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Facebook的访问量超过谷歌,成为美国(也是全球)最大的网站。在一项“大学生认为最in的事”的调查中,Facebook排名第二,和啤酒与性并列,仅次于苹果的iPod!Facebook据传正在积极筹备上市,市值有望达到1000亿美元,创近两年IPO融资之最!Facebook,是马克·扎克伯格在哈佛大学念大二时,在宿舍里捣鼓出来的!如今,全球有超过4亿人,用这个社交网站来保持联系、消磨时光!25岁的马克·扎克伯格,则以40亿美元的身价位居2010福布斯全球最年轻富豪榜的榜首,被视为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个比尔·盖茨”的人!
这本书便是Facebook的创始神话,是一个关于性、金钱、天才和背叛的故事,一个基于大量采访、几百个资料提供者、上万页文件资料,甚至还包括几项诉讼程序的颇具戏剧性的故事,一个关于创新、成长、引爆流行和赢得人气竞赛的故事。
生命中那些温暖、神秘的联结与网络时代那些冰冷、严谨的技术相互作用,成就了Facebook——一个成立仅6年却网聚了4亿用户的社交网站。
2004年2月4日,哈佛大学的大二学生马克·扎克伯格在宿舍里鼓捣出了Facebook,此后,这个网站以病毒一样惊人的速度传播开去。2010年3月的一周,Facebook的流量超过了它在美国所有的竞争对手,包括谷歌!而年仅25岁的马克·扎克伯格(跟比尔·盖茨一样,他也是哈佛大学的肄业生了!),以40亿美元的身价登上了2010福布斯全球最年轻富豪榜,位居榜首。
这本书便是Facebook的创始神话,是一个关于性、金钱、天才和背叛的故事,一个基于大量采访、几百个资料提供者、上万页文件资料,甚至还包括几项诉讼程序的颇具戏剧性的故事,一个关于创新、成长、引爆流行和赢得人气竞赛的故事。
三个小时后,温科吾斯兄弟来到福兹海默楼食堂后部的一个角落里,在一张磨旧的长桌边停了下来。泰勒一屁股坐在紧挨卡梅隆的椅子上,仿佛仍然能听到他身下的水流潺潺声。食堂建造得相当现代化,宽敞,光线充足,方形设计,高天花板,长桌有一打多。大多数的桌子边都挤满了学生,而此时也正是早餐时间。
福兹海默楼是哈佛本科生楼中最新的楼之一——“新”对于一座有着300多年历史的校园来说,只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同时也是最大的楼之一,住着大约150个大二、大三和大四学生。大一学生住在哈佛校园内,在大一即将结束时,学生们会参加一个抽签仪式,以确定他们将在哪里度过他们余下的哈佛生涯。确切地说,福兹海默楼不是任何学生的首选,它位于夸德的中央,是一座围绕着一大片杂草的有点像四边形的建筑——正好位于正中央,四周光秃秃的。夸德是哈佛大学扩建项目的一部分,深入剑桥之内,表面上看来是为了缓解校园的拥挤状况,但更有可能是仅仅为了更好地利用学校筹集到的巨额经济资助。
不能把夸德当成西伯利亚,但对那些在大一期末“住进夸德”的学生来说,那当然像是要被送进古拉格集中营①一样。夸德距离哈佛校园步行大约需要20分钟,大多数本科生的课都在那里上。对泰勒和卡梅隆来说,要在夸德度过后面的哈佛生涯本身就是一个艰难的内容,徒步走到校园后,还要走10分钟才能到河边,来到坐落在一些更有名气的哈佛楼旁的哈佛船库,如:艾略特楼、柯克兰楼、莱弗里特楼、马瑟楼、洛厄尔楼、亚当斯楼、邓斯特楼和昆西楼。
在那边还有一些著名的宿舍楼。而在这里却只有夸德。
泰勒看了卡梅隆一眼,卡梅隆正坐在一个装满早餐食品的红色托盘前。炒鸡蛋堆成山,下面则是早餐土豆、奶油土司和新鲜水果,这些食品提供的能量足够推动一辆越野车——或是一个身高六英尺五英寸的赛艇明星。泰勒看着卡梅隆猛吃鸡蛋,十分清楚他的兄弟和自己一样疲惫。过去几周以来他们一直都在满负荷地运转——不仅是在河面上用功,在功课上也是十分用心——这样的情况已经开始对他们的身体造成影响。他们每天早上4点起床后就直接奔向河边锻炼,然后是上课、做功课,然后再回到河面上做更多的锻炼,如举重、跑步。大学生运动员的生活是辛苦的,在有些日子里,他们所做的所有事情就只有划船、吃饭,偶尔也补一下觉。
泰勒把眼光从卡梅隆以及炒鸡蛋上移到坐在他们对面的孩子身上。蒂维雅·纳伦德拉(Divya Narendra)双手拿着校报《深红》,头差不多被报纸给遮住了。报纸下面放着一碗燕麦粥,几乎都没动过,泰勒明白,如果蒂维雅不尽快把报纸放下,卡梅隆就有可能会把那碗燕麦粥吃掉。
蒂维雅跟泰勒他们不一样,他不是运动员,但他深知泰勒他们的热情和职业道德。蒂维雅是泰勒遇到过的最聪明的孩子,他们三人曾在某段时间里一起充满激情地从事一个稍微有点神秘的项目。这个项目类似于某种副业,慢慢地这个事情开始变得有意义起来——有趣的是——他们的生活也变得更加忙碌了。
泰勒清了清嗓子,然后就等蒂维雅放下报纸,以便他们可以开始讨论。蒂维雅竖起一根手指,要他们等他一分钟。泰勒翻了个白眼,有点失望,这时,他的注意力直接移到了蒂维雅身后的桌子上。一群女孩不停地回头盯着泰勒和卡梅隆看,而当泰勒直视她们的时候,她们的眼光又马上移开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泰勒已经习惯了,因为时不时都在发生。见鬼,他和卡梅隆是同卵双胞胎。泰勒知道那是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有点像是在看怪物秀。但在哈佛这个地方,还不仅如此。他们正走在成为奥林匹克运动员的路上——但那仍然还只是部分原因。泰勒和卡梅隆在校园里颇具地位,这建立在他们最佳运动员身份的基础上——但却转到某件别的事情上去了。
当然,泰勒轻易就把握住了自己人生的转折点。他和他的兄弟已在大三时加入了坡斯廉俱乐部,而他们作为大三学生参加胖奇俱乐部是相当罕见的。坡斯廉不仅是校园里最有声望、最秘密和最古老的最后俱乐部,而且在会员数量以及新胖奇派对的数量上也是最小的——如果一个学生晚一年才接到坡斯廉的胖奇邀请则是少之又少的事情。
泰勒深信俱乐部多等了一年才吸纳他们是因为他们的背景。大多数坡斯廉会员的名字都跟哈佛的百年历史有或多或少的关系。虽然泰勒和卡梅隆的父亲也是一个巨富,但他的那些钱都是自己赚来的,是通过白手起家建立的一家极为成功的咨询公司赚来的。泰勒和卡梅隆并非来自世代富有的家庭一旦当然是来自富有的家庭。在飞行俱乐部或凤凰队,这样的资历就已经足够了。但在坡斯廉,这还不够。
毕竟坡斯廉并不是像凤凰队一样的社交机构。一方面,俱乐部不允许女士加入。在会员的大喜之日,他可以带他的妻子参观俱乐部大厦,然后,在25周年聚会时,会员可以再次带妻子参加。只能是这样了。只有那个著名的“自行车空间”——一个派对前的热点地区,邻近俱乐部本部——是对非会员和男女生都开放的。
坡斯廉不像校园的其他俱乐部那样主要搞些派对或约会之类的活动,而是一个象征着未来的俱乐部。它象征着地位——那种在食堂、教室以及在哈佛校园里被注目的地位。坡斯廉不是一个社交俱乐部——它是一件重要且严肃的事情。
泰勒看重的就是这一点。严肃的事情——毕竟,那就是为什么他和他的兄弟那天早上在食堂与蒂维雅碰面的原因,这比他们通常吃早餐的时间要晚一个小时。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泰勒的注意力从邻桌羞涩的女孩的身上转移开来,从他兄弟的盘子里抓了一个吃了一半的苹果。在他的兄弟阻止之前,泰勒把苹果高高地抛向空中,画出一条弧线,落在蒂维雅的燕麦粥碗里。燕麦粥溅了起来,一团团的白色黏稠物把报纸浸湿了。
蒂维雅怔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弄脏了的报纸叠起来,把它放在一旁。
P22-25
《Facebook》是一个基于大量采访、几百名资料提供者、上万页文件资料,甚至还包括几项诉讼的颇富戏剧性的故事。
对于一些发生的事情,存在很多不同的,往往是具有争议的观点。而试图根据众多资料提供者(有些是直接证人,有些是间接证人)的回忆描绘一个场景的结果通常是众说纷纭。根据文件和采访披露的信息以及我个人对哪个版本最符合文件记录而作出的最佳判断,我对这些场景进行了再创作。其他场景的写作方式是纯粹地表述一些个人看法,而不对其加注我的评论。
为使按时间顺序写作的故事尽可能准确,我费尽了心思。在有些情况下,有关场景和描述的细节经过了改动或设想,此外,能表明某些人身份的细节都作了改动,这是为了保护他们的隐私。除了少数公众人物外,其他的人名和个人描述都经过了修改。
我确实采用了对话再创作的方法。我把这个对话的根基建立在实际交谈参与者的回忆的基础上。对于有些交谈内容,本书有详细的叙述,它们的时间跨度比较长,并且涉及多个场景,因此对有些交谈和场景经过了再创作和压缩。我没有使用对这些交谈进行展开的方法,反而在某些时候把这些交谈设置在相似的场景中。
我在本书的致谢部分答谢了所有的资料提供者,但我希望在此特别感谢威尔·麦克马伦(Will McMullen)把我介绍给爱德华多·萨瓦林(Eduardo Saverin),没有他就没有这个故事的写作。尽管我多次相邀,但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还是婉言谢绝了与我就此书进行交流的邀请,当然,他完全有权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