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编著的《金银岛》内容包括:第一章:本葆将军客栈的老水手;第二章:黑狗的出现;第三章:黑券;第四章:水手的箱子;第五章:瞎子的下场;第六章:船长的文件;第七章:抵达布里斯托;第八章:斯贝格拉斯客栈;第九章:火药和武器;第十章:海上航行;第十一章:在苹果桶里偷听到的;第十二章:军事会议;第十三章:历险开始了;第十四章:首遭打击;第十五章:岛中人;第十六章:弃船经过;第十七章:最后一次航行;第十八章:第一天战斗的结果;第十九章:驻守木寨的人们;第二十章:希尔福前来谈判;第二十一章:打退敌人的进攻;第二十二章:我的海上冒险开始了;第二十三章:潮水急退;第二十四章:小船巡洋;第二十五章:我降下海盗旗;第二十六章:伊斯雷尔·汉兹;第二十七章:“八个里亚尔!”;第二十八章:身陷敌营;第二十九章:又是黑券;第三十章:大夫出诊;第三十一章:弗林特的罗盘针;第三十二章:树林里的叫声;第三十三章:希尔福垮台;第三十四章:故事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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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与利夫西大夫的冲突过去没多久,我们这里就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而这件事只是后面一连串神秘事件的开端。这件事使得我们终于摆脱了暴躁专横的船长,尽管它并没能使我们从船长带来的种种麻烦中脱身开来。看到后面的故事,你们自然就明白了。那是一个严寒的冬天,坚霜经久不化,狂风大作。我那可怜的病重的父亲看样子是捱不到春天了,这一点我们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他终日卧病不起,客栈的里里外外都是我和母亲在打点,忙得不可开交,也顾不上这位不招人待见的长住之客了。
那是一月的一个大早上,寒气逼人,地面都结了霜。小海湾在白霜的覆盖下变得一片灰白,细浪温柔地拍打着岸边的石头,太阳初升,刚至山顶,阳光远远地照耀着海面。这天,船长起得比平日里早了些,他头顶反扣着一顶帽子,腋下夹着他的铜制望远镜,便径直去了海边,一把弯刀就在他破旧不堪的蓝色大衣那肥大的下摆下荡来荡去。我记得那天他拖着大步子往外走,呼出的白气如烟雾一般,走到大岩石那儿转弯的时候,鼻子还愤怒地哼了一声,好像脑子里面还在回放当时与利夫西大夫对峙的场景,这也是他那天最后传到我耳朵里的声音。
当时,我母亲正在楼上伺候我卧床的父亲,我则在下面忙着铺早餐的桌子,为船长回来做准备。这时候,客厅的大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陌生男人。这家伙面色苍白,左手缺了两根指头,尽管身上挎着把弯刀,但看起来却不像是个好斗的人。船员水手之类的人总会引起我的注意,不管他们是双腿健全还是缺了一条腿,但这个人却让我犯了难,他看起来并不像水手出身,但身上却又有那么一丝混迹海上多年的味道。
我问他要来点什么,他说想给自己来杯朗姆酒。可正当我出客厅去取酒的时候,他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并示意我走近一点。
我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会,手里还攥着餐巾纸。“过来,小鬼,”他说,“到我这边来。”
我走近了一步。
“这张桌子是不是为我的兄弟比尔准备的?”他不怀好意地笑着问道。
我跟他说我不认识他的兄弟比尔,那张桌子是为我们客栈里的一位客人准备的,我们都叫他船长。
“没错,”他说,“我这个兄弟很有可能被人叫做船长。他脸上有道刀疤,性格很讨人喜欢,尤其是喝了酒以后,比尔就是这样。我猜得没错的话,你们的这位船长脸上也有道刀疤,更确切一点说,他的刀疤是在右边脸颊上。好了,我刚才说的你也都听到了,现在我再问一遍,我的兄弟比尔在这儿吗?”
我告诉他比尔出去散步了。
“哪个方向,小鬼?他往哪个方向走的?”
我指了指客栈外那块大岩石所在的方向,并告诉他船长大概过多久回来,还回答了他一些其他问题。“啊哈,”他说,“我的好兄弟比尔见了我一定会像见了酒一样开心的。”
他说这些话时脸上没有丝毫喜悦的神情,但我却有理由认为,即便他说的是真的,估计也是弄错人了。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何况我也不知道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该做什么。这位陌生人在客栈大门里面晃来晃去,目不转睛地盯着转角那边,那情形就跟猫等着老鼠自己送上门差不多。有一次我刚出客栈的门准备往马路那儿走,他就立刻喊着让我回来。因为我遵从他的命令时不够利索,他旋即面露凶相,喝令我回来,还咒骂了一句,吓了我一大跳。但等我一回来他又摆出了之前那副半谄媚半讥讽的面孔,拍拍我的肩膀说我是个好孩子,他很喜欢我。“我有个儿子,”他说,“跟你特别像,他是我最大的骄傲。不过对你们男孩子而言,最要紧的就是遵守纪律。小鬼,一定要守纪律。要是你跟比尔一起出过海,别人跟你讲话就用不着再重复一遍,完全不用。那绝对不是比尔的风格,也绝对不是跟他一道出海的伙计的风格。瞧,我的好兄弟比尔来了。你看他胳膊底下还夹着个小望远镜呢。愿上帝保佑这老家伙,肯定是他没错了。小鬼,我们俩现在回到客厅里去,躲在门后,给比尔一个小惊喜。让我再次祈祷上帝保佑他吧。”
于是,我们俩一起进了客厅,他让我躲在他身后的角落里,这样敞开的大门就可以把我们俩都遮住。你们可以想见我当时有多么不安和惊恐了。更让我害怕的是,我发现他显然也很惶恐。他擦了擦自己的弯刀刀柄,又松了下鞘里的刀身。我们在那里等船长的时候他一直在咽口水,好像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似的。
终于,船长大步走了进来,他看也没看两边就呼地关了门,径直朝客厅里的一张桌子走去,他的早餐正在那儿等着他呢。
“比尔。”陌生人冲船长喊了一声,我觉得他已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气概十足了。
船长迅速转过身面向我们,褐色的脸瞬间失色,鼻子也变青了,那神情就好像是撞见了鬼或撒旦或什么更可怕的东西(如果世上真有这种东西的话)。老实说,看到船长一下子变得那么苍老而赢弱,我真替他难过。
“过来,比尔,你认得我的。你认得面前的这个同船老水手,比尔,你肯定认得。”陌生人说道。
船长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是黑狗!”他说。P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