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李民发二十年倾心力作,古典文学名著《三国演义》的补续之作,长篇历史系列小说——《三国殇》。
一幅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一部雄浑悲壮的英雄史诗;一曲“大江东去……”,唱不尽千古风流人物,一阕“临江仙”词,叹不完千秋岁月、万里长风。是非成败转头空,古来万事东流水,历览三国故事盛盛衰衰、兴兴败败,感悟历史人生行行止止、暮暮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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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三国殇(共3册)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李民发 |
出版社 | 甘肃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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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作家李民发二十年倾心力作,古典文学名著《三国演义》的补续之作,长篇历史系列小说——《三国殇》。 一幅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一部雄浑悲壮的英雄史诗;一曲“大江东去……”,唱不尽千古风流人物,一阕“临江仙”词,叹不完千秋岁月、万里长风。是非成败转头空,古来万事东流水,历览三国故事盛盛衰衰、兴兴败败,感悟历史人生行行止止、暮暮朝朝。 内容推荐 《三国演义》问世后的数百年间,多少读者都心醉神痴地企盼和渴望着能一睹三国中后期那风起云涌、金戈铁马的战争场景,能再读到那龙虎际会、狮豹争霸的激烈角逐,以偿难遂的心中之憾。可是,令一代又一代读者失望的是,虽然在明清之际与民国期间曾出现了几部诸如《三国因》、《新三国志》、《新三国》、《反三国志演义》之类的小说;但它们或是借题发挥,或是牵强附全,或是胡编乱造,或是荒诞不经,均系拉大旗做虎皮的欺世盗名之作,根本无法与《三国演义》相提并论、同日而语! 作家李民发二十年倾心力作,古典文学名著《三国演义》的补续之作,长篇历史系列小说——《三国殇》波澜壮阔,描绘三国归晋的历史画卷;浓墨重彩,再现三国后期的血雨腥风;精雕细刻,塑造三国名人子孙群体形象;剑胆琴心,补《三国演义》蛇尾之弊。 目录 《蜀殇》 《魏殇》 《吴殇》 试读章节 入夏以后,武昌城中变得又闷又热。已经玩野了的孙皓,就更不愿意在武昌宫中忍受酷热的煎熬了,便带着嫔妃、宫女搬到了樊山上的避暑宫中居住。 樊山之上古树遮天,茂竹蔽日,泉水淙淙,溪流潺潺,自古以来就是绝佳的避暑之地。大皇帝孙权居住武昌时,曾在山上的林泉深幽之处,修建了一座避暑宫,并在每年的三伏季节去避暑宫中住上十天半月,至今在山上仍留有试剑石、洗剑池等遗迹。 孙皓迁都武昌以后,万彧为邀宠求荣,便投其所好,刚一开春就派遣大批工匠上山去修缮避暑宫,待到天热的时候,这座已经废弃了多年、破败不堪的避暑宫又焕然一新,重现出昔日的风貌。 孙皓搬进避暑宫之后,觉得身爽气畅,心旷神怡,不由得对万彧大加赞赏,并破例允许万彧带上妻妾上山居住,与他共享清凉。 孙皓自搬进了凉爽宜人的樊山避暑宫后,一连两个多月足不出山。这下可害苦了那些仍旧住在武昌城内的文武百官,他们不仅要没日没夜地忍受着闷热的折磨,而且还要经常顶着烈日,冒着酷暑,上山去向孙皓奏事,每趟下来,都热得头晕眼花,如同受了一次大刑。尤其是那些年事已高、体弱多病的大臣,更是不堪忍受,经常有人因中暑而昏倒在往返樊山的路途之上,每次上山,都面临着一次生死的考验。还有那些专门往山上运送生活用品的民夫,为满足山上数百人的需要,每日要背负着沉重的物品,数次往返于武昌与樊山之间,稍有迟缓,便要遭到押运官军的鞭打棒敲,其痛苦的程度可想而知。一个夏季还没有完,就有数十人惨死在酷热与鞭棒之下。 尽管万彧与那些文武百官相比,已经算是够幸运的了,应该心满意足了,但是,自从上山以后,他却一直心事重重,郁郁寡欢。孙皓当上皇帝已有两年了,濮阳兴也死去一年多了,丞相的位子一直空着,然而孙皓似乎忘记了在乌程时曾多次对万彧许下的诺言,从来不提让万彧做丞相的事。天上的月亮已经圆了二十多次,可万彧的丞相梦却一直未圆。为此,万彧曾多次委婉地向孙皓提起过此事,而孙皓不是装聋作哑,便是借题岔开。是孙皓真的忘记了自己的许诺,还是孙皓另有打算?这是上山以来始终困扰着万彧的一个难题,也是让他无法高兴起来的原因。他实在有些等得不耐烦了,也不愿再傻等下去了。他要想方设法去圆他的丞相梦! 这一天,万彧借口要去巡视一下武昌宫,离开了樊山避暑宫,进城去找岑昬、何定商议对策。他刚一走进何定的客厅,就见何定与岑昬正在叽叽咕咕地议论着什么。 何定见万彧不请自来,忙笑眯眯地说:“我二人正欲上山去见常侍,不料常侍倒先下山来了。” 万彧打量着何定,有点奇怪地问:“有何紧要之事?” 何定指了指客厅中一个锈迹斑斑的古鼎说:“民夫在清理宫中液池之淤泥时,挖出一只古鼎,故而要上山报知常侍。” 万彧走到那古鼎前,仔仔细细地观看着。他虽是行伍出身,没有读过多少经史典籍,对古鼎的来历知之不多,但他却经常接触到一些与鼎有关的词语,知道“鼎府”是指丞相府,“鼎席”是指丞相之位,“鼎位”是指丞相……今日,正当他为圆不了自己的丞相梦而焦躁不安时,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古鼎,这不能不令他思绪万千。这个隐没了不知多少年的古鼎重现于世,究竟预示着什么?他瞧了瞧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岑昬,低声地问:“岑尚书精通典籍,可知此乃何兆?” “此乃吉祥之兆也。”岑昬矜持地一笑,有些炫耀学问地回答,“《左传》中有载:‘昔夏之方有德也,远方图物,贡金九牧,铸鼎象物,百物而为之备,使民知神奸。’相传,周显王时,九鼎没于泗水之渊;秦始皇曾使数千人没水而求,终不可得;刘汉昌隆之世,鼎曾复现于世,后因国运衰微,鼎又隐伏不见……故而,鼎乃传国之重器,国运昌则鼎出,国运衰则鼎伏。今此鼎隐伏数百年后复出,岂非吉祥之兆!” “此乃吉祥之兆……”万彧若有所思地自语着,脑海中又浮现出“鼎席”、“鼎位”、“鼎府”等词语,重新勾起了他做丞相的强烈欲望。他要利用这只古鼎大做文章,以敦促孙皓尽快兑现在乌程时许下的诺言。 就在万彧苦苦思索着如何利用这只古鼎去圆自己的丞相梦时,岑昬笑吟吟地问:“常侍为何久思不语,莫非在思虑着入主鼎府之后如何大展鸿图?” 万彧收住纷乱的思绪,试探着反问:“岑尚书何出此言?” 岑昬款款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鼎者,乃取新成变者也。自从濮阳兴命归黄泉之后,鼎府一直无主,鼎位至今空置。今古鼎重现于世,岂非预示着常侍要荣升鼎位,辅佐圣上治国安邦平天下!” 何定也凑了上来,喜眉笑眼地奉承着万彧:“方才定正与岑尚书议论此事。鼎位乃百官之首,不可久缺。而此鼎位,则非常侍莫属。” 岑昬与何定的阿谀献媚之语,把万彧说得心里甜丝丝的、美滋滋的、痒酥酥的,含笑问道:“朝中文武众多,汝等何以认定此鼎位非我莫属?” “此乃势所必然,水到渠成。”岑昬笑眯眯地回答,“原因有三:其一,圣上未登大宝之前,与常侍有患难之交;其二,圣上即位以后,视常侍为心腹股肱,对常侍言听计从;其三,圣上此次上山避暑,仅让常侍伴驾……” 事情既已挑明,万彧就不必再遮遮掩掩了,便趁水和泥地说:“还有一件更为重要之事,二位并不知晓。圣上落难乌程之时,曾多次对我许诺,若能入主皇宫,定封我为丞相。” “圣上既有如此许诺,此鼎位他人更莫想染指!”何定似乎已看到了升官晋爵的希望,忙不失时机地向万彧深施一礼,讨好邀宠地说,“丞相在上,请受卑职一拜!” 岑昬闻知此事,喜上眉梢,恍然大悟地说:“难怪圣上对常侍如此宠信,连丁奉、陆凯等元勋老臣都望尘莫及。我等能追随常侍,乃人生之大幸也!” “我三人亦是患难之交啊!”万彧为进一步拉拢岑昬与何定,使其死心塌地地为他卖命,也郑重地许诺,“患难之交不可忘。若是我能入主鼎府,定不忘二位鼎力相助之功,愿与二位共享富贵!” 岑昬被万彧的许诺吸引住了,颇为激动地说:“有常侍此言,昬复有何求!常侍若有用昬之处,尽管吩咐。昬定竭尽全力,为常侍效犬马之劳!” 何定也不愿落于岑昬之后,信誓旦旦地说:“常侍若有驱使,定万死不辞,即使肝脑涂地,亦在所不惜!” “多谢二位!”万彧向岑昬与何定拱拱手,有些伤感地说,“只是圣上贵人多忘事,至今尚未忆起乌程之言,仍让鼎位空置,只怕久则生变,使我等空喜一场……” “常侍莫愁。”何定跃跃欲试地说,“明日定与岑尚书便带着古鼎,土山去向圣上贺喜,并趁机进言,让圣上确立鼎位,以免夜长梦多。” “何将军莫急。”诡计多端的岑昬似乎想出了更好的办法,谨慎地说,“仅凭此无任何铭文之古鼎,恐怕难以令圣上喜悦、群臣信服。” 心气浮躁的何定并未理解岑昬的用意,疑惑地问:“此鼎被挖出时便无任何铭文,难道岑尚书欲让其生出铭文不成?” “然也。”岑昬瞥了何定一眼,狡诈地说,“假如在此鼎上增镌两行铭文,赞颂圣上是圣明之君,暗示常侍当坐鼎席,岂不妙哉!” “此言大妙!”万彧惊喜地说,“如此一来,既可取悦于圣上,又能镇服群臣,真可谓是一箭双雕,两全其美!” 直到此时,何定方醒过神来,迫不及待地说:“在鼎上增镌两行铭文有何难处,只是不知镌何铭文为宜?” “这铭文嘛……”岑昬摆出一副学究的架子,手捻着胡须,拖着长腔说,“既要少,又要精,还要含而不露……” 岑昬只顾摆架子、卖关于,迟迟不肯说出该镌何铭文。这下可急坏了万彧,催促道:“岑尚书有何妙文,快快说出来吧!” “莫急,莫急。待昬细细思来。”岑昬迈着八字步,装模作样地在客厅里踱了两圈,才慢条斯理地说,“就镌‘尧舜在世,万家升平’,如何?” “尧舜在世,万家升平……”万彧沉吟了一阵儿,突然一拍大腿,眉飞色舞地说,“妙!妙!真是妙不可言!‘尧舜在世’,暗喻着圣上乃圣明之主,犹如尧舜重现;‘万家升平’,既寓意着天下太平,万众欢欣,又暗示着万姓之人应……妙!妙!岑尚书真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将来必堪大任。佩服,佩服!” 经过万彧这么一解释,何定才如梦方醒,摩拳擦掌地说:“定今日便让镌刻高手在古鼎上增镌此铭文,使常侍能够早日入主鼎府。” 万彧认真地叮嘱道:“此铭文要字体古拙,不似今体;镌刻完毕后要加以熏染,涂抹污泥;千万不可露出破绽,授人以柄,使我等功亏一篑。” “常侍放心。”岑昬在一旁插言道,“此事由昬与何将军去办,定会万无一失。” “如此甚好。”万彧想了想,脸上浮现出一股浓重的杀气,比划了一个砍头的动作,咬着牙根说,“事成之后,要将那镌刻工匠——” 何定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恶狠狠地说:“来个销尸灭迹,死无对证!” “对!无毒不丈夫!”岑昬冷笑了几声,“为防万一,必须斩草除根!”P14-17(《吴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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