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少年的奇幻之旅》真实版;继《巫士唐望》以来最神奇的心灵探索故事;充满玄幻色彩的真人实境,活生生的当代奇迹。
汤姆·布朗二世编著的《灵境追踪师:少年巫师探索万物踪迹的奇幻之旅》是《印第安心灵史·追踪师》系列之一,由15则真实而传奇的故事组成,为读者开启一条通往灵性自然世界的美丽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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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灵境追踪师(少年巫师探索万物踪迹的奇幻之旅)/印第安心灵史追踪师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汤姆·布朗二世 |
出版社 | 江苏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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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牧羊少年的奇幻之旅》真实版;继《巫士唐望》以来最神奇的心灵探索故事;充满玄幻色彩的真人实境,活生生的当代奇迹。 汤姆·布朗二世编著的《灵境追踪师:少年巫师探索万物踪迹的奇幻之旅》是《印第安心灵史·追踪师》系列之一,由15则真实而传奇的故事组成,为读者开启一条通往灵性自然世界的美丽路径。 内容推荐 《灵境追踪师:少年巫师探索万物踪迹的奇幻之旅》是一个真实的人生传奇,讲述美国西南部一位叫“潜近狼”的印地安阿帕奇族老人,如何在新泽西州的森林中教会一个白人小孩来继承他的衣钵的故事。汤姆·布朗二世就是这个白人小孩,他后来成为美国最有名的追踪师。 身为部落灵医与灵境追踪师的潜近狼,受祖灵指示,展开了60年的孤独流浪生涯,在大地间游荡,足迹遍布北美,更延伸到南美洲。最后,他在新泽西州的河岸上,遇见了灵境预言中那个捡拾“会说话的石头”的白人小孩汤姆·布朗二世,知道自己生命的终年,将用来把所他在旅程上获得的古老生命智慧,以及阿帕契族千年文化的精髓传授给这个孩子,由他继续将古老的生命智慧传授到现代社会中。 《灵境追踪师:少年巫师探索万物踪迹的奇幻之旅》由15则真实而传奇的故事组成,为读者开启一条通往灵性自然世界的美丽路径。 目录 译者赘言 导读:阿帕奇古老智慧的传承 关于追踪师:“天人合一”的追寻 楔子 我知道有个地方 第一部 境遇与试炼 第一章 与獾共舞 第二章 浣熊之死 第三章 遇见小鹿 第四章 巫术恶药灵 第五章 寻找加勒比岛上的男子 第六章 失踪少年 第二部 旅程 第七章 大自然巡守员 第八章 森林大教堂 第九章 树的灵魂 第十章 我的灰熊兄弟 第三部 追寻 第十一章 松林荒原年纪 第十二章 斋戒 第十三章 最终的试炼 第四部 起点 第十四章 爱的本质 第十五章 另一个起点 译者跋 试读章节 第二章 浣熊之死 死亡—— “有时候你必须回去,才能知道路的尽头之外,会发生什么。”生命不会在路的尽头结束,我想。生命会持续存在。死亡不是结局,只是插曲。 对曾经体验过“在万物间移动的灵”的人而言,那是真实的存在。不是什么神秘而不可抗拒的力量,也不要求信仰者的完全服从与情绪性反应。不过,我也曾经跪倒在地,满脸喜悦与感恩的泪水,因为我认识了自然之灵的美。我对这份灵的信仰不是宗教的替代品,那是一种可靠的真实存在感。我存在,而且我了解自己与世界的关联。 当我开始感受到这“灵”的本质时,“野生”万物不再“野生”,因为我体会到我的灵魂也与他们的同在。我们的生命力是一致的。 童年中最感动的时刻,是发现潜近狼的话语中存在真理的那一刻。 15岁那年的早春,我遇到一只浣熊孤儿。它又小又无助,蜷缩在窝里,因为濒临饿死之际,而无法抗拒我接近。 我之所以来到它的窝前,其实是个有趣的故事。这有点像个小小的奇迹,如果奇迹有大小之分的话。我在离家约两里外的森林里漫步,享受鸟鸣,欣赏春天的新生。轻声四处闲逛,没有特定目标,单纯为了活着而感到快乐。在从前,对15岁的青少年来说,因为活着而感到快乐是一件平常的事。偶然间发现的一些足迹,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从足印间极短的距离,我判断是一群野狗追捕猎物的踪迹。一只全速开跑的狗,会像弓着背跳跃的鹿,以跃进方式前进。前脚先落地,强而有力的后腿随即将后脚带到前脚落地处的前方;后脚着地的同时,身体已经隆起,再度准备如弹簧般弹开。这些跃进的足迹,视体型而定,距离可达6到12尺长。 我数了数,至少七只狗。我好奇它们是否成功捕捉到猎物。这里是一片空旷地的边缘,颤杨和松木在此变得稀疏,成了一片小草原。 我对这个地区一直充满好奇心。几年前,一场森林大火肆虐荒原这一区,火线停止的地方出现一道清晰的界线。潜近狼说,一定是风突然转变方向,火于是自行燃尽。彷佛有人在森林里画下一道线,拒绝了“火”的通行权。 我经常在这部分的荒原游荡,想象好药灵阻挡火焰前进,教火焰彼此交战,终至自焚殆尽。我会在这里躺上几个小时,在年少的脑海里重演想象中的战役,看着动物们蜷缩在好药灵身后,看它召唤西风助阵,令火焰转向。 焚毁区在灾后已开始重生——新生的树苗正从底层植被中探出,在灰烬中欣欣向荣。观看这片森林是件有趣的事,它就像_排步兵,井然有序地朝焚毁区前进,以收复失地。对那些经常遭在荒原里游荡的野狗群攻击的猎物们来说,缓慢的重生过程里,这片焚毁区乜、经变成无人的禁区。 许多小动物受到此处生长的鲜美野草和植物吸引,走出未受大火波及的浓密树林的保护,而在这片草原上遭到野狗猎捕,魂断于此。同样的事件昨晚再度重演,我想知道昨夜成了这群饥饿野狗腹中餐的,是哪个可怜的动物。怀着浪漫的幻想,期盼遭到追杀的猎物能脱逃成功。不过我也很清楚这些野狗残酷的能耐,更知道这个焚毁区的遮蔽处极少,尤其早春的此刻,底层植被依旧稀疏。 只是跟着感觉走而没有刻意做什么决定,我开始追踪野狗留下的足迹。前一晚的悲剧于是在眼前一幕幕揭露。 就在森林边缘,进入焚毁区不到五步之处,出现一只成熟浣熊的足印。仔细观察可以看出,当它发现自己遭到围堵时,曾踢扬了落叶,快速转身,沿着森林边缘奔跑,朝一棵枝干垂落在地面的树冲去。若能及时冲到枝干所在,就能逃到树上,静待野狗离去。我直接朝那棵树跑去,搜寻着地面,以确认我的推论是否正确,以及狗的足迹是否朝这个方向前进。果然如此,但事实并未完全依照我韵推测上演。 就在那根枝干前方,地面一片混乱,染着血渍,土壤潮湿,落叶纷乱。野狗群捉到了浣熊,还将它撕裂、吞噬。我跪倒在地,槌打着地面,泪流满面。几个小时前,这里发生了一场血腥战斗与死亡。为什么?为什么这只浣熊非得死得如此惨烈?我的内心充满悲愤与沮丧。 当时我若在现场,或许能够击退狗群,拯救浣熊。阻止火焰前进的好药灵到哪里去了?它应该要保护浣熊不受野蛮狗群攻击。究竟是什么诱惑了这只动物,让它离开森林的保护?它为什么那么愚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至今我仍无法解释,我为何会做出后来那些举动。或许是地点的关系吧。进入焚毁区时,善恶似乎显得非常真实,界线分明——善的这一边,是苍翠的、具保护力的;恶的另一边,荒凉而焦黑。在那里,我可以在想象中导演与控制这些对峙的势力。我可以在脑海中想象自己看着森林逐渐收复失地,因为善终将征服恶而感到安心。这个死亡事件却粉碎了井然有序的梦境,带来残酷的现实。优势争夺战,既真实又残暴,善者不一定能永远成为赢家。 就在走向重生的森林之中,发生了一件我无法接受的死亡事件,破坏了我的春天。那个早晨,我直接回到家里,接下来整个周末,都在缄默中度过,不肯开口,心中充满愤怒。 以前在教堂里,听到人们诵读圣经诗篇、赞颂自然时,我总会精神大振。此时我却悲伤地坐着,垂头丧气,无法与世界对应。那只浣熊为何死去?如果无辜的生命会死得如此无意义,这辈子还有什么好过的? 星期一放学后,我去了潜近狼的家。“哈哕,汤姆,”看见我从步道上走来,他开口叫我。“今天学到些什么?” 他总是用我所谓的真实问题进行沟通。他不知道闲聊有什么意义,我从来没听过他用“嗨,你好吗?”来打招呼,因为当我们这样招呼他人时,其实并不期待得到真正的答案。潜近狼从不把时间浪费在闲谈上,他若不是在教,就是在学,从不空口应付,也绝不打发时问。 我带着愤怒,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什么也没有。” “那是不可能的,汤姆。不论我们做什么,都能学到东西!” 那天,我实在无法忍受他的耐心对待。我用近乎尖叫的声音回道:“对你来说,一切都是有意义的,是吗?” “是的。”他说。 我说:“全部?” 潜近狼的表情很严肃,但并不是担心或着急。他以轻柔的声调回答我,强迫我用心听。“是的,万物互相连结。我们是整体的一部分。每一部分都有其位置。一切万物都在该来的时候来,该走的时候走。” 我那时并不想听他谈论哲学,不想面对他的沉着。我很生气,因为他欺骗我关于自然的美,以及其中的和平。我对着他大喊:“你永远都有答案!对你来说,一切都是单纯的!” 一只主红雀在颤杨的高枝上啼叫着。他停下来倾听,微微地转头,以便谛听它完整的哨音。他又抬头看了看天空,注意到积云以惊人的速度移动着,然后说:“不,一切并不单纯。我们无法轻易了解所有事物。许多事只能被接受。” 我拒绝接受这个看法:“祖父,你错了。我永远无法接受所有的事物。它们没有道理。” 那一刻,我看到他的表情有了变化。他不再严肃,彷佛被他用内在的洞察力去除了。说到对生命的体悟,他并非一般凡人,而且似乎比任何人都了解我。我觉得他知道我的困扰是什么。 “你看见了什么令你伤痛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这股悲伤来自何处,但泪水涌了上来,自眼角夺眶而出。泪水是真实的。在遭野狗杀死的浣熊灰烬中跪泣后,两天以来,这些泪水已成为我的愤怒与挫折。“星期六早上,我发现一只浣熊遭到狗群撕裂杀害。一只孤单的浣熊对抗一群疯狂的野狗。为什么?它们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一种动物必须猎杀另一种动物?告诉我!”我愤怒地喊着。“祖父,这究竟有什么意义?” 阳光从高空的云层中透出,鸟儿用歌声回应着阳光,但我的心中没有丝毫欢喜。那个下午,我年轻的心灵里没有一丝希望。当我站在我的导师面前,挑战他,要他给我一个答案时,心中只有愤怒与挫折。 他的回答我永远忘不掉。这个回答,使我在年少时便对死亡有了体悟。 “有时候你必须回去,才能知道在路的尽头之外,会发生什么。” 我本不该蠢到说出接下来所说的话,可是我控制不住。“胡说,祖父,那没有意义。这些都只是说法……只是说法而已。并没有答案,对吧?”我尖叫着自问自答。“没有答案!”我转身走下步道,热泪盈眶。 那晚我没吃晚餐,就直接回到房里,昏沉沉地睡着了。我在半夜醒来,走到窗口,心中非常不安,想要寻找慰藉。松林、母亲和父亲总是庇护着我,教我心安。森林静止不动,但高空中,云层和一轮高挂的明月玩着捉迷藏。暴风雨就要来了,最晚隔天下午就会抵达。风雨即将来临的事实,加深了我的悲伤。潜近狼稍早那番使我勃然大怒的说法,此时又出现在脑海:“你必须回去,才能知道,路的尽头之外,会发生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不管是什么,我知道,若要在悲伤中寻得解脱,就必须回到原点。 我认为他是在告诉我,必须回到发现浣熊残迹的所在,在那个地方,我将以某种形式与死亡妥协。对于祖父要表达的仍毫无体会的我,穿好衣服,溜出屋子,走进我的后院——松林荒原。我在天亮前回到焚毁区,双脚交叉,盘坐在垂枝旁。松林荒原在四周逐渐苏醒的同时,我再度思索潜近狼的话:“有时候你必须回去,才能知道在路的尽头之外,会发生什么。”他这样说,是告诉我去追踪狗群吗?看足迹会走到哪里?不对,这会没完没了。此地正是浣熊足迹的尽头。这加深了我的悲伤。他到底在说什么? 我回到浣熊被杀害的地点。“回去!”在我脑海中回荡着。 仍然充满愤怒。我从刀鞘中取出刀,找到一根焦黑的枝条,开始削着这根木炭。削木头的动作变成激烈地削砍,发泄沮丧的同时,呼吸变得急促,毫无意义的字眼在不安的脑海中快速闪过“为什么?怎么会?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对着风大叫:“回去,混蛋!” 我开始哭泣,把脸埋在灰烬里啜泣。刀仍拿在手里,愤怒中,我开始戳刺灰烬。“回去!”我边说,边挥砍着黑色的灰烬。“回去!回去!”随着每个思绪浮现,我愈砍愈深,直到像个疯狂挥砍的动物,一心想伤害大地。或者,杀害它。 我的挥砍,却挖到了尚未破土而出的嫩芽。就在这里,生命从死亡中长出。 P28-33 序言 导读:阿帕奇古老智慧的传承 汤姆·布朗二世(TOm Brown,Jr.)是美国最著名的野外生活专家,也是最受瞩目的追踪师、野外求生教练,并著有18本关于他的传承及野外求生技巧的书,全球销量超过500万册。他于1978年创建追踪师学校(Tracker Scl2001),一所专注于教授追踪、自然与野外求生技能的学校。 这位土生土长于美国纽泽西州的白人少年,自从8岁那年,在自家后院松林荒原的河岸边,遇见了来自美国西南部印第安阿帕奇族立邦部落(Lipan Apache)的长者潜近狼(Stalking Wolf)后,便开始接受阿帕奇族古老生活智慧的教导。 潜近狼所属的阿帕奇族,在1850年代到1900年代间,为了捍卫现今位于德州、亚利桑那州及新墨西哥州境内生活的土地,不愿接受当时白人政府的安排——遣送至沙漠山区荒凉的保留区,而与白人军队发生激烈的战争,这场日后被称为阿帕奇战争,使得与白人军队对战25年的印第安战士领袖洛尼莫(Geronimo),称为美国家喻户晓的阿帕奇战士英雄。 诞生于1870年代的潜近狼,生逢这个动荡的年代,父母皆丧生于战争中。潜近狼的祖父草原狼及部落的长老,为了保护并延续族人的生命、传统与智慧,遂带着一小群族人及小孩,躲避军队的搜寻,在荒凉的山区定居生活。潜近狼在草原狼及部落长老的教育下成长,最后称为部落的灵医(shaman)与斥候(scout)。而身为斥候的使命,是在无形无影中保护族人的生命。20岁时,潜近狼在祖灵对他显现的灵境(Vision)中受到指示,他将离开族人,展开60年的孤独生活,在大地间游荡、寻找老师、学习各地原生住民的生活方式。在60余年的流浪生涯中,潜近狼跟随着造物者的呼唤与指引,足迹遍布北美,更延伸到南美洲。63年后,他在纽泽西的河岸上,遇见了灵境中预言的那个捡拾“会说话的石头”的白人小孩,知道自己生命的终年,将用来把所有他在旅程上获得的古老生命智慧,以及阿帕奇族千年文化的精髓传授给这个孩子,由他继续将古老的生命智慧传授到现代社会中。汤姆·布朗二世便是那个在河岸边捡拾化石的白人小孩。 潜近狼时阿帕奇族的灵医,也是部落的斥候,而汤姆则尊称他为祖父(Grandfather)。祖父给予汤姆的是美国中西部印第安部落的草原狼式教导(coyote teaching)。草原狼在美国西南印第安文化中,具有狡猾和欺骗的意象,他生活于“中间”,在“是”的同时,也是“非”;他突破疆界的规范、打破规则、违反习惯,换言之,他引发干扰与混乱,但是从中赋予创造的可能性。运用这样的意象,一位草原狼导师从不直接的回覆答案,他用问题来回答问题,激发学生深入课题之中,寻找出与课题相关的或隐藏其中的更多课题。草原狼导师会藉由引发“不舒适感”,藉由制造干扰与混乱来激发学生去质疑自己所相信的,并渴望由自己去探索答案。因此我们会在汤姆的书中看到这样的对话: 汤姆:怎么搭建避难所? 祖父:去问松鼠。 汤姆:怎么钻弓取火? 祖父:摩擦你的双手。 汤姆:怎样精进追踪狐狸的技巧? 祖父:追踪老鼠。 _位草原狼导师让学习变得刺激,让学生渴望知道。一位由草原狼教育而成的靴子,最后可能不再倚靠老师的指导,仍能永恒不断地学习,因为他自己也将变成一匹草原狼。而草原狼导师给予的课题,永远比表面所见更为深入,甚至深达生命所有的领域。 这样的印第安祖父之对于汤姆,就犹如著名小说《少年小树之歌》(The Education of Little Tree)中,小树所拥有那对能与天地对话、与万物共存,能为小树指引出生命教诲的爷爷和奶奶,且更甚于此。 对祖父潜近狼与汤姆而言,“求生”本就是一门哲学。历经多年脱离社会支援,而与土地结合、共同生活的过程中,祖父引导汤姆去体验的,是一种在拥有“求生”能力后将可领悟到的“天人合一”。汤姆打了一个比方,指出现代人的求生与祖父的求生的差异:“我看见现代人进入荒野时,让我想到太空人登录月球的景象。当现代人进入荒野时,他背负了一行囊的必需品,那些必需品就是要与社会连接的救生索。月球上的太空人和森林里的现代人,都极度依赖这条生命线,缺了它,人必死无疑。此外,他还要批上厚厚的衣物、鞋、防寒防水的外套,更不能缺帐篷;这一切都是为了要‘保护’他不受壮丽灿烂的自然元素与力量的侵袭。但求生并不只是一种保险策略。精炼的求生技术能使你放松的进入大地之中,学习与她的律动节奏一起移动,融入一切万物的平衡与和谐之中。” 因此在祖父潜近狼教导下的汤姆,在追寻“与大地合而为一”的过程中,不仅感受到并且能够触入于“在万物中移动的灵”。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可以在“灵境追寻”中、在“神圣的寂静”中达成,在此境界中,人便可与灵的世界沟通。 “灵的世界没有时间、没有空间,也不是用语言和我们沟通。它透过梦境、灵境、歌声、象征与感觉对我们说话。尽管你无法解释自己是怎么做的,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接触灵的世界。放下用头脑思考的需要,你就能领悟到性灵的纯净。切记,人是二元的,同时生活在肉体与性灵之中……不论你是否理解,你和这些灵的世界长期以来一直保持着联系,那个肉体之外的世界,一直尝试着对你诉说,你认得他们的声音,但你不知道他们在何时、又是如何对你说了话。”潜近狼说。 这样的世界,这样的导师又令人联想到《巫士唐望的教诲》(The T—eaching of Don,Zuan—A Yaqui way of Knowledge)。作者卡斯塔尼达(Carlos castaneda),为了收集人类学资料而于墨西哥遇见了印第安老巫士唐望(Don Juan),从此展开长达10年的心灵秘境的探索之旅。在印第安巫士的药草与修炼模式的指引下,巫士得以看见人类与自然的界限,看见生命能量的基本形态,并透过巫术,将生命能量转化为巫士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巨大力量,而这就是巫士所拥有的神秘精神力。这是一门玄之又玄的修炼之道。 潜近狼之于汤姆,即如唐望之于卡斯塔尼达。在印第安传统的灵境追寻中,人可与灵的世界沟通,当你的内心达到神圣的寂静,你便能化为无形,进入如薄纱迷雾般的灵的世界。然而,潜近狼不同于巫士唐望之处,乃在于潜近狼对生命存有纯粹的狂喜,他带着对“在万物中移动的灵”的体会,成为那灵的自身,行走于现实世界之中。潜近狼说,“要在现代社会过性灵生活,是一个人所能选择最困难的道路。这是一条痛苦的、孤独的、背信的道路,但这也是要使我们的灵境化为现实的唯一途径。因此生命中真正的追寻,是在身为人的界线下,生活在大地的哲学中。 我们不需要教堂、庙宇来追寻宁静,因为我们拥有荒野自然的殿堂;我们不需要精神领袖,因为我们的心和创造者就是我们唯一的领袖。我们为数稀少,也几乎没有人能说我们的语言,了解我们的生活。因此,我们单独走在这条道路上,因为每个灵境、每个追寻,对每个个人来说,都是独一无二。但我们必须走在社会之中,否则我们的灵境将会死去,一个无法实现其灵境的人,便是一个活死人。” 在潜近狼的教导下,汤姆成为一位斥侯、追踪师和灵医。潜近狼步入他的山之旅、生命的终途后,汤姆便传承了潜近狼的药灵袋,成为药灵追踪师(Medicine Tracker)。 “追踪时,我们拿起的是一条线索。线索的远程有个生命在移动、生存,并且与我们眼底的足迹相连。那动物的一举一动仍存在于足迹之中,存在于最细微的外在与内在的细节里。我们一旦开始追踪,就会逐渐变成我们所追踪的那只动物本身。我们的知觉便从那动物身上开始向外扩展,我们于是成为那动物接触、互动与玩耍的大地。我们将感受到周遭万物的流动与影响,我们的知觉将从自己的意识扩展到那动物的心智中,最后到达宇宙之内。于是追踪与知觉永远无法分离;少了一个,另一个只能是半个故事、不完整的图片,因此是不完整的领悟与理解。让我们能与伟大的意识连结、将我们扩展到无限之境的,便是那动物的足迹。” 卡斯塔尼达是巫士唐望修行之道的最后传人。当卡斯塔尼达完成他的战士之旅后,这扇通往心灵秘境之门便已关闭。而汤姆则继续生活并实现其灵境,并将之带入现实世界。潜近狼离去后,汤姆在美国荒野中赤手空拳流浪了十年,精进祖父传授的技术与教导。当汤姆回到“文明”之后,却因为找不到志同道合者而感到失落与迷惑。直到当地一位认识汤姆的警长请他帮忙追踪一位失踪的智障青年,汤姆找到了他,也在寻找他的过程中,找到了自己的愿景。接下来的几年,汤姆与法律执行单位合作,协助搜寻了许多失踪人口,包括遭绑架的儿童、迷失的猎人与健行者及逃犯,其“追踪师”的名号遂不胫而走。 祖父潜近狼曾预言汤姆将会“教导”,把古老的生命智慧,以及迈向和“在万物中移动的灵”同在的精神道路,传递给现代人。汤姆最后于1978年,在一切因缘的起点,也就是他所钟爱的松林荒原成立了追踪师学校,一所传授追踪、自然与野外求生的学校。在这片属于好药灵(good medicine)的荒野中,汤姆将祖父潜近狼于生命旅途所学,及他所传承的阿帕奇印第安文化,传授给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士。 但一如汤姆写给准学员的信中所说,这是一所不同于一般教授野外求生技能的学校,因为“你必须准备好以不同视野来观看你的生活与周遭事物……我相信假使你希望能与大地‘合而为一’,所需的就不只是良好的求生技能,也需要在更完整的生命哲学与技能的结合下努力发展。因此,我的每堂课都包含了三个主要课题:追踪、自然观察与知觉……假使你要寻找的是一所专注于在挑战性的求生与自我否定的学校,世界上有许多重视‘向极限推进’的求生学校,我建议你加入那些学校。反之,你若是希望与大地更为亲近,想追寻能使你与天地造物生活在和谐平衡中的技术与哲学,那么请来加入我们。” 在草原狼导师的引导之下,希望阅读本书的读者也能开始对自己所坚信的信念提出疑问,并在问题之中,寻找到联系万物的生命脉络,亦即“在万物中移动的灵”。 后记 在成为文字工作者之前,我曾经是个在荒野四处游走的人,我热爱自然,喜欢走山、看海、淋雨、吹风、听雨声、鸟鸣,我不错过萤火虫季,也会为了看满山的油桐花开,而骑上2、3小时摩托车,只为了漫步在落花小径之中。我等待过细蝶羽化,夜探过沼泽寻找青蛙和在固定地点上班的青竹丝。我一直以为自己还算是很能“融入”自然的人。然后我开始走得更远一些,一年总要重装登山1、2回。 大学时便在书上读到这样一句话:“人类把自己和自然分离(Divorce)。”Divorce也是离婚之意,用台语说便是“离缘”。在这一趟山之旅后,才惊觉到自己不仅在身体上与自然“离缘”(已装备来隔离自己与自然元素接触),精神上的分离更是令人不知所措。 那一回目标是中海拔山区一座失落的人工湖。一队人装备齐全,踢了10公里林道,在迷雾中抵达探险起点,十几双重重的登山鞋开、始垂直陡升的攀爬。我的个头太小、山太陡、背包太重,落差太高。我只能挣扎。我全身贴着山,双手紧握草叶、树根,借它们的力,一心只想把泥泞的自己往上挺,黄土、残枝、落叶、断根,证明了我们曾经到此一游。那一夜降了霜,天太寒,我只能蜷缩在睡袋里幻想湖畔星空的模样。隔日清晨用过早餐,拍过照,收拾行囊,一行人匆匆地告别小湖,又一路以屁股滑降陡坡,踢出林道,告别山神。回程路上,我不禁问自己,走这趟山是为了什么?这并非典型的山队,而这趟不典型的旅程让我开始思考自己与山的关系。 回想起来,每次入山,我走在山之上、走在山之中,当我全身贴紧着山壁时,总是无暇赞叹山势的险峻美丽,因为我的心思全部在自己的性命安危之上,而与山全然分离,为了到达预定目的地,我永远没有时间再山里流连徘徊。我人在山中,脚踩的是黑胶绝缘体、睡在塑料料囊里、垫着裹着更多绝缘体,好保护自己“不受自然元素的侵害”。耳朵听到的是自己虚弱的喘息而不是风声鸟鸣,脑海只想着“还要踢多久?”又或者挂念着都市里未完的是非。嘴里吃的是城里驮来的美味,行囊中带回去的是电子记忆力胜利的傻笑。我的人在山里走了一遭,我的精神欲却不曾跟进。为此我感到空虚,却不知道该怎样诠释自己的困境。 我的困境和许多人一样:体能不足、对自然的认识不足,也无法在自然中安然“生存”。因此在体力的挣扎中、在安危的考量下,我需要许多装备来“保护”自己。形式上,我虽然走在自然荒野之中,却是个与她“绝缘”的走山人。 直到与汤姆·布朗的《追踪师》系列相遇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就是汤姆·布朗所说的那种,把自己装扮得像个登陆月球的太空人般进入自然,战战兢兢地热爱与思念自然的都市人。我不曾“参与” 汤姆是个幸运的白人,因为他有幸得到古老的阿帕奇印第安族的智慧传承。因为他的传承,我们才有机会看见红人哲学中的“天人合一”有如何体现,看见他们如何与自然共同生活,而不只是生活在其中。我随着汤姆的文字,跟着他学习追踪、练习潜猎、搭盖小木屋、狩猎、捕鱼、斋戒,从他对自然之灵所供给的谜题一一足迹的迷恋中,我就像看着影片倒带一般,也仿佛已离去的动物在大地中的动静与生命的流动。和他一起感受揭开足迹之谜时的狂喜,看着在他强化身体的体能与技能的同时,他的精神如何奔放、融入于自然之中。而“参与”便是这一切的关键。 “首先,我们观察,然后我们参与。先是身体的,然后是精神的。但这两者是紧密相连的,你无法分离身体与精神。我们透过兔子的眼睛观察……看见一切兔子会看见的事情……我们感受了自然环境的巨大感,也发现了以前我们所不知道的:兔子拥有的恐惧与能力。当我们学会不再以人类的眼睛,而是透过自然之灵的双眼观看并且注意万物,看见每只动物、鸟类、昆虫所看见的,听见它们所听见的,我们就是在参与。” 汤姆所传达的,是生命的参与,一种与万物同在、平等共生的精神。透过参与,把人的视野暂放一边,我们才有机会去体会并成为所观察的生命之流的一部分。 记得初次读到西雅图酋长的话时,内心所感受到的悸动: “你怎么能够买卖天空、买卖土地的温暖?这是多么奇怪的想法啊! 假使我们并不拥有空气的清新、流水的光芒,你又怎能买下它们呢? 对我族人而言,大地的每一部分都是神圣的。每根闪亮的松针、每一处沙岸、每片幽暗森林中的迷雾、每只嗡嗡作响的昆虫,在我族人的记忆与经验中都是神圣的。流动在大树种的树液,承载着红人的记忆。 白人的亡魂游走在繁星之间时,就忘了他们出生之地。我们的亡魂从不忘却这片美丽的土地,因为他是红人的母亲。我们就是大地,大地就是我们……” 我好奇自己为何会对红人的生命哲学、对他们与自然的紧密连接、与对生命的睿智对待有这般强烈的向往。接触到汤姆笔下的祖父潜近狼时,我仿佛看见了西雅图酋长的精神,透过祖父潜近狼的教诲,弥漫在书页之中。我想凡是喜爱大自然的人,在受到生命的启发与感动后,都能体会到汤姆在这本书中所感受到的“召唤”:“我们想与自然和谐相处的那股渴望,渴望能像吹过山中草原的清凉微风般,与自然一起移动。”那是一种回家的感觉,一种不再“离缘”的重逢喜悦。而这就是西雅图酋长和他的族人与万物、生命永恒连结的精神所在。“我们就是大地、大地就是我们,”生命在彼此的参与中或得归属的喜悦。 当然,在阅读本书的时候,我们不可忘记,汤姆所拥有的技能和体会,是数不尽的尘土的累积与练习。他的体能与对自然元素的承受力,是他个人努力的成果,并未借助于任何奇幻之术。他的追踪、潜猎与所有求生技能,是在经年累月的观察、练习、参与中磨练而成。他摆脱了白人的时间观念,以耐心寻求并回应内心的召唤。但他所成就的,在血多人眼中,却显得不可思议。譬如,汤姆曾经在近百位搜救人员搜寻无效之后,仍在恶劣的气候条件之下,在阻击不可能留存之处,仍然找到了亟待救援的失踪人口,而令当地警方啧啧称奇。 尽管如此,汤姆确实为我们开启了一条通往灵性自然世界的可能之路。这条路或许能帮助我们逐渐脱去太空人的外衣,卸下“防备”自然元素的装备,让我们有一天,也能在家乡的山里,踩着安静的步伐,追踪飞鼠的行踪,或以山羌的眼睛来看世界、以黑熊的舌头来品尝大地。待我们能脱下使我们与自然分离的隔离层后,或许有一天,我们将可以重新与自然大地再续前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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