠覆这城市中最精彩的艺术品。因此,千万不要误会,我一点都不仇视他们,相反的,我热爱他们,我知道有一天我将和他们一起在这城市中毁灭,瓦解我自己,颠覆我自己,我要看到真正新阶级的自我完成,如同M君在上世纪的期待。

因此,你说,我是不是一个真正的革命者呢?

我将以普鲁斯特说的贵族和工人融合成新阶级的优美品质。

我将试着焚烧这个城市,在火光中淬炼它成美丽的艺术品。

然而,我知道,我还要更细密地瓦解我自己,我还要更彻底地颠覆我自己。

在我的头颅从高高的台上滚落地面时,N·J,我看到这城市在孤独中开始有了一点点高贵的品格。

而因为孤独的缘故,人们会彼此靠近,彼此安静下来聆听别人的心事。因为孤独的缘故,他们有比较沉着洁净的面容,彼此在依靠中温暖对方。

那时,遗落在这城市任何一个角落的我的头颅,仍会记念着你,记念着你年轻美丽的身体,你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你奔跑如马的速度,你沉酣时如婴儿的眉宇,以及你思考时略带忧愁的神气……

N·J,我当然是因为你才热爱这个城市的。

我想拥抱你,但我已没有了躯体,我只有用一颗砍断的头颅努力在这城市的孤独中思索拥抱的意义,思索那在虚空中挣扎着想要拥抱的意念,然而——我却没有了躯体,没有了手脚。

书评(媒体评论)

孤独乃是一个人内在自我、与他人人际,以及外在社会总体关系失调的结果。身处当今世界,吾人或许需动用另一种思想的逻辑和认知的结构,一如书中所欲表白的。

——东年

蒋勋的小说天地充满了可嗔可怪的事物,令人侧目。而他竟以见怪不怪的从容笔触,述说着这一则又一则的怪现状,期间所形成的张力,遥拟卡夫卡式情境。

——王德威

蒋勋,他以诗歌吟诵年少的激情,用散文细说生活的情境,并用美学论述实践他对美的浪漫眷恋,却以小说关照社会,探索人性神秘的内心世界。

——朱恩伶

《因为孤独的缘故》,书名浪漫得仿佛风花雪月,但展读才发现书页之间并非优美的灵思,而满是血、残肢和无尽的欲望。

——张娟芬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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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10:0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