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涵,儿童文学作家,1949年生,安徽旌德人。上海师范大学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70年代末期开始发表文学作品。作为儿童文学家,他为儿童写了几十部书集,如《女儿的故事》、《戴小桥和他的哥们儿》等;作为儿童文学的研究者,他写作、主编了多部理论著作,如《儿童小说叙事式论》等。梅子涵倡导儿童阅读,并为孩子们推荐值得读的好童书,也为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的传播做了不少事情。
本书是其作品之一——《侦察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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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侦察鬼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
作者 | 梅子涵 |
出版社 | 江苏凤凰少年儿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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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梅子涵,儿童文学作家,1949年生,安徽旌德人。上海师范大学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70年代末期开始发表文学作品。作为儿童文学家,他为儿童写了几十部书集,如《女儿的故事》、《戴小桥和他的哥们儿》等;作为儿童文学的研究者,他写作、主编了多部理论著作,如《儿童小说叙事式论》等。梅子涵倡导儿童阅读,并为孩子们推荐值得读的好童书,也为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的传播做了不少事情。 本书是其作品之一——《侦察鬼》 内容推荐 五个男孩子去侦察鬼,鬼究竟是在空房里,还是在空房子外呢? 两只麻雀竟然说话了,还拉住一个小孩不让他从房顶上摔下去。 一个不懂事的小孩怎样经受一场饭票“事故”? 小狮子是一个人吗?游泳裤男孩又是谁呢? 夜晚的那些浩浩荡荡的小孩和大人,全部被俘虏了!为什么? 还有那个可爱的妹妹, 那个大名鼎鼎的曹迪民…… ——这些都是梅子涵近年来创作的最优秀、最好玩的故事。 很多人赞叹着, 梅子涵的这些小说啊, 写得,真好。 目录 麻雀 侦察鬼 一年级的记忆 饭票 妹妹 小狮子 游泳裤小孩 星期六童话 晚上的浩浩荡荡 儿子哥们——曹迪民先生的故事 一起回家 喜欢中国 太阳永远照着 玩的暑假(代后记) 试读章节 那一天我没有上学,因为那一天是星期天。 我一清早就听见很多人在叫喊,还有锣声、鼓声、敲钢精锅子声。这是在消灭麻雀。 是的,这个故事是关于消灭麻雀的。 我很犹豫,这个故事说给你们听,你们听得懂吗?你们会不喜欢吗?可是我决定了,还是要说。 我不能老是说一些立刻就能让你们喜欢的故事,还必须说一些你们会渐渐喜欢的故事。一个人要喜欢听立刻就喜欢的故事,也要学会听渐渐会喜欢的故事,那么一个人就有点儿水平了。 那时侯,我们大家都吃不饱饭。“我们大家”是谁呢?就是我们中国人。真的是吃不饱哦。我们小孩也吃不饱。过年的时候,外祖母烧了一大锅饭,平时吃不饱,过年让我们吃饱。我两岁的妹妹,一碗、两碗、三碗、四碗,一会儿就吃了四碗饭!那是年三十的晚上。妈妈问:“妹妹,吃饱了吗?”妹妹摇摇头。妹妹眼睛睁得很大地看着妈妈。妹妹睁得很大的眼睛我一直记得。 我买了一个饼站在马路上吃。那是要用票买的。什么叫票呢?是钞票吗?不是,是饼票。一张饼票,再加钞票,就可以买一个饼吃。我咬了一口。我神采飞扬地还没有咬第二口,只见一个孩子飞快地奔来,夺过饼,飞快地就逃了。真是飞快!上中学的时候,我成了一个短跑运动员。我得第一名的时候,不止一次想到过这个抢饼男孩,我想,我和他究竟谁跑得快呢?我甚至在运动会的跑道上搜寻过他,看看他是不是也成为运动员了。其实我根本没记住他长什么样,我只记住了那闪电般的迅速感觉。 好了,我不再举例说吃不饱的事了。怎么举得完呢?举例是一件最困难的事。你举这个例,结果别人一下就举出了别的例,结果别的例比你的例更加能说明吃不饱。 反正,现在有一个人想出了一个新发明,大家一起消灭麻雀!因为麻雀要吃地里的粮食,不但吃稻谷,而且还吃麦粒。把麻雀全部消灭光,那么粮食就多了,肚子就不会饿。 这个发明家还进一步发明了新方法。不是用稻草人。稻草人太陈旧太陈旧太陈旧。稻草人是骗骗麻雀的,不能消灭麻雀。而且稻草人只能骗骗古代麻雀。也不是用气枪打,那要多少气枪?工厂里造也来不及。也不是用弹弓。而是这样叫喊:“哦——”“哦——”“喔——去”“喔——去”!还敲锣、打鼓、敲钢精锅子……吓得麻雀自动从天空掉下来。是很多的人这样叫,全中国人一起叫,还敲锣、打鼓、敲钢精锅子……所以你想想,伟大吗?! 我也参加了。我还拿了一根竹竿,竹竿上扎了一块布条,吓唬麻雀。别的小孩也都从家里跑出来,又喊又跳,四处奔跑,我们都觉得伟大极了似的,不过我们也觉得好玩极了。 喊得震耳欲聋的当然是大人。他们喊“哦——”能直冲云霄,他们连喊“喔——去”也嘹亮。可是我们小孩喊“喔——去”的时候像是在赶鸡。 天空不时有麻雀吓得掉下来。不过没有一只是掉在我可以捡到的地方。如果有一只掉在了很近的地方,被我奔过去捡到了,那就更好玩了。我很盼望捡到一只麻雀。 我后来回家去了。 我家的房子是三层的。我和外祖母住在三层楼。三层楼的屋顶有个天窗。我要从天窗爬到房顶上去!站到房顶上喊,房顶离天空近。 天窗不高。我把圆凳放在方凳的上面,站在圆凳上手一撑就爬到了天窗外面。 我站在房顶上了! 蛮吓人的。可是真威武雄壮! 房顶是斜的。 瓦片是红的。 天近了好多。 我站得高极了! 我让腿不要抖。抖了会摔倒的,咕隆咕隆滚下去就摔死了。 我看见下面那么多的人在叫喊。“哦——”“哦——”“哦——”“喔——去”“喔——去”。 我站得太高了,都看得见! 还有人把破的衣服破的被单绑在竹竿上挥舞。 锣鼓喧天,钢精锅子喧天。 外祖母也在喊。她没有看见我。昨天晚上居委会通知过外祖母,今天都要参加。居委会还说,如果家里有坏的钢精锅子最好能敲。外祖母没有敲。我家里一定没有坏的钢精锅,如果有,外祖母肯定敲。外祖母很听居委会的话,她总是说:“居委会的人讲的!” 但是这时我看见了最重要的东西。 我看见了一只大麻雀和一只小麻雀!它们挨在一起站在烟囱旁的角落里。一点儿风也没有,可是它们的羽毛却像被风刮过了般零乱。“两只麻雀!”我高兴得心里喊。 它们的眼睛微微地闭着。它们看见我没有呢? 我躬下身走过去。 小麻雀把头钻进了大麻雀的身体里。两只麻雀都在抖。 斜的房顶是滑的,我脚一溜,吓得我赶紧扒住了瓦片。“当心!”大麻雀说。 我呆住了!大麻雀说:“不要呆住,是我说的。” 小麻雀的头从大麻雀的身体底下钻出来,说:“喔——去!” 这时,两只麻雀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了,看着我。 “你们会讲话的?” “我会讲‘当心’,还会讲‘你们疯了吗?”’大麻雀说。 “我也会讲‘你们疯了吗?’喔——去!”小麻雀讲“喔——去”也很像赶鸡。 “你看看他们都疯了。”大麻雀说。 “你看看他们都疯了。喔——去!”小麻雀说。 “我们还吃虫的!”大麻雀说。 “我们还吃虫的!喔——去!”小麻雀说。 “都疯了。” “都疯了。喔——去!” 你们没有看见过麻雀说话,它们说话的时候嘴巴很像老奶奶。 我回过头往下面看,我发现那些在叫喊的人好像的确都疯了。我想看看外祖母是不是还在叫喊,是不是也疯了,结果没有看见外祖母,她大概去做饭了。 可是这时,我没有站稳,脚一滑,就咕隆咕隆往下滚了。大麻雀拼命地喊:“当心!当心!”小麻雀也拼命喊:“当心呀!当心呀!喔——去!” 可是我还是咕隆咕隆地滚,结果我就摔死了。 我摔死了?我当然是在胡说。我如果摔死了,那么我现在怎么可能还在讲这个故事给你们听呢?而且我以后还会一直讲故事给你们听,我会一直地当儿童文学作家。 我没有摔死。因为那两只麻雀拼命地用嘴巴咬住了我的衣服,把我往上面拖。大麻雀说:“扒住瓦片!扒住瓦片!”小麻雀也说:“扒住!扒住了呀!喔——去!” 结果我扒住了。 后来,我当然把这两只麻雀捧回了家里,保护起来,喂它们饭吃。我让它们住在一个纸的鞋盒里,我对它们说:“你们千万不要飞出去,要不会被消灭的!” 大麻雀说:“不飞,他们都疯了。” 小麻雀也说:“不飞,他们都疯了。喔——去。” 这两只麻雀后来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 现在还在。不过现在已经是标本了。 因为两只麻雀是不可能活得很久的,如果我说它们到现在还活着,那么你们肯定又会说我胡说。小麻雀去世的时候早已经长成大麻雀了,所以你如果现在到我家来看标本,那么你肯定分不出哪一只是大的,哪一只是小的。我告诉你,那只嘴巴张开的,好像在说“喔——去”的是小的,而另外一只当然就是大的。小麻雀不管说什么话后面都要加“喔——去”。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从生下来就不喜欢像疯子一样的人,它学会了说“喔——去”,它是让疯子们走开!不过它后来很喜欢我,可是它还是要对我说“喔——去”。 这个故事是真的。 那时我八岁。 我的外祖母已经去世了。两只麻雀已经去世了。 很多疯子还活着。我这个疯过的人也还活着。 我的故事讲完了。 它是真的。但是你如果要说不是真的,我也没有办法。 P2-10 序言 我为小孩写作了很多年。我是著名作家了。可是我仍旧只是一篇序言。 什么叫序言呢? 就是开始。 就是第一页。 就是必须十分认真。 就是不可以马马虎虎。 就是心里很清楚,世界上有多少优秀作家,优秀的文学,优秀的为孩子们写的书。 就是知道,努力的路途有多长。 就是每次开始新的写作,都会有些小心翼翼。 就是每次新的写作开始了,都会很年轻般地微微激动,像在走进新的征途。而很多年前,我写的第一篇“文学”,就叫《征途》。 就是万一别人说,你写得真好!可是你明白,还有毛病呢! 就是万一别人说,你是里程碑了,你自己知道,只是一根电线杆。 就是别人总是得奖,可是你总是得不到什么奖,还是心情平静:如果你心情不那么平静,可是稍微过了一会儿,就立即平静了。 小的时候,劳动节、国庆节,马路上总是有大游行,我总是很早很早就站在路边等。我看着第一支队伍走过来。我看着最后一支队伍走完。他们举着红旗,他们挥着鲜花,他们敲着锣鼓,他们喊着口号。他们欢舞着,他们庆祝着。我喜欢看。我站在空空荡荡的马路边等待浩浩荡荡。我等到浩浩荡荡走完了仍旧站在空空荡荡的马路边。那时我是一个小孩儿。我喜欢看别人庆祝。你现在还愿意这样热情地、心思简单地看着别人庆祝吗?不沮丧,不空落,不唠叨,不诅咒?所以,什么叫序言呢?序言又很像是一个小孩儿。他喜欢看别人浩浩荡荡,但是他自己却在浩浩荡荡的外面。 序言也就是,他从来就不在乎别人有没有把他看成是一个重要的作家。他在乎的是:我下面怎么写呢? 序言也就是第二页、第三页之前的那个东西。 序言也就是所有后面的那些东西的前面。 序言后面的故事会不会很壮观呢? 我还是不要在乎那些壮观吧,我只是一篇序言。 其实,我好像连当一篇序言也没有资格。因为我有的时候不拥有真正的序言的心情。 所以我应该努力当成一篇序言。 不过,我为我的这几本书写的这一篇序言,是真正的序言! 这是序言。 后记 我们那时的暑假是玩的。几乎一天到晚都是玩。 做功课的时间只有一点点。没有人叫我们弹钢琴,没有人叫我们读NEW CON。 暑假作业只有真正一点点,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其余时间,您就看着办吧,悉听尊便。只要您不怕热,不怕生热疖头。 穿着木拖板踢里壳笃、踢里趿拉地到处走,生热疖头的事情谁都不会想到。粘知了,捉金龟子,提蝈蜢(就是蚱蜢那样的东西),提蟋蟀,斗蟋蟀,打四十分,打八十分,打一百分,开弹子,刮香烟牌子;到河间路上去捡铜板、铜钱,河间路上有个冶炼厂,冶炼厂的围墙外可以捡到铜板、铜钱;捉蜻蜓,有的时候,快下雷阵雨了,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蜻蜓,密密麻麻的,我们就用竹竿抽,抽得激动得不得了;跑到马路上的小书摊上去看小人书,有的一分钱一本,有的两分钱一本;也会围了一堆听已经上中学的大人讲故事;当然肯定也游泳,我们还到体育场去打乒乓球,至于吃棒冰的事嘛当然也是吃的,是吃光明牌赤豆棒冰。 粘知了是我们那时玩的一个内容。 是用竹竿粘的。在竹竿的头子上粘上块用面粉做的东西,它就能粘住知了了。我没做过。我一直是向人家讨的。做这一类东西我永远是没有水平的。我粘住知了的时候很少。当我偷偷地把竹竿伸向知了时,手总要抖法抖法,结果知了就吱地飞走了。可我还野心勃勃,常常直接地就把竹竿伸向那正在叫得热血沸腾的知了,心里想着:让你叫得激动,看你往哪里逃。结果又逃掉了。叫的比不叫的敏感得多。 我就用手抓算了。抓那些停在很低的地方的知了。伸出手,悄悄走过去。最好是脱了木拖板,赤脚。要快,别犹豫。抓住了,手要迅速捏拢,尤其是大拇指和食指之间千万别露出个遗憾的大洞,否则,飞掉了,实在遗憾。有的时候,它们就是从那个遗憾的洞飞掉的。 捉蝈蜢是在草里捉的。我家的后门对面有一道篱笆墙,篱笆墙里面是一片草丛。在草里走,用脚踢草,蝈蜢就会从这棵草上飞到那棵草上。蝈蜢有两种,一种是花的,一种是青的。捉花的比捉青的激动一点。捉到就放到瓶子里,我总拿个瓶子。蝈蜢在瓶子里跳。蝈蜢在瓶子里跳的时候你可以听到声音。草丛里当然是热烘烘的。我最喜欢那种热烘烘的感觉。我常常会在最热的中午去捉蝈蜢。那时候差不多只有我一个人。天上是热辣辣的太阳,草丛是热烘烘的感觉和气味。知了管知了在那儿叫,我管我捉蝈蜢。奶奶从来不喊我:你给我死回来,这么热的天!我们那时真自由。当我现在写到这种情景、这种感觉、这种气味时,我真想再重新活一次。亲爱的上帝,让我再重新活一次怎么样?我很想再捉蝈蜢。 我家住的那个大院叫白林寺。在上海的东区,这样的大院是寥若晨星的,有点“贵族化”。抗日战争的时候,它是日本人住的。和白林寺隔一道围墙,是河间路。冶炼厂在河间路上。在冶炼厂的围墙边能捡到铜板、铜钱和小的铜块。我是捡了玩的,不是捡了卖的和捡了ding的。 ding就是在水门汀上画一个不大的方框,一个人先在方框里放一块铜,另一个人站着,手里拿着铜,瞄准方框里的铜,手一放,你的铜如果把方框里的铜ding到方框外去了,那么它就归你,你赢了。这叫ding铜。但是这个“ding”的汉字怎么写我不清楚,所以就写ding算了。我不ding铜的。我曾经ding过两回。白林寺的大人是不大允许小孩ding铜的。我ding过两回,是偷偷dinq的,躲在角落里,屁股朝外,以为屁股朝外和屁股朝里是不一样的。有点做贼心虚鬼头鬼脑。 但我刮香烟牌子打弹子是公开的。大人看见了只当没看见,我看见大人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我的弹子打得不太好。我们不叫打弹子叫开弹子。我打弹子不是让弹子在地上滚着去开响别人的,我不喜欢那种打法,我总要让它腾空开去,腾空开响,我有时甚至站立起来,由高处开去。动作绝对漂亮。 但这不等于我一直会赢。因为打弹子和干别的事一样,也要有技巧。硬碰硬不行,要会“迂回”。要能干点看上去挺小家子气的事。要有门槛。门槛有时和技巧是差不多的意思。我们说一个人门槛精,往往就是指他会搞点技巧。会搞技巧,当然也就总有点门槛的。我没有门槛。我喜欢硬碰硬。打弹子喜欢硬碰硬,做人也喜欢硬碰硬。可是有的人打弹子喜欢逃法,不来开你,而是用手稍微一咪,咪在原来的位置旁边,让你来开他,等到你没有开响他,弹子离他近了,他就来开你。我最头痛这种瘪三。他越是咪,我越是开,不管多远都开,结果没有开响,让他开响了。输掉了我从来不赖。输光了,不能再打了,我就回家。赢的时候我也不骄傲。胜不骄,败不馁。赢的时候我从不把弹子掏出来“卖样”。我只是手插在口袋里拨弄弹子,暗自数赢了几粒。 想想那时在冶炼厂围墙边捡铜的情景是蛮有点像小瘪三的。用脚东踢踢西踢踢,用手东扒扒西扒扒。旁边有些专门捡垃圾的人也在东踢踢西踢踢,东扒扒西扒扒,我们和他们混在一起。其实我总共也没捡到几个铜钱,铜板从来没有捡到过。 抽蜻蜓不是一个好的行为。太残忍,何况据说蜻蜓是一种益虫。我之所以想到要说一说它,是因为现在在上海很难再见到那种密密麻麻的景象。那真是有无数只蜻蜓啊。那真是一种蜻蜓的盛大聚会啊。知了没有那样的聚会,蝴蝶没有那样的聚会,金龟子没有那样的聚会。它们是由于雷阵雨前气压低而纷纷从四面八方从各自的栖息处飞拢到一块来的。它们既有一种大难临头团团转的感觉,又好像是相互见着了,置于一种庙会和赶集的拥挤、热闹中,有点兴高采烈。它们总的来说是在慢慢地飞。它们昔日的优雅并没有失掉。相反,在凝重、恐怖的乌云之下,它们倒显得是最为优雅的。而这时候,没有带伞的人都在加快脚步;人们在要紧收衣服要紧关窗。 在乌云之下,蜻蜓组成一片飞翔着和流动着的金黄。 可是我们却兴奋地挥动竹竿抽它们。在院子里的大草坪上抽,跑到院子外的马路上抽。那时候马路上汽车是不多的。自行车也不多。不大看见小轿车,看见一辆小轿车,要盯住它看好半天。警察叔叔不来管我们。没有巡逻的警察走来走去。 有的时候,天会慢慢地乌云散去,并不下雨了,太阳重新出来,于是蜻蜓骤然就少了,很快便看不见几只了。 我们那时的游戏并不全是好的。 我们那时的游戏好的地方是在于接近自然,富有野趣,充满创造和自由的精神,不用花什么钱。现在玩要花很多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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